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最后,连姚锦都不记得,那场强暴到底进行了多久,身上的男人在他里面射了多少次,他总算不堪欺辱,痛地昏迷了过去。
而就算他昏迷了,压着他的人还是没离开。
这具身体有种特别的魔力,让人停不下来,想艹穿他的魔力。
杨年蜜色背脊上汗珠滚落,他将昏过去的人搂抱起来,坐在自己大腿上,两手放开,让人在身体重力作用下往下坐,这一次,进去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也因为这个,昏迷中的人被痛醒,黑布下一滴泪蜿蜒,杨年凑过去,稳住那滴泪,大掌箍着青年潺瘦的腰,把人顶上去,又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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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场享用,从月亮挂到树梢,结束时,天际微白。
杨年起身果着下床,准备去浴室冲洗一下,走了两步,下意识回看,看到被他摆弄整整一夜的青年,模样凄惨地横在上面,周身都是咬痕掐痕,嘴唇上数个伤口,那些流出的血全被杨年吞进了喉咙里,而尤其一个部位,两月退中间,大褪跟部摩擦地几乎褪皮。
杨年忘记自己在那具身体里发'泄过多少次,滋味太美好了,美好到光是看着黑色被单上的果体,又一阵热涌往某个部位涌去。
某处有抬头的趋势,可再做,就真的超出他的预想了。杨年压制着欲火,反身回床边,取了青年脸上的黑布,黑布已经让泪水湿透,眼角也泪痕很深。将欺负得两月退大开,无法自己合'拢的青年打横搂起,两人一同走进了浴室。
浴室豪华高档,用的是德国最高端的一套浴具。杨年将浴缸放了三分之二的水,搂着人进去。
先替自己清洗,然后才帮青年。
当他将两根指缓慢到坚定地探'入到红月中撕'裂的伤口时,怀中的身体细微得颤抖了一下。
随后那双一直轻阖的眼帘睁了开来,先是有片刻的迷茫失神,眼底暗淡到无光,只是不到半秒时间,清明恢复,跟着就是刺骨的恨意。
咫尺间,两人身体依偎着,那是最亲密的爱人才会有的距离,可这里截然相反,他们不是爱人,一个抱着占有的心强行拥有了对方,另一个,从头到尾,都是拒绝反抗的。
姚锦直直同杨年对视,羸弱的身体并没有给他带去多少弱势,相反,眼底燃烧起来的恨火,让杨年看了,也为此心震。
受到无声蛊惑,杨年掌心握'住姚锦后脑勺,将他压向了自己,两人唇贴在一起,杨年却没再次云离作。他微微眯着眼,用行动来告诉姚锦,在他这里,任何的反抗都是徒劳的,他有些绝对的控制权。
两臂自然垂落在身侧,没入进水底,姚锦斜开眼,看到有几条血丝缓慢上浮到水面上。
目光定格在血丝上有那么一会,当他挪回眼睛,再次看向杨年时,除了恨意,还有另外两种,桀骜和讽刺。
赵四站在杨年卧室外,叩了数下门,里面毫无反应,赵四只好直接拔高音量喊道:“三爷,七点……”
点子刚出口,门从里面让人拉开,屋里没开灯,窗帘半掩,阳光只能从窗口倾泄进来部分,而另外的地方,则是一片灰暗,但也足够赵四一个抬眼间,看清楚里面所有。
刺身果体的青年坐在床上,一身斑驳痕迹,他脸侧向对着窗外,只能瞧见线条柔畅的侧面,赵四这个时候忽然想起来,当他迷幻'剂注身寸到青年体内后。对方倒下来的身体由他扶着那会,一种奇异的细小电流飞速蹿近体内,到现在,那种感觉他还难以忘却。
杨年已经穿戴好,神色一如往常,冷峻严肃,但又好像多了点,可以辩明清楚的魇足。杨年越过赵四,先行下楼,赵四快步跟着,走在楼梯半中间,他往上方偷偷望了眼,门已经关紧,看不到里面的人,那具漂亮的身体已然烙印在了他心里。
杨年和赵四乘车出了门,整栋房子变得死寂沉沉,姚锦坐在床畔,浑身都刺痛酸麻,尤其是身后那个被过度使用的地方,到现在还有种异样不舒适的感觉,仿佛里面还有什么东西没清理干净一样。
419:我之前警告过你。
许久没有出过声的系统忽然自姚锦脑海里冒出来。
姚锦两脚落地,赤足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刚才到浴室和回来都是被杨年搂着,等姚锦自己走,两三米距离,他走了四五秒,月退部肌肉酸涩,大褪战栗得利害,到衣柜前,他一臂撑住自己摇晃的身体。
昨晚的记忆不算特别清楚,不过大体还是知道,那个男人就是头野兽,如果不是他身体的特殊性,换其他人,恐怕已经被弄死到床上,这会早成一具尸体了。
姚锦双目尽是红血丝,他指尖抓着衣柜把手,向自己发誓,谁都跑不了,谁都不能例外。
“……唐潜那边现在是什么情况?”
419:和霍泽一样,都在找你,但这处位置是杨年的私人地盘,四周都安插了人员,外界很难查到这里来。
“所以你的意思,我要一直被困在这里?”
419:目前几天是。
“我问一个问题。”
419:你说。
“有终点没?”姚锦没明说,他相信系统听得懂他的潜台词。
419:有。
“什么时候?”
419:当你真心爱上某个人时,愿意为他生为他死,为他倾尽一切。
“……可以。”
419愣了愣,然后接下来的话让它知道,改变不了,不管它说什么,都改变不了。
“等我哪天真的魂飞魄散,我一定好好考虑!”
姚锦弯了抹冷血的笑容起来。
拉开衣柜门,姚锦从里面找了套衣服出来,都是杨年的款式,好在两人身高相当,穿在姚锦身上也就没显示得过于突兀。
头发剪短了,已经由自然风吹干,姚锦走出卧室,像楼下走。房屋设计格局同唐潜那里类似,风格则截然不同,这里明显偏冷色系。
大厅左边是餐厅和厨房,有人在里面走动。
第37章 第二个世界
至于另一边, 由保镖护送回去的唐潜, 在翌日醒来, 得知是杨年劫走了姚锦,当时就气的吐了一大口血。
他面色惨白,仿佛下一刻就要断气, 可脸上眼里全是滔滔怒火,唐潜让周叔去集结了人马,眼下几乎手底过半的人都在寻找姚锦的踪迹,唐潜自己也十分想去, 周叔叫了家庭医生,执意要唐潜检查下身体, 否则他不会让唐潜离开半步。医生还有一会才来, 唐潜坐在客厅沙发里, 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他无比的自责和悔恨, 他痛恨自己,痛恨到想杀了自己,可是又不行, 在没看到姚锦平安归来, 他知道, 无论如何自己不能倒下。
咳咳!咳!唐潜不时爆发出剧烈的咳嗽,吐出鲜血,他看也不看一眼,随意抹掉,看着窗外, 心早就飞了出去……
然而唐潜自始自终都没想到,变故不期而至,家里忽然进来一群人。
为首的男子一身暗色西服,年龄中年,面貌上和唐潜有六七分相似,然而却没有唐潜的阴柔,而是眉骨坚毅,眼睛炯炯有神。
周叔一看到中年男子就立刻礼貌且谦卑至极的弯下腰,鞠了六十度的躬:“唐哥。”
唐穆眸光毫无波动,嗯了一声,从玄关走进屋,走到唐潜面前,他低下眼睛,看着自己一身病态的小儿子。
不过几个月没见,人又瘦了一大圈。
“给你做手术的医生我已经联系好了,马上去收拾,一会就坐飞机过去。”唐穆失去过一个儿子,目前他膝下只有唐潜了,在妻子因病逝世后,唐家主母位置就一直空置,唐穆有几个情人,不过一个也没带回过唐家,都安置在外面。有的心思活络,想通过怀上他的孩子,然后得到进入唐家大门的门票,在那种情况发生后,唐穆通常只会做一件事,直接让医生到家里来,把女人肚里的孩子打掉,然后将女人送进他资助的一家精神病院。
他很爱他过世的妻子,即唐潜的母亲,那是他此生唯一所爱。他也同样爱两个儿子,只是天不遂人愿,总会残忍得夺走你珍贵的东西。
妻子和大大儿子唐鸣一样,都是唐穆和唐潜父子两的逆鳞,他们可以纵容很多事,唯独在这上面,不会退却一步。
原本唐穆只给了唐潜两年时间,让他独自发展,可渐渐的,小儿子自己在外面居住,一年到头回家就两次,他母亲和大哥的忌日,父子两感情越来越稀薄,唐家名下家大业大,族谱里只有这么一个独子,倘若唐潜有什么三长两短,他们唐家,就算是后继无人了。
关于唐潜做过什么事,见过什么人,唐穆基本都有知晓,周叔会定期向唐穆汇报,唐穆并不干涉小儿子做任何事,只要他不让自己身体再垮下去,唐穆从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哪怕唐潜前段时间,从外面弄回来一个和大儿子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的人,唐穆也不过是叮嘱周叔多看着点。
开初以为自己小儿子一时兴起,过了就算了,后面从周叔那里得知道,唐潜竟然给那人催了眠,还让他进入公司的核心部分,唐穆觉得事情的发展就超过他的容忍度了。
唐穆还不知道姚锦让人绑走了,周叔还没来得及报告,因此,他以为姚锦还在这屋里。
“你带回来那个人,暂时放我那里,等你病痊愈后,再弄到身边去。你大哥走了十多年,是真的走了,爸爸已经放下,你也该试着去放开,别人长得再像,也终究是别人。”唐穆一手按在小儿子肩膀上,掌下的身体瘦弱的都是骨头,几乎没多少肉了,唐穆心中微痛,妻子死那会他答应过她会好好照顾这个小儿子,会免他忧,免他恼,可实际上,他一样也没有做到。
唐潜低声咳嗽两下,喉咙涌出腥甜,他强行咽回去,他微抬头看着面前的父亲,笑容痴狂毕现:“爸,他是哥哥。见不到他,我不会离开。”
唐潜摇着头。
唐穆指骨稍用了点力,面色嗖地凌烈起来,声音也转沉:“小潜,他不是唐鸣。”
“他是,我说他是,他就是!”唐潜认定了这一点。
唐穆对上儿子固执的眼睛,里面浓郁的情感让他震惊,他和唐潜性格其实很像,了解唐潜如同了解自己。一旦唐潜认定了什么,就绝无再转换的余地。
朝身后暗中打了个手势,上来两个体魄健壮的男子,两人一左一右将唐潜胳膊压住,跟着又过来一穿白大褂的医生,手里拿着个针筒。
“……我不离开,我要和大哥在一起,不要,爸,我不能离开。周叔快阻止我爸啊!”唐潜狂乱的叫道,周叔不仅没去帮忙,相反,还退了两步。
“给我!”唐穆自医生手里接过针筒,不顾唐潜的反对,把镇定剂注进他体内。
唐潜身体渐渐车欠下去,他努力让自己不要合上眼帘,可以抵不住体内的倦意,唐潜歪倒在沙发上,一壮汉过去直接把他抱起来,唐穆转身,身后带来的人往两侧分开,留出中间的过道,唐穆最先离开,然后是抱着唐潜的壮汉,周叔,一群人悄无声息浩浩荡荡来,鸦雀无声远去,偌大的别墅楼,转眼人去楼空。
而在外面搜索的人马,也在接下来,让唐穆指示周叔都叫了回来。
一个外人,妄图取缔他的大儿子,还在他小儿子心里占据到那样举足轻重的地位,要是早点知道,唐穆一定会立刻毁了对方。唐鸣是唐潜的逆鳞,也同样是他的。
昏迷过去的唐潜被安排进一架私人飞机,直接飞往国外,唐穆没跟着一起,安排周叔继续跟着唐潜,不过这次,唐潜哪里都不能去,谁也不可以见,连电话都没给他配备,身体没任何好转前,唐穆不允许他回国。
原本唐穆没打算去插手那个叫姚锦的人的事,他从周叔后来的报告中知道人在杨年那里,但两家势力相当,不分伯仲,为一个男的发生碰撞冲突,唐穆想也没想过。
直到几天后,传来一个消息。
杨年受伤了,受了枪伤,据说是在回家路上遇袭,带去的人死了大半,据说袭击他的人也是为了要从他那里找回某个人。
巧合的是,那某个人,正好是他小儿子唐潜安放在心尖上的人。
到底对方长什么样,竟俘获了这么多人的心,唐穆觉得,或许自己该去看看,起码看看,他到底长得有多像大儿子唐鸣。
杨年中了一枪,伤在肩膀上,得亏身边赵四推了他一把,不然这会可能已经归西了。
去的是自己投资修建的私人医院,因此并没有被警方查。道上消息传遍了,有很多人想来辩明真假,然后决定下一步该做什么。
子弹当夜就取了出来,伤势不重,回去修养也完全没有问题,杨年躺在医院,另一方面其实想通过这次意外,肃清一下内部,尸位素餐的太多。
住院第二天,前去调查的人回来,查到了带头开枪袭击他的人,霍泽,霍家独子,在部队官职不小,前段时间回了S市一趟,和姚锦扯上了关联。对方也住过一次医院,受伤原因不明,背上让人捅了一刀,没看到他去报复谁,杨年心下猜测,多半也许和姚锦有关。
现在人在他这里,他压过那个青年,知道他什么滋味,原以为吃一次,也许就该满足了,事实却不是,一次之后,是想更多次。
就像偶然间吸食牙鸟片,沾染上一点,就彻底上瘾,甚至一天不见到那个人,不碰一碰他身体,都会有种怪异的情感在折磨着他。
杨年叫赵四去住宅把人接到医院来。
在住宅里,因为有众人看守着,他们不会给姚锦注射什么,一旦要出去,为防万一,都会提前打一针肌肉松弛剂。
给人注进冰冷的液体,看着青年软倒下去,赵四准备去抱人。
手刚碰到青年皮肤,激烈的电流蹿进体内,一路随着筋络直至头皮,全身细胞都一阵酥麻,这是第二次了,第一次是在电梯那里,他从唐潜那里劫走这个人,这一次……
这人是杨年的,赵四知道,可看着忽然就虚弱下去的青年,赵四心脏微微紧缩,有点揪痛,他这样的人,这样的身份,随时把脑袋提在手里,也许今天,也许明天,就脑袋身体搬家,从来就没想过要去喜欢谁,爱谁。
但这个当下,赵四发现,他可能喜欢上青年了,不,不仅是喜欢,而是爱了。
这份爱很卑微,青年连杨年都很少拿正眼看,何况他一个下属。
收起多余可笑可悲的心思,赵四忍着内心的渴望,把人抱起来,快速走出屋子,放在后车座。随后开着车去医院。
注射的剂量不多,差不多到医院半个多小时后,药效就慢慢退了。
姚锦把身体从椅背上拔离,他眼珠机械地转动,随即看到了对面病床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盯着他不放的男人。
姚锦左右扭动脖子,浑身肌肉还依稀有点车欠麻。
在杨年的注视中,姚锦站了起来,一步步,一点点靠近。
还真是相信他,就这样放他在这里,是笃定他什么都不会做吗?
唇角冷漠勾起,姚锦来到病床边,居高临下看着肩膀缠了白色纱布的男人。
他左臂抬起,搭在杨年没受伤的左肩膀上。一条月退也跪了上去,整个上半身倾前倾,冷漠的笑变得魅惑起来,艳丽的唇微微弯着,落在杨年嘴上,两人谁都没闭眼,你看着我,我盯着你。
姚锦亲了一会,移开脸,右臂绕过杨年脖子,将掌中的刀刃抵在杨年颈部大动脉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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