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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魔修也在做好事(重生)——二白东山

时间:2017-03-31 19:10:04  作者:二白东山

    “师叔要问什么?景幽必定知无不言。”秦穆道。
    叶昙之沉默了一会儿,道:“我问过其他人,他们在秘境里都没见到魔修,你是唯一一个见到魔修还活下来的。”
    “师叔怀疑我?”秦穆神色不变地问。
    “死在魔修手里的元婴修士不止一两个,你区区金丹期,怎么从魔修手里逃出来的?”叶昙之问。
    秦穆却笑了:“师叔怎么突然不信我了,我猜,这些话不是师叔自己想的,而是云门师叔说的吧?”他接任掌门之位,目前只有同去秘境的几个人知道,其中最反对的莫过于云门,用脚想也猜得到这咄咄逼人的话一定是他说的。
    叶昙之目光复杂:“我想信你。”所以他才直接过来当面询问。
    秦穆一愣,有些意外,他有一百种借口能完美摆脱嫌疑,可看着叶昙之澄澈的双眼,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这才惊觉自己内心深处竟然还潜藏着那么一丝丝名为良心的东西。
    他别开眼,笑道:“我也不知道魔修为何手下留情,或许他们并不想杀我吧。”
    叶昙之沉默了片刻才道:“我知道了。”他并没有多说什么,转身离开。
    秦穆关上门,懊恼地“啧”了一声。
    居然不小心被美色所惑,不小心透露了一些线索,看来他的计划要加快速度了。
    叶昙之皱着眉沉思,他总觉得刚刚秦穆的话意有所指,再仔细回忆一下在秘境中陨落的同门名单,尤其是那几个确定被魔修所杀的,他的脚步突然一顿。
    秦穆与魔修谈判时他一直在场,自然知道名单的事情,这回死在秘境里的有一大半是当年参与甚至指挥过仙魔大战的修士,怪不得秦穆刚刚会说“或许他们并不想杀我”。
    仙魔大战的时候秦穆恐怕还是个孩子,魔修自然不会动他。
    只不过,秦穆是怎么知道魔修的计划的?
    他突然想起,安排本次来秘境的修士名单的人,似乎就是秦穆。
    细密的冷汗爬上脊背,他突然发现,自己似乎并没有想象中那么了解这个温润如玉的师侄。
    一行人回到凌仙宗,因为去一趟秘境竟然折损大半,甚至连掌门都不幸身陨,这么大的消息震惊了宗门上下,一时间人心惶惶,流言四起。
    临危受任的秦穆忙得团团转。
    他不仅要忙他师父和几位师叔的葬礼仪式,还要时刻提防着云门等不能接受他当掌门的师叔们的麻烦,以及他自己的掌门大典……
    事情多得连修炼的功夫都没有,一时间也难以顾及到叶昙之在做什么。
    “如今我们凌仙宗一连折损好几位元婴真人,实力大减。还要让一个区区金丹期的小辈当掌门,师兄死前是老糊涂了吗?”云门的洞府内,几位师兄弟围坐在一起。
    “区区金丹期,还不是我们让他做什么,他就得做什么。”一个中年男人模样的修士摸着胡须,笑得不怀好意。
    云门冷哼一声:“他有云溯师弟护着,哪会将我们这些师叔放在眼里!”
    “你是去了秘境的,”又一人道,“莫非已经吃了苦头?”
    云门忙道:“怎么可能!”
    “行了,”那中年男人打断他们,“这件事交给我,你们先别动手。”
    “是,二师兄。”其余人等应道。
    修士的葬礼并不复杂,但因为此次陨落的人数太多,又有一半都是元婴真人,所以在凌仙宗算是一件大事,就连宗门里几乎不露面的长老都出现了。
    秦穆顶着化神甚至渡劫期大能的威压,站在高台上主持葬礼。
    纵然同门之中有人不认可秦穆这个掌门,也不会在这种时候捣乱。可即便如此,还是有不速之客前来,扰乱了这场仪式。
    穹觞阁的人来了。
    当初在秘境外对穹觞阁修士赶尽杀绝的时候,秦穆就知道他们会来找麻烦,但等了好几天愣是没有半点动静,他还觉得奇怪,如今看来,似乎是有人特意指点他们今日前来。
    他抬头看了眼云端上的长老们,心中一片了然:长老们难得今天也在,要是今天做得有一丝让这些长老们不满意,他这掌门之位就不稳了。
    “无妨,请他们进来。”秦穆神色平静地对前来报讯的弟子道。
    云门眼底划过一丝讥讽的笑容:他倒要看看,这小师侄有什么本事可以解决穹觞阁此次的刁难。
    穹觞阁摆明了是来砸场子的,人还未到,便高声道:“血债血偿,快将景幽小儿交出来!”
    秦穆抬头,便看到几个元婴期的修士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
    他心下算了算:唔,看来穹觞阁这回是倾巢而出了。
    穹觞阁的底细他早就打听过,上次仙魔大战折损了一批精锐修士,如今宗门里除了十几个元婴期之外,就只剩下一个化神期的长老在宗门里守护护山大阵,轻易不出山。
   
    第28章 找茬的师叔们
   
    上次秘境,穹觞阁损失了不少人,再看看眼前这些来势汹汹的元婴修士,估计他们自家宗门里留守的元婴修士连五个都不到。
    这种宗门,别说仙道前三,恐怕连一流宗门都算不上了。
    思及此,秦穆更加和颜悦色:“来得正好,诸位莫非是特地赶来参加我师父和师叔们的葬礼的?”
    穹觞阁来了个暴脾气:“笑话!老夫是来取你项上人头的!”
    这样的嚣张态度惹得凌仙宗弟子们都不满地瞪向他们。
    偏偏这个时候云门站出来一步道:“景幽师侄,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穹觞阁道友的事情?好好认个错便罢了,莫要扰了灵堂。”
    穹觞阁的跟他一唱一和:“可不是,我从未见过如此不守规矩之人!此人出了秘境还对本阁弟子刀剑相向,杀了我那三个毫无防备的师弟,当真心狠手辣!”
    “秘境夺宝本是寻常之事,生死有命,诸位特地来此计较未免太过。”又站出一个修士道,看似在为秦穆开脱,实则不然。
    果然,穹觞阁的修士闻言更来劲了:“若是在秘境中夺宝误伤我也认了,偏偏出了秘境才动手,若是人人如此,以后大家不如守在秘境门口等人出来便好了,何必还亲身进入秘境那等凶险之地!”
    秦穆当初替师父报仇的行为,在他们口中成了离开秘境后杀人夺宝的小人行径,而且只口不提真正杀了那三人的叶昙之,态度明确只要他们交出秦穆。
    秦穆暗叹这群师叔真是闲不住,连同门师兄弟的葬礼也要搅合,这样再看不出穹觞阁背后有人指点他就是瞎。可惜这群人说什么都没用,他笑道:“身为师父的徒儿,自然要替师父报仇。”言下之意竟然是承认了。
    在场的凌仙宗众人都知道掌门之所以会死是因为在秘境中被穹觞阁偷袭,秦穆离开秘境后替掌门报仇也是理所当然,一时间倒是分不出孰对孰错了。
    不过秦穆根本就没打算跟一个即将沦落为二流宗门的小门派讲道理,眼看时辰不早,再跟他们扯皮就要耽误葬礼了,当即一挥手,客客气气地打断一个正欲辩驳的修士,高声道:“穹觞阁的诸位道友来得正巧,今日是我师父的葬礼,诸位既然来了,便留下吧。”
    “我们可不是来参加葬礼的!”穹觞阁的修士讥笑。
    秦穆看了眼祭台:“诸位误会了,我只是觉得,诸位对我师父来说,应该是不错的祭品,毕竟我曾经立下誓言,要让穹觞阁血债血偿。”
    他说得轻巧,却听得人毛骨悚然,那穹觞阁的修士好似忘了眼前不过一个区区金丹期的小辈,结结巴巴地道:“你,你敢!”
    秦穆笑了:“有何不敢?”话音刚落,几道身影从四面八方飞出,手持法器,眨眼间就组成了一个阵法,将几个穹觞阁的修士团团困在正中,无法脱出。
    云字辈的师叔秦穆如今还使唤不动,结阵的弟子不过是几个景字辈的师兄弟,修为都是金丹期,却因为出其不意,成功将几个元婴修士困住了。
    秦穆是不会被仙道那些古板的规则所拘束的,他这么做,谁都没想到,一时间满堂寂静。
    云门回过神来高呼一声:“你这是什么行径!太放肆了简直如同魔道!”
    秦穆还未答话,便听见头顶云端上的长老之中有人哈哈大笑:“不愧是我风玄的徒孙,干得好!”
    秦穆微笑,扫了眼身旁不远处的一众师叔。
    云门等人神色极其难看。
    他们根本想不到秦穆竟敢直接对穹觞阁下杀手,更想不到这一举动偏偏投了长老的眼缘,如今情势,他们只能闭嘴。
    有师祖撑腰,结阵的弟子们底气更足,将人死死困在阵中无法逃脱。更有几个弟子手持法宝,在阵外攻击,眼看就要将几个元婴修士围攻致死,却没想到其中有个脾气火爆的受不了如此憋屈的死法,竟然宁可自爆元婴,也要毁阵伤人。
    众人措手不及,眼看阵法中光芒大炽,就快要伤到围观的众多弟子。还没等秦穆出手,就看见一道身影跃出,一剑扫平了正在垂死挣扎的穹觞阁修士,再一卷袖子,将阵法内溢出的灵力收了个干干净净,半点没伤到附近的弟子们。
    秦穆悄悄收回手中法器。
    那道身影落下,众人这才看清竟然是云溯师叔,纷纷向他行礼,多谢他出手相救。
    “不必多礼。”他淡淡地道,又转身回去了。
    一场风波迅速平息,葬礼有惊无险地结束了,而新掌门的名气也经此一战,在普通弟子们中愈发大增。
    穹觞阁的人上门挑衅,竟然被新任掌门当场派人斩杀,成了葬礼上的祭品,这样的事情师叔们看起来或许不妥,但却对极了年轻人的胃口,凌仙宗的弟子们说起来,个个是眉飞色舞。
    “景幽师侄!”葬礼刚刚结束,秦穆回到掌门平日里处理事务的侧殿,刚坐稳就有人破门而入,来势汹汹。
    长老们参加完葬礼就回去了,如今可没人给他撑腰。
    揣着这样的想法,几个刚刚鹌鹑似一言不发的师叔立刻迫不及待前来找秦穆的麻烦。
    “师叔们有什么事吗?”秦穆放下手中厚厚的卷宗,问道。
    “你还敢问!”云门气急败坏地道,“你究竟知不知道规矩?哪有将上门的外宗修士直接杀了的,以后谁还敢来我们凌仙宗?”
    秦穆故作惊讶:“原来师叔们觉得景幽此举不妥?那为何不当时提出?如今人都已经死了,说什么也来不及了呀。”
    云门被他噎得一口老血哽在喉咙里:那会儿不是长老发话了吗!谁敢反对啊!
    “等这件事传到穹觞阁,他们势必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就不是几个修士前来质问,恐怕会挑起两个宗门之间的争端。”一个不急不缓的声音响起,秦穆循声看去,原来是二师叔云桥真人。
    看到这位师叔,秦穆倒是想起来了,之前他师父还在的时候,这位师叔就负责一部分宗门事务,上次他们去秘境,留守负责代理宗门事务的也是这位师叔。恐怕这位师叔心里一直认为,掌门死后应该由他来继任掌门,才会跟云门等人搞到一块儿去。
    可惜,秦穆完全没有让贤的意思:“云桥师叔未免有些杞人忧天,区区穹觞阁而已,若要挑起争端,输的必定是他们,我们凌仙宗还不必惧怕这点困难。”
    “可是一旦与穹觞阁敌对,必定会有弟子折损……”
    “师叔将弟子们想得太过不堪一击,优胜劣汰乃是常理,师叔不能保护他们一辈子。更何况,在巨大的利益面前,折损几个弟子又算得了什么?”秦穆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如今的穹觞阁实力不过二流,可毕竟也曾经是当年的仙道第一,千年底蕴还在,宗门之中的奇珍异宝必定不少,就算我们不动手,也会有眼馋的其他宗门出手瓜分。师叔们真的甘心,将穹觞阁拱手让人?”
    宗门资源?这小子居然如此深谋远虑?
    云门等人:“……”居,居然有种被他说服的感觉。
    巨大的利益摆在眼前,再多的小心思也只能往后退。将晕晕乎乎的云门等师叔送出去,秦穆又坐回堆积如山的卷宗后面开始忙碌。结果刚坐下,又有人进来了。
    无法,秦穆只好将刚刚拿起来的卷宗又放回去:“云溯师叔怎么来了?”
    来人正是刚刚在千钧一发之际力挽狂澜解决了穹觞阁修士的叶昙之。说真的,秦穆以为在灵舟上透露出那点线索之后,叶昙之不会再想看到他,没想到竟然还愿意出手帮他解决穹觞阁。
    叶昙之已经想通了:“我会听从掌门师兄的遗命保护你,不过能不能坐稳掌门之位要靠你自己。”
    “这样就够了,”秦穆笑道,“弟子不会辜负师叔的信任。”
    “我只是相信掌门师兄的决定。”叶昙之冷冷地道,“你在入秘境前或许跟魔修做了什么交易,但只要不背叛凌仙宗,就与我无关。”
    “跟魔修的交易?师叔真是冤枉我了。”秦穆道。
    叶昙之不为所动:“冤枉?那你倒是说说,为何掌门当初交给魔修的那张名单上的人除了关禁闭的云治真人,都被安排去了秘境?”然后无一例外地死在了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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