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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一款尸体合你口味(快穿)——闲云逝水

时间:2017-04-02 18:22:54  作者:闲云逝水

  “你以前是警察?”
  程乂:“普通人就不能维护正义?”
  消沉了四年,得知一切有重新来过的机会,程乂感觉自己那颗心也在逐渐复苏,他骨子里本来就是热血的嘛,就像那一年明知道自己一个人打不过三个人,但看到受尽欺负的袁婷婷,他还是硬着头皮上了。不过那也是他头脑一热后做出的下意识反应,冷静地时候他还是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的,他知道推理不是他所擅长的,所以刚开始对于郑恺源这个“他的爱慕者”的死亡,他持的是旁观的态度。但现在他见到了郑恺源本“人”,若是不弄清楚凶手是谁,不能把凶手找出来,他恐怕会良心不安很久。
  程乂对自己的定位很清楚——一个有点儿小正义心的普通人。
  “嗤——”
  虽然郑恺源觉得程乂的想法很蠢,但还是将那天晚上的经历徐徐道来。
  “那天我又被姜凉拒绝了,心里太过苦闷于是找了个酒吧进去喝酒,喝得太多我就躺在沙发上睡了一觉,等我醒过来已经是晚上了,我招了辆出租车准备回家,结果半路上姜凉给我打电话,说让我以后不要再去找他了,说完就挂断了电话,我再给他打回去一直都是关机状态。
  这时候出租车突然停了,司机说车出问题了,他找人来修,让我等一会儿,我急着回家于是下了车准备坐别的出租车。下车后我给祁延秦打了个电话,我说姜凉心情好像不太好,让他多联系姜凉。
  那天晚上出租车特别少,我一边走一边找,刚走到一条小巷子口,就看到一个男人跳了出来,这个男人长得人高马大的,我以为是遇到了抢劫的,吓了一跳。
  那个男人问我为什么总缠着姜凉,我才知道原来这是个情敌,还是个连姜凉的面都不敢见的怂货。
  那天也是我喝多了,嚷嚷着说:我是姜凉的男朋友,缠着他怎么了?
  那个男人冲过来就捅了我一刀,然后我倒在地上,等我再醒过来的时候,我已经死了。”
  程乂问:“凶手的样子你看清了吗?”
  郑恺源说:“那时候天太黑,我又喝醉了,没怎么看清,我只记得那个男人很高。”
  他又努力想了一会儿,“我想起来了!”
  “什么?”
  郑恺源惊喜的说:“我记得他脸上有块疤,就在左边颧骨上!”
  左边颧骨上的疤……程乂心里一惊,瞬间脑海里就浮现出了一张脸来。
  郑恺源继续说:“我醒来后就发现自己身体上的左臂不见了,于是凭着刚死去还和身体有联系,我一路找了过去,找了整整一天,我终于在一间出租房的卧室里找到了我的手臂,除了我的手臂之外,我还看到了很多眼睛耳朵之类的器官,都被泡在福尔马林里。”


第35章 二分之一的你(七)
  程乂感觉自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虽然他现在的状态根本无法起鸡皮疙瘩。
  郑恺源说:“我到的时候凶手已经不在出租房里了, 我着急的要命, 我知道凶手杀死我是因为姜凉, 那天我用左手拉了姜凉的手,你相信吗?我追了他整整八年, 第一次碰到他的手。我害怕凶手也会伤害他……”
  “等等!”
  程乂打断他越来越激动的语气,“你刚刚不是说你就是想弄死姜凉,然后和他在一起吗?怎么还会担心他会被凶手伤害?语言前后不一致, 你之前说的话不会也有假的吧?”
  郑恺源用看瓜娃子的眼神看着他, “你不会以为伤害就只是危害到生命吧?”
  程乂脑子一时转不过弯, “不是吗?”
  郑恺源转过身,把头藏到墙角里, 不想理他了。
  程乂再一次伸脚去踢郑恺源, “你还没说完。”
  踢了个空。
  郑恺源出现在另一个墙角里, “你怎么总踢人?”
  程乂思考了几秒, “大概是你看起来很欠揍。”
  郑恺源说:“行了,不和你扯。我早点说完还要去找姜凉。刚变成鬼的时候我还很虚弱, 只能像人一样慢慢走, 等我走到姜凉家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我看到姜凉打开门放一个警察进屋了, 就赶紧跟了进去, 然后听到那个警察问姜凉认不认识我,看到姜凉脸上迷茫的表情,那一刻我虽然已经没有心跳了, 但依然感觉心痛的要命,原来我追了姜凉八年,他连我的名字都没记住么?那瞬间我的心里充满了怨气,几乎想直接冲过去质问他我这八年来到底算什么?
  看着他对我的死亡讯息半点触动也无,我心里的怨气越来越浓。
  后来我又跟着他去了祁延秦的医院,看着他在祁延秦面前睡得毫无防备的模样,我心里嫉妒的几乎要疯了……”
  程乂皱眉,“祁医生是你弄伤的?”
  郑恺源承认的很痛快,“是我,他用那两只手抱了姜凉,还摸了姜凉的脸,我看在生前和他算朋友的份上只弄伤了他的手。”
  程乂:……重度重色轻友症,晚期没治了。
  郑恺源接着说:“弄伤祁延秦后我看到姜凉上了一辆出租车,我也跟着上去了,让我感到愤怒的是那个出租车司机脸上竟然也有块疤,我觉得杀死的我凶手很有可能就是他,心里太过愤怒一时没注意要稳住身体,我被从出租车上抛了出去。”
  程乂:……这鬼当的,太失败了。
  “等我再看到那个司机的时候,正好看到姜凉从祁延秦住的楼层大门里走出来,我觉得我这辈子再没有像那时候那么生气过。心里全是怨气,对疑似杀死我的凶手的怨气,还有姜凉从祁延秦家出来的怨气。最后我控制着那辆车撞上了姜凉坐的出租车,看到姜凉满身是血,我既恐慌又欣喜。”
  郑恺源看着程乂的目光里带着怨恨,“谁知道姜凉肉身里竟然会是你。”
  程乂:怪我咯?
  “不过知道那天对我的死讯十分漠然的人不是姜凉,我心里也没有那么恨了。”
  程乂张嘴正要说话,突然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吸力,在他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的时候,他就被吸回了姜凉的身体里,然后只能继续一动不动地躺尸。
  等程乂能睁开眼睛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三天了。
  第一天程乂从ICU病房转移到普通病房,之后两天却一直没有醒来,不过医生说他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只是车祸后失血过多,伤势太重,身体过于虚弱暂时无法醒来。
  这两天里石晏清一直寸步不离地守着程乂,仿佛在病房里生了根一样。吴乐不禁翻了个白眼,前两天还赶他走呢,这两天还不是要靠他照顾。
  虽然请了一个护工,但一个护工哪里照顾的过来两个人。
  偶然间看到吴乐郁闷的表情,石晏清说:“你放心,等程乂醒来我一定送你一面锦旗,亲自送到你们警局。”
  吴乐脸都黑了,“你自己留着吧,我不要!”
  嚯!
  石晏清有点尴尬,他忘了,这个世界送锦旗的意思和他本来的世界不一样。
  这个世界锦旗貌似是送给有重大贡献的死者的。
  石晏清看似淡定,实则尴尬的将视线重新落到病床上,然后霍然睁大眼睛。
  本来正双目紧闭,昏迷不醒的程乂,这时候无声无息地半睁着眼睛看着他们。
  石晏清小心翼翼地问:“你醒了?”
  吴乐也激动的凑了过来,“真的醒了,太好了,终于醒过来了。”
  程乂被吴乐的嗓门吵的头痛,想皱眉表达自己的情绪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现在连做出一点微小的表情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放弃。
  但石晏清却看出了程乂的不舒服,“你说话小声点儿,他刚醒,不能被吵到。”
  吴乐简直要被石晏清温柔的声音腻瞎了,他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心里哼了一声,还说不是喜欢姜凉,他又不瞎!
  石晏清本来是想摸摸程乂的头发,但看到自己被纱布缠满的两只手后,只能无奈放弃。只碰了碰程乂裸露外在的耳朵,“你饿不饿?不过医生说你一个星期内都不能吃硬的东西,只能喝粥,前两天你没醒粥都不能喝,只能吃流食,都瘦了。”
  程乂脸上做不出表情,心里却十分错愕,这真的是祁医生?眼前这个絮絮叨叨的男人,真的是他见过的那个温文尔雅,说起话来不疾不徐地祁医生?怎么倒像是他认识的某个人。


第36章 二分之一的你(八)
  记得高二那年寒假,晚上下了那年的第一场雪, 第二天早上他醒来看到窗沿上的积雪, 兴奋的在楼下和几个小学生玩了一早上的雪, 中午的时候不出程妈妈意料地病了,昏昏沉沉躺在床上, 程妈妈训了他一顿给他吃了药,就和程爸爸一起去走亲戚了。
  程乂孤零零地躺在家里,心塞的给石晏清打电话, 本来只想被关心几句, 谁知道半个小时后石晏清就敲响了程乂家的门。
  看到平时活力四射的人病殃殃地躺在床上, 石晏清又是生气又是心疼的念叨了他一下午,直到程妈妈和程爸爸快要回家才离开。
  回想到那时候的日子程乂就想笑, 扯了扯嘴角, 没扯动, 便放弃了。
  说完后石晏清又露出一个有些懊恼的表情, “看我都忘了,刚刚才吃过东西怎么会饿?”
  程乂:不!我饿!!就那么两勺是在养鱼么?
  耿直的小警察凑过来, 看着程乂脸上缠着纱布的模样, 简直觉得他可怜极了, “姜凉该不会毁容吧?”
  长得普通的人脸上多条疤, 人们往往没什么感觉, 长的好看的人脸上划条小口子人们都会觉得惋惜。
  这就是看脸的世界。
  吴乐心里全是担忧:万一姜凉毁容了,找不到男朋友该怎么办?面对毁容的姜凉,祁医生又会如何抉择呢?
  这个想法刚出现吴乐就惊悚了, 他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他觉得姜凉一定是找男朋友而不是女朋友?
  一定是压力太大了!吴乐天真乐观地想。
  虽然知道程乂不可能因为这个身体有可能毁容而感到伤心,但为了不引起吴乐的怀疑,石晏清还是温柔地安抚程乂,“脸受伤了也不要紧,现在医学发达,肯定能让你恢复原本的样子。”
  时间又是两天过去,程乂现在可以动弹了,只是还不能下床,腿上骨折的太严重,打着石膏,只能瘫在床上,并且说话也不太利索,多说几句话喉咙里就会刺痛,不知道是不是车祸的时候伤了嗓子。
  石晏清手上已经结疤了,拆了绷带,两只手看上去视觉效果有点吓人。
  这天中午趁着吴乐去洗手间,程乂清了清嗓子,让石晏清凑近点儿,石晏清不明所以地靠过去,听到程乂在他耳边小声问:“你不是祁延秦,对不对?”
  石晏清没说话,不是他不想说,而是不能说。
  程乂却笑了,这个反应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他抬手摸了摸石晏清的脸,叹了一声:“你是不是傻?嗯?”
  石晏清捂住程乂的嘴,害怕他又说出“明明可以好聚好散”这种话,他不想听,也不喜欢听。
  程乂听话的闭上嘴。
  正巧这时候吴乐推门走进来,看到这个情景猛地瞪大双眼,厉声喝道:“祁延秦,你在做什么?!”
  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就像石晏清拿手捂着程乂的口鼻一样,整个一凶杀案现场。
  石晏清被他吼的一愣,拿开手说:“怎么了?”
  吴乐:……我的天,好尴尬啊。
  他挠了挠头发,支支吾吾地说:“没、没什么。”
  太碍眼了这个人——石晏清想。
  “你们警队不忙么?”石晏清温声询问。
  尴尬也就一会儿,吴乐大大咧咧走过去,一屁股坐到旁边的病床上,“忙啊,我们队长忙得上厕所的时间都没了,你们说他老这样会不会长膀胱结石?”吴乐很担心自家队长的身体健康。
  石晏清说:“既然你们队长这么忙,你怎么不去帮他呢?现在姜凉好多了,我也能照顾他,就不用太麻烦你了,他心里会过意不去的。”
  吴乐试图把一只橘子掰成两半,“我现在就是在帮他,已经能确定了,那个杀害郑恺源的凶手和弄坏监控头的是同一个人,所以你们俩现在很危险,我负责保护你们。”
  那只可怜的橘子被他弄的汁液横流。
  程乂眉头皱了起来,可是弄伤祁延秦的人就是郑恺源,难道还有另一个人的目标也是祁延秦,结果被郑恺源抢了个先?这样一想,他就想到了一个人——郑恺源说的那个司机。
  不过大晚上的郑恺源没看清对方的脸,也有可能是认错人了。程乂不能贸然将那个司机指认出来,万一真的是认错了人就不好办了。
  程乂说:“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如果不说的话我会十分愧疚,因为我可能放过了一个穷凶极恶的凶手。但是这件事非常的不科学,我现在都还觉得自己只是做了个梦。”
  程乂垂下眸子,长长的睫毛不安的抖动,那道伤疤从眼角一直延伸到耳后,使他整个人都带上了一种惨烈到诡异的美感,让人心里发瘆,却又移不开目光。
  吴乐在自己的大腿上狠狠掐了一把,心里反复念叨着“他是个男人他是个男人他是个男人……”
  轻咳了一声,“没关系,你说吧,就算只是梦我也当做是听了个故事。”
  石晏清对监狱长很不满,为什么要给程乂选这样一具身体?
  似乎是看出了石晏清的不开心,程乂冲他笑了笑,轻轻捏了捏他的指尖,然后对吴乐说:“我在做手术昏迷期间,迷迷蒙蒙中感觉自己清醒了过来,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手术台上,而我俯视着我自己的身体。然后我看到了郑恺源……”
  程乂把郑恺源告诉他的话对吴乐说了一遍,修改了其中某些细节。
  吴乐听得目瞪口呆,回过神说:“这件事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程乂表情有些受伤,“你不信么?”
  吴乐为难道:“也不是不信,就是这件事太过于灵异了,我看、我看……”
  程乂目光不偏不倚地看着吴乐。
  吴乐咬了咬牙,“我看我还是先去查查你说的那个出租屋吧!”紧接着分析道:“郑恺源的死亡时间是在八点四十之后,根据你看到的郑恺源说的,他是在到那个小巷子之后很快就遇到了凶手。那么他的死亡时间很可能就是在八点五十左右。他说自己死亡后只能慢慢走,并且在天亮的时候到了你家,这说明那个出租房在城内。需要上楼,说明不在城西的那片老区。也不可能在城东的那片商业区。客厅一进去就能看到房门,也不会在中心城。只剩下城北和城南。”
  吴乐说完,便拿出手机到一边去打电话了。
  程乂不由地莞尔而笑。
  石晏清看着这个笑容有些愣神,多久了?没看到程乂这么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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