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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星文]付之一沦——祭望月

时间:2017-04-01 18:11:36  作者:祭望月

    “睡不着?”傅知伸又问他。
    傅知伸给他们洗了澡后并没有穿衣服,这个姿势很自然就能感受到对方的热度,下面的东西就贴在自己的腹部,随着彼此呼吸的幅度在碰触。
    岑仑总是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几乎是一紧张呼吸就会变得急促,傅知伸看着他不停起伏的胸膛,伸手拍了拍他的头。
    “怎么了,紧张什么呢?”
    岑仑深深吸了口气,努力平息自己的紧张情绪,一张口就被口水猛地呛进喉头,顿时咳得昏天暗地。
    傅知伸抱起他,把他的脸侧靠在自己怀里,双臂绕过他腋下,给他顺气。
    岑仑咳得都要蜷缩起来,为了克制想咳嗽的欲/望,他只好紧紧抱住傅知伸的腰,把脸都埋到傅知伸的胸肌上。
    呼吸间都是傅知伸醇厚的男香,混合着沐浴露的奶味,变成一种致命的气味,几乎让岑仑窒息。
    虽说两人朝夕相处过四年多,肌肤之亲也发生过无数次,但如此亲密接触的拥抱,算起来这还是第一次。
    傅知伸被他像抱浮木一样抱着,岑仑就像溺水的鱼,这种感觉让他心里被一种柔软而温暖的东西充满,无关于情/欲。
    他拍拍岑仑的背,哄到:“好了好了,要不要喝点水?”
    岑仑努力憋着,好一会儿才从傅知伸怀里探出脸,房间里空调微凉的空气才冲淡鼻间属于傅知伸的气息,脸上湿漉漉的都是他的口水鼻涕和眼泪。
    傅知伸的胸口也沾了好多,岑仑后知后觉发现,十分心虚。像傅知伸那样有洁癖的人,一定会生气的吧。
    好在傅知伸的注意力都在他身上了,也可能是没有感觉到,可能是不在意。傅知伸用手指抬起岑仑的下巴,看到他脸上一片狼藉,鼻子眼睛都红红的样子,还觉得有点好笑。
    岑仑不敢和他对视,低垂了眼睛,傅知伸只看到他长长的一排睫毛扑闪扑闪的,十分可怜,心里一动,就把唇印在他眼边。
    眼角残留的泪水咸咸的,傅知伸也没觉得脏,从眉眼亲吻到额角,急促而炙热的气息喷在岑仑脸上,让他刚平复的心跳又悸动起来。
    岑仑在傅知伸要吻到他唇边的时候转开了脸,小声抵抗:“很脏。”
    傅知伸握住他的手,低笑一声,把他的手搭在自己肩上,一把将人抱起来,进了浴室。
    浴室的沐浴露换成了岑仑家里用的那一款,婴儿的奶香味,傅知伸一开始还有点嫌弃,这种软绵绵的味道实在不合适他,可是当他把岑仑一身都抹满了泡沫,又意外地很合适。
    最后还是忍不住在浴室做了一次,岑仑坐在傅知伸身上,即使有他的手臂分担了一部分运动量,到最后还是被折腾得趴在浴缸沿起不来。
    傅知伸给他擦背,看他累得昏昏欲睡的样子,忍不住凑过去在他耳边亲了几下,低声叹息:“我爱你。”
    岑仑只觉得耳朵有点痒,往旁边躲了躲又趴着睡了,也不知道有没有把这句话听进去。
    第二天傅知伸难得没有去公司,他刚才S市出差回来,假公济私请了几天假在家休息,事情都交给了秘书和助理。
    既然回来了,岑仑也不去想怎么跑出去,反正他现在也还没有工作,只等两天后的试镜,刚好可以陪阿黄玩几天。
    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见过阿黄了,原本那只又瘦又小的奶狗,在饲养员的照料下,身体已经长大了一圈,干净的浅黄色毛发蓬蓬的,十分可爱。
    岑仑叫它的时候它正和大白在庄园的草地上玩耍,大白的身形是它的好几倍,也不知道在追什么,一大一小一前一后地跑着。大白跑在前面,时不时回头看阿黄一眼,要是被它超了,就停下来冲它龇牙咧嘴,阿黄就会被它吓得缩起来,偶尔嗷呜几声,看得岑仑心都化了。
    听到岑仑的声音,大白率先跑过来,阿黄被它撞翻,滚了一圈,才懵懵懂懂跟着过来。大白很久没能和岑仑亲热,一下子就跃起来,差点把岑仑扑翻在地。
    “大白!你该减肥了!”
    大白听不懂他的话,舌头一伸把他胳膊舔了个遍,喘出来的气都扑在岑仑胸前,岑仑想到这货前段时间还把他当成了发/情对象,冷不丁打了个颤,把它放到地上。
    阿黄用牙齿扯着他的裤脚,呜呜呜地想要他关注,岑仑弯腰把它抱起来,揉揉它的头,笑道:“你可是男孩子,这么会撒娇啊?”
    阿黄依旧甩着自己的尾巴,大白蹲坐在地上盯着他们看,岑仑有点怕它再扑上来,赶紧把阿黄放回去给它。
    大白马上低头把阿黄叼起来,大摇大摆地走回了草地继续它们的游戏。
    岑仑看了好一会,才转身回宅子里。
    傅知伸拿着报纸坐在客厅的落地窗前的沙发上,戴着金丝眼镜的他少了几分侵略性,多了几分儒雅,岑仑自以为没人注意,便多看了几眼。
    哪想到被傅知伸抓了个现行,后者放下手中报纸,对他招招手:“宝宝过来。”
    不知道傅知伸为何开始这样称呼他,但总是让岑仑无法抵抗,像是儿时父母健在,把他捧在手掌心里疼爱一样。
    看着岑仑磨磨蹭蹭地走过来,傅知伸长手一拉,把人拉到腿上坐好,圈住他的身子,把下巴抵在他后脑,笑着嫌弃一声:“一身狗的味道。”
    虽然这样说,却没有推开岑仑,早晨的阳光透过白纱窗帘照进来,岑仑甚至能看到地毯上浮动的微尘。
    屋里的佣人不知去了何处,偌大的屋子里只听到大摆钟晃荡的声音,岑仑被太阳晒得昏昏欲睡,被傅知伸抱得舒服,也不想做无谓的挣扎。
    傅知伸还能看到岑仑衣领下锁骨的吻痕,不止锁骨,其他地方还有更多。
    这是我的宝贝,属于我自己的宝贝。傅知伸双手紧扣着岑仑的腰,沾沾自喜地想道。
    午休后傅知伸喊醒岑仑,把他带上了顶楼为那架限量珍藏版的放置室里。
    岑仑隔着玻璃看到里面那架三角钢琴,激动得屏住了呼吸,管家给他们开了门就下去了,几百平的密封空间里只有他们两个。
    钢琴被放置在小高台上,身上的烤漆还完好如新,黑得像镜子一样,能看清人的倒影,傅知伸拉着他走过去,走上那个台子。
    岑仑被傅知伸安坐在钢琴后的凳子上,后者站在他身后,握着他的手放到琴键上,顺手弹了段小星星。
    岑仑:“……!!!!?”
    这首曲子岑仑三岁的时候就会弹了,只是这么多年过去,早已经把它忘在脑后,看着傅知伸带着自己的手指一个个琴键摸索过去,让他又想起小时候母亲逼着他练琴的时光。
    傅知伸的手法也很生疏,一首最简单的曲子都弹得磕磕碰碰,他放开岑仑的手,感叹道:“差不多十年没摸过琴键了,宝宝你自己弹,我听着就好。”
    于是他就真的退到了一旁的沙发上坐下,正襟危坐地看着岑仑。
    岑仑即使没有面对傅知伸,还是能感觉到身后那道炙热的目光,他挺直了背,脑中过了一遍以往倒背如流的乐章,按下了第一个键。
    傅知伸静静地看着他,如他所想,岑仑瘦弱青涩的身体坐在大钢琴前十分养眼,优雅得像个不喑世事的小王子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嗷,想吃掉小伦伦
   
    第54章 chapter54
   
    岑仑原来以为自己去试镜傅知伸会极力阻止,但那天早上傅知伸比他起得还早,俯身在他上方把他吻醒的。
    “不是要去试镜么,还不起床,一会我让司机送你过去。”
    这几日他们都休息在家,傅知伸也就放肆了一些,在没人的地方总能随时随地拉着岑仑亲热,岑仑的体力精力不如他,几乎都是在睡觉中度过的。
    大概是自己这两日的表现让傅知伸满意了吧,岑仑这样想道。
    试镜的地方在一个茶馆,以岑仑对那位抠门导演的了解他应该是勉为其难才选定这里的,毕竟听说剧组的资金也是刚够预算,来这种地方,估计也是因为田麋的影响力太大,怕被狗仔或者粉丝看到,让他掉价。
    岑仑没让司机开到门前,毕竟傅知伸的车太过招摇,在田麋和白烁眼里自己不过是个没有背景一直不得志的小演员,要是被看到自己坐着豪车,并不是虚假,岑仑并不想让自己为数不多的朋友看不起自己。
    虽然小美可能已经知道了,毕竟那天傅知伸来得那么轰动,还高调地对外宣布他的所有权。
    说到小美,她已经两三天没有来找自己了,以前她总是有事没事找他叽叽喳喳个不停,现在怕自己都已经成为她八卦里的主角了吧。
    觉得自己心里有点阴暗,可岑仑对与自己和傅知伸的关系只要有点风吹草动都有点反应过激,草木皆兵,那种被人用鄙夷眼光看着的感觉实在太可怕了。他也很讨厌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而离不开傅知伸的自己,只要他真的下定决心要离开傅知伸,傅知伸手段再多,也是没有办法将自己囚禁在他身边的吧。
    就因为贪恋他给的一丝丝疼爱么?
    不知道这样继续下去会是什么样的结局,岑仑并不是个能合理规划自己人生的人,他总是习惯走别人给他安排的路,半推半就往前走,这样和傅知伸纠缠下去,他也不知是对是错。
    把这些杂七杂八的想法抛到脑后,岑仑毅然进了茶馆,他来的时间比约定的要早,所以他来到的时候茶室里只有导演一个人。
    这部剧是他一手策划,请的剧组人员都是他圈里的好友,友情出场,大概是其他人还没安排出时间,今天试镜也是他和编剧来负责而已。
    岑仑已经有四五年没见过这个导演了,上一次见面还是他刚出道不久后,他在某一部主流剧里跑龙套,被当时没有多少钱请演员的导演看中了他的气质,便拉他进了剧组演了个男主角的弟弟,一个学钢琴的男孩子。
    那一架钢琴当时在剧组可是奢侈品,花了几千块钱租的,被揶揄为全剧组最贵的道具,为了不造成不必要的损失,平日里的维护都由岑仑来完成。
    这个导演姓赵,将近四十的年纪,却风霜得像五十多一样,常年奔波于片场把他的皮肤晒得黝黑,因为不得志,眉间也皱出了纹路。
    见到岑仑,他眼前一亮,连忙将人招呼进去:“小同学我们又见面了。”
    岑仑很谦虚地给他鞠了个躬,尊称他一声赵老师。
    那时候岑仑还没出校园,虽然是大学在读,年纪却和一般大学生差太多,一副不喑世事的模样,像个小学生,又是刚触电演次要的角色,很多地方都还很青涩。赵导不厌其烦地给他讲戏,他总是端端正正地坐在凳子上拿着笔在剧本上做笔记,剧务笑称他们俩像老师和学生,于是赵导干脆叫他“小同学”,而他叫赵导“赵老师”。
    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岑仑回想起来还有点怀念,虽然过得辛苦,但是每一天都很充实,充满了动力,也还怀着希冀。剧组的工作人员看着他一点点进步,总会给他鼓励,像个大家庭一样。
    赵导给他倒了一杯茶,岑仑双手接过并道谢,就听他感叹说:“时间过得真快啊,那时候你还那么小,转眼五年过去了。如今你还是那个你,我也还是那个我,都没什么长进。”
    这话并没有鄙视岑仑的意思,岑仑知道他只是在感叹他们俩的命运相似,无人赏识,以至于五年了还混不出什么成绩,同病相怜罢了。
    岑仑笑了一下,轻声说道:“我很羡慕老师你能遵循自己的想法一路走下来,我这辈子怕是难有这样的肆意了。”
    赵导嘿了一声,摆手道:“我这是钻牛角尖瞎折腾,人老了,也不想再走什么不平凡的路了,老老实实走一回通俗路线,拍个大众化一点的电视剧,不至于混了十几二十年隐退了都没人记得我曾经来过。”
    岑仑也深有感触,这个圈子里有些人是为了钱,有些人是为了名,也有人迫不得已,赵导有这种想法也不足为奇。
    “赵老师还年轻。”
    赵导笑了:“不年轻了,再大一点当你爸都足足有余,而且老的不是年龄,而是心啊。你还年轻,好能选择更多的道路,我给你点建议,不要学我一样固执,有很多时候换个角度想问题,换个态度去适应,生活和未来往往就不一样了。”
    岑仑点点头:“赵老师说的我会记住的。”
    赵导又感叹道:“没想到有一天还能再和你们这帮伙计再拍一次戏,五年前那部剧里的演员,像田麋一样走红的有一两个,其他有些大学毕业就转行了,其他还在圈里奋斗的也不少。我听说你这几年都没接到什么好资源,田麋上一次提起你,说你还在跑龙套,让我考虑一下你,怎么,这些年混得不好?”
    岑仑心虚地挠挠后脑勺,含糊地说道:“可能是我自己不够优秀,也不够努力吧,曾经也想过要大红大紫什么的,但现实就是那样,加上家里出了点事,我也就看开了。”
    赵导听了他这样消极的话,佯怒道:“年轻人这种心态可不好,你是我见过的在拍戏方面比较具有灵气的演员了,不可能一辈子都过得浑浑噩噩,你啊,再努力几年,你还年轻,还可以尝试更多的风格,总会红起来的。”
    他们俩聊了好一会,其他人才陆陆续续到来,赵导拉着岑仑逐一给他介绍,像是介绍自己得意弟子一样。
    白烁是和晋元一起来的,难得他今天穿得比较低调,衬衫长裤,原本染成褐色的头发也染回了黑色,服服帖帖的。
    赵导看到他眼前一亮,上前问道:“你就是寄邮件联系我的那个白烁吧,我看了你照片,没想到本人的气质看起来更加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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