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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鬼——院长SAMA

时间:2017-04-04 18:57:13  作者:院长SAMA

    安逾陷入了沉默,他的手攥得很近,指甲深深嵌入肉中,划出道道触目惊心的红痕。他万万没有想到,他向来引以为傲的门派,那个人人口中呼喊着的救苦救难的善德世家,竟然早就不干净了,而这一切,都是毁在自己父亲的手中!他就像是一颗棋子,现在将被迫承受所有人不屑的眼光。
    不行,他的佛缘绝对不能断。他对善德世家没有别的感情,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
    只要能够累积善缘的话,他就可以成佛成仙,长生不老了,到时候善德世家是生是死又与他何干?很快了,他能预感到,那个成功的日子已经很接近了,就在这几年了。
    安逾没有违抗父亲的命令,假意答应了,但是背地里却还是在做善事。
    在遇到白沫的时候,距离他飞升已经不过三年之限了。救下白沫对于安逾来说不过就是在做功德,而对于白沫来说,却是救命之恩。
    安逾不是从来没有注意到跟在自己屁股后面,就像是个跟屁虫一般甩也甩不掉的家伙。
    他承认,那个家伙长得很可爱,也很听话。就像是个可爱的小动物一般,自己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瞪眼他就会害怕地闭嘴。
    可是现在不是跟他玩这种孩子家家游戏的时候。他能感觉到身体中恶念的增加,善德世家做得“好事”破绽已经越来越大,他不知道父亲背地里都做了些什么杀人夺命的勾当,总之,在善德世家的真面目彻底被揭露之前,他必须凑够功德。为此哪怕不惜付出任何的代价。
    这让他时时刻刻活在痛苦之中,他必须每天小心翼翼隐藏起自己心中蓬勃而出的恶念,以伪善来面对世间。
    父亲的蓬勃野心,母亲的伤心落泪,家中众亲戚对他的敌意和杀意,他都得装作不知情的样子。
    凭什么,凭什么这些都得让他来独自面对啊?
    看着跟随在自己身后蹦跶,就连看见自己一个笑容都能高兴上好半天的白沫,安逾没由来的感觉到有些嫉妒。
    凭什么这个白痴就能无忧无虑那么开心,让自己生活中处处都是不幸?
    他不是被佛祖认定的最有佛缘的人吗,可是为什么,佛祖没有救他于水深火热之中,这就是成佛必须要付出的代价吗?
    他突然有些迷茫。
    作者有话要说:
    是不是突然感觉有点扯,其实关于那个善德世家的故事我本来有打算写一篇文的,然而我古风太渣了,后来就删了……有想看江湖世家系列的吗?看的人多的话我可以考虑重写下……
   
    第33章 真相(上)
   
    “安逾……”白沫拉了拉安逾的袖子,安逾方才回过神来,“嗯?”
    “安逾,我们好久没在一起玩了,你最近成天都去庙宇里,回来时总见你忧心忡忡的,是发生什么事了吗?”白沫担忧得望向安逾,却被安逾躲闪开目光,“没什么。”
    “安逾,最近我好像总能听到一些风言风语,关于善德世家的。是善德世家出了什么问题吗?”
    安逾目光闪烁,难道说终于还是要挺不住了吗?
    “白沫,我问你,那个夏逢是什么人?”安逾目光灼灼望向白沫,却只见到了白沫茫然的双眼。
    “夏逢就是夏逢啊,什么什么人?”
    “夏家怕是没有那么干净,白沫,我要你去打听夏逢他究竟是白道人士还是黑道人士,但是我在打听他身份的事情不能被他知道,你明白吗?”
    白沫点点头,“明白了,安逾,你拜托我的事情我都会认真去做的。”
    “那就好。”不远处有小孩子提着花灯走来,安逾一愣,“花灯?最近快到元宵佳节了吗?”
    “是啊!安逾,听说镇上有个花灯会,我们一起去看看好不好?”
    安逾少有的没有反驳,“好,但要在你问到他身份之后。”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白沫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白沫闯入夏逢家中时,夏逢正在绘制花灯,满手的颜料。
    听见白沫的声音,夏逢连忙放下正在作画的画笔,看向白沫,“白沫,你来啦。”
    “嗯,是啊。”白沫在桌上坐下,看着花灯说,“夏逢,你是在自己做花灯吗?好厉害啊。”
    被白沫夸赞的夏逢就好像是个孩子般笑得灿烂纷呈,“是啊,白沫,我记得你喜欢莲花吧?还有一点点我就画完了,我送你一个吧。对了,你喜欢谁的诗词,我帮你提上去。”
    “诗词?”白沫犯了愁,白沫平日里一天到晚只知道跟在安逾身后跑,哪里正儿八经学过书啊。
    “你看着办吧,你也知道我没什么文采。”白沫尴尬地挠了挠头发。
    夏逢却笑了,只见他提起笔,蘸了墨,就低头一笔一画认真写了起来,白沫连忙凑上前看,只见夏逢题了一首诗,白沫不禁轻轻念出了声。
    “人生若只如初见,
    何事秋风悲画扇。
    等闲变却故人心,
    却道故人心易变。
    骊山语罢清宵半,
    泪雨霖铃终不怨。
    何如薄幸锦衣郎,
    比翼连枝当日愿。”
    白沫越读越茫然,“夏逢,你写的这首诗叫做什么意思啊?”
    夏逢笑容浅显,“白沫,多么希望我们可以停留在初逢的那一天啊,你还记得我们第一天相见的情景吗?”
    想到那天的情景,白沫不由红了脸,“啊,干嘛非要提那一天啊,那天我可丢脸了。”
    “没有。还记得吗,那天我和母亲刚刚搬到了你们的隔壁,就见到一个小孩蹲在我们房门口哭,哭得可伤心了,然后我的母亲慌了神,就要把你扶起来,可是你起来后还是一直哭一直哭,无论我怎么逗你都无法让你停止哭泣。”
    “我平生最害怕看到别人哭了,你知道吗,你的哭声特别大,比女孩子还要尖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被怎么样了呢。可是奇怪的是啊,当时我没有吃早饭,肚子饿得咕咕叫,于是母亲就去灶台给我做了碗桂花圆子汤。没想到端出来后,你一闻到香味就停止了哭泣,楞楞地看着桌子上的汤圆,随后你一口气喝了一大锅后就变得眉开眼笑了。那时候我就觉得好笑,怎么会有人只要吃上一碗桂花圆子汤就能这么高兴,这么满足啊,就跟个小傻子一样。”
    “喂,你叫谁小傻子呢?”白沫嘟起嘴来,气鼓鼓的样子把夏逢逗笑了。
    “好了好了,你不是小傻子,你是小圆子。”
    “哼。”
    夏逢吹了吹花灯,见墨已经干透后才递给了白沫。
    “白沫,你知道大家为什么都要在元宵节这一天晚上发花灯吗?”
    “不知道。”
    “那是因为花灯可以实现愿望,也能寄托思念。你的心中可有挂念的人。”
    白沫看着手中被画满花纹的花灯发愣,“啊啊啊啊啊,你都写得那么满了我还在哪里写愿望啊!”
    “原来白沫的心中真的有一个挂念的人吗?不知道是谁?”
    白沫没有回答,夏逢虽然失落,却也没有逼迫,只是又从桌下取出了一个孔明灯。
    “这个叫做孔明灯,点燃后可以在天上飞。据说飞得越高,愿望便越可能会实现。在纸灯上写下你的愿望后点燃,松开手,灯就会记载着你的愿望到达天庭。怎么样,要试试看吗?”白沫有些动心。
    “当真这么灵验吗?”
    “自然。”夏逢调皮地眨眨眼睛,正要邀请白沫晚上一起放灯,却只见白沫一把抢过孔明灯,爱不释手地抱在怀里。
    “夏逢,这个借我用下好不好?”
    “晚上不和我一起放灯吗?”夏逢还有些不死心。
    “不了不了,我约好了人的。”夏逢沉默着看着白沫,没有说话。
    玩了好一会儿孔明灯后,白沫这才想起正事。
    “夏逢,你家到底是做什么的啊?”
    “做生意的啊,我不是告诉过你吗?”
    “那……你是白道的对不对?”白沫紧张地屏住了呼吸,生怕得到不一样的答案。
    夏逢打量着白沫,直到白沫忍不住就要崩溃的时候才说,“是啊,不然呢,难道白沫觉得我是黑道中人?”
    “我不是这个意思……”白沫慌忙解释道,“因为曾经被黑道门派追杀过,又听说最近江湖动荡不安,所以才想要确认的,不是不相信你,对不起。”
    “没关系。你放心,我会保护你的。”
    “嗯。”白沫又有些心虚的看了夏逢一眼之后打岔道,“对了,听说夏逢你的画功很不错,教我画画吧,好吗?”
    “好。”不想让白沫太过难堪,夏逢还是装作没事人的样子,手把手教导起白沫画画来。
    直到天黑下来,白沫才重新回到善德世家。
    “怎么样,夏逢怎么说?”
    “夏逢他是个好人,他还说会打败黑道,安逾,不用担心了。”
    白沫话落却只见安逾非但没有像他所想的那般松了口气,反而眉头越皱越紧了。
    “安逾,你怎么了?”
    他很确定夏逢绝对不是什么小门派,也一定不是中立门派,但真的就像是他告诉白沫那般他是站在白道那边的吗?不见得吧。
    夏逢虽然在白沫面前掩藏得很好,但是在自己面前却是频频暴露本性。又或者那根本不是暴露,而是他在自己面前根本不想隐藏自己的本性。
    这是在向自己示威啊。
    看来夏逢无论是白道黑道都是不会放过自己的。必须要铲除夏逢才行。
    不能借由自己的手,不过幸好手中刚好有这样一颗听话的棋子。再聪明又能如何呢,拿他作为赌注,你敢让他输吗?
    在见到白沫手中的孔明灯和花灯之际,安逾心中便有了数。于是他故意邀请白沫晚上去赏花灯,游画舫,毫不意外的在白沫的脸上看到欣喜若狂的表情。
    夏逢,与我作对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为什么这个简单的道理你却永远都不承认呢。
    纳兰性德的《木兰花令·拟古决绝词》吗,倒是找得挺贴切的,有几分自知之明嘛。
    简单收拾下之后,就被兴致勃勃的白沫拉着手前往了闹市街区。
    街道两边挂满了各种花色的花灯,琳琅满目,美不胜收。几乎人人手中都提着一只各种样式的灯笼。
    路过一家卖花灯的店铺,安逾顺手买下了一只小兔子的花灯,塞进了白沫的手中,白沫的手中此时已经有两只花灯,自然是不好拿的。
    “我来帮你拿吧。”今天的安逾尤为好说话,这让白沫感到十分受宠若惊。
    “那就麻烦你了。”递过夏逢给自己的那只莲花灯,白沫小心翼翼地将兔子灯捧在怀里,生怕磕着碰着了。
    在琳琅满目的璀璨花灯中,衬托得安逾的面貌更为脱俗不凡。
    或许安逾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般讨厌自己吧?白沫心中想到。
    夏逢跟随在两人的身后自然是见到了这一幕,虽然心中愤恨,但是也没有白目到要在这个时候站出来暴露自己。
    他不知道安逾究竟想要做什么,他能够看出今天的安逾格外得温柔,对于白沫的态度没有一丝一毫的不耐烦。
    可他分明是知道安逾的为人的,没有谁,会比他们善德世家的人更虚伪了。
    *
    安逾微侧过头,看到了正隐藏在后方的夏逢,脸上不由得流露出一抹叵测的嘲讽笑容。
    “安逾,你在笑什么啊?”白沫好奇地想要向后看,却被安逾别过头来。
    手捧起白沫的头,见白沫怔然望着自己,安逾心中恶念徒增。
    “白沫,你到底为什么一直跟在我身后啊?”
    “啊?”近距离接触安逾,都能感觉到安逾呼出的热气吹拂在自己脸上,酥酥麻麻的。
    “不说?不说你以后可就别跟着我了。”安逾冷哼一声,松开手转身就要走,白沫见状连忙慌慌张张拉住安逾的衣角。
    “我说我说,是不是只要我说了我就能跟随在你的身边?”
    “嗯。”看着白沫急促呼吸着的样子只觉得一阵好笑,就像是一只听话的小狗一样,忠心耿耿。
    “那就好。”白沫松了口气,笑吟吟看着安逾,“因为我喜欢安逾啊。”
    “原来是喜欢啊。”安逾的声音有些放大,透过余光他看见夏逢从柱子后走出,眸色复杂。
    “啊,你别喊那么大声啊。”白沫害羞地低垂下头。
    “你喜欢我,为什么我不可以告诉给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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