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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鬼——院长SAMA

时间:2017-04-04 18:57:13  作者:院长SAMA

    “那住持……我该怎么办?”
    “安施主他没事,只是失血过多而已,休息几天就没事了。现在还在中元节时分,你现在情绪尚不稳定,更何况你才刚刚吸食人血,凭借你现在的状态无法控制自己嗜血的欲望,同样的灾祸还有可能再次发生。你也不想看到安施主再次受伤吧?”
    “嗯。”白沫有些低落。
    “孩子,虽然我也不想说这事,但是现在只有一个人可以帮你了。”
    白沫低垂下头。他隐约知道是谁,可是却有些抗拒。他知道现在只有夏逢可以帮助他渡过难关,可他并不想亏欠夏逢的人情。他知道夏逢喜欢自己,从五百年前便是一如既往。可是他不想给夏逢更多无谓的奢望了。夏逢对于他来说不仅仅是朋友,更是如同亲人般的存在。他怎么能够因为自己的自私再次去麻烦人家呢?
    老住持见到白沫为难也后退一步。
    “这样吧,如果夏施主主动来找你了,你就不要阻止他帮助你,好吗?这样吧,你现在就先在我这里住下,若是夏施主没有找来,待你情绪稳定后你便可以自行离开。若是你想通了打算投胎转世,我便为你念往生咒超度。”
    “谢谢你,住持。”白沫乖巧地深鞠一躬。这些年来若不是住持为两人之间的事情操劳奔波,他们早就无法再次相遇了。这事本就与住持毫无关系,若不是他们自私。一切都是因为自己,都是自己埋下的因,才会种出这样的恶果。
    若非有因,这事情又该会如何发展呢?
    “我也不过是顺应天命罢了。”住持搀扶着白沫的手臂将他拉起,“现在你有了再次为人的权利,想好了要去做些什么吗?”
    白沫摇了摇头。
    “罢了,其实还有件事,我觉得你应该有知晓的权利。你知道你为何会突然有了实体化吗,就是因为你吸食了阴时生人的精血。阴时生人的精血可以与鬼魂的魂灵有极好的融合,是鬼魂的大补之物。而安施主又不单单是纯粹的阴时生人,他还是半佛。他的身上还流淌着佛力,可以增加你的修为。但是这是不对的,鬼魂一旦沾染过一次鲜血之后,便会上瘾。他们会控制不住自己,一次次犯戒。我相信你不是那样残暴的魂灵,可那是鬼魂的天性。孩子,你有信心可以战胜这样的天性吗?”
    “嗯,我会努力的,住持。”
    “我相信你,要不然当初我也不会选择保护你了。”老住持慈祥的微笑起来。
    “跟随在夏施主的身边,他身上的纯阳之力可以暂时压制住你身上的鬼气。在他的身边你对血的渴望会被压制得最低。这也是为什么你之前都没有发生这样出格之事的原因。虽然我知道我说这些可能对你来说不好,但是我不得不告诉你,孩子,你还是不要接近安施主较好。虽然安施主之前的嘱托我不能说出原因,但是孩子,若你还是执意跟随在安施主身边的话,他的身体会越来越虚弱,灵魂也会渐渐消散。”
    “什么!”白沫闻言惊讶的瞪圆了眼睛,“住持,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吗?”
    “自然是真的,我不会撒谎。”
    “我知道了住持,谢谢你告诉我。”白沫眼圈有些泛红,小脸失望地耸拉下来,我见犹怜。
    住持见白沫情绪低落,没有再多说,只是轻轻拍了拍白沫的肩背之后便退出了房间。
    作者有话要说:
    要虐啦要虐啦,我好像总是在说这句话OTZ。但是我写虐文的能力你们也看到了,脑子里想好了虐的场景,可就是写不出来啊啊啊。于是第一个虐点匆匆几句话就带过了……TAT
    第14章 选择
   
    念桥边红药,年年知为谁生。
    白沫这些天来并未出过寺庙,他知道住持的意思,这次实体化持续的时间还不知道有多久,自己本该到处走走,好好享受这一世才对。可是住持之前对他说的那番话对他的影响很深,果真是人鬼殊途,自己还是远离安逾才是正确的选择吗?
    这些天来烧香拜佛的人多上不少,有传闻说寺庙里来了个新人,是个长相漂亮的少年。
    夏逢自然也听见了这个传闻,寺庙……会是白沫吗?不可能,白沫是灵魂体,除了自己和安逾外没人能够看到。
    虽然嘴上说不信,但是夏逢还是在一周后来到了寺庙中。
    刚踏进寺庙入口,便感应到了一股强大的鬼气,夏逢不由皱起眉来。寺庙这种佛光笼罩的福地怎可能会有这般浓烈的鬼气,普通鬼魂闯入早就被挫骨扬灰了,除非是有人特意为之的。
    有人想要将这小鬼留在寺庙中,却又不封印也不镇压?夏逢有了兴趣。
    不远处的许愿台边,有人背对自己而坐。这身影……夏逢有些试探着放轻了脚步,就连呼吸都停滞了。
    会是他吗?他艰难地咽了口口水,不敢置信。怎么可能呢,他怎么可能会回来呢?
    “你来了。”察觉到熟悉的气息围拢,白沫淡淡问道。
    “嗯。”夏逢僵硬地在白沫身边坐下,不知所措。一时之间两人都没有说话。
    还是白沫先承受不住压力问出了口,“夏逢,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夏逢为侧过头,从他所在的角度能看见白沫顺滑的头发,白沫他怎么会突然有了实体化?
    “夏逢,我做了一件错事。”其实夏逢隐隐之间已经意识到了什么,但是害怕伤害白沫因此没有询问出口。他静默着倾听白沫的诉说。
    “你肯定很奇怪为什么我突然之间有了实体化吧,那是因为我吸食了人血,所以才强化了。”
    不详的预兆成真,夏逢不由挺直了腰板,不知所措。
    “夏逢,你说是不是鬼真的改不了嗜血的本性啊……像我这种坏鬼还是魂飞魄散的好吧?”
    “不是。”夏逢轻叹口气,轻抚着白沫柔顺的短发。
    “这不是你的错,你只是被人影响了。”
    “可是我还是不可避免犯下了错误。夏逢,为什么你和主持都希望我不要接近安逾,出了什么事对不对?”白沫仰起头,对上夏逢躲避的目光。
    “没有,你别多想。”
    “夏逢,你从来不会对我说谎的,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难道不能告诉我吗?”白沫拍打开夏逢的手,“与我有关对不对?”
    夏逢艰难地点点头,“嗯。可是很抱歉,我真的不能说。”
    “算了。”白沫别过头,看向前方,“我知道你们都把我当作是小孩子,把我保护得牢牢的,生怕我会受到伤害。可是你们都忘了,我已经活了五百多年了,我有承受伤害的能力,所以你们不要再瞒着我了好不好?”
    “白沫,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不告诉你是为了你好。”
    “你看,就是这样的。你们自以为是为了我好,但其实我很讨厌你们这样的举动。我也有知晓一切的权利,究竟有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你们无论如何都不能告诉我?”
    “我真的不能告诉你,至少这件事情不该由我的嘴说出来。”
    “是因为安逾吗……”
    看到夏逢沉默白沫便知晓了缘由,“我知道了,是安逾让你们隐瞒这些的吧。所以说主持说的都是真的,安逾会变成现在这样都是为了我……”
    “白沫……”夏逢有些急切。
    “我知道,我不会做什么傻事,我还没有那么脆弱。我知道了,我会远离安逾的。”
    虽然白沫并没有哭,但是夏逢能看出白沫十分难过。他双眼无神望向前方,手指纠结,身体微颤,他在努力抑制住难过的情绪。
    他的白沫真的长大了,夏逢突然意识到。已经不是那个他需要处处捧在心上的脆弱少年了。
    终究还是比不上安逾吗?
    夏逢不能告诉他理由,因为他的自私。若是告诉他一切真相,是不是自己永远都不再有竞争的机会了?不能,就算是自己自私也好,卑鄙也罢,对于白沫来说安逾怎么看也不该是可靠的选择,他不能容忍安逾从自己眼前将白沫抢走。
    五百年前因为自己的失误,让白沫就这样为了安逾而死。五百年后,他绝不能容忍这样的错误再次发生。
    他不相信所谓的天命,他只相信命运是自己把握的。
    “白沫,跟我走吧,我会保护你。”夏逢这样说。
    白沫看着夏逢,沉默着,攥紧了手中的硬币。
    “要放弃吗?”他在心中这样问自己。
    *
    “你醒了?”安逾醒来后第一眼见到的不是自己家的小鬼,而是那个讨人厌的道长。
    “你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满地皱起眉。道长并没有责怪安逾的无理,反而递给他了一杯水。
    “这杯水中我下了符咒,喝下后就会舒服一些。等会儿再去用柚叶泡个澡,就能驱散身上沾染的鬼气了。”
    经过老道士这一提醒,安逾这才想起来昨夜所发生的事情。
    昨天他本来见到白沫很高兴,可是迎接他的不是小鬼有些冰凉的体温,而是小鬼的撕咬。他只感觉脖颈处一痛,便只觉得温热的血液顺着脖颈流淌,身体逐渐泛冷。
    无论自己如何呼唤与挣扎,小鬼的头都埋扎在自己的脖颈处,吸食着自己的血液。随后自己便因为失血过多昏厥过去了。
    昨天那可怖的厉鬼真的是自己家那个软萌可爱的小鬼吗?现在想来都是有些胆战心惊的后怕。
    如果不是拂云道长的符咒,是不是自己早就被吸食尽血液,化为了一具冰冷的枯骨?
    安逾摸索着自己的脖颈处,那里还残留着一块伤疤,提醒着自己昨晚的那一切都不是噩梦一场。
    “昨天……”安逾坐起身依靠在床头,询问着拂云道长。
    “昨天你也见到了。我都说过了鬼没有一个好东西,永远也无法抵抗自己嗜血的心性。昨晚如果不是我救你,你早就死了,怎样,现在你总能相信我了吧?”
    最后印刻在自己心中的是一场熊熊烈火,闭上眼睛似乎还能听到小鬼在烈火中痛苦的挣扎嘶吼。
    “他呢?”终是还有些不忍心的。
    “你是说昨天那只恶鬼?被我烧死了吧,我那是纯粹的真火,没有灵魂可以抵抗住。”
    “你是说那小鬼它在火中灰飞烟灭了?”安逾神情激动地挣扎起身。
    “是啊……”对安逾激动的神色有些不解,但是老道长还是肯定地点了点头,他对自己的道术十分自信。
    “怎么会……”安逾伸手覆盖在了自己的脸上,眼睛泛酸。虽然说自己心中对于小鬼的背叛还是有所怒气,但是在得知小鬼灰飞烟灭之后,仇恨之余又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难过与心痛。
    再也见不到那个小鬼了吗?安逾有些莫名。
    “你先出去吧,我要好好想想。”打发走了道长之后,安逾平躺在床上,脑海中映照出的都是小鬼的一颦一笑。
    虽然相处不久,但是却好像小鬼已经和他一起生活了很多年一样。本该庆幸小鬼的死亡,可为什么心里却那么难过。
    就好像是在后悔,可这本来就不关他的事,是他差点被那死小鬼害死,洗干净血液,却为什么还要为他心痛不已?
    安逾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他想了想打了一个电话,“喂,JOJO,帮我约一个心理医生。”
    “别问原因,照做就可以了!”
    “几点吗?越快越好,那好,就今天下午吧。”
    挂断电话,安逾颓然地紧闭双眼。大概自己真的疯了吧……
    *
    寺庙处,白沫正带着夏逢漫无目的四处闲逛。
    “这里是鲤鱼池吗?”夏逢拉住白沫在鲤鱼池旁驻足停留。
    “等我一下。”夏逢拍了拍白沫的肩膀转身便跑开了,只剩下白沫停留在桥上没有回神。
    “好了我回来了,你怎么这么呆啊。”夏逢无奈地揉了揉白沫的头发。
    “好了,我们来喂鱼咯。”夏逢不由分说就把揉碎的面包屑硬塞在白沫的手中。
    白沫看着面前池塘中跳跃穿梭的鲤鱼,有些愣神。曾经安逾也曾带他来过这样的鲤鱼池。
    “白沫,喜欢鲤鱼吗?来,摸摸看它们,很可爱的哦。”
    “白沫,别害怕,你看,只要你撒下这些鱼食,它们就会围绕在你的身边,很乖对不对?”
    “白沫,你怎么那么呆啊。”那人扑哧一声,揉了揉他的脑袋,“就好像这些笨鲤鱼一样,我说什么做什么你都信。”
    是啊,现在想来在那人的眼中,自己就像是这些鲤鱼一般,那人只要给自己一些小恩小惠,自己就会很开心地跟在他的身后,愿意帮他做任何事情。傻不傻啊自己。
    白沫轻轻翻动手掌,面包屑顺着手掌滑落,落在池塘中。白沫看着小鱼欢快地游来,吃着自己面前的面包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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