他抱着穆斯往房子里走去，又回到了房间，毫不怜惜地丢到床上。他就只是试一试，然而穆斯还是跟威亚斯走了。白湛言看着依旧板着脸一声不吭的穆斯身上，低笑出声：“穆斯，我舍不得处罚你。”
他低头擒住穆斯的嘴，细舔。
白湛言轻而易举的就有了感觉，可身下人还是没有。白湛言嘴角的笑容越发的甜蜜，他转身到柜子里找出了自己的珍品，再回到床边。
手中各种玩具都有，穆斯看着白湛言一个个拿出来，脸色都变了。最后，白湛言拿出一管药膏，一把将穆斯扑倒在床，他细密的吻密密麻麻的落下，一手毫不犹豫的贴在了穆斯的臀部，摸上了自己爱怜的地方。
“小斯，今夜你会是我最可爱的小荡狗。”他轻启唇瓣，一字一字温柔说着。
一管药膏，白湛言不再像之前只为开阔，不让穆斯因此受伤，而是把整管都抹了进去。
这种药膏，一点点就可以叫人升腾起情望。穆斯较为能忍，所以白湛言拿着他的作用不过是不让穆斯那里受伤，可现在，他要叫他身子都热起来，叫他全身被情望控制，叫他求他。
白湛言眼里的情意越来越深，底下动作不停。
抹上后，他在穆斯身上挑逗着，轻易的挑起他的火，并且看这火越来越旺盛。穆斯被这捧火烧掉了思绪，身体自动自发的贴上白湛言磨蹭着，他目光迷离，低低吟叫。
穆斯想要阻止自己的行为，然而大量的渴望一阵阵的涌来，烧毁他的理智。
这理智在身后被抵入某样东西后，彻底炸了。
然而白湛言只是浅尝即止，看着穆斯理智渐失，拿起玩具放到穆斯的手中，温声哄着。
穆斯用力摇头。
理智与浑身的战栗斗争着，可哪里能够那么容易斗赢，最终他也只是红晕染遍全身，随着穆斯的吩咐自己发动着，此刻脑海里只有他想要三个字。
……
这一折腾，就被折腾了十来天。
穆斯就这么起起伏伏，原本要杀人的心已经变成了要把白湛言活生生的一片片切片。
然而，他已经没有那个力气了。
药剂在那天又被加重，让穆斯连自发走动都是件难事。
穆斯睁开眼，身体的酸涩依旧伴随着他，还有数不清的疲惫感，他舔舔干涩的唇瓣，难得一睁开眼没有看到白湛言，眯着眼睛慢慢滚下床朝着浴室爬去，一爬一呼吸，穆斯废了很大的劲才到了浴室。
随着他爬动，腿上的锁链也发出声响。浴室里被安装上了一大片的镜子，穆斯只被穿上一件白湛言的衬衫，身上的痕迹根本就遮不住，一进去就看到了自己浑身的痕迹。
这个浴室是白湛言最喜欢戏玩他的地方，镜子照射着那般放荡的自己，他按着他让他趴在地上如狗一样的姿势，他抱着自己蹲在马桶……这些画面一一浮过，直叫穆斯脸色越发的苍白。
穆斯眉头一拧，啊啊啊啊的大叫起来。
他甚至，现在只能这样无能的用大叫发泄。穆斯咬牙，费力的贴着墙壁站起，抓起浴室的洗发露沐浴露等一切可以砸的东西用力的砸向了镜子。
噼里啪啦的。
镜子慢慢出了痕迹，然后咔擦碎裂而开。穆斯粗喘着气，慢慢捂住了自己的脸，贴着墙壁滑了下来。
他终于理解了傅瑾当初的感觉。
这种自尊一点点被打破的感觉，让他恨不得立刻死掉，可穆斯除却第一天有过这个想法，就再也没有了。他不像傅瑾，逼得最终才会选择同归于尽，穆斯想要的，是让人痛不欲生的活着。
白湛言胆敢对他这么做，万死已经不足以让他发泄。
眼里一团浓浓怒火，穆斯嘴角慢慢扬了起来，那张艳丽的容颜此刻却仿佛地狱魔鬼。他盯着碎裂一地的镜片，毫不犹豫的踩了上去。
既然想要我，那么白湛言，就如你所愿，就不知道最终你承受得起不。
没能让你死，我让你生不如死。
白湛言走进浴室，看到的就是几乎是在血泊里的穆斯，瞬间慌了。他连忙弯腰抱起穆斯，疯狂地就往外跑，一时间倒是忘记了穆斯腿上被他扣上的锁链，在门口的时候穆斯就差点从他怀里掉落。白湛言这才稍微回过神，然后连忙大吼着，叫着管家。
管家立刻就火速就去叫家庭医生。
他抱着穆斯重新回到了病床上，找到了医疗箱开始先一步帮穆斯处理伤口。
穆斯此刻就像是一只玻璃娃娃，破碎而绝美，白湛言一边处理一边按下自己心中狂涨的恐惧。
穆斯身上除了有镜片划伤的痕迹，还有一道道触目惊心的咬痕，白湛言手顿了顿。看着往日让他心动的痕迹，开始在心里自责起来，他不该对穆斯那么粗鲁的，锁着就可以了，怎么就控制不住暴虐了，怎么就忍不住了呢！
他还逗弄穆斯抱着他如厕，让他对着镜子看着自己放荡的模样。
明明知道穆斯那么骄傲那么高傲的性子，不该那么想着打碎他的强硬的骨头。这敲碎了，哪里还会是穆斯。
白湛言从来没有那一次这么后悔过。
医生很快就过来了，检查了下给穆斯输液，然后嘱咐白湛言这些日子还是要禁口下，并且要好好调理穆斯的身体，已经有些营养不良，其它的倒是没有多大问题。只除了穆斯头上的伤，然后医生就被留下来了。
白湛言坐在床边握着穆斯的手，等着穆斯醒来，一直等啊等，等了两天才等到穆斯睁开了双眼。睁开双眼的穆斯瞬间进入绝对的演技状态，他现在是个受到刺激失去了记忆倒退到四五岁的人，穆斯催眠着自己，看着白湛言的眼神有些迷茫无措，看的白湛言顿时心软了。
“小斯，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白湛言细声轻问。
他这一问，穆斯立即嘴巴垂了下去，眼眶急速的涌起了水雾，他说：“疼，浑身都疼。”
话一落哇的一声就大哭了，这哭声简直惊天动地，措手不及，呆愣片刻后抱住了穆斯，语气也忍不住柔了下去：“小斯不疼，我吹吹。”
穆斯还当真抽咽着抬头看他，清澈的眼眸里倒映的都是白湛言，他撅着嘴巴委屈道：“可疼可疼了。”
而后像是想到什么，猛地就推着白湛言，惊恐的摇头：“是不是你打我？”
他此刻看起来懵懂稚气，就像是个小孩子。白湛言心脏一下子缩紧，松开穆斯后满是审视地望着他，像看他是在演什么。那样的眼神似乎吓到了穆斯，他一下子就往后退了起来，防备看着白湛言。
只是防备的眼神也像小孩子在看坏叔叔的小眼神。
太过真，仿佛他现在就是个懵懂无知的孩子。
白湛言眯了眯眼，让自己绽放温暖的笑容，轻笑着摇头：“小斯从楼梯上摔下去了，还记得吗？”
穆斯闻言歪着头想着，然后惊恐砸起了自己的脑袋，嘴里念着：“不记得，没有都没有，这里是哪里？爸妈呢？姐姐，呜呜我要妈妈抱抱。”
他再次哭起来，哭的好不伤心毫不委屈。
脆弱可怜的小模样，实在是叫人不难不心怜心疼。
第11章 那个强取豪夺的姐夫
尤其是，本就对穆斯怀有感情的白湛言来说。
若是穆斯真的失忆了，这绝对是个机会，白湛言心里开始兴奋起来，那些过往都一一忘记，这次他会用绝大的耐心让小斯爱上自己。
是的，爱。
占有之后才发现虽是日日夜夜的拥有着，他却是越发的空虚了起来。无数次，他会想起曾经依赖自己的穆斯，然后幻想着现在的穆斯，也能够如从前那样依赖自己，对自己撒娇。
只是，这不过是奢望，现在，穆斯绝对恨死他了。
而现在，白湛言眼里亮过闪过，一瞬间，神情就变得伤心起来，浑身也透着被伤害的忧郁感：“小斯竟然害怕哥哥，小斯忘了哥哥了吗？”
他说着，也不再上前，停在了离穆斯三米远的距离。
哥哥？穆斯狐疑地歪头，而后好奇而疑惑的看着白湛言。
他现在的表情都写在了脸上，白湛言一下子就看出了他想说出的话，越发哀愁了：“小斯说过最喜欢哥哥了，竟然忘记哥哥了。”
他说的一板一眼，仿佛真的被伤到了，穆斯于是迟疑：“哥哥？”
“嗯，哥哥。小斯，你记得你现在几岁了吗？”白湛言轻声问道。
几岁呢？穆斯脑子里的思考一闪而过，迅速而认真地伸出手指数着，“小斯五岁，姐姐说生日带小斯去游乐园，还要吃甜甜的蛋糕，还要给小斯买变形金刚。”
说着小脸蛋兴奋的红扑扑的，眼睛也亮亮的。
可爱惹人爱，好想抱在怀里，白湛言瞬间就被萌到了。
“小斯现在25了。”白湛言也比了下指头，“小斯五岁的时候被我捡回家，和我在一起二十年了，每一年我都有送你变形金刚哦。”
小孩子的思想里，第一注意力大多都会被心爱的玩具和糖果吸引，现在的穆斯也一样，整个人顿时被惊喜笼罩：“真的吗？有那么多变形金刚吗？”
“吃完饭我带你去你房间，里面有很多。”没有也会有，白湛言小心朝穆斯走过去，继续低哄，“骗你就是小狗。”
穆斯静静看着他，心里是有些相信的，这个陌生的哥哥长的好看也好温柔，晶亮的眼睛眨了眨，然后严肃说道：“是小猪，会变成圆圆的猪鼻子，长长的猪耳朵，小斯现在就要去看变形金刚。”
白湛言好笑地点了点头，揉了揉他的头转移话题：“嗯，骗你是小猪，小斯受伤了，不能玩哦。”
穆斯顿时嘟起了嘴巴，一副要哭的表情：“你骗我。”
“小斯受伤了，得躺在床上休息。”白湛言温柔抱起穆斯，穆斯这一动顿时抽痛起来，眼里又是水雾弥漫，他只能委屈地看自己的伤口，好多伤口，都流血了，让穆斯又是一阵抽气，举起手给白湛言看：“疼。”
撒娇？那娇气的小表情，白湛言又奇异般的涌起了巨大的满足感和心疼，弯头吹气：“哥哥吹吹。”
他抱着他放到床上，穆斯还是疼，手指头一下一下找着伤口，又比划着：“这里疼，这里也疼，好疼，呜呜怎么这么疼。”
恐慌已经不在，穆斯只想要让眼前这个自称是捡了自己的哥哥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白湛言疼惜的吹着气，吹着吹着，久了神色都有些变了。白嫩的皮肤上一道道绷带包裹着，却也添了几分凌虐的美感，让他慢慢的贴上了绷带，嘴巴轻碰了下，恨不得撕开绷带吻上他的伤口。
伤口被碰到，穆斯顿时就要推开白湛言，一边说：“哥哥，你做什么？疼。”
“小斯乖，哥哥舔舔会好得快。”白湛言温柔的拉住穆斯的手，目光柔情深邃，一手贴上了绷带，就要拉开。为了让穆斯不抗拒，他打开了房间里的电视，电视里恰好放的是穆斯第一次迎合他的画面，他转头，指着对穆斯说，“那是小斯和我。”
“那是我吗？小斯有这么高吗？”穆斯比着身高，脸蛋红扑扑。
那刺激人眼球的画面，还有声音，让白湛言一下子呼吸有些不稳。穆斯却是瞳孔忽然紧缩起来，穆斯啊啊啊的大叫起来，疯狂的推着白湛言。
有模糊的画面浮现，很是痛苦的感觉。
他的疯狂吓到了白湛言，连忙关掉了电视，把穆斯轻柔抱在怀里。可穆斯依旧挣扎着，受刺激般的大吼着。任由白湛言怎么哄都不行，最终只能松开手。
一松开手，穆斯就滚到了角落处，怀抱住自己身体瑟瑟发抖。
白湛言心脏又是难受起来，手足无措的他只能又叫来医生，看着穆斯被打了镇定剂安静地睡下。白湛言连忙询问医生，医生给他的答案是受了刺激。
白湛言顿时沉默，只觉得像是一盆冰水浇在他的身上，浑身发凉的同时又自责懊悔。
对着那样孩子气的小斯，他怎么就发骚了起来。那些碟片，那些记忆，是过去，是不能碰的过去。
“小斯的记忆会恢复吗？”良久，白湛言问道。
“这很难说，你可以多带他到他熟悉的地方，做一些他熟悉的事情，这可以帮他恢复……”
白湛言没等医生说完，直直望着医生：“我要他再也恢复不了记忆。”
他疯狂执着，带着破釜沉舟的神情。即使他喜欢那样骄傲自信，有着和他足矣匹敌的气势的穆斯，但他不想他想起，这样乖乖得小斯也好，只要他能一直在自己身边。
和医生讨论好，白湛言吩咐管家让人来把整个穆宅的风格都改变，外在里面全都改变，想想让他弄温馨点，并且带着孩子的童趣味，特别是穆斯的房间。然后又让人做一些甜点放着，小斯醒来大概会吃，所有的都吩咐好，这才回到房间静静的等着。
守在床边的白湛言很是担忧，怕穆斯醒来恢复记忆。
他一直等啊等，等到穆斯睁开眼睛，乌溜溜的眼珠子牢牢钉在白湛言身上，嘴巴一撇，委屈道：“哥哥，饿，我要吃虾虾，小糖糖，饼饼……”
他一下子就说了好多，肚子也咕噜的叫了。
“小斯乖乖躺着，哥哥去拿。”白湛言不放心地嘱咐，“动了会更痛的。”
穆斯很乖的点头。
这个乖乖得样子可真是招人疼。
白湛言下楼去拿事先备了的牛奶和甜点，又吩咐熬些粥，这才上楼。
失忆的穆斯拿到吃的笑的很是甜美，也很是乖巧听话，喜欢哆啦a梦，喜欢变形金刚，喜欢甜食，喜欢玩。白湛言一点点的温情渗入穆斯的生活，告诉他以前的事情，他爸妈姐姐都死了，而他一个人在街上流浪，还被当成了小乞丐，白湛言看到觉得他很可爱把他捡了回来。家里放了很多穆斯从小到大的照片，还有他们两个人的，白湛言找人合成的，失忆的穆斯看到这些越发相信白湛言，也更加的依赖他了。
白湛言的工作并不忙，每天都会回来陪穆斯玩。偶尔忙的时候回来也会看到穆斯坐在门口等他，心越发的暖了，只觉得这样的日子实在是太幸福了。
把穆斯冰凉的手捧住搓暖，白湛言照例斥责：“小斯，怎么又坐在门口了，生病了可怎么办？”
天气越来越冷，小斯身体在伤好之后就变得越发虚弱了，成天冰凉冰凉的，白湛言很是心疼。
穆斯亮晶晶的眼看着白湛言，扑到他身上：“哥哥抱。”
“明天你跟我去公司。”白湛言无奈叹息，这段时间事情突然多了起来，天气也降温，小斯在这么等他下去迟早会发烧着风凉的。还是带到公司看着好，即使很怕他想起往事。
近来一直让穆斯喝牛奶，小家伙身上带着浓浓的奶香味，近在咫尺的面容也诱人地很。
穆斯还在他怀里撒着娇应着：“好，小斯最喜欢和哥哥在一起了。”
即使知道他说的不是那种喜欢，白湛言还是雀跃不已。他垂头宠溺看着穆斯，低低道：“以后我要去哪里，都带着小斯。”
穆斯听着眼睛完成了月牙，蹭的一下上去在白湛言脸上啵了一下，直叫白湛言猛地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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