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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南第一痴——三两钱

时间:2017-03-19 17:46:10  作者:三两钱

  梁思凡勾动的手指一顿,好看的脸一抽,僵硬的说道:“那就快去洗。”

  清河立即垂着头,快步离开。

  梁思凡在床上躺平,想着他离开的背影,恨恨的骂了句:“不懂风情。”

  梁思凡从房间离开,季长风对楼清说饿了,楼清让老仆去弄了吃食,自己领着梁思凡去客房,等再回来,季长风却躺在床上,万般享受似的敞着身子。

  楼清一靠近,季长风就转过了头,动作快的让楼清讶异:“你知晓我来?”

  季长风撑起身子道:“我认得你的脚步声。”

  楼清当即不说话,季长风是习武之人,记得别人的脚步声也不奇怪。

  楼清走到床边,季长风拍了拍床沿,楼清坐了下来,稍即懊恼,怎么搞的他是客季长风是主了?

  他一坐下,季长风就问道:“蛋蛋呢?”

  楼清道:“整日哭着喊着要找你,昶叔送他回长风山寨了。”

  明明儿子是被人家嫌弃的扔回山寨,季长风却很自然的点头:“怕是吓着了。”

  楼清道:“你的好儿子。”

  季长风很骄傲:“自然,我那么好,蛋蛋肯定也好。”

  楼清无力反驳,季长风的脸皮他一直在领悟新厚度。

  楼清不说话,季长风就很好的打量他,虽说这几日两人有见面,可每次都来去匆匆,楼清为他的事奔波着,怕也是担心,睡得不好,眼底有青色,想到这,季长风的心又软又暖。

  “楼先生。”楼清望向他,又听见季长风无比真诚的说道:“多谢你。”

  楼清一愣,稍后明白,立即不好意思起来:“不必客气,较之你为我所做,这些并不算什么。”这两日,他也不过跑跑腿,若说轻重,楼清分得清。

  季长风道:“忙无分大小,那些事,你也莫要再记着。”

  楼清问道:“为何不要记着?”

  季长风反问:“为何要记着?”

  话说到这,楼清忽然很想问他:“季长风,你是否一开始就计划好,以强抢帮我,再以尚学救我,而你背着骂名离开东南县?”

  季长风在楼清热烈的目光中点头,这的确是他的计划,虽说后来山寨并没有跟县衙正面对上,可离开却是必然。

  楼清道:“为何要这样?”

  季长风疑惑的望着他,他不是已然知晓?

  “楼先生,我敬重你。”

  楼清不甘的问:“敬重?”

  季长风点头:“嗯。”

  只是敬重,楼清顿时觉得自己茫然了,对于季长风,他本该只是心存感激,可在这时却有些难受。

  季长风见他忽然沉默,又是一叹:“只是先生这回帮了我,日后在东南县,怕是少不了被议论。”

  楼清很不是滋味,所以话说出来就有些赌气:“那你是要我视若无睹,袖手旁观?”

  季长风没察觉他的情绪变化,仍旧那样道:“我的确做如此想。”

  楼清心里哼了声,想就是不能让他如愿,于是那句话说出来就显得有些赌气:“议论又如何?大不了我上长风山寨。”虽说赌气,可说出来后整个人就轻松很多,楼清暗暗松口气。

  季长风却是提着呼吸,猛的抬眼看他:“先生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楼清咬着牙道:“我知。”

  季长风见他这样,失笑道:“先生莫不是作弄我?你因何上长风山寨?我们早已和离,你实在没必要...”

  楼清忽然掏出那块纱巾,在季长风眼前抖开了:“和离书上只有你的名字,我并未签字。”

  季长风怔怔的看着那白色纱巾,楼清似乎很满意他这反应,语气都高兴了些:“和离只是你一人所愿,季长风,我们拜过堂。”

  季长风不敢相信的看着他:“你一直带在身上?”

  楼清却不好意思承认了,他不仅一直带在身上,更在过去的一个多月里,多次将其拿出,每每都会回想起季长风当时决绝的样子。

  楼清走到烛台前,将纱巾举到了烛火上方,火势如蛇,瞬间卷上纱巾。

  季长风望着,惊讶的说不出话,房间有股异味,两个人却都跟闻不到似的,

  楼清烧了纱巾,再走回,居高临下的说道:“我们的关系,从未断过。”

  季长风觉得他傻了,脑子忽然不够用,楼清为何要这样?离开不是他一直所愿?待在长风山寨不是不快乐吗?

  楼清见季长风怔怔的不说话,也急了:“季长风我说真的...”

  季长风却忽然伸手握住他的手腕,将他用力一拉,楼清朝前扑去,做好了被撞痛的准备,却撞进了一个结实的胸膛,脸下是咚咚咚的心跳,耳边是沉稳的声音:“你可知你说了这话,我就会当真,日后将你带在身边,哪都不许你去?”

  两人都气息紊乱,心如擂鼓,楼清更在季长风看不到的下方红了脸:“我只是...只是感谢...”

  “什么都好,从这一刻起,你没有反悔的余地了。”季长风将他抱紧。

  楼清忽然想起,他刚上长风山寨,被季长风强迫听到的那段对话,那是季大齐的声音,季大齐说的画地为牢,他这回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楼清几乎意乱,情不自禁的抬起手,若不是那不合时宜响起的敲门声,也许楼清就回抱季长风了。

  敲门声惊醒了楼清,见自己被季长风抱着,十分尴尬的推开季长风,这手掌一推用力了些,季长风被他推到伤处,闷哼了声。

  楼清又担心他:“我并非故意...”

  季长风却笑着拉过他的手,握在手心里:“没事。”终于抓住了。

  楼清又红了脸:“老仆在。”

  季长风却道:“我不吃了,你让我牵牵。”

  楼清一听这话,更无地自容,忙挣开他的手,季长风担心他伤到自己,不敢用力握着,楼清挣扎了两下就挣开了,连忙起身去开门,其实是不敢面对季长风。

  老仆见楼清的神色有些慌张,眉宇却舒展,进了门却看见季长风坐在床上,笑的人畜无害,心思转了转,想到了两人的关系,以为他们之前是在做什么亲密事,一时间为自己的冲突懊恼。

  “老仆糊涂,打扰了打扰了,老仆不该来的。”老仆将吃食放在床前的方桌上,弯着身子慢慢退出。

  楼清本就因之前发生的事心虚,老仆这么一说,更觉没人见人,责怪道:“老仆你乱说什么?”

  老仆听他声音带着娇嗔,更但笑不语,直到退出房间,关门时才说一句:“先生,季寨主身上有伤,须多注意。”

  这明显就是话里有话,误会大了的意思啊。

作者有话要说:
言丢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10-31 22:19:47

泽木丢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11-01 10:04:00

 

 

      第33章 33
夏日的清晨早亮,东南县城沐浴在晨光中,街道开始有行人走动,楼清准时起来练武,还是那套拳法,离开长风山寨一个月,楼清以为他会将那一切忘了,结果每天准时睁开的眼却提醒着他,以致这一个多月从未停止过。

  在床上躺了两日,季长风的伤势好转,下床走动已不是问题,楼清去授课时,他便和梁思凡在后院对弈,自然的如同十年好友。

  清河在一旁守候,对于季长风与梁思凡的对话恍若未闻。

  “准备何时离开?”季长风下了一子,断梁思凡的去路。

  梁思凡亦在别处开始新机:“你回长风山寨,我便离开。”

  季长风看着他,目光中是艳丽的眉眼:“不回山寨?”

  梁思凡摇头:“怕舍不得蛋蛋。”

  季长风道:“你已有几月未曾见他。”

  梁思凡略显纠结:“我倒是想。”

   季长风不置可否。

  两人对峙一会,季长风终于吃掉梁思凡一子:“陈涛来找过你?”

  梁思凡不慌不忙,客气回敬,只是更狠了些,吃了他三子:“客套罢了。”

  季长风道:“你是巡抚大人,不住衙门却住书院,陈涛能不紧张?”

  梁思凡道:“所以才说客套,我住他眼前不是更碍他眼?”

  季长风忽将棋子扔回棋盒,看着梁思凡道:“陈涛此人,虽保守固执,却不失正直。”

  梁思凡见季长风如此正经评论陈涛,也明白季长风意思,将棋子收起,望着季长风笑道:“我知道。”

  季长风点点头:“可以提携。”

  梁思凡亦同意:“嗯。”

  两人又对弈了会,棋局将近尾声,梁思凡又问道:“你与楼先生如何?”

  说起楼清嘛...季长风露出笑:“很好。”

  见他笑容,梁思凡但笑不语。

  两人在棋盘上狠狠的杀了一局,正呼不过瘾,老仆却来告知用膳时候到了。

  两人前去找楼清,洗了手才上桌。

  上午的授课完毕,楼清也回到后院休息,这几日,他们用膳都是一起的。

  这时又见季长风与梁思凡一同前来,楼清又好奇注目,这两人成天腻在一起,陈涛一来又当做不认识,说没有猫腻他才不信。

  楼清目光太过灼热,季长风与梁思凡感觉强烈,纷纷露出疑惑的表情。

  季长风在楼清身侧坐下,同时问道:“夫人为何这样看着我?”

  自从那夜楼清烧毁和离书,季长风就高兴的改了称呼,而且毫不避讳。

  楼清道:“寨主与梁大人关系不错?”

  季长风与梁思凡对视一眼,纷纷点头。

  楼清得到答案,还见他们这么有默契,又问:“那为何尚学一来,你们就互不认识?”

  季长风道:“很明显?”

  楼清点头。

  梁思凡道:“陈涛也知道?”

  楼清摇头。

  梁思凡放心:“哦。”

  哦?这是什么态度,这好像是他的院子吧,季长风跟他拜过堂吧?为何他两却更像有秘密的样子?

  楼清不满了,可又不能说,因为他不想承认他对季长风有了好感,只是那好感还不到喜欢。

  季长风给楼清夹菜:“夫人吃饭,我们明日就回长风山寨。”

  楼清端碗的手一顿:“明日?”

  季长风颔首:“我已行动无碍,该回山寨去了。”

  楼清犹豫问道:“那我...”

  季长风露出自认为很有礼貌的笑:“夫人觉得呢?”

  楼清默默扒饭,季长风那笑有点危险,就跟他不答应就吃了他一样。

  梁思凡也道:“叨扰许久,我也该告辞了。”

  楼清问道:“大人要离开?”

  梁思凡道:“我本顺路来此,逗留两日,也该离开。”

  楼清平静道:“嗯,大人贵人多事,只是得告知尚学一声。”

  梁思凡观他态度,完全没有舍不舍,丝毫不矫揉造作:“我会的,多谢楼先生收留。”

  楼清微笑道:“大人客气。”

  下午上课,楼清宣布他要回长风山寨,要关闭清行书院,这事让学生彷徨不安,当即课也不上了,劝着楼清留下,楼清拒绝。

  学生们见自己说不通,都回去找父母,不过一个时辰,清行书院前围了一群县民,要求见楼清。

  季长风陪着楼清出去,他是怕楼清心软,自己又没了夫人。

  县民一看到季长风,本就炸的人群忽然爆了。

  “季寨主,你是否又强迫楼先生,逼他跟你回长风山寨?”

  “楼先生即已离开,你又为何强人所难?”

  “季长风,你有本事为难我别为难楼先生。”

  季长风听着他们骂自己,面无表情,楼清听着他们骂季长风,表情为难。

  “各位待静一静,听我说。”

  楼清声音不大,却压过了议论,众人停了下来,都瞪着季长风。

  楼清道:“季寨主没有强迫我,也没有强人所难。”

  县民道:“那先生为何要关闭清行书院,回长风山寨?”

  楼清吸口气,压下激动道:“因为我已和季寨主拜堂成亲,日后便是长风山寨的人。”

  县民张大了嘴巴瞪大了眼睛。

    “据我所知,你们早已和离。”

  楼清轻声道:“季寨主的确写了和离书,可已被我烧毁。”

  季长风很满意,差点没控制住自己要抱楼清的心思。

  县民还是不敢相信:“为何?”

  楼清闭了闭眼,整个态度就豁出去了似的:“因为季寨主是个好人。”

  县民疑惑:“好人?”楼先生是被灌迷魂汤了吗?

  楼清点头。

  县民苦劝:“楼先生你不用怕,若是季长风威胁了你,你尽管说,有陈大人在,他一定为你主持公道。”

  听闻陈涛的名字,季长风蹙起了眉,上前一小步,右手一伸,将楼清搂住:“主持公道?”

  众人被这一幕刺激,只觉天旋地转。

  “季长风你气死我了你,众目睽睽之下你竟如此不顾礼数,快把楼先生放开。”

  季长风顺势将楼清搂在怀里,使楼清背对着县民:“你倒是死啊。”

  “啊啊啊啊。季长风你个疯子。”

  季长风大笑道:“我抱自己的夫人有何不对?”

  一人指着季长风,咬着牙骂道:“断袖分桃,违背伦常,哪里对?”

  季长风正想反驳,却感觉被他抱住的楼清身子僵硬,楼清推开季长风,季长风因为分心轻易被推开,楼清转过身,视线看向说话的男子。

  “你说得对,断袖分桃本就不对,因此我才决定关闭清行书院,不耽搁诸位爱子未来。”楼清此话说的轻,却极其认真,霞光在他身上打转,众人一时无语,都不知如何应答。

  楼清抬起头,仰望着天,霞光落下,光照满身:“但我更知做人要言而有信,言出必为,我与季寨主已喜堂三拜,今世便是夫妻,各位不用再多说,请回吧,学费我待会便让老仆一一送至各位家中,算是楼清小小的补偿。”

  “楼先生...”众人还想再说,可楼清转身的姿势很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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