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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既正义(穿越)——风中撩骚

时间:2017-04-02 18:03:10  作者:风中撩骚

    停止了记数,时间却不会因此而停止,转眼间,谢歇在佘悬林里已经呆了将近两个月,时间快的让人来不及抓住就悄悄溜走了。
    这天,谢歇向往常一样从床上爬起来,迷迷糊糊走到池塘边打了一盆水,他把水放在地上,大大的伸了一个懒腰。
    刚睡醒的谢歇脑子里一片混沌,他在做什么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只见他蹲下来掬了一捧水浇在脸上,随后浑身一个激灵,一屁股坐在地上,人在一瞬间便清醒了过来。
    午时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他手中端着一盆热水,把谢歇拉了起来“谢歇,这么冷的天,你还洗冷水。”
    谢歇没有听进去午时的话,他睁大眼睛看着周围的一切,眸子里盛满了惊喜。
    “……下雪了?”谢歇喃喃。
    “是啊,昨天下了一宿,你不知道?”午时一边说着话,一边把谢歇往屋子里拉“这外头太冷了,还是进去说话吧。”
    谢歇跟着午时走了两步便不肯再动弹了,他挣开午时的手,跑到一颗树下,摇了两下树干,树枝上的白雪簌簌的落了他满头。
    整个佘悬山都被铺上一层厚厚的雪,从草地蔓延到树梢,树梢爬上屋顶,眼前皆是一片雪白。谢歇生活在比较炎热的地带,活了二十多年从来没见过一片雪花,现在猛地让他置身于冰雪世界中,这强烈的冲击感使他兴奋异常。
    连头顶落的雪都不愿花时间抹去,谢歇的睫毛上还沾着几片雪花,随着他的眼睛一眨一眨“午时,我们来打雪战好不好?”
    “啊?”午时一时间有点反应不过来“这么冷的天……”
    拒绝的话午时是怎么也说不出口了,谢歇兴致勃勃搓了一团雪球,捧着送到午时面前,双眼亮晶晶的,盈满了期待“来吧来吧,肯定很有趣的。”
    午时妥协了“好……”
    话音刚落,手里就被塞了一个雪球,谢歇道:“这个雪球是我友情赠送给你的,你最好用他来砸你身后的人!”
    午时早就听到身后熟悉的脚步声,想也未想,反手一扔,雪球正中三刻眉心。
    三刻:“……”
    三刻怒了,拂去脸上的雪渣,发动内力抬起双手,他周身一米以内的雪纷纷离地而起,他再手一推,那雪冲着午时铺天盖地的扑了过去,将午时埋成了一个雪人。
    谢歇捏着一个雪球惊呼“喂喂!不带这样玩的!你们这样让我这个凡人怎么加入战斗啊?”
    午时身为长兄,竟然被自己的胞弟这样对待,怒上心头,怎么可能听得进谢歇的话,当即提气上身,一轮更猛烈的报复向三刻迎面而去。
    谢歇在原地蹲了一会儿,捧着手里的雪团看着他们两兄弟互相伤害,直到手中传来冰冷刺痛的感觉,谢歇才回过神来,他扔掉手中的雪球,把手缩回袖子里迈动双脚跑到屋檐下继续观战,只在雪地里留下了一连串的脚印。
    尚在屋内睡觉的江亦陨被屋外的吵闹声给吵醒了,他从床上坐起来,立时就被满室的冷空气给激的打了一个寒战。
    经过两个月的调理,江亦陨的眼疾好了不少,至少他在穿衣服的时候不会再把顺序给弄错了。
    拎着衣角,江亦陨低头凑上去,眯着眼睛看,确认正常,非常完美之后,他满意的点了一下头,走到窗户旁,推开窗,看看院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怎么回事?!
    难道我彻底瞎了吗?
    推开窗的那一瞬间,江亦陨在这寒冷的冬天被惊出了一身冷汗,眼前一片白茫茫,什么也看不见,耳边却能清晰的听见人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压下心头的惊恐,江亦陨强使自己冷静下来,他唤道:“午时,三刻,你们在做什么?”
    午时三刻的实力相当,两人都没能在对方身上讨到好处,白雪沾了满身,远远看去就像是两个奔跑的雪人,就连谢歇有时都要花精力去找融在雪地里的两人,更何况江亦陨这个眼疾症患者了。
    于是,江亦陨看到的画面就是没有画面,茫茫中,声音离他越来越近,唯独不见人影。
    江亦陨的心已经凉了半截,长久以来养成的习惯让他丝毫没有显露出不安,他眨了两下眼,问道:“为何在院子里吵闹?”
    午时回“作夜下了一夜的雪,今天积了厚厚的一层,我刚才与谢歇还有三刻三人在打雪仗呢!”
    谢歇对着午时做了个鬼脸,明明就只有你们两个人在嗨,都不带我玩。
    江亦陨听到午时的回答,眼角一跳,暗道还好刚才没有大惊失措丢了分寸,否则这脸面可就无处安放了。
    知道不是自己眼睛的问题之后,江亦陨放下心来,他仅回了四个字,说罢,就将窗户关上了。
    “原来如此。”
    屋内有午时三刻两人早就备好的热水和早饭,江亦陨洗漱完毕用过早饭,就窝在屋里不肯踏出房间一步了。
    呆在屋里眼睛尚还能看见东西,虽说模糊了一点,但好歹能够自理,若是到了外面,那便等于是个瞎子,只能凭着声音去摸索。
    只是江亦陨再怎么不愿出门,也不可能一步都不踏出去,总会有各种各样的原因让他不得不跨出门去,体验一把全瞎的滋味。
    又到了摘荷薇入药的日子,江亦陨为人较为谨慎,有关于治疗眼疾的事情一般都是亲力亲为,让别人插手他实在是放心不下,所以这天,他只能披上厚厚的披风,移步出了房门。
    由于江亦陨一向都比较寡言,所以谢歇几人都不知道他现在的情况,也没有人想要特意去扶他一把,只像是平常一样,各走各的。
    江亦陨自己大概也不会想到,他的无意隐瞒会让他差点出糗。
    在去往池塘的路上,江亦陨一不小心被横倒在地的枯枝拌了一下,一个趔趄险些栽倒在地,幸好他也是个练家子,脚步一顿稳住身子,这才免去他的皮肉之苦。
    谢歇几人纷纷看向江亦陨,只见他镇定自若的站在原处,低头理了理衣角,发丝落在脸颊边像是在沉思,过了一会儿,他好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把手负在身后,迈着稳健的步子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更了!谢歇马上就会迎来在异界的第一个新年!……不过……好像不咋热闹…
   
    第52章 第五十二章
   
    屋外的空地上堆起了一个半人高的雪人,这是谢歇几人的杰作,大冷天拿布条包着手在雪地里撒丫子瞎跑,雪面上被留下一串串的脚印,深深浅浅,大小不一。
    谢歇几人像个智障儿童一样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江亦陨就提着小火炉坐在台阶上,静静的看着他们。
    江亦陨:假装自己看得见的样子。
    一阵刺骨的冷风夹杂着雪花吹来,江亦陨缩了缩脖子,脸色变得不悦起来,这阶梯滑的很,稍有不慎就会跌倒,要不是他不能视物,早就自己回屋了,无奈眼睛不争气,所以他只能巍然不动的坐在这儿默默装逼。
    谢歇整张脸都快包在衣服里,只留下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露在外面,他哈了一口气在手心,道“好冷啊,要不我们先回去吧。”
    午时三刻两人倒没有多大感觉,不过既然谢歇都说话了,他们也不好反对,三个人拍干净手上的雪,一同提步回屋了。
    路过阶梯时,谢歇伸手去扶江亦陨,被午时一把拦住了“因为眼疾的缘故,公子还从来没有看过雪景,你看他今天坐在这里一个上午了也未曾动弹过,必定是看雪景入了迷,我们还是不要打扰他比较好。““是啊”三刻也在一旁搭腔“不如等我们做好中饭再来叫他吧。”
    谢歇听了恍然大悟,赞叹道:“还是你们了解他,说起来我也没认真看过雪景,干脆我在这里陪他好了。”
    江亦陨面上一派风轻云淡,藏在衣袖里的手指微微动了动,像是在克制什么。
    午时三刻两人走后,谢歇在江亦陨旁边坐下来,他双手的手肘撑在身后的台阶上,身子向后微仰“真的挺美的,是吧。”
    谢歇等了一会儿,才看到江亦陨淡定的点了一下头。
    “有的时候我觉得你挺像我一个朋友的,但是我又说不上来具体哪里像,大概是你们都是一样的寡言吧。”谢歇想起自那日分别后就生死不知的温蛮,心中生出一丝惆怅。
    也不知道江亦陨有没有在听,他只是定定的看着一个方向,没有对谢歇的话做出回应。
    其实谢歇也不是一定要和谁谈论什么,只是这些话在脑海里堆积了许久,他想找个人倾诉一下而已,于是他继续道:“一下子过去了这么久,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说着谢歇掰着手指头算起来“我到底在这里呆了多久了,现在外面是什么时候啊……”
    江亦陨终于开口了“今晚便是除夕。”
    “除夕?这么快?”谢歇一惊“你怎么知道的?”
    江亦陨把手从衣袖里伸出来,做了个掐指的动作。
    谢歇立马会意“太厉害了,要是我也会掐指一算就好了。”
    一遍感叹着,谢歇一把拉住江亦陨冻得冰凉的手,连连道:“冷啊,这外头太冷了,我是待不住了,要不咱们回去吧。”
    江亦陨自然是毫无异议。
    吃罢中饭,谢歇打发午时三刻两人出山采买年货。
    “我等着你们凯旋归来!”
    谢歇裹着厚厚的被子,如果不是江亦陨用腿拦着,他整个人都要缩进火炉里“才知道今晚就是除夕,就算我们只有四个人,过年也得有个过年的样子吧!你们两个脚程快些,只能辛苦你们了!”
    午时掂了掂袋子里的银子“包在我身上!”
    三刻附和。
    “对了,你们走的时候记得帮我关下门!”谢歇吸了吸鼻子,说话的声音瓮瓮的。
    三刻顺手将大门带上,隔绝了外面的冷风,谢歇这才感觉到好受点。
    江亦陨见药煎的差不多了,用木碗将它倒了出来,送到谢歇面前“喝吧。”
    谢歇捏住鼻子“问起来都是苦的,我能不喝吗?”
    江亦陨把药凑得离谢歇更近了,几乎是挨着他的鼻尖“药到病除。”
    “你身为一个大夫,知道的应该比我清楚,生病的时候不喝药,会增加身体抵抗力,所以……”谢歇做着垂死挣扎,妄想用歪理说服江亦陨。
    “不知道。”江亦陨哪有那么容易被他说服。
    谢歇:“……”
    实在拗不过江亦陨,谢歇只能接过药碗,摒住呼吸浅尝一口。
    “啊!哈……!水水水,太苦了,这实在是太苦了,你这是用黄连煎的药吧!我宁愿一直这么生病下去,也不要喝这个药。”
    仅仅是尝了一小口,谢歇就受不了了,他抓过旁边的水壶灌了一大口,却没有什么作用,那股苦味一直充斥在鼻腔舌尖,久久不曾散去。
    对于谢歇的夸张反应,江亦陨也暗觉奇怪,这只是最普通的祛风寒的药,入口微苦,而后甘凉,按理说应该大部分人都能接受。
    难道是药材出了问题?
    疑惑着,江亦陨端起药碗,喝了一口。
    一切正常,并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对。
    其实不是药太苦,只是谢歇这人从小就怕苦。
    这个苦,不是说人生百味的苦,而是油盐酱醋的那个苦。
    谢歇活了二十多年,除非有人掰开他的嘴把药往里面灌,否则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沾一滴药的。
    对于食物,苦瓜之类的他是碰也不会碰,有次错吃了一块苦瓜,苦的他三天没吃好饭。
    所以啊,要想谢歇乖乖喝下这碗药,是个艰巨的任务。
    江亦陨不是能做到压着谢歇把药往他嘴里灌的人,所以只能进行口头劝说:“喝。”
    要不要这么无情,好歹也劝我两句啊!谢歇简直要泪流满面。
    其实江亦陨能做到这种程度已经是个奇迹了,活了这么久,他还从来没有为他人熬过药,更加别说一而再再而三的劝一个人喝药了。
    有的时候人就是这样,假如江亦陨现在好声好气劝谢歇喝药的话他肯定没有那么容易妥协,但是现在江亦陨态度强硬,谢歇反而虚了。
    “好,我喝,但是我能不能有一个小小的请求?”谢歇开始和敌方谈判,意图争取最后的利益。
    江亦陨想了想,点头“说。”
    谢歇有点脸红“……有糖吗?”
    “……”江亦陨在衣袖里的掏了掏,拿出一个小瓷瓶,他从里面倒出一颗白色的小药丸,道:“不是糖,是回血丸,味甜,若非重伤只能吃一颗,否则会气血过盛。”
    谢歇垮下了脸,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连吃个糖都成了问题!
    突然十分怀念起楚姨的桂花糕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上班,偷懒码字……差点被抓个正着!幸好我鸡汁,关了文档……然后……让我先哭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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