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小说

重生之花名在外——慕染°

时间:2017-03-27 19:23:22  作者:慕染°

  纪年依然沮丧,默默地将杯里的酒一口喝下去,他越想越不服气,于是将空了的酒杯往桌上一摆,道:“不行,你得罚酒。”
  杨宥眨眨眼,而后扬起唇角,笑容里带着宠溺,语声特别温柔,“好,你说罚几杯?”
  “十杯啊十杯!”纪年很是暴躁,起身亲自给杨宥斟了满满一杯酒。
  杨宥却没想到纪年炸毛后的样子会那么可爱,忍不住又想逗他,“这可不成,你说十杯就十杯,岂不是显得我这人很没原则?”
  纪年被他反驳得愣了愣,慢慢也意识到十杯是有点多,于是万事好商量地扮好人道:“那就算你三杯好了,不用太感激我。”言下他又指指杨宥面前那杯酒,翘起二郎腿一副大爷样儿,“还不快喝?”
  杨宥实在有些哭笑不得,却也当真喝了,那样一杯下去,腹中瞬间烧起一片,他心知自己酒量一般,要是同样的量再下去两杯,肯定是会醉的,于是脑筋一转,开始装疯卖傻。
  “我头好晕,一定是醉了。”杨大少爷在包厢里走着S形路线,绕了一大圈又绕回座位上,纪年冷眼看杨宥在那儿演戏,一瞧就是拙劣的伎俩,不过他懒得拆穿,便随他去了。
  纪年的酒量要比杨宥好一些,不过这酒后颈略足,多喝了几杯就容易上头,纪年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喝了多少,只觉得脑袋沉沉的,估计是有了点醉意。
  他这一醉,自然见不得杨宥闲着,则又逼着他一块儿喝,以至于这顿饭吃到下半局,竟成了对酒,到后来,两人都喝高了,开始神志不清胡言乱语。
  纪年趴在餐桌上,望着对面的杨宥痴痴地笑,他突然打了个酒嗝,轻声问道:“你知不知道,你很像他?”
  杨宥的意识被这句话拉回了一些,歪着头问他,“像谁?”
  纪年甩甩手,“说了你也不认识。”他长叹了一口气,忽然笑起来,可笑着笑着却哽咽了,他站起身,摇摇晃晃地走到一边的沙发上,将自己摔进沙发里,两条腿屈起来,双手抱着膝盖把头埋入臂弯中,许久后,声音才模糊地传出来,带着浓郁的悲伤,“我好想他。”

  9、把你黄瓜剪掉

  夜色渐浓,杨宥扶着纪年摇摇晃晃地走在路灯下,两人的影子交叠在一块儿。纪年醉得厉害,而跟他比起来,杨宥尚留了一丝神智。
  这附近就是金色花园酒店,杨宥琢磨着要不今晚就先去酒店过一夜,他搂着纪年的腰,将脑袋凑到他耳边暧昧地吹了口气,问道:“今晚上我那儿去睡好不好?”
  纪年含糊地应了一声,也不知道说的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反正杨宥是没听清,只当他是答应了,便自说自话地将人往酒店里带。
  杨宥自己也糊里糊涂的,都不知道是怎么上的楼,他抱着纪年在床上躺了会儿,稍微醒回了点神,才扶着墙走进洗手间,拿冷水冲了把脸。
  纪年却已烂醉如泥,一个人在那儿自言自语,杨宥洗完脸后又爬回床上,帮他脱掉沾满酒气的外套,又脱了鞋扒了裤子,这才掀开被子搂着他一块儿躺下。
  纪年虽然没睡着,却也着实不清醒,杨宥对他做这些,他非但一点反抗没有,还跟个小孩子似的冲他傻傻地笑。
  杨宥侧过脸看着他,因为喝了酒的关系,纪年的脸透出些淡淡的红,看上去很粉嫩的样子。
  杨宥盯着他瞧了一会儿,忽然凑过去飞快地亲了纪年一下,纪年愣了愣,继而又笑起来,似乎并不排斥这个吻。
  这一来则给了杨宥信心,于是他又一次低头去亲吻纪年,这回他没很快逃开,而是将纪年的唇瓣含在口里吮吸,如同在品尝美味的樱桃。
  纪年深情地望着他,双眼微微眯着,弯成了月牙的形状,他伸出手,揽住杨宥的脖子,猛地一个翻身,竟把杨宥给压在了身下。
  杨大少爷显然一怔,停止了那个吻,安静地凝望着纪年,对上他意乱情迷的眼。
  纪年用手指勾勒着杨宥的五官轮廓,然后又像小鸡啄米一般对着杨宥的唇啄了好几下,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则探出舌尖,一点点往杨宥嘴里伸。
  杨宥张开唇齿,由着他探入,只可惜纪年在这方面很是笨拙,连依葫芦画瓢都不会,明明上次杨宥已经给他做过示范了,可这趟换他主动,他依然还是不会接吻。
  他的舌头在杨宥口中忽上忽下忽左忽右,眼珠子便也随着舌头转着方向,杨宥被他那模样逗乐了,忍不住笑出来,抱着他在床上滚了一圈,反将纪年压在下面,狠狠地吻。
  杨宥先是吻他的唇,接着慢慢往下移,顺着下巴到脖子,再到锁骨,一路的细吻,仿若能酥了骨头。
  情至浓时,他听见纪年唤了一声“云庭”,而他也很理所当然地应了一声,这就像一个突破口,那之后纪年似是将杨宥当成了云庭,一遍遍地喊着他的名字。
  起初纪年叫一声,杨宥就答应一声,也不记得是叫到第几遍的时候,他才猛然反应过来不对,抬头对上纪年的双眸,那人的眼里依然满是醉意,明显已经认不清眼前的人究竟是谁。
  纪年捧起他的脸,指腹在他脸颊上轻柔地摩挲,“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他的声音略带沙哑,尾音透着些微的小哭腔,格外惹人疼惜。
  杨宥抿了抿唇角,将他一把搂紧怀里,那力道就像是要把整个人都揉进自己的身体里般,他沉默半晌,才轻声回道:“我这不是回来了吗?”他张口咬住纪年的耳垂,将下巴搁在对方肩窝,享受着这一刻的温存。
  那晚最后,他们滚累了双双躺平,纪年仍旧把杨宥当成云庭紧紧抱着不肯松手,他大概以为这是一场梦,等梦醒了,心爱的人就会离开。
  夜半时杨宥的酒劲散了,扭头看向枕边睡着的人,回想起刚才缠绵之时纪年的那一声声呼唤,不知是否是错觉,他总觉得那声音里带着悲戚,隐约间似乎听见纪年说过一句“对不起”。
  杨宥细细地琢磨,想着前世,想着死前的种种,忽而仿佛明白了些什么。
  纪年这是在自责?他一定是觉得苏云庭的死有他一半的责任,所以才会说出那声对不起。那假如自己向他说明真实身份,纪年是不是会因为这份自责而接受他?
  意识到这一点的杨宥不自觉地蹙起了眉头,再看向纪年时,心中莫名多了份异样,他突然很想知道,当他不再是云庭的时候,纪年还会不会爱上他?
  他们之间没有谁欠谁,苏云庭的爱,不需要施舍,他想要的,从始至终都只是沈纪年的真心。
  >>>
  当阳光照进房间里,纪年缓缓睁开双眼,宿醉的不良反应直接表现在头疼上,他捂着脑袋往身边看去,这一眼却把自己吓了一跳,紧接着他二话不说,抬起脚便朝着杨宥的腰踹上去。
  杨大少爷被那么狠狠踹了一脚,差点就摔下床了,所幸床大,他眼见自己快要掉下去,赶紧暗自撑了一把。
  待稳住了身体,他才想起去扶腰,纪年可真够狠的,那一脚好在是落在腰上,要是踢在下边,直接可以让他断子绝孙了。
  杨宥揉了揉自己疼极了的腰,委屈地看向纪年,“敢情我是哪儿招惹到沈少爷了?”
  纪年瞪他,就跟要将他千刀万剐似的,“为什么你会和我睡在一张床上?”他语速不快,咬字却很重,每个字都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对于昨晚的事,杨宥只有个大概的记忆,不过他到半夜就清醒了,很多细节是他事后自己推敲出来的,例如他隐约记得纪年迷迷糊糊间将他当成了云庭,而自己似乎答应了很多遍。
  杨宥重新将视线投向纪年,试图从对方的表情里看出些什么,然而他最终只能看到纪年的愤怒,这家伙好像很在意昨晚他们一起睡了。
  杨宥轻叹一声,抓了抓自己略显凌乱的头发,“昨晚我们都喝多了。”
  “所以?”纪年的脸色越发难看,他紧握双拳,心里默默想着,假如杨宥敢告诉他说昨晚酒醉他们把能做的都做了,他一定要去找把剪刀将这货的命根剪掉剪掉剪掉啊!
  杨宥只觉得背脊一阵阵寒意,他相信自己待会儿但凡说错任何一句话,都不会只是挫骨扬灰那么简单,沈纪年此刻的眼神,分明是要他生不如死。
  杨宥顿时有点心虚,转而一想又觉得自己压根没做什么,于是又理直气壮起来,他一心想着逗逗纪年,笑得就跟刚偷完腥似的满足,“不就是扒了裤子,躺在床上,然后……”他故意没把话说完,还冲纪年抛了个媚眼。
  纪年一听他这话,果然炸了毛,只见他如一头野兽般朝杨宥扑过去,嘴里喊着,“老子废了你!”
  杨宥被他吓得立马跳下床,站在一米外的地方指着正发疯的纪年道:“你后面疼不疼你自己不知道还要来问我?我要是真摸过你的菊花,你现在根本就起不了床了好吗?”
  纪年满脸黑线,又想去找剪刀,就算不断了杨宥的根,也非得剪掉他的舌头。
  杨宥那话本就是故意说给纪年听的,这会儿见他又羞又恼的样子,终于憋不住笑出了声,“跟你开玩笑的,昨晚我们没做什么,当然,除了接吻。”他说着,又回到纪年身边,目光那么深情,连指尖的触碰都变得温柔了几分。
  纪年愣了愣,渐渐安静下来,脑海中闪过一些碎片,却总是无法拼凑起来,他皱起眉,望着面前的杨宥,莫名地又将这人与云庭的脸重合在了一起。
  起床后这一番闹腾,到现在纪年才有时间静下心来感伤,虽然知道是幻象,可仍是想留住些什么。
  他像是做了个梦,梦里有云庭,他们相拥而吻,互诉着思念,可是梦一醒,一切都如泡沫般消失不见。
  幸福来得那么唐突,走得又如此匆忙。
  “纪年,跟我在一起好不好?”杨宥的语声在耳边响起,像根羽毛撩拨着心弦。
  纪年睫毛一颤,焦距慢慢收拢,他对上杨宥的眼睛,几度想要说话,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这一刻杨宥的表情太认真,认真得让人几乎忘了他过去的花名。
  而纪年却摇摇头,拒绝的意思并不委婉,“我心里有人。”他推开杨宥,往边上移了移,“你不是他,也取代不了他。”
  杨宥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知道纪年心里的那个人就是他,可是当他顶着杨宥这个身份时,心里竟酸酸的,“其实我是……”他差点就要说漏了嘴,一抬头对上纪年苍白的面容,则又闭上嘴。
  算了,还是不说了,就算道破了真相,最终抱得美人归了又如何?他想要的并不是这样子的爱情。
  纪年听他话只说到一半,倒也没太在意,只梦呓般地自语:“你们不像,一点儿都不像。”他就仿佛在给自己催眠,迫使着将两人独立开来,害怕一旦把杨宥当成了替身,就难免会像吸毒一样陷进去,而他讨厌被他人牵引节奏的感觉,那样会让他觉得失去了对自我的掌控。
  杨宥猜到了纪年会拒绝,却没想到居然会是用这种理由,当他听见纪年说“你们不像”的时候,真是觉得又好笑又好气。
  于是他也闹起了脾气,竟有点跟自己吃醋的意思,只听他冷笑一声,下床拿起衣服就往身上套,很快便穿戴整齐,走到床尾站定,“既然你认定的只有苏云庭一个,那么,我就用他的方式来追你,如果这是你想要的,我给你。”他说完,转身就走。
  纪年只觉得杨宥这腔怒火来得莫名其妙,旋即抓到他话里的破绽,“你怎么会知道他的名字?我从来没说过他姓苏!”他追着杨宥到外间,在他身后喊道:“喂!”
  杨宥没理他,头也不回地往前走,连甩门的动作都那么洒脱。
  “砰”的一声,房门被合上,那声响如同敲在心上。纪年杵在原地,越想越不对劲,他马上又折回去,找到自己手机后迅速拨通了一个号码,对方刚接起电话,他便迫不及待地开口,“是我,你立刻帮我去查一个人,明天之前,我要拿到杨宥最详细的资料!”

  10、管家是萌物

  杨宥渐渐开始觉得,管家艾伦是个很神奇的家伙。最初注意到这个人,是因为某一天杨大少爷随口说了一句“有点想念老北京的涮锅”,结果当天晚上,厨师就将一只铜锅子端上了餐桌,说是艾管家特别有吩咐,今晚吃老北京涮肉。
  要说那时候杨宥还没太上心,那之后的几件事就让他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位杨家的总管大人。
  用杨宥的话说,艾伦就像个心愿盒,无论自己想要什么,只要让他知道了,二十四小时之内,想要的东西一定会出现在自己眼前,这也是让杨大少爷最为惊奇的地方。
  昨天杨宥为了测试艾伦到底是不是真这么灵验,就故意在他面前说自己想弄把军刀来玩玩,于是当晚,他的书桌上就多了一把瑞士军刀,还是纪念版的,外头现在想买都买不到,也不知道艾伦是怎么搞来的。
  这事儿之后,杨宥更坚定了艾伦就是个心愿盒的看法,并且打心底佩服这家伙的办事能力。
  这天他将艾伦叫到房里,想着既然身边有个这么好用的帮手,怎么都要物尽其用才是。
  艾伦这人衷心,大学毕业后就跟了杨宥,那时他还没当上管家,只一心替大少爷办事。据他了解,杨宥虽然说话毒舌了些,但对自己人却是极好的,可自从那场车祸以后,他突然变得跟以前不太一样了。
  艾伦不是个心思很重的人,何况杨宥出事前后相貌没变,只是谈吐有所不同。艾伦为人耿直,想不到太深的层面,也曾思量过,最后仍以为是自己多心了,就没再胡思乱想。
  将刚泡好的咖啡端在手里,他慢慢地往楼上走去。
  杨宥的卧室他总共没去过几次,大少爷不喜欢别人随便进他房间,所以更多时候,他们都是在书房谈论公事。
  下午两点,杨宥正在房间里捧着笔记本电脑上网,艾伦推门走进去,将咖啡轻轻放在茶几上,恭敬地行了个礼,“大少爷。”
  “嗯,坐。”杨宥口上答应着,双目却一瞬不瞬地盯着电脑屏幕,网页上是一篇有关IN纪传媒的报道,他看得认真,压根没空搭理艾伦。
  而艾伦心里也正纳闷,大少爷让他坐,可他要坐哪里?这里就一张沙发,没有单独的椅子,如果他要坐就必须坐到大少爷身边去,然而他学的多年规矩告诉他,跟少爷并肩坐在一起是不对的,这一来他面上难免露出一丝愁色。
  杨宥将那段文字看完后,一抬头却见艾伦还站在那儿,则不解地问道:“杵那儿干嘛?”说着他冲艾伦招招手,随后又拍了拍自己身边的空位,“过来坐。”
  “哦……”艾伦拖着尾音走过去坐下,越发觉得大少爷是转性了,这人突然变得这么客气,倒叫他有点不好意思。
  杨宥将笔记本合上放到一边,端起茶几上的咖啡喝了一口,忽见艾伦正盯着他瞧,便清了清嗓,艾伦立刻意识到自己的目光太露骨,连忙低下头,此时杨宥才又开口,“艾伦,据我这段日子对你的观察,我觉得你很不简单。”
  艾伦心里“咯噔”了一下,他并不觉得这是一句赞许,只当是自己刚才多看了一眼,大少爷便要责怪。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