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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论改变剧情需要付出的代价——玉妵

时间:2017-04-03 17:45:13  作者:玉妵

    “┈┈”傅夫人回过神,点了点头,随着他的步子慢慢出了寺院。
    自那日去封禅寺一游,傅恒一直没有头绪,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五天就过去了,而距离无月入宫的时间也不过就是十几天。
    春意未来,空气干的让人心里毛躁,不出十天,那元启帝定会有动作。
    作为一个私生活混乱的官二代,每晚妓/馆一逛那是他的必修课,当然了,这也不是说傅恒本人就是那种玩得开的人,他这人性格吧琢磨不定,怎么说呢,一会儿工夫一个人,在什么人面前都会不一样,这个也和他之前的职业有关,他以前是做销售的,这不是有句话叫做“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说的就是他。
    这晚,傅恒趁他老爹不在家,又偷偷溜了出来,一路直奔那烟月楼。
    烟月楼其实也不是普通的烟柳之地,在这里玩乐得大多是官宦子弟,惯会附庸文雅,打着以诗会友的幌子行那极乐之事。
    “艳娘!可想死公子我了!”
    艳娘刚打扮妥当,就听到外面傅恒不正经的声音传了进来,她心下一喜,站起身迎了出去,含羞带怯道:“奴家也想公子。”
    傅恒合上折扇,扇柄伸到她的下巴上问微微抬起,那双溢着笑意的招子轻佻的在她脸上打着转:“秀面芙蓉一笑开,斜飞宝鸭衬香腮①”。
    艳娘小手作势在他身上拍了拍,娇声道:“公子真坏,竟会调戏奴家!”
    傅恒哈哈大笑,捏着她的细指径直坐到了屋内的美人榻上,就着那榻边的茶壶倒了杯水呷了一口,随后一挑眉道:“去,给爷跳个舞。”
    艳娘招呼着外面的丫鬟送了几道小菜进来,等一切弄好,她换了身轻纱,缭缭婷婷的摆着小腰在他面前舞起来。
    傅恒眯眼灌了几杯酒,靠着榻微醺。
    艳娘一段舞跳下来,他便倒在那似乎睡着了,她走到他面前细细看了看,那双桃花似开未开,此时似荡在水中,润的人恨不得溺死在里面。
    她打着胆子想要凑过去,哪知傅恒唇畔弯起,伸手抱住她一个转身就成了男上女下的姿势。
    艳娘一阵目眩,看着面前的俊容心上更是娇羞异常,条件反射的闭上了眼睛,小嘴不经意间也跟着嘟了起来。
    傅恒心下一叹,手指在她后颈部一点,她便人事不知的躺在那儿了,他一手在她脸上摸了一把,最是难消美人恩啊┈┈此时外面的夜色越发的黑了许多,这小阁的寒意也重了些,傅恒看她就穿了一件薄衣,走到床边抱起一床被子给她盖在身上,接着便不做耽搁,飞身消失在窗外。
    ┈┈┈┈┈┈┈┈┈┈┈┈┈┈┈┈
    封禅寺的夜晚更加安静,这里远离喧闹之地,一入了夜,什么声音都恰似隐过去了,只是偶尔能听到几声不知名的虫叫。
    傅恒一路疾奔,在夜色的掩护下飞上了屋顶,寻了半晌,才找到了那无月的居处。
    此时已近子时,其他的和尚住所都熄了灯,只这无月也不知道在干什么,屋里的灯还亮着。
    傅恒趴在屋顶上,轻手轻脚的撤走了一块瓦片,俯身观察着室内。
    那无月和尚坐在窗前的桌旁,手中执笔,在那纸上纂写着,他隔得远,没法看清他写的什么东西,他便又夹起一块瓦,将脑袋往那方向移了移。
    底下的无月突然放下笔,单手竖与胸前,闭眼念了一声“阿弥陀佛”,眉目舒展:“既然来了,施主何不下来与贫僧小叙一番?”
    傅恒倒没想到他会发现,不过也没什么好在意,想想也知道,这和尚有几个不会武功的?
    他旋身跳到无月的房前,敲门道:“大师┈┈”
    少顷,那门从里打开了,他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见那和尚还是坐在桌前写字,他踱了几步到他身边,低头一看,原来是在摘抄佛经啊。
    “没想到大师这么晚还没睡。”
    无月停下笔,站起来走到桌边替他倒了杯茶:“贫僧没什么好招待的,只有这薄茶可品了。”
    傅恒接过杯子,不客气的坐到凳子上,笑道:“哪里的话?本公子冒昧来访,还望大师不要怪罪才好。”
    无月并未看他,凤眸下垂,因着灯火的缘故,他面上荧光轻闪,看的傅恒都不得不赞一句,好一个俊和尚!
    “怎会,施主深夜来此,可有事?”
    傅恒先抿口茶,双腿搭在一处,他鬓际有一碎发落下,便一口将其吹走:“本公子这不是闲得无聊吗?所以来找大师叙叙人生。”
    无月侧头瞧了他一眼,目光有些闪烁:“施主这是┈┈喝了酒?”
    这里得好好说说,傅恒这身子有个特点,那就是喝酒极容易上脸,哪怕是只喝了几杯,脸上也会泛红,所以此时的他就是这种状态,双腮晕红,薄唇如粉,偏那眼睛还水光点点,怎一个媚字了得?
    傅恒显然没注意到他的神情,一条长腿架到另一条上,时不时还抖个几下:“瞧我这记性,忘了在大师这里可不能沾酒的。”
    “既然施主无事,那贫僧可要歇息了。”
    傅恒搔了搔头,冲他一笑:“本公子近日常做噩梦,想请大师为我解忧。”
    无月撇过头,垂目道:“施主请说。”
    作者有话要说:
    ①中的诗句出自李清照〈浣溪沙〉:
    绣幕芙蓉一笑开,斜偎宝鸭亲香腮,眼波才动被人猜。
    一面风情深有韵,半笺娇恨寄幽怀,月移花影约重来。
   
    第3章 (改)无月和尚3
   
    “这几日本公子时常在梦中看到家中残败不堪,而本公子一直被困在一间屋子里出不去,大师可否告知这是为何?”
    “施主不必烦忧,梦中所见如何当真,凡事还需看开,则水到渠成。”
    呵呵,水到渠成,说的简单,这可是再过几天就会发生的事情,将军府破败,将军家的公子被人囚于密室折辱,傅大将军与傅夫人也在流放途中被人暗杀了,世人只道他们还安然无恙的活着,可又有谁知这其中的阴暗,而这一切全是拜眼前的和尚所赐,但现在在这个和尚的眼里不过是个梦,多么微不足道啊!
    “大师好见地,本公子都不得不佩服,这日后如果大师还能这般安然于世,那本公子当真要对大师五体投地了。”
    无月折身坐于他身旁,脸上不显半分神色:“已近夜半了,施主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
    傅恒扫开手中的折扇在胸前轻扇了几下,他单手负于身后,目色沉沉的盯着灯下的和尚:“如此,本公子便改日再来与大师探讨。”
    说罢,不等无月回应,便一阵风消失在屋中。
    无月看着他消失得地方眸光烁烁,眼睫轻颤,神情说不出的凝重┈┈又过了几日,这天欲将干燥,元启帝那边也开始有了动作。
    这日傅尹下朝满回到家中后,坐在椅子上连叹了数口气。
    这十数年来,就是与那蛮夷对峙,也没有见过他这副样子,傅夫人情知有事,就问道:“老爷何事如此忧心?”
    “今日在朝上,陛下为这干旱生了不少气,明日我还要带着你们娘俩进宫,陛下要在那望星台举行祭祀仪式,我们这些做臣子的都要带上家眷,也不知上天到底是为何不降雨,只是苦了那些百姓了┈┈”
    “陛下乃是真龙,想必老天爷定会降下甘霖的,”傅夫人安慰道。
    “希望如此了┈┈”
    晚间用饭时,傅夫人提到这事,傅恒一点都不惊讶,这本来就是剧情,至于要他们这些无关的人去,也不过是要彰显一下他的仁心,看来这重头戏也不远了。
    翌日一早,傅尹便带着他们马不停蹄的赶往了望星台,到了之后才发现其他的大臣早已等在那儿了,他们都有序的排成了数道长队,待一切都准备就绪,不远处便传来尖利喊声:“皇上驾到!”
    众臣纷纷让开一条道,俯下身跪倒在地上,山呼万岁。
    那步撵缓缓抬了过来,直到望星台前方才停了下来,一旁的太监毕恭毕敬的挑起帘摆,另有太监跪伏在地上,不一会儿,从中伸出一只脚踏在他的背上,就势走了下来。
    “众爱卿平身。”
    底下的大臣们遂起身弯腰首,等着他发话。
    傅恒起身后,偷空瞟了那元启帝一眼,这狗皇帝还人模人样的,身形颇高,看年纪也有个四十五六了,长的一张长脸,眼睛狭长,似凤眼却又不得那凤眼的□□,看人的时候凌厉的很,其中还暗藏阴狠,果然是个狠角色。
    元启帝很满意底下臣子的表现,他也不再拖延,登上了望星台,执起一旁太监递到他手中的香,朝着香案的方向连扣了三首,方起身插入那香插之中。
    有太监等他祭礼完成,便抬起双手展开一道圣旨,扬声念道:“兹甘霖未将,朕上感于天,代天下黎民呈情,望天降大雨化解灾难!钦此!”
    “吾皇万岁万万岁!”
    傅恒跟着又跪到了地上,他还是十分抗拒这种跪礼的,不管怎么说,作为一个拥有强烈平等意识现代人那是无论如何都无法理解这种礼数的,尤其还要跪那个暗地里阴坏的元启帝。
    “爱卿们都起身吧!”
    元启帝话落,由太监扶着下了台子,走到了他们身前,他双手后负,脸上还带着笑:“今日众卿家就在宫内留用晚膳吧,咱们也好久没有聚聚了。”
    “多谢皇上!”
    ┈┈┈┈┈┈┈┈┈┈┈┈┈┈┈
    太和殿中,宫女太监规规矩矩的站在廊后,桌椅也都摆的整整齐齐,傅恒埋头跟在他爹娘身后入了座,殿中数个舞姬翩然起舞,那元启帝坐于殿上,一左一右各一个美貌的妃子,好不快活。
    傅恒小酌了几杯酒,滋味甚美,这种御酒平时那可是喝不到的,今日至少可以一解腹欲了。
    他吃了几口菜后,往殿上看去,只见那元启帝虽是神态慵懒,眼神却如鹰似虎扫视着底下的人,他一时也不免感慨,这些坐在殿中的人不都是他手中的棋子吗?一旦没什么用了,那就成了弃子,而且还是有八/九会被他杀了,过河拆桥这一套他可是使的炉火纯青啊┈┈傅恒眼神还没收回来,那元启帝的眼睛便与他对上了,他故作慌乱的低下了头,躲到傅尹身后,妈的,这都能被看到,真倒霉。
    元启帝看底下那小子躲到傅尹身后,颇觉得玩味,眉尾轻抬,抓着宠妃的手轻轻的抚了抚。
    傅恒等了等,又稍抬头看了那皇帝一眼,见他此时正与两旁的的妃子调笑,当下松了口气,此地不宜久留啊。
    他捂着肚子佯装难受,拉着傅尹道:“爹,孩儿肚子痛。”
    傅尹回头瞪他道:“就你事儿多,快去快回!”
    傅恒得到赦令,忙不迭的弯身从旁侧退了出去,出了那大殿,他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那太和殿的气氛太压抑了,一群羊围着狼坐在一起,那狼还虎视眈眈的看着他们,偏偏这些人还不知道。
    绕着弯弯曲曲的小道转了许久,才在一处茂密高植的花丛旁停下来,那地刚好有一个一人长的石凳,傅恒走的有些累,也不讲究,用扇子扇了扇上面的灰尘,衣摆一撩,就躺到上面眯着眼睛假寐。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忽然传来脚步声,这时天已经黑下来了,而傅恒所处的这地隐于花中,想来应该没几个人会注意到,所以他索性躺在那不动,等着人离开,如此又过了一会儿,他意识也变得昏昏沉沉,竟就这么睡了过去。
    与此同时,那人并未离开,见他似乎睡熟了,又凑近了几分,看他还是没有醒过来,站在那一时倒没什么动作。
    又是一阵功夫,傅恒被冻醒了,现在的天气再怎么说也是春季,料峭春寒,可不就是说得这个时候。
    很快便感觉到身旁有人,他迅速睁开眼睛一个直身就翘起来了。
    定睛看去,傅恒瞳孔放大,忙跪到地上:“皇上!”
    站在他面前的就是那元启帝,他眸子深沉的盯着他,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这么静了少许,傅恒眼前忽然伸过来一只手,竟捏着他的下巴迫着他抬起头。
    傅恒胸腔一阵怒气上涌,却不敢反抗,只得顺着那只手抬首,从元启帝的角度可以看到他的长睫稍颤,如那受了惊的蝶翼。
    “可惜了┈┈”
    傅恒脸颊一抽,这老东西真会恶心人,傅尹一家被他迫害还不够,还将那傅公子囚在宫中充作禁脔,想想以后有可能会经历的事情,他恨不得杀了他。
    “陛下!”
    元启帝听到声音,松开了他,又恢复成人前的模样,他转过身看着傅尹夫妇俩,笑道:“可是来找这小子的?”
    傅尹低头称是,还狠瞪了傅恒一眼。
    元启帝点点头,脚步一转,慢慢走远了。
    傅尹等他走了,一手毫不留情的揪住了傅恒的耳朵,骂道:“小王八羔子!这里是你能乱跑的地方吗?老子平时是不是对你太好了啊!”
    “哎呦!哎呦!爹!您轻点,您儿子这耳朵要被您揪掉了!”傅恒疼的没处躲,又不敢扯他的手,只得求饶。
    傅夫人在一旁可就心疼了,她一把拉开傅尹的手,将傅恒护在身后,“姓傅的,合着儿子不是你肚子生的,你就不稀罕是不是!今晚回去你给我睡书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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