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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既正义(穿越)——风中撩骚

时间:2017-04-02 18:03:10  作者:风中撩骚

    用平生最快的速度跑进飞舟庄后山的野林中,谢歇双手撑着膝盖大口喘气,待缓过劲来,他用拇指抵住食指放进嘴里,用力一吹。
    刹那间,尖锐的口哨声响彻天际。
    整片森林仿佛在一瞬之间活了过来,树梢头,草丛间,碧水中,乱石堆,皆传来细微的摩擦声……
    沙……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的时间就是我码完字的时间。…
   
    第70章 第七十章
   
    天渐渐的阴了下来,太阳被云层遮住,丝丝微凉的风拂过。
    谢歇刚跃上墙头,正好看到樊派将温蛮一掌击飞,撞断了院子里的树干。这一幕让谢歇的心头一跳,背后已是虚汗遍布,却强制自己稳住心神,摆出一副闲适的姿态。
    樊派收回手,随意的弹了弹衣角的皱褶,看向谢歇“你也是回来找死的?”
    谢歇换了个让自己舒服点的坐姿“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能力了。”
    “就凭你?”樊派面露不屑“我不费吹灰之力便能杀了你,只不过……看在你这张脸的份上,只要你归顺于我,我可以考虑饶你一命。”
    谢歇被樊派恶心到了,都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还有心思想这茬儿“在这之前,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说。”
    “你怕蛇吗?”
    “什么?”樊派有点跟不上谢歇的思维,没想到他会问这个完全不相关的问题。
    谢歇又问了一遍“你怕蛇吗?”
    “哼!我不怕天,不怕地,又怎会怕区区一个畜生!”樊派一甩衣袖,情绪略显激动。
    “是吗?那就看看吧。”说完,谢歇竟惬意的坐在墙头吹起口哨来。
    樊派疑惑皱眉,搞不懂谢歇耍的是什么把戏,但很快他就没有多余心思的想那么多了,他见如同凭空般冒出来的蛇群从各个角落源源不断的钻出,顿时白了一张脸,脚下的步子连连后退,却在转头之际发现自己已经被蛇群包围。
    樊派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如同神灵眷顾,这一次谢歇是真的戳中了樊派的死穴。
    每个人都有弱点,樊派也不例外,他打从娘胎起就特别惧怕这一类全身布满鳞片的动物,他活了将近六十年,一口鱼肉都没有吃过,连毫无杀伤力的鱼都令他忌讳到这种程度,更别提蛇这种浑身鳞片冰冷粘滑,攻击性强大的动物了。
    练武之人敏锐的感官在这个时候反而起了反效果,闭上眼睛他能听到蛇群滑行的动静,睁开眼睛能看到无数块蠕动的鳞片,这幅场景简直就是樊派的噩梦。
    樊派一边用内力胡乱扫开蔓延过来的蛇群,一边崩溃大喊“我放你们走!你快让这些鬼东西退下!滚!”
    谢歇自然不会相信樊派的鬼话,他跳下墙头扶起昏迷不醒的温蛮,又是几声响亮的口哨,响过后,蛇群进攻的速度越发快了。
    放在平时还算悦耳的哨声现在却如同樊派的催命符,他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滥用内力四处乱扫,只是效果甚微,往往才清出一小块干净的地方下一秒又会被蛇群占据,慢慢的,樊派的立足之地越来越狭窄。
    安和城位置偏南,谢歇唤来的这些蛇多多少少都有些毒性,倘若樊派不慎被咬了一口,他定会更加方寸大乱,待毒液跟随内力的运转流遍全身,到那时他便再无还手之力了。
    徐北城听见外头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使尽最后一丝力气扶着门框往外看,被满院子的蛇惊得说不出话来。
    樊派状若癫狂,脚下堆满了蛇的尸体,量他武功再如何高强,双拳也难敌四手,当第一条蛇钻进了他的裤腿中,便已经奠定了他的落败。
    知道自己大势已去,樊派彻底杀红了眼,他再也顾不得那许多,任那粘腻的蛇攀上自己手脚,不管不顾的冲到谢歇跟前,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掐住他的喉咙,用力到青筋暴起“万万料不到,今日我竟会栽在你手里!但就算我死!也要拉你做个垫背!”
    谢谢被扼住喉咙,呼吸不畅,脸憋得通红,喉咙里发不出一个音节,就算他能控制蛇群将樊派置于死地,他本人在樊派面前却仍旧毫无还手之力。
    温蛮昏迷,徐北城自顾不暇,闫箜等人不知去向,正当谢歇绝望之际,有人迈着悠闲的步子从暗处走出来,他嘴角微弯,犹带稚气的脸上有着不符合年龄的深沉,此人正是梁音观。
    他眉尖一挑,道:“倒是叫我看了场好戏。”
    樊派见来人是自己颇为赏识的手下,大喜之下连手上的力道都松了些,这恰好让谢歇得以喘息的机会。
    “梁音观,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来祝我一臂之力!”
    梁音观闻言连个眼神都没施舍过去,依旧信步闲庭“我为什么要帮你?”
    “你!”樊派猛然醒悟,若梁音观真要帮他就不会等到这个时候才现身“你竟然也背叛于我!”
    “我从未与你是一伙的,何谈背叛之说?”梁音观脸上的笑意渐渐褪去“你命人杀我清源村一村老小之时,可会想过有今天?!”
    “清源村?”樊派面有不解。
    没成想这短短的三个字彻底惹怒了梁音观“你杀了人转眼就忘!今日我要为我清源村上百口人命报仇!”
    说完,梁音观举剑攻来,逼得樊派只能放开谢歇与他缠斗。
    蛇毒已经深入樊派的肺腑,他内力受阻,连行动也迟缓了不少,一时间竟只能和梁音观打个不相上下。
    谢歇瘫倒在地大口喘气,咳嗽不断,鼻腔萦绕着一股血腥味,白皙的脖颈上青紫的掐痕格外醒目。
    “妈的。”谢歇歪了歪脖子,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圈起拇指食指放进嘴里一吹,响亮的哨声响起,仿佛遵循着某种人类不懂的规则,几声长,几声短。
    “给我咬死他!妈的。”在生死关头徘徊过一次,谢歇连说话都带着狠劲。
    在蛇群和梁音观的双重夹击下,樊派很快败下阵来,此时他已是强弩之末,蛇毒扩散至大脑,反应迟钝无比,眼睛也开始视物不清。
    樊派半跪在地上,模样十分狼狈,微晃着脑袋嘀咕着什么,旁人也听不清,只觉得他这样子像是入了魔障。
    梁音观沉思了一会儿,而后猛然反应过来,大喝了一声“快躲开!他要自爆!”
    没有想到樊派就算不留下全尸也要拉着他们两个陪葬,谢歇根本反应不及,只后退了一步便见樊派抽搐倒地,浑身通红,口中发出痛苦的嘶吼,再下一秒,震天般的响声伴随着满天满地的血红迷了谢歇的眼。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高大的人影将谢歇扑倒在地,尖锐的石子磨得谢歇背部生疼,却远不及他身上那人的痛苦半分。
    “……温……蛮?”身体已经快思维一步做出反应,谢歇还没弄清楚眼前的局势,就先红了眼眶。
    温蛮疼得浑身肌肉紧绷,却没有丝毫痛苦表现在脸上,他理了理谢歇凌乱的发丝,轻轻笑了笑“没事了,没事了。”
    “温蛮……”
    樊派自爆的巨大响动引来了闫箜等人,江亦陨一跨进院子便听见谢歇带着哭腔的呼喊“江亦陨!江亦陨!你快来看看温蛮怎么样了!”
    满院子触目的血红,散发着浓重的血腥味,江亦陨一路走过来也不顾鲜血染红了他洁白的鞋子。
    出于医者的本能,江亦陨先替温蛮查探了背后的伤势,而后取出随身带的药丸送入他口中,这才道:“找一个干净的地方,我为他处理伤口。”
    谢歇早已自乱了分寸,连连点头却不知该如何动作,最后还是闫箜扛起温蛮将他放置在徐北城的床上。
    谢歇站在院子里,看着江亦陨他们忙前忙后,自己却帮不上一点忙,只能不停的试着抹掉自己手上脸上的血迹,企图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一点。
    梁音观从地上爬起来一个人默默地往门外走。
    谢歇看见了,出声叫住他,声音干涩“你要去哪儿?”
    梁音观微微侧过头“樊派已死,从此你我就当不相识,桥归桥路归路,今后最好再不相见。”
    谢歇脑袋一阵眩晕,他费力的闭了两下眼,又甩了甩脑袋,希望可以借此甩开眼前一切事物的重影,然而这一切都是徒劳,眩晕感不仅没有减轻,反而更重了。
    他强打起精神,道:“音观,你还年幼,或许现在想不明白,但你总会有想明白的那一天,岁月很长,我们总会再见的。”
    这一段话谢歇也不知道梁音观到底听见了没有,当最后一个字音落下时,谢歇也随之倒下。
    这短短的几个时辰里他实在是经历了太多,能撑到现在才倒下已经足够证明他的承受能力有多强大。
    在谢歇意识陷入昏迷的前一秒,他听到不知道谁在急切的叫着他的名字,一声又一声。
    谢歇再醒来时,天已经完全黑了,房中燃着忽明忽暗的烛火。他觉腹中饥渴,便自己起来倒了杯水,放下茶杯时房门正好被人推开。
    “媳妇儿!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闫箜面露喜色,这一嗓子把满院子的人都给喊来了。
    “温蛮怎么样了?”
    有水润过喉咙,谢歇的声音却依旧嘶哑,他这才发觉自己喉咙火辣辣的疼,连呼吸都难以忍受。
    闫箜撇嘴,拒绝回答一切任何有关于温蛮的问题。
    只是闫箜不说自有人替他说,三刻端着药碗走进来,身后跟着江亦陨和封十刃。
    封十刃叹息“温蛮的情况不是很好啊。”
    “到底如何了?他还没醒吗?”谢歇忍着痛。
    “他伤的很重,整个后背上的皮肉几乎都没了,公子说,治内伤前必须要先调理好外伤,公子为他开了药,可有一味药却十分难寻,若是能够找到,那温蛮伤势恢复的速度便会快上许多。”三刻答。
    “是什么药?”
    “天山雪莲。”谢歇问的是三刻,说话的却是江亦陨,他端过三刻手中的药碗放进谢歇手里,继续道:“喝药。”
    “天山雪莲?”谢歇没有动弹,而是把目光投向闫箜。
    闫箜眼珠子转了转,抬头望天。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樊派死的太容易了,但是我已经不想让他继续蹦哒下去了……接下来进入下一个副本……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一个叫做郁寡欢的男淫……
   
    第71章 第七十一章
   
    樊派死了也不让人安生,留下的烂摊子一个比一个大,从温蛮受伤到不知去向的秘籍,这些都成为了谢歇的心头刺。
    其他的事情都可以先放到一边,眼下最重要的还是温蛮的伤势,只要能找来天山雪莲便能让温蛮少受许多罪。
    谢歇记得闫箜曾经说过,他有幸在雪山中寻得一株天山雪莲,那时他将雪莲转手卖出,换来金银万千,成了腰缠万贯的土豪。
    世事难料,几个月前卖出去的东西,现在却又要将它找回来,而且找来之后还得给自己的情敌送去,闫箜本就不已普度众生为己任,碰到这种情况,更是几百个不愿意。
    对此只有谢歇拿他有办法,在谢歇的软磨硬泡之下,闫箜终于在两天后答应下来,只是有一个条件,那便是谢歇必须跟他一同去。
    闫箜的想法其实很简单,一路上若有谢歇作伴,也好让他的心情愉快些。
    谢歇没什么意见,只盼启程的越快越好,他不顾自己伤势还没痊愈,简单的收拾了行李便和闫箜踏上了路途。
    走之前,谢歇在温蛮的枕头下面放了一枚铜钱,这已经成了只有他们两人才懂的约定。
    五月份已接近夏季,天热了起来,人们都褪去棉衫换上薄纱,只有谢歇为了遮住身上的青紫痕迹将自己裹得像个粽子,又因为容貌的缘故,连脸都不能露出来透气。
    闫箜想和以前一样和谢歇共骑,可谢歇为了赶路严厉的拒绝了,闫箜只得多买上一匹马,花了点时间教会谢歇骑马,这期间没少吃豆腐。
    一路上快马加鞭,并没有闫箜想象中的甜甜蜜蜜,除了赶路还是赶路,也只有晚上睡觉时能让他偷得一点福利,但就算仅仅是这样,闫箜也乐在其中。
    抵达目的地时才过去三天的时间,谢歇翻身下马,与闫箜一同走进城内。
    闫箜从未见过哪座城和这里的守卫一样森严,光是城门就站了八个官兵,城内还时不时有人巡逻,城中百姓都不敢大声喧哗。
    越往里走,街上行人越少,连摆摊叫卖的都没有,若要说是治安好,也未免有点好到离谱了。
    这座城坐落于偏北之地,一年四季都气温偏低,温蛮有内力护体,谢歇也将自己包的很严实,气温的变化并没有带给两人困扰。
    谢歇屈肘捅了捅闫箜的腰“你上次来这里也是这样吗?”
    “当然不是。”闫箜四处看了看“这一看就知道不对劲,真刺激!”
    谢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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