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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南第一痴——三两钱

时间:2017-03-19 17:46:10  作者:三两钱

  季长风道:“夏夜酷暑,洗的一身清爽才好入睡。”

  沃仕斐很无奈:“走吧。”

  楼清也连忙起身,急急道:“我也去。”

  听闻此言,沃仕斐与季长风都望向他,沃仕斐决定还是不说话的好,季长风道:“既是受不住清凉便不要去了,明日还有正事要做。”

  季长风一句话将楼清堵在原处,楼清只能看着季长风与沃仕斐越走越远。

  果然是天道好轮回,自己拿来堵他的话被原封不动的还回了。

  潭子周围,灯笼光亮,沃仕斐看着季长风在水里扑腾,若真是来洗澡的,他未免洗的太“起劲”了些。

  小半个时辰过去了,月亮偏移,季长风终于游回沃仕斐的身边,坐在他身旁。

  沃仕斐目光浅淡,英俊的脸没什么表情,可话却说的很轻:“你在消磨楼清。”

  季长风靠在石头上,长呼口气,才道:“我从未被人扇过巴掌。”

  沃仕斐明白季长风这人,所以今日看见他脸上的巴掌印时沃仕斐是担心过楼清的,可对方却安然无恙。

  “那你们在闹什么?”沃仕斐不解。

  季长风仰着头,看着头顶的那片群星灿烂的天空道:“我想让他想明白,别犹豫不决。”

  沃仕斐挑眉:“就这样?”

  季长风点头:“他性子倔,认死理,我不想磨掉他的脾气,可我有尊严。”

  沃仕斐大笑:“哈哈哈哈。”对啊,季长风可是号称有原则有人格。

  季长风对沃仕斐的笑并不在意,哪怕对方笑的很不合时宜:“我以为可以慢慢来。”

  沃仕斐按住他的肩膀:“我看楼清对你未必无意,若真是喜欢,放下点身段无所谓,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

  季长风拨掉他的手,鄙视道:“你也曾饱读诗书,为何用词能如此将就?”

  沃仕斐还是笑:“当然不及你家夫人有学问。”

  季长风摇头:“学问还是长存好。”

  沃仕斐瞥了他一眼:“护短也得有个度。”

  季长风但笑不语。

  月光清淡,烛火深深,楼清在季长风屋内等他回来,等着等着却睡着了。

  季长风进来见床上有个人,借着床头烛火将其打量,才知是楼清。

  楼清长发散开,被他压在身下,身子侧着,半边脸被压住,季长风看了眼,知楼清嗜睡,若真睡着了,是很难叫得醒。

  他也不去猜测为何楼清会在这里,只是走到衣柜前,拿了干净衣服换上。

  拉柜子发出的声音吵醒了楼清,他腾地坐起,视线清晰时,结实的胸膛落入眼眸。

  季长风被他忽然坐起吓了一跳,穿衣服的动作一顿,就让楼清看了个真切。

  没想到是这样的情景,楼清脸上迅速一热,整张脸都在发烫。

  季长风见他脸红,干脆脱了,整个上身都光着。

  季长风是习武之人,身材结实,不留赘肉,即便是同为男人的楼清,除了自愧不如也是心跳加速。

  季长风光着胸膛步步靠近,走到床前才将脚步停下:“你在这里,可是想好了?”

  楼清本能的往后移,季长风的话让他不仅红了脸,连脖子都红了:“我...”

  季长风看着他,声音平淡,却有浓厚的不悦:“先生有何话要说?”

  被这一刺激,楼清说话都不利索了:“此事...此事...”

  季长风眯起眼:“此事如何?”

  如何?楼清压下心中乱想,对望季长风:“你可还记得我为何答应与你成亲?”

  如何不记得,被他强迫,明明心中不愿却不得不同意,楼清不会忽然提起这事,一旦提起...“这两者有何关联?”

  楼清道:“我想效仿你。”

  季长风面色不明:“哦?”

  楼清道:“我也与你做个约定。”

  听闻此言,季长风笑出声:“先生觉得今时是往日?”

  季长风的意思很明显,当时他态度强硬,也是一场戏,加之季长风对他尊重,可今时是他自己答应跟季长风回长风山寨,便是承认了是他夫人,既是夫人,又怎能同过往相比?

  楼清明明白白,但是他不能慌:“我说对你有好感并非欺骗,还是寨主以为,我只说了一句有好感,非喜非爱,就能与你行夫妻之事的人?”

  楼清精的很,季长风怎么会不明白,这个人他调查的透彻,知他为何出现在这,今时说出这番话,怕是已经下定决心了吧。

  季长风转眸望向别处:“你想与我约定什么?”

  听闻此言,楼清心中一片轻快:“我有个恋爱想跟你谈谈。”

 

 

      第44章 44
东阳县衙一片热闹,这片热闹延续到了绝顶山寨。
  
  山中兄弟知道有戏看了,一个比一个积极。
  
  “不过未时刚过,听说县衙就已经吃了两场了。”
  
  “黄次超好排场,便是娶个妾也要大张旗鼓。”
  
  “哪是好排场,分明是爱财,县里乡里有多少富绅愁着没送礼的机会,黄次超可不会跟银子过不去。”
  
  “我怎倒觉得他更像山贼?我们干死干活不过几亩良田,他倒好,一场酒席就赚多少。”
  
  “这话说笑可以,千万不能让寨主听见,不然他该罚你啦。”
  
  山中兄弟说着笑,却不知这话早已让沃仕斐听见,不过他也没真罚,而是对季长风说道:“我们该下山了。”
  
  季长风同意:“你们先行一步,我随后就到。”
  
  沃仕斐连忙招呼兄弟将张大虎和徐姨娘请来。
  
  他们二人一直等着这一刻,不等山中兄弟找到他们,他们已经先来前边。
  
  张大虎扶着徐姨娘,身后跟着楼清和方琴,显然是之前他们待在一块。
  
  张大虎走到沃仕斐面前,揖礼道:“见过两位寨主。”
  
  沃仕斐道:“现在便下山,你可做好准备?”
  
  张大虎点头,强忍着冲动。
  
  季长风看向他:“在此之前,我先问你一个问题。”
  
  张大虎毕恭毕敬:“季寨主请问。”
  
  季长风道:“待得翠儿归来,你可会像以往一样,与她恩爱无疑,对她一如当初?”
  
  张大虎疑惑,问季长风的眼神很真诚:“季寨主此话何意?”
  
  季长风坦白道:“翠儿遭此一劫,难免受黄次超强迫,你可能接受?”
  
  季长风话说得委婉,却无比的重,重的在场所有人都提着呼吸,徐姨娘更是迫切的看着张大虎。
  
  在此紧张骨眼时,季长风补充:“若是不能,不如让翠儿跟着黄次超,虽说是个妾,却能衣食无忧。”
  
  张大虎只觉双肩如背千斤重,心神一晃,已是双腿一弯,跪在季长风面前,季长风受不住此大礼,弯身正想扶,张大虎却抓着他的双臂,红着眼道:“翠儿是我心爱之人,我无能才让她遭遇此事,已是愧疚万分,恨不能以死谢罪,如今我只求翠儿能平安归来,日后相守,若是做了喜新厌旧,背信弃义之事,就让我不得好死,断子绝孙。”
  
  季长风道:“我只想你明白,不想你因此与翠儿疏离。”
  
  张大虎松开手,朝着季长风与沃仕斐磕头:“我们一家受两位寨主恩惠已是无能为报,有这不情之请实属无奈,如若翠儿平安归来,可否请求沃寨主让我们一家留下,让我们做牛做马报答?”
  
  徐姨娘也跪了下来:“我与翠儿大虎背井离乡,本是想来东阳县混口饭吃,却不想遇上此事,今时盘缠已尽,前路渺茫,恳求沃寨主答应。”
  
  沃仕斐听他们言语凄凉,不由动了恻隐之心:“你们考虑清楚了?这可是山寨,贼窝,你们一旦上了山,此生除非被我驱逐,不然不得离开。”
  
  张大虎道:“我虽然无能,却不糊涂,两位寨主仁义,便是山贼又如何,我上了绝顶山寨,便是绝顶山寨的人。”
  
  沃仕斐激言:“好,等此事完毕,我便收你们入山。”
  
  “多谢沃寨主。”张大虎与徐姨娘同拜。
  
  季长风道:“时辰将至,该启程了。”
  
  张大虎扶着徐姨娘,徐姨娘默默擦眼泪。
  
  方琴道:“马车已备好,我与你们同行。”
  
  沃仕斐道:“嗯。”
  
  楼清最后上车,可他上车后却见季长风纹丝不动,没有上车的意思,不由问道:“你不去?”
  
  季长风回答:“我另外有事,你们先行一步。”
  
  听闻此言,楼清正考虑要不要下去与他同行,沃仕斐却坐上了车辕,阻止了他的意图:“分头行事。”
  
  看到季长风沃点头仕斐才行驶马车离开。
  
  马车换了一辆,四个人坐在一处不显拥挤,楼清在侧边,马车转向时,他挑起窗帘,探着头看后边越来越远的季长风。
  
  而季长风也在看着他们,楼清的动作也在他的视线之内。
  
  方琴见楼清露出不舍,安慰道:“楼先生不用担心,长风一会便跟我们会合。”
  
  等出了山寨,再看不到季长风了楼清才放下窗帘,坐正身子:“他有何要事?”
  
  方琴道:“我们分头行动,我与阿斐护着你们去县衙击鼓鸣冤,长风则是去找思凡。”
  
  说到梁思凡,楼清的那些疑惑又冒了出来:“你们似乎与梁大人很是熟悉。”
  
  方琴狐疑:“长风没告诉你?”
  
  楼清摇头。
  
  方琴道:“我们一直认识。”
  
  这还真是件大事,足足让楼清有小半会回不过神。
  
  张大虎接话:“夫人说的可是梁思凡梁大人?”
  
  方琴点头。
  
  张大虎露出欣喜和羡慕:“听闻梁大人为人公正,一心为民请命,凡是他处理的案件,从未有过冤情。”
  
  方琴心中暗念,公正是真,阴险也是真:“所以此次你们真的好运。”
  
  张大虎赞同:“有梁大人在,翠儿一定能平安归来。”
  
  此话一出,所有人脸上都有了笑意。
  
  徐姨娘看向楼清,其实她很早之前就疑惑了:“不知楼先生与季寨主...”
  
  方琴和楼清都看向她,徐姨娘犹豫许久,才把话说完:“我看季寨主对楼先生很维护。”
  
  徐姨娘说的维护是被王苟追打时所见所感,楼清听完,已是红了脸,低下头,羞涩道:“他...他是我夫君。”
  
  “嘭...”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马车在此时颠簸了一下,几人身子摇晃,安宁之后,张大虎与徐姨娘还瞪大双眼,只是方琴已收回了惊讶。
  
  沉默许久,徐姨娘才自觉失礼,干笑道:“难怪,难怪。”
  
  张大虎片刻惊讶后,也不觉得如何,楼清对他有救命之恩,季长风更鼎力相助,这样的人若真是夫妻,那也是好事一桩。
  
  其实季长风就在不远处跟着,等到了县城才分道扬镳,马车驶去县衙,季长风前去月满客栈。
  
  陈涛是在吉时的前一刻到的东阳县县衙,娶妾并不是什么风光事,黄次超还这样大张旗鼓的操办,让陈涛对他的印象大大打折,但是碍于对方身份,即便是不愿,陈涛都得走这一趟。
  
  所以他抵达的时间把握的很好。
  
  家仆通报陈涛来了,黄次超连忙出来相迎。
  
  “陈大人,一别两月,近来可好?”黄次超五十来岁,虽保养得宜,红光满面,可一身油脂,难免让人觉得这县官之位肥水太多。
  
  陈涛回礼道:“黄大人惦记,晚辈一切安好。”
  
  陈涛这句晚辈让黄次超很受用,黄次超看着陈涛的眼神又满意了几分:“瞧我糊涂了,快里边请。”
  
  黄次超高兴之后才觉他们是在前门说话,赶紧领着陈涛进入三堂。
  
  县衙都一样,分三堂,一堂审案,二堂办公,三堂居家。
  
  此时三堂人声鼎沸,在一片阿谀奉承,互相恭维的天地里,一身绛紫曲裾深衣的陈涛显得特别出众。
  
  几人上前攀谈,陈涛虽有不适,却不能失了礼数,都一一回应。
  
  酒席正□□,满堂宾客言笑晏晏,一片融洽时,却听闻擂鼓声。
  
  陈涛及在场的宾客都是一愣,正好奇发生何事时,擂鼓声越来越烈,廊下也有一位衙役快速跑来。
  
  陈涛离黄次超最近,那衙役跑到黄次超跟前,惊慌失措,满头大汗,见此陈涛更是在意前堂发生的事。
  
  黄次超见衙役失了礼数,开口责怪道:“何事如此冒失?”
  
  那衙役揖礼道:“前...前堂有人击鼓。”
  
  黄次超面露不悦:“今日是大好日子,你且回了他。”
  
  听闻此言,陈涛皱眉:“有人击鼓,必是有冤,黄大人怎能因娶妾而不理冤情?”
  
  被人这样闹了一同,黄次超本已心烦,加之陈涛又在,如今更是踌躇,可衙役接下来的话更让他大惊失色:“大人,那击鼓者,张大虎也。”
  
  张大虎是谁黄次超怎会不知,便是知晓才心惊:“快去将人拿了。”
  
  汗水沿着额头滑落眼睫,一片酸涩,衙役却不敢抬手拂拭:“属下已让同僚缉拿,可...可随着张大虎来的是沃仕斐。”
  
  此言一出,一人心惊,一人错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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