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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神,约不约——米小谷

时间:2017-03-27 19:10:56  作者:米小谷

    “花……”陆言初话说出口,连声音都是颤抖的。
    钟鸣瞬时松开陆言初的手,笑着说,“你在外面等等我。”
    “哦。”陆言初傻愣愣地点头,目送钟鸣进去。
    他看着走廊上来往的学生,忽然觉得世界突然之间安静了下来,脚步不自觉地朝窗口移动,风从窗外吹了进来,脸上的热意与凉风交融在一起,他的心跳仍然不可抑制地猛烈跳动着。
    因为什么?牵手吗?
    还是因为是钟鸣?
    陆言初努力让自己的心跳乃至身体冷静下来,在听到钟鸣叫自己的名字时却又功亏一篑。
    钟鸣走过来,笑容激起了陆言初心中的点点涟漪,那一瞬间,陆言初似乎明白了一件事情。
    上午一下课所有人都冲出了教室,朝食堂奔走,只有陆言初磨磨蹭蹭着不肯走。
    余光瞥到钟鸣后,立刻上前抓住他的胳膊,“花哥,我们一起去吃饭吧。”
    钟鸣看了一眼被陆言初放在椅子上的书包,脸颊上染上了不寻常的粉色,“你不背书包?”
    “不背了,反正也没什么要背的。”
    “背着吧。”钟鸣觉得自己就像个蛇精病,赶紧开口解释,“下午我有点东西要拿,我用用你书包。”
    “哦,行啊,喏,给你。”
    陆言初把书包扔进钟鸣怀里,钟鸣的手覆上那个小盒子,松了口气。
    还好,还在。
    食堂里人山人海,陆言初端着饭走到钟鸣旁边,看了一眼他眼前,“诶?你也要了排骨米饭?”
    “嗯。”钟鸣一只手拿着勺子,一只手放在陆言初书包上,整个人心不在焉。
    陆言初倒是没心没肺,狼吞虎咽着把饭解决了,再看向钟鸣时,却发现他连饭带肉都没碰几下,遂问,“花哥,你胃口不好吗?”
    钟鸣摇摇头,“没什么,大概是课间的时候吃了点零食,不太饿,你吃完了?吃完我们就回去吧。”
   
    “好啊,下午第一节体育课,我们直接去操场吧。”
   
    “嗯,好。”
    钟鸣一回宿舍,就拿着陆言初的书包进了卫生间,他从里面把那个钢笔拿出来,想了想又放了回去,可是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这样太矫情,又拿了出来。
    反复折腾了好几次,谢诚捂住肚子在外面敲了好几次门,“花花,你好了没有啊?我快憋不住了。”
    钟鸣手足无措,将钢笔塞回进书包,把门打开,“进去吧。”
    韩迎冬看了看钟鸣怀里的包,一眼就认出那是陆言初的,还没等着说话,周泽这个不长脑子的二货就一把抢过包去,“这不是璨璨的包吗?花哥,怎么在你这里啊?”
    钟鸣刚想抢回来,就看到韩迎冬冷着脸将包拿过去然后顺手扔给了钟鸣,“人家的包你抢了做什么?”
    周泽一脸无语,却也懒得和他计较,虽说寒假里和他相处得还可以,但是并不代表自己能够接受。
    钟鸣懒得去管韩迎冬他们的事,眼睛盯着陆言初的包出神,谢诚从卫生间里走出来,手里拿着个粉嫩的小信封,“卧槽!你们看这是谁的情书啊?妹子的名字还挺好听的,叫……叫苏漾?”
    钟鸣一听这个名字,立马走过去将情书夺过来,“我的。”
    难道是刚刚他在里面磨蹭不小心掉出来的?
    “花花?有人给你写情书你怎么不告诉我啊?”谢诚阴阳怪气地问道。
    钟鸣直接扔给他一个白眼,然后趁着他们不注意将情书塞回到陆言初书包里,心里烦躁得很。
    这货究竟长没长心,情书直接放书包,还把书包给了他?
    陆言初这时候从外面走进来,“你们都在啊?”
    “璨璨,你怎么又来我们宿舍了?”谢诚故意扬声问道。
    “我来找花哥啊,他……”陆言初看过来的时候,钟鸣已经钻进了被窝,背对着他。
    谢诚一看这架势不太对,赶紧说道:“可能是困了,你找他有事?”
    周泽皱眉,“花哥刚刚……”
    刚刚还坐着呢。
    后面的话被韩迎冬一个冷眸给瞪了回去,他立马噤声,却也不甘示弱,也同样使劲瞪着韩迎冬,谁知道韩迎冬直接一个枕头扔到了他脸上,“闭上你个死鱼眼吧。”
    “靠!妈的!你说老子是死鱼眼!看我不掐死你!”
    没说两句,韩迎冬和周泽又扭打在了一起,陆言初摸着脑袋,“额……那我就先回去了,下午我再过来。”
    “嗯,好。”谢诚也有点不好意思,宿舍里的人全被韩迎冬和周泽给丢尽了。
    韩迎冬双手不安分地在周泽身上游移,等到周泽意识到不对的时候,自己已经被韩迎冬再次压到了身下,“还敢不敢了?”
    周泽不敢说话了。
    韩迎冬的身子瞬间低了下来,吓得周泽赶紧说道:“不敢了。”
    “呵……”韩迎冬嗤笑了一下,接着离开周泽的身体,推了他一把,“从我床上下去。”
    周泽乖乖离开,爬上自己的床,谢诚瞠目结舌地看着这场完美收场的闹剧,不自觉地对自己的人身安全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一个宿舍四个人,三个都是基佬,让他怎么活?
    钟鸣被几个人闹得头有些疼,心里的烦躁像是一重大山一样压在他的身上,他坐起身来,像是做了什么重大决定一样,拿起陆言初的书包就进了陆言初的宿舍,想也没想从里面把钢笔掏了出来,“给你的。”
    说完,钟鸣就阔步离开了。
    妹妹一看,“哇塞!LAMY的钢笔?璨璨,这不是你一直都想买的吗?”
    陆言初拿着那支钢笔,神色复杂,说实话,钟鸣送他东西他应该感到开心的,为什么总觉得心情有些压抑呢?
    因为他的态度,还是因为在乎过了头?
    下午陆言初如约去找钟鸣,结果被告知他已经走了。
    陆言初的小心脏瞬间被什么扎到了一样,难道是他做了什么让钟鸣不开心的事情吗?
    他拖沓着步子,走进操场,一眼就看到坐在主席台边上的钟鸣,忽然有了不想上前的想法,想了想还是一脸别扭地走过去,站在主席台下看着钟鸣不说话。
    树影下,钟鸣的神色忽明忽暗,忽然他脸上挂上笑容,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傻站着做什么,过来坐啊。”
    那一瞬间,不得不承认,陆言初第一次有想哭的冲动。
    他咬着唇,迈上台阶,坐到了钟鸣旁边,“什么时候买的钢笔?”
    “看到你那条说说之后买的。”钟鸣也不隐瞒,将自己之前的纠结一并咽进肚子里,只字不再提。
    陆言初心里漾起一股甜意,“谢谢啊,我真的很喜欢。”
    很喜欢,很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
    可怜的发小,洞悉了一切(〃?ω?)
   
    第35章 chapter 35
   
    周末,天气微凉。
    车停在院外,郑筱探头去看那个男人,试图从他身上找寻一些儿时的记忆。
    枝叶卷着风落在他的肩头,米白色的围巾遮住了他好看的面庞,细长的眼尾缱绻着一丝寒意。
    她紧了紧身上的浅麻色披肩,上面还留有缝补的痕迹,是当年她离开司家时顾君枝给她的。
    “筱筱,该吃药了。”郑亦声笑着说道。
    郑筱懒懒地收回视线,不急不缓地问道:“哥,司毅为什么会来?”
    郑亦声似乎很是吃惊,缓了几秒才回答,“你们这几年没联系?他现在是医生,爸让他来给你看一下嗓子。”
    “几年没见,都成医生了?”郑筱戏谑道。
    “嗯,我先出去看一下,你赶紧把药喝了。”
    “知道了。”
    等郑亦声走出去,郑筱才端起床头的药,习惯性地走进卫生间,咖色的药尽数倒入马桶,随着水流离开。
    她握着杯子,立在镜前,看着里面的自己,唇角溢出一丝自嘲的笑。
    司毅如果见到她这副模样,只怕会认为自己见了鬼,就像小的时候他经常嘲笑自己是个丑八怪一样,这几年来,她变了不少,恐怕也不能和以前一样没心没肝地喊他司哥哥了,不知道司毅还能不能认出来她。
    说起来,她与司毅也算是青梅竹马,年纪不大的时候她就被寄养在了司家,和司毅一同长大,直到几年前她无故犯病才被郑家接回。
    她永远都忘不掉她像个疯子一样去伤害顾妈妈,也永远忘不掉司毅那时眼底对她的怨恨,司哥哥成为了她心头的一道伤,无法痊愈也不敢再去触碰。
    郑筱拿着杯子从卫生间里出来,却发现房间里多出了一个人,即便提前知晓,整个人也如同雷击一般,不敢相信。
    五年已过,他没什么太大变化,还是和以前一样,苍白到透明的脸上永远都着寡淡的笑意,长长的羽睫下是好看的双眸,里面闪着透彻的光,他状似不在意地看了一眼郑筱手中的杯子,抿唇,“讳疾忌医可不好。”
    郑筱几乎是下一秒就脱口而出,“我没有忌医。”
    我忌讳的东西从来都只有你。
    司毅穿着一件灰白色的毛衣,衣领高高竖起,似乎在故意遮挡什么。
    郑筱的视线不自觉地往他的脖子里钻,司毅看破她的小心思,轻轻一笑,伸手拉下衣领,露出干净的脖颈,“早就好了,你咬的不算深。”
    郑筱不再盯着他的脖子看,脑海中却全是当年她发病时的场景,她记得自己像疯狗一样去咬司毅的脖子,直至鲜血淋漓才肯松口。
    当时的司毅一声不吭,任由已经失去理智的郑筱对自己造成伤害,彼时他想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早晚有一天他要咬回去。
    “那就好。”
    说着,郑筱就坐到了一旁的沙发里,拿起手机玩着消消乐。
    司毅并未注意郑筱的举动,而是将目光放在了被她遗落在床头的披肩,眼底似有万千情绪在翻滚,最后却只凝成一句寡淡无味的问句。
    “这披肩,你还留着?”
    还?
    他很惊讶吗?
    郑筱也不隐瞒,实话实说,“用它来提醒我当年做的错事。”
    司毅心头一阵刺痛,不再去看那条披肩,转而走到郑筱身后,“我和郑伯父说了我会在你家住下。”
    “随便你。”郑筱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与我无关。”
    司毅脸色沉下去。
    不得不承认,她变了太多。
    “你的病……”
    司毅一触碰这个话题,郑筱立马扔掉手机像只小刺猬一样瞪着他,咬牙切齿说道:“我没病。”
    人类惯会自欺欺人。
    “好,我就是来看看你,没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司毅的手上不知何时已经握住了刚刚郑筱拿到卫生间里的药杯,刚走出去没几步,就听见郑筱在身后说道:“司毅,你比谁都狠心。”
    司毅没有说话,不置可否,他自己也认为自己是个狠心的人,不然也不会就这样出现在郑筱面前。
    司毅置若罔闻,带上房门后换了一张笑脸迎上郑志安的视线,“郑伯父。”
    林志安看了一眼司毅紧握住的杯子,立即收回视线,“见过筱筱了?”
    “嗯,还是和以前一样像个孩子。”
    “筱筱性子就这样,以后你还要多担待一下。”
    司毅笑笑,“没什么,就是她的病。”
    “已经好了,别看她性子挺开朗的,这孩子不怎么喜欢提以前的事。”
    司毅皱眉,开朗?为什么见了我就跟个小老虎似的?两个人简短聊了几句,就分开了。
    司毅走进郑志安给他安排的房间里,坐到了床上盯着杯子发呆,杯子上残留的药汁混沌不明,壁面上且挂有透彻的清水滴,郑筱是个怕麻烦的人,不会说喝完了药还特地去洗手间将杯子冲洗一下,那么只有一点可能——
    药,她倒了。
    原来如此。
    司毅放下杯子,将房间上下都彻底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任何异常才安心躺到床中央,拿出笔记本,写着报告。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着,待他写完后,窗外的乱飞的枝叶已经停止了运动,像是一幅画作一样,镶嵌在大地上,任由路人践踏或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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