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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容出道——凌岫池

时间:2017-04-07 18:04:44  作者:凌岫池

    “你们觉得不好吃是因为市场上大多数的五仁月饼做得都不好。来,给你们尝一尝我带的,这家做得五仁很好吃,现场手工做现场包的,虽然卖相差点了。我妈当年也是偶然找到的,我们家吃了很多年了。”说着从柜子里拿出一个扁扁的用油纸包着的月饼,拆开切了一块下来。
    “我不要,我会窒息的!”平仄捏着鼻子叫。
    “吃一口嘛,相信我。”
    于是平仄张开了嘴。
    不知是因为施涧桑脸上杀伤力max的笑容,还是那句“相信我”,亦或只是人家都喂到嘴边了。
    三人看着平仄脸颊一下一下地动,喉咙咽了几下,然后直直地瞪着施涧桑。
    “怎么样?”被他这么直勾勾地瞧,施涧桑不由地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有些期待又有些忐忑地问。毕竟每个人口味不一样,万一平仄真的觉得不好吃呢。
    平仄在三双眼睛的注视下,露出舌尖舔了一下嘴唇,说:“再,给我来一块呗。”
    “给你给你都给你!”施涧桑明显很愉悦,笑得眼睛都只剩下一条缝了。
    其他两人见状,也试了一下。
    苏溪纯:“可能以前我吃的都是假的五仁吧……”
    邵嘉晨:“同意……”
    五仁月饼的胜利。
    “诶,你们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Z市附近有哪里适合放松度假啊?就两天一夜的那种。”
    平仄擦了擦嘴:“床。”
    苏溪纯:“床。”
    施涧桑想了想:“床。”
    邵嘉晨:“……”
    邵嘉晨:“你们这样让我很绝望。”
    平仄翻了个身,笑得有点欠揍:“晨哥你要干嘛?约妹子啊?那床真的是个好地方哦。”
    “平平你真猥琐!”苏溪纯一脸嫌弃。
    施涧桑居然点头附和,表情看上去十分痛心:“平仄,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我就,就是开个玩笑嘛!” 平仄百口莫辩,干脆把他们一起拖下水,“说起来好像你们就从没想过那种事一样。哎,别说‘没有’,我是不信的。”
    “不管你信不信,我是真的没有想过。”施涧桑说这话的时候,眼睛认真地看着平仄,目光干净得仿若至清无鱼的潭水。
    真的假的,这人这么纯情的说……平仄被他看得心里渐渐泛起了一种奇异的滋味,可惜还没好好体会,就被苏溪纯打断:“你爱信不信,我也是没有想过的。”
    平仄面无表情:“你滚吧,老子信你才有鬼。”
    “咳咳,”邵嘉晨直了直腰板,一本正经地说,“其实是这样,国庆长假要到了,我们寝室还没有一起出去过吧?就趁这次机会一起出去走走呗,我刚刚查了一下,那个水乡古镇你们听过吧?看照片感觉好像蛮不错的样子,离S市也挺近的。”说着给他们看了一下照片。
    “可以啊,去呗,我没意见。”哪里有得玩,哪里就有苏溪纯。
    “我也可以。”
    其他两人都同意了,施涧桑自然没异议:“挺好的,那就去吧。不过那里听说是个5A景区,再加上十一黄金周,人很定很多,要先预订房间。就我们四个人吗?”
    “房间没问题,我来订!”邵嘉晨特别积极地自告奋勇接下这项任务,随后犹豫了一下,“呃……就是,那个,可能会有别人一起,你们介意吗?”
    平仄眉毛一挑:“呵,还说不是为了约妹子。”
    “约呗,我不介意的。”苏溪纯拍了拍邵嘉晨的肩,鼓励道,“放心大胆追,哥们给你助攻。”
    “我也不介意。”施涧桑脸上带着笑,与平仄对视。
    平仄不着痕迹地收回目光,说:“我当然没问题啊,人多热闹。”
    “你们有想约的人吗?哎,约点女生呗,我怕妹子跟我们一群男的一起,会拘束尴尬。”邵嘉晨倒想得多些。
    苏溪纯划开手机屏幕:“我问问单薇。不过感觉她最近心情不太好的样子,不知道会不会答应。”
    施涧桑:“咦,你不是说放下了吗?”
    苏溪纯:“啧,普通朋友就不能一起出来玩了?”
    施涧桑:“可以可以,当然可以。”
    单薇过了一会儿才回复,说自己要考虑一下,明天之前给答复。苏溪纯刚回了一个“行”,就听见施涧桑说:“那我问问鹤哥有没有空。”
    苏溪纯一时没反应过来,脱口问了句:“鹤哥是谁?”
    施涧桑:“祝鹤。”
    “……”苏溪纯小声咕哝着,“这俩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施涧桑听见了,却只是笑而不语。
    秋季的天空湛蓝高远,纯净透彻得似是能够涤荡人的心灵。蓝天碧水,青砖黛瓦,白墙褐檐,一排排古朴的房屋,一只只穿梭在河道的乌篷船,水阁,桥梁,石板巷,这就无数次出现在文人骚客梦中的江南。
    单薇最后还是没有来。他们一行六人上午出发,中午就到了这个著名的水乡古镇。
    脱离了城市的喧嚣,一切仿佛都慢了下来。
    几人吃完饭,先去住的地方放置行李。邵嘉晨订了两间双床房,两间大床房。苏溪纯挽着平仄挑了一间双床,施涧桑和祝鹤也同住一间双床房,余下邵嘉晨和那个妹子各自一间。妹子名叫余昕沅,和平仄苏溪纯一个专业,长得挺漂亮,可爱活泼型的,性格外向,举止大方,和五个男生出门一点也不见忸怩,一路上聊得十分愉悦。
    平仄他们私下问邵嘉晨,他和余昕沅发展到了什么地步。邵嘉晨那么一个高高大大的人被问到这个时,竟也像个姑娘般羞涩起来,说是还没有表白。
    苏溪纯一脸的恨铁不成钢,平仄捏着他的脸说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他和施涧桑倒是一致认为,来日方长,不着急,慢慢来。
    几人花了两个小时不到的时间粗略地沿着主要道路走了一圈,最后在一处酒吧茶厅外歇下,点了饮料,看着来来往往的船只,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欣赏着精致秀丽的水街景致,享受这难得的静谧美好。
    然后过了二十分钟,平仄点开了手游。
    祝鹤拿起相机,说:“我去附近再看看。”
    施涧桑拿了东西,站起来说:“我去对面了。”
    苏溪纯拎上背包:“我也去。”
    邵嘉晨一看人走了一半,对余昕沅说:“那我们也再去转转吧,有些地方还没走过。”
    余昕沅看了看平仄:“平仄要一起吗?”
    “不了,我有点累了,想再休息一下,你们去吧。”废话,他才不想当电灯泡咧。
    “你一个人可以吗?”
    “放心,我这大个人又不会丢,况且涧涧就在对面,我一眼就能看到他,也不算一个人了,你们去吧。”
    “哦,那我们走啦,有事电话联系,拜拜!”
    “拜拜。”
    平仄抬眼看了看对岸,施涧桑已经架起了画板,翘着二郎腿开始写生。苏溪纯也带了画板,这会儿不在他视野内,应该是去了别的地方取景。
    苏溪纯是单纯喜欢画画,而施涧桑十有八九是为了交作业。他是建筑系的,大一整学年都要练习绘图,他们老师好像什么都让他们画,不仅仅局限于建筑。一开学施涧桑就疯狂地买各种绘画材料,不禁让平仄感叹,建筑系真费钱,而且出来玩还不忘赶作业,也是没的说了。
    平仄一个下午就坐在那里,喝了四五个大杯饮料,看两部电影打发时间。待金乌西沉,天边晚霞烂漫,几个人才重新聚到了一起,去酒店吃自助晚餐。为了方便,他们就住在古镇里面,从房间的窗户望出去就是河道和对岸的人家,闲来无事就半躺在藤椅上看风景,也是十分惬意的。
    晚饭后,几人又去坐了游船,在水上晃晃荡荡了半个小时,再沿路走回。
    黄暖的灯光,来往的人流,一盏盏挂在屋檐带着喜庆味儿的彤红灯笼,一把把映着华光更显绚丽精致的油纸伞,夜色中的古镇丝毫不显寂静冷清,却又不同于城市夜晚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喧嚣鼎沸,它金碧辉煌,温馨祥和,沐浴在柔和的晚风中,无声地沉淀着千年的荣辱兴衰。
    回到酒店才八点不到,对于他们来说,夜生活才刚开始。施涧桑带了牌,于是大家就一窝蜂地聚到他的房间。
    众人玩到将近十点才散,虽然轻松,但毕竟一天下来也走了许多路,多多少少都有些累了。苏溪纯动了一下,接着整个人就僵住了,按着后腰,脸皱得像个百褶包子。
    祝鹤见了,问道:“怎么了?”
    “等,等一下,”苏溪纯嘶嘶吸着凉气,“腰疼,直不起来了,让我缓缓。”
    苏溪纯的后腰受过伤,平时不能俯身弯腰太久。下午画画的时候一直在那坐着,都没怎么动,晚上打牌的时候也是保持一个姿势,于是现在腰痛的毛病又犯了。
    平仄:“他腰不太好,一受累就会半身不遂。”
    “滚,你才半身不遂,”苏溪纯咬牙道,“哦不,你是高位截瘫,没事就躺床上cosplay霍金。”
    平仄与苏溪纯认识得久,玩笑惯了,所以说话就随便了点,经常让对方滚来滚去的,互相也不计较。“你带狗皮膏药了吗?”
    苏溪纯趴在床上哼哼唧唧,闷声道:“没有,我不用那玩意儿挺久了。”
    平仄:“那你先在这里躺会儿,一会儿再回来吧。”
    苏溪纯比了个OK的手势,嗯了一声。
    “那我先去你那边。”施涧桑对苏溪纯说完,就跟着平仄走了。
    “你不介意的话,”一直在旁边沉默着的祝鹤开口了,“我帮你按摩一下吧。”
    “啊?”苏溪纯愣愣地看着他,下意识地说,“不用了吧……”
    “没事,我爸腰椎盘突出,我妈就常常帮他推拿按摩,还专门向人学了几招,后来也教了我一点,反正在我爸身上是挺有效果的。”
    祝鹤说着,从包里拿出了一个小瓶子。
    “这是什么?”苏溪纯犹豫着问。
    “精油。”祝鹤想了想,补充问,“你对薰衣草过敏吗?”
    “呃,应该没有吧,平时香薰也在用,没什么事。”
    祝鹤嗯了一下,又说:“你疼得厉害吗?如果不是严重的话,先去浴室冲洗一下吧,记得要用热水。”
    “哦,好。”苏溪纯呆呆地应了。有人愿意伺候,他还是乐得接受的,僵着身子去洗澡,走路的姿势很不自然,十分可笑。
    他洗得很快,但洗完了才悲催地发现,自己没拿干净的衣裤。虽然浴室里面有浴袍,但是……等一下按摩的时候,应该是要脱掉的吧,如果自己不穿内裤的话……啊,想想就觉得好羞耻。
    他光着身子在浴室里纠结了五分钟,愁眉苦脸地看着自己换下的内裤,对自己贪图一时爽快答应了祝鹤而感到万分后悔。他终于还是无法接受把它穿回去,咬咬牙,打开门探出脑袋,好声好气地叫了声:“鹤、鹤哥。”
    祝鹤秒应:“嗯?怎么了?”
    “那个,呃,”苏溪纯硬着头皮说:“你能让平仄帮我拿一下换洗衣裤吗?”
    “好。”
    他听见祝鹤出门,然后很快回来,手指在虚掩着的浴室门板上扣了扣。
    苏溪纯接过他递进来的衣裤,薄薄的那点布料握在手里,突然想到自己的内裤经过他的手,感觉也好羞耻啊……
    他简直欲哭无泪。
    简单的一个热水澡,被他磨磨蹭蹭了好久。
    祝鹤原本在看白天拍的照片,见他出来,放下相机,示意他趴到床上,对他说了句:“把浴袍脱掉吧。”
    “哦。”苏溪纯这时候也放开了些,反正是早已预料到的事。可能是刚洗完澡,脸上身上的皮肤显得一片淡红。他的身子白白瘦瘦,没什么肉,看着就像一块平板。
    祝鹤挽起了袖子,仔细地洗了手,把手在热水里浸泡了片刻,直到双手泛红才出来,倒了几滴精油在手心,合掌推开,然后将手掌按向苏溪纯的后腰。
    不得不说,祝鹤还是有点本事,会根据苏溪纯的反应调整下手力度,轻重拿捏得当,虽然比不上专业的按摩师,但已经足够让苏溪纯爽得快要飘起来,腰早就不疼了。刚开始的时候他哼哼啊啊地叫了几声,后来可能是觉得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跟某些不可描述的片子里的主角太像了,红着脸捂住了嘴,把叫声全部卡在喉咙里不让它们见天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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