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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南第一痴——三两钱

时间:2017-03-19 17:46:10  作者:三两钱

季长风道:“此时谣言定传入宫中,再过不了几日,便可传到京城。”

季时雨道:“昶叔也已传信,再有半月,他们便可抵达京城。”

季长风道:“待昶叔收到思凡前往福建赈灾抗洪的消息,定会想法子拖延入京的时间。”

季时雨道:“只是尚未收到回信。”

季长风摆摆手道:“无碍,我们见机行事便可。”

邱尚插话道:“也不知老师那边情况如何。”此时最紧要的并非是凌王爷何时入京,而是楼丞相手中的证据。

说到这个,连季长风都焦急了,他用手掐了掐眉心,道:“谨慎如楼丞相,阿清不容易得手,若是表现的太急切,反而引人起疑。”

就这时,家仆进来道:“大少爷,楼先生来了。”

季长风以为自己听错了,重复了一遍:“阿清?”

家仆接着道:“随行的还有张大人和陈大人。”

这两人是谁不用说他们三人也清楚,季长风压下心中疑惑,对家仆道:“快把人带过来…不,我自己去。”

季长风站起身,哒哒哒的就去接人。

楼清与陈张二人已经进了别院,两方都在缩短距离,季长风才走出一段路就和他们三个撞见了。

见真是楼清,季长风欣喜万分:“阿清!”他正要上前,张远道却忽然挡在楼清面前。

“打住。”张远道抬手隔开二者之间。

季长风眉头一挑,疑道:“张大人这是?”

张远道放下手道:“我听说你与阿昕已经拜了堂,是对名正言顺的夫夫,可阿昕说你与他成亲是阴差阳错,我来问问你,是如何个阴错阳差法。”

张远道…季长风看着这人,这人温文儒雅,有着一张令人着迷的面容,可…据他所知,他并非是爱多管闲事之人!

“是有些误会,不过那是个美妙的误会。”季长风回答这话时没有看张远道,而是盯着楼清,后者已经低下了头,可从他露出的耳朵看得出来,是羞涩了!

见他承认,张远道也不再七拐八拐,开门见山道:“即是误会,定然有事情发生,就请季公子说与我听听,若是委屈了阿昕,我可不同意。”

季长风道:“单聊?”

张远道一摊手:“请吧。”

季长风请张远道进了别院的书房,门一关,对面一坐,就是两个人的世界。

此处安静,也不怕有人偷听,季长风十分直接道:“不知张大人找季某何事?”

张远道有些满意了,也不吝赞美:“季公子是个聪明人,可猜得出我来此何事?”

季长风笑道:“我也只是知道张大人并非爱管闲事之人,借说此事,无非是想指点季某一二,只是是何事,还请张大人坦白。”

季长风说的十分谦虚,张远道也受用,他真的‘指点’道:“你既然和阿昕成了亲,拿他的性子,定然也不会瞒你,除了他的身份,你还知什么?”

季长风道:“所知与张大人无二。”

张远道敛去笑容,正色道:“既是如此,你为何还让他回来?楼丞相并非易与之辈。”

“季某不知张大人此话何意。”

“你与他成了亲,万事就当劝着他,向楼丞相复仇你当是小孩子过家家那般容易?你就不怕他在楼府丢了性命?”

此时季长风是真真切切明白了,张远道是来骂他的。

“阿清是成年人,他有他的选择。”

张远道怒道:“糊涂,你这样于他有何好处?”

季长风的声音很低,却很坚定:“这是他的心愿。”

“这是送死。”

“那张大人呢?既知阿清回来的目的,又为何不阻止?”

“原来你都知道,还给我装傻。”

季长风摇摇头,道:“实不相瞒,我还是在阿清回去后才猜的一二,如今看来,都是真的了。”

“张大人,不管是我夫人还是你好友,都是同一个人,你都认为他不会改变心意,何况是我?你在他身边护他,我也会为他摆平后路。”

“你能做什么?楼府都进不去,难道要楼丞相加害阿昕时先通知你吗?”

季长风微笑道:“张大人说笑了。”

可能是真的觉得太可笑,张远道紧绷的神色终于有所松懈:“真的不能将他带回东南县?”

季长风缓缓的缓缓的摇头。

“我还以为他多多少少听你的话,其实不然嘛,被吃死的那个是你。”

季长风还是微笑。

一番谈心,虽然没谈拢,可却意外的拉近了两人的距离,张远道此时对季长风的看法也没那么针对了。

“你既要为他摆平后路,可是想好了什么法子?”

“我只是觉得,我该为他挡剑,替他饮毒,即便是一死,也要护他周全。”

张远道嫌弃他:“油腔滑调。”可却真心替楼清感到欣喜:“他前半生过的甚是苦,即嫁给了你,就对他好些。”

听闻此言,季长风将要脱口而出的谢字吞了回去,张远道若是谢要这个,就不会帮楼清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还是想的太单纯了,原来还有这么多坑没填,还说要完结!(抓狂)

 

 

      第100章 100
这场角逐早已在多方势力的参与下展开!

有些人不明所以,也有人自以为是,一只幕后的手在一步一步推着名为真相的棋。

张远道以为,他和皇帝尽管身份不同,可心是亲近的,但就在皇帝说出你别管这三个字后,张远道从皇帝望着他的眼神里,看出了他的抗拒,那一刻,张远道的心里有某种东西断了。

“阿道…”楼清的声音含着担忧:“你眉头紧蹙,可是心中有事?”

张远道突兀问道:“你与季长风,是否也会欺瞒?”

张远道用词让人怀疑,楼清轻易的读懂了!

“我自是有瞒着他的时候,只是他的坦诚让我难安。”

张远道轻轻一笑:“所以你们坦白了。”

楼清为难的说道:“不坦白不成啊,我怕他不开心。”

尽管季长风的心‘有些大’。

张远道不知皇帝是怎么想的,就在那一刻,他发现他不懂他了!

楼清观摩着张远道的神色,见他有些恹恹,还是决定问道:“你怎么了?”

张远道放下手中握了许久的杯子:“不知是否是我的错觉,近日我总觉得朝廷的局势有些微妙!”

楼清心中一阵咯噔,十分忐忑:“怎会做如此感想?”

他有意向张远道透露,若真是听出了一二,楼清也不奇怪,可如今真听他这样猜了,楼清又十分担忧!

“许是给你困扰了,知你回来为何,也就觉得朝廷里有股水浑了。”

楼清十分抱歉:“我让你为难了。”

看他一副愧疚模样,张远道只能叹口气:“阿昕,你杀不了他的。”

大家都心知肚明,心照不宣的把这当成一场游戏,看他们父子角逐,不至于谁鹿死谁手,只是谁都不知道,这表象下藏着哪样的祸心。

明明是不肯定他,可楼清的心静的很,对方是张远道,他明白他,只是有些事...

“阿道,我的目的很明确。”楼清的眸光坚定,与张远道对视:“他欠我娘。”

有些恨不深,却是一个家庭,却是母子血缘,张远道若是能阻止,就不会让他回楼家。

“罢了。”

楼清道:“不如我们一醉方休?”

从这个一杯就倒的人嘴里听见一醉方休,别说张远道的心情有多微妙了:“你能行?”

楼清笑了笑:“自是舍命相陪。”

邱尚从楼清的手里拿到了东西,明明只是几封书信,却重如泰山。

如今这‘泰山’交到了季长风手上。

书信有些年月,已经泛黄,季长风一一展开观看,当年的秘密就在他眼前重现。

被替换掉的汤药,伪造的密信,成了一张张催命符,那几双手亲自操着鬼头刀,砍下一条条人命,他们的魂魄就附在这泛黄的书信上,坚持着某一天重见光明,洗清血仇。

季长风两手一合,将这压在他心头上的‘泰山’合上。

他闭了闭眼,压下不停在心间翻滚的情绪:“一旦昶叔进京,便按计划行动。”

梁思凡前去福建抗洪赈灾的第十五日,灾情得到稳定控制,第十八日,他将一干贪吏查处,福建官场再一次肃清,第二十三日,他启程返京。

这场撼动京城的赈灾正好持续了一个月。

常昶和庸医也在五月初八抵达京城,他们错过了佳节,却即将为还沉浸在欢喜中的人带来另一场‘惊喜’。

凌王爷忽然出现在京城的消息震动了年轻的皇帝,与此同时,他心中的不安扩散到最大。

连常年沉寂的宫廷深处都开始有了响声。

与此同时,隐藏在京城的暗手再一次发挥了他的作用,深夜的京城只有巡守的官兵和在黑夜中迅速移动犹如鬼魅的影子。

隔日天刚破晓,京城内的大街小巷贴满了布告。

布告上三个红色字‘南王冤’占据了整张纸面。

暗手混在人群中,将那已经烂熟于心的‘谣言’再次口头相传,一传十十传百,原本就慢一步的守卫兵更是被动,等贴了满京城的布告一一撕下,这件事已经传遍京城,百姓聚众议论,势不可止。

皇帝大为震怒,手掌重重拍在纸张上,那平躺在纸面上的三个字像一把刀,割的他手心见血。

满朝官员被骂的头都要埋到地里去。

这些楼清是不知道的,但是他能猜想到。

尽管当年皇帝是被情势所逼,可就在他将那块玉佩送到楼丞相手里时,他便脱不了干系。

他抬头望了望天色,本该阳光明媚,可却布满阴霾,空气压抑的让人窒息,山雨欲来风满楼。

季长风不放心他,等楼彦和楼丞相一进宫便潜入楼府将人带回了别院。

季长风说:“凌王爷已经进宫,我也要去与二弟会合,阿清,成功与否,在此一举。”

楼清轻声道:“我明白。”

季长风深深望着他,也不知是多年筹划就在此一刻紧张还是其他,他总觉得心头不安:“我不放心二弟。”

楼清点头:“你不用担心我。”

别院相当安全,季时雨和家仆都会武功,还有梁神医,季长风心中暗笑自己紧张过度了。

时间紧迫,季长风将人带回已经浪费了时间,容不得他与楼清再细细闲谈。

季长风转身要走,楼清喊住了他:“长风。”他快步上前,在季长风转身之际搂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没有□□,这吻像是寄托了一生的感情,温柔如水。

季长风以为楼清是担心他,待两人唇舌分离,季长风按着他的后颈道:“别担心,我会回来。”

楼清嗯了下,他握着季长风的手使劲握了握。

可我怕我见不到你了,他想,再好好看了眼这人,想起他们初次那日,男人对他褪下伪装,露出真实面容的那一眼惊艳。

季长风走了,带着邱尚,季时雨拍了拍楼清的肩,说道:“别担心,你在这,大哥不会不回来的。”

此刻季时雨不像楼清的小叔子,两人像多年老友,对视一笑,言语都显得多余。

楼清偷偷跑了,他骗过了季时雨,那人也是单纯,真以为他是要回房休息,却不知他一走,楼清就从后门走了。

他不放心,楼家有个老人在等着他。

楼丞相终于知道哪里不对了,这一刻他说不上是懊恼还是愤怒,他遇过太多的事,很快就在逆境中冷静下来,当即让楼彦回楼府,无论如何一定要抓住楼清。

楼彦十分不解,楼丞相只对他说了一句话:“抓住楼清,我们还有一丝希望。”

语词平常,可却冷得直往楼彦心里钻。

从这短短的一句中,楼彦知道了他的猜测成真了。

他匆匆往楼府赶,只为抓住楼丞相口中这最后的一丝希望。

那时季长风已经楼清接走,得知楼清不再楼府时,楼彦全身一震,如一座坚强的堡垒,终于出现裂缝,他慌了。

额头溢出冷汗,他的背影显得萧条,回报他消息的家仆尽管莫名,却被他吓得瑟瑟发抖。

“大...大少爷...”

楼彦抹了把脸,沾了一手的汗:“你去找几个身手利落的,随我出去一趟...不...祖母...祖母何在?”

家仆颤着声道:“老夫人在佛堂。”

楼彦露出冷笑:“你带人去看着老夫人,别让人惊扰她,包括二少爷,还有,一旦二少爷回来,立即将人擒拿。”

只要楼老夫人还在楼家,楼清就一定回来,即便有血海深仇,也改变不了这父子关系。

某一点上,他们是一样的。

楼清的脚步刚迈上台阶,他就看见了门房局促起来。

左边门房毕竟年纪稍长,虽然知道楼府即将起风云,他也仅仅是愣了眨眼的功夫就恢复正常:“二少爷。”

楼清直言道:“家中有何人?为何见了我这般局促?”

门房道:“并无他人,只是大少爷未曾上朝,先前回来了。”

楼清望着楼府,呢喃道:“是吗?”

门房默不答话。

楼彦从未为难过他,只是一直不亲近,娘亲还没死的时候,楼清只当楼彦是害怕他娘,所以不敢靠近他。

楼府在楼彦出生之前,一直被京城大家所称赞敬仰,一直是典范。

直到楼丞相看中一位女子,因身份不得楼老爷承认故而入不得楼府的门,楼老夫人为了让楼丞相忘记那女子,安排楼丞相娶了出身名门世家的王婉容,可那时女子已有身孕,更在王婉容进门不久后诞下麟儿,可却在不久后死于疾病。

大夫说那是生产时落下的病根,楼丞相却知这是楼老爷所为,只因为家中正妻还未生子,外边的人捷足先登,平白让楼府成了京城大家的笑话。

一个人的城府有多深,怕是一生都难鉴定,楼清记忆中就一直不与父亲亲近,以前他是以为自己不及大哥聪慧,才不讨父亲欢喜,直到那一夜,他知道所有真相...才明白他娘死前看他的那一眼是何意。

楼丞相是楼彦的依靠,正如楼老夫人对楼清的重要一样。

楼彦知道他会来,楼清也知道即便这是个陷阱还是得跳,因为这一天是注定了的。

这一个月来,他们不止一次面对面,却从未有哪一次是这样认真。

“大哥。”

楼彦道:“我不会为难你,也不会伤害祖母,但是我要爹平安回来。”

楼清笑的很轻:“你心里有我这个弟弟。”

楼彦说:“你们这一路来的打算,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

楼清点了点头:“可以的...二十年前...”

另一边,皇帝派去迎接梁思凡的队伍混入了两个人,随着梁思凡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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