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正要说话,却无意间发现了我藏在床底下的书,他随手翻了几页,脸色越来越阴沉:“谁给你买的画本?”
我犹豫着要不要出卖朋友,师父却又没追问,而是面无表情地对着我伸出手来。他的手却轻抚了一下我的侧脸,冰冷与滚烫相交,留下经久不灭的触感,我觉得脸更烫了,师父问道:“哪里错了?”
我浑浑噩噩道:“徒儿不该……想要轻薄师父……唔……”我说着,几乎要蜷成一团,控制不住心底升起的欲望,语焉不详地求着。
不知过了多久,隐约听到师父冷冰冰道:“既然知道错了,就罚你跪在这自己弄出来吧,为师看着。”
“唔……师父……”
“快点。”
我没有办法,已经支撑不住,就算他不逼我我也快要被这渴望逼疯,迫不及待地寻求慰藉。于是我缓缓地解开裤袋,早已笔挺的性器立马弹出,暴露在空气中。立夏的夜不算太冷,但说不上热,我感觉到师父正坐在床边,压迫的视线让我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垂下头,认命地握住根部慢慢向上撸动。
一旦开始就很容易进行下去,我反复上下撸动着,师父只是静静看着,时不时吩咐:“腿分开一点。”“胸挺起来。”
平静到没有一丝人气的口吻,让我越发羞耻,身体的反应却和意愿背道而驰,我忍不住抬头看了眼师父的脸,恰好对上他的眼睛……一瞬间,我泄了。
高潮过后,我大口地喘息,羞耻得几乎要哭出来,却听师父淡淡道:“继续。”
“呜呜,师父……”
“我让你继续。”
我只好再次触碰顶端敏感的地方,但刚经过一次发泄,半天都没有反应,这时师父的手来到我的胸前,用指节轻捻了捻我的乳珠,他俯下身我刚好凑近他的耳根,媚药的药效上来,一时意乱情迷。
等他退开的时候身体已经再次起了反应,我只好含着泪继续自渎,怕惹师父更加生气。然而每次之后都还有下次,直到我彻底没了力气,师父便弯下身来抱住我的腰,修长的手指握住我的阳具,毫不怜悯地用力揉搓两颗早已空荡的小球,在粗暴的动作下我再次硬了起来。
如此反复,直到最后泄出的精水变得稀稀拉拉,我的意识不知在哪次中断掉,只记得自己正软在师父怀中哭着求饶。
次日。
我抱着枕头哭:“呜呜呜……”
师父自责道:“是我太粗暴了,为师也没想到会这样。”
我继续哭:“呜呜呜……”
师父叹气:“可是谁知道你才六回就不行了呢?”
我继续哭:“什么叫才六回!呜呜呜……”
师父突然烦了:“烦死了,不许哭!你说你是不是自找的?”
我哭道:“对不起师父,我知道错了,可是以后怎么办?”
师父道:“为师给你找个大夫……”
我急道:“不行!这件事不能让别人知道,师父求你了,不要说,我以后一定听师父的话,呜呜呜……”
师父:“……好吧。”
我师父果然是虐待狂,我心有余悸地抹了一把眼泪穿好衣服出门,正好遇到神色不愉的师兄。他见我一副被蹂躏过的模样,神色更加不悦,这次连招呼都没打,甩袖而去。
我也不理师兄,回到厅堂,收拾昨天丢下的道具,整理了一会总觉得哪里不对,想了很久才记起,昨天多匀出来的那杯酒……不见了。
这时我师父正把教主叫到小树林谈谈,我身体反应快过脑子,追了过去,正好听到教主一反常态地低声示弱了:“好好好,书是我给的……给我留点颜面,不要打脸。”
我正想求师父饶了教主,却听师父疑惑道:“谁要打你了?”
我脑中灵光一闪,隐约发现事情不对,于是悄悄躲在树后,听师父接着道:“这次就不跟你计较了,给你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教主:“啥?”
师父道:“再去买几本,要师父压徒弟的。”
教主:“……”
偷听的我:“……”
师父道:“还有这些……”他在教主耳边说了些什么,教主默默答道,“这些你徒弟都有。”
师父沉默了,我顿时觉得遍体生寒,他冷笑一声:“好啊。”话的尾音像是咬着牙发出来的。
我:“……”
不是说好不生气了吗?
第五回:断无蜂蝶慕幽香,红衣脱尽芳心苦(中)
那天过后教主无缘无故打了我。
一连几天,师兄和教主不会同时出现了,每当其中一人出现的时候,另一个就会找借口离开。但这些我都不关心,因为我收到了一封家书,大致意思是爹娘理解我不喜欢女人了,保证不逼我成亲了,顺便还要给我介绍了一个好看的男人,过一阵就来看我。
我几乎要崩溃,不停地写信劝止他们,但一直没有收到回复,我很慌,姐姐到底怎么跟家里说的?
这天师兄终于肯好脸色看我了,我便旁敲侧击地向他打听:“师兄,你过去跟着师父的时候,他老人家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喜恶?比如有人骗了他会是什么后果?”
师兄皱眉:“问这做什么?你骗他什么了?”
我说:“也算不上骗,是师父误解我是孤儿。”
师兄摇摇折扇,忽然笑了:“师父掌控欲望很强,喜欢什么都是他自己的,如果被别人抢走,可能会亲自动手……太好了!我这就告诉师父去!”
师兄刚走一步我就跪下了,抱着他的腿不放:“师兄你忍心吗?!”
师兄:“忍心。”
我一见他又要走,不知道什么回事,话不过脑就大声嚷道:“可是你不也和教主那样了吗!师父照样不会理你!”
师兄脸色骤然沉了下来。
我后知后觉地发现,为什么我会这么说?难道我的潜意识早已已经发现了什么?
师兄已经冷着脸把我揪了起来,声音阴沉,跟师父有点像:“你怎么知道的?”
我说:“猜的?”
师兄面无表情道:“我和他什么也没有,你敢出去胡说别怪我心狠。”
我听师兄这么一说,反而更确认了是真的,正考虑要不要告诉师父让师兄死了这条心的时候,有位姑娘闯进了我们家,这姑娘满头银发,风一吹如落雪覆满肩头,可看脸却是少女模样。
我看着她呆住了,师兄马上行礼道:“苏瑶师祖。”
我还是没反应过来,这时师父闻声出来了,见了少女也没有惊讶,只是云淡风轻地道了句“师父……”
“师父!她是谁!”
我惊吓地扑倒师父怀里撒娇要抱,师父竟然没打我没骂我地让我抱了,还淡淡地解释道:“你苏瑶师祖,师姐走的那天她头发就全白了。”
师祖盯着我默默道:“徒孙孙,你根本就是想让你师父抱吧?!对了,我刚打听到红袖的藏身之处,回来染个头发就走。”
我问:“为什么要染头发?”
师祖道:“因为我要扮成美人刺杀她啊,那淫贼会采阴补阴保持容颜不了,只挑年轻漂亮的小姑娘。”
我若有所思:“这么说师祖打不过她?”
……于是师祖到走都没有再理我。
而师祖前脚刚走,姐姐后脚就来了,我一直赖在师父怀里不肯出来,一见她出现吓得立马推开师父。
“你怎么来了?!”
姐姐道:“给你介绍个朋友认识,顺便问一下有没有见过……”
我怒道:“没有,都说了多少遍了不想认……诶?”我怒气冲冲的声音弱了下来,害羞道,“是你啊。”
跟姐姐一起来的正是上次一眼惊艳的美少年,君轻鸿。
师父的脸立刻沉了下来。
君轻鸿看着我师父,师父看着他,一个貌美如花,一个冰冷阴沉。他却突然低头举手行了个礼:“前辈,晚辈是来跟您道歉的。”
我:???
师父:“……你脑子被我打坏了吧?”
君轻鸿认真道:“过去是我误解了您。这几个月晚辈想了很久,才真正明白前辈说的话,行侠仗义要凭本事的。”
我说:“不,他只是想找理由打你,而且他还折了你的剑。”
君轻鸿道:“前辈折了我的剑是为了告诉我,剑是凭剑客闻名,而不是剑客依赖剑生存。”
我说:“真的不是,他就是觉得好玩,他还那样羞辱你。”
师父:“……”
君轻鸿道:“不,你误会他了。前辈那么做是为了磨练我的意志,我现在知道了,往后还会遇到更可怕的事,但我不会再退却。即使遇到再多磨难,也不会改变卫道的决心。”
师父愣了一会,淡淡道:“你明白我的苦心就好。”
我:“……”
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跟君轻鸿小弟弟解释了,还想再劝他,姐姐又开始抓着我问个不停:“阿弟,苏瑶姑娘去了哪里?她最近好吗?我听说红袖最近又开始行动了……”
我说:“住口!我不认识你!”
“阿弟?”师父再次准确地抓住了重点,把我拎起来扔出去,对姐姐问道:“他不是孤儿?”
我忙道:“师父听我……”
我那姐姐就抢在我前头,耿直地回答了:“当然不是了,我和阿弟父母都好好的,怎么会是孤儿?”
我说:“姐姐……”
姐姐道:“难道阿弟你一直在骗人家?你怎么能这样?”
“姐姐!”我忍无可忍地严肃道,“苏瑶师祖被红袖抓走了,你快去救她吧!”
姐姐大惊失色,什么也不说了,拿起剑足尖一点便消失在我们视线中。
而我,即将面对一场暴风雨。
师父半天没说话,我很害怕,因为他通常沉默得越久,那顿打来得就越猛烈,我太过惊恐,已经顾不上还有外人在了,扑进师父怀里哭着认错:“师父我不是故意骗你的,求求你不要赶我走!”
师父本来没什么事,听我这么一说便面无表情道:“不行,你走。”
我哭得更凄惨了,跪下来抱着他求道:“师父让我留下吧!我一定听您的话,乖乖侍奉您,求你给我个机会吧!”
师父道:“你走吧,为师不喜欢徒弟有太多朋友。”
我说:“我没有朋友!”
师父道:“以后会有的。”
我说:“以后也不会有!”
师父对着君轻鸿道:“你听见了?”
我:???
君轻鸿听了默然看着我,从他的眼神中我读到了很多,总之不是在夸我,他淡淡道:“涂第,我有话跟你说。”
师父温柔地拍拍我肩膀,我懂了他的意思,紧张地满头冷汗,生怕师父不满意,结结巴巴道:“有,有什么话在这说吧。”
君轻鸿只好问道:“往后日长,要不要与我江湖同行?你师父再等两年回来侍奉他也不迟。”
“不了。”
他看着我,眼神清澈,心如赤子,我说。
“我早已经身在江湖。”
他听了,过了一会忽然笑了起来,若昙花惊艳一现,“哈哈,你说得没错,那告辞了,希望还能再见。”
我目送他走后,才道:“……保重。”
江湖险恶,人心至毒,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已知他一去便不会再见了。但也说不定,或许有一天,无意间我又从别人口中听到他的名字。
而他,还同初识时一样,不忘初心,不改那坚定的双眼。
前路漫漫,希望还能再见,希望再见还是少年模样。
第五回:断无蜂蝶慕幽香,红衣脱尽芳心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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