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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油,“总攻”大人——帝琊

时间:2017-04-08 18:06:05  作者:帝琊

  羽涅找到了夜黛的配方,副作用比起原本,会稍微减轻些许,但终究是……吊命的东西。
  白文陌的精神状况,完全是在靠着自身的意志支撑。
  只需要一点点刺激,就会彻底垮掉。
  漫不经心的坐到了白文陌身侧,羽涅支着下巴,“适可而止。不论对你自己,还是……对他。”
  “嗯,”白文陌应道,目光中却是充斥着压抑,“……那是自然。”
  “现在整个王宫都知道了,”一旁的苏玉竹抿了一口茶,眨了眨眼睛,“玄参是你的……男宠。”
  苏玉竹最后两个字很轻,却使得整个屋内的气氛都沉重了起来。
  白文陌转过头去,对苏玉竹笑笑,语气温柔,“这样不好吗?”他的笑容带着暖意,“……这样,他便逃不掉了。”
  “何止是逃不掉,想必他现在连飞凌殿都不愿走出吧。”苏玉竹将茶杯放在了桌上,莫名的感到心脏微动。
  白文陌笑笑,不置可否。
  “苏玉竹,能否请你离开这里。”羽涅歪头,笑的一脸无辜,“有你在,药会失效的。”
  苏玉竹摸了摸下巴,“欸?会失效吗?我有这么神奇?”
  “蠢货。”站在白文陌身侧的白御一脸鄙夷。
  “白御……你刚刚是不是在骂我……”
  “少主,”白御抱拳行礼,语气恭敬,“我先行退下了。”
  白文陌笑着点点头。
  在白御转身的时候,白文陌状若不经意的开口,“白御,你在犹豫什么。”
  白御止住了脚步。
  白文陌继续说着,“你不会……是在同情他吧。”
  沉默半响,白御闷声回答,“少主多虑了。”
  说完,他便径直走出了房间。
  “忠心的狗,也学会质疑了。”羽涅看着白文陌,意有所指。
  白文陌轻笑了声,黑色的眸子直视羽涅,似是调笑,“谁叫国主,如此特别。”
  羽涅笑的更加灿烂,“的确。”
  穿着墨色衣衫的段栾从梁上跃下,将一封密函交给了白文陌。
  白文陌带着淡笑,将密函读过后付之一炬。
  看向段栾,他轻声说道,“传书给龙炎,翎夙城先不要动。至于齐珺……他躲了我这些年,也该是时候……叙叙旧了。”
  段栾颔首。
  白文陌站起身,朝屋外走去。
  国主……
  我绝对不会放你离开……绝对不会……
  我会陪在你身边……
  直到这具身体消亡的那天。
  …………………………………………
  青年坐在椅子上,却是在发呆。
  白文陌的眼神微暗。
  “国主?在想什么?”他抓起青年的手,放在手中把玩。
  青年依旧呆愣愣的,不发一言。
  “国主,你是在逼我吗。”白文陌贴在青年耳侧,喃喃。他温热的呼吸洒在青年的耳朵上,青年的微微抖了抖身子,虽然幅度很小,却被白文陌敏锐的察觉了。
  “国主,你当真不理我了?”白文陌伸手抚上了青年的衣襟,似是要脱下青年的衣衫。
  青年微垂着头,毫无反应。
  白文陌的眼中染上了阴霾,就连嘴角的微笑都淡了许多。他扯开青年的衣衫,露出青年*的胸膛。
  青年身上的伤痕大多已经结痂。
  白文陌的动作强硬,伤口毫不意外的再次被撕开,鲜血流下。
  满意的看到青年脸上一闪而过的痛苦,白文陌将他抱到床榻上,舔去鲜血,随即拿起放在一旁的伤药,轻轻涂抹在青年的伤口上。
  期间,青年一直是呆愣愣的。
  魏宗恭并非在装。
  在之前,他是想着用冷脸虐虐这些蛇精病,所以尽量不说话,也不理人。
  但白文陌的一句‘国主不想说话便不要说了’,便将他周围的仆从尽数遣走。
  而送饭的仆从,却也从来没逗留过,甚至从没有正眼看过他。
  魏宗恭每天一个人呆在空旷的大殿中。一开始还能自娱自乐的吐槽,但日子久了,他就有些……累了。
  不想吃东西,也不想说话。
  他并非有意绝食,而是真的……不想吃。
  白文陌好似认为他在以绝食相逼,将他的饭菜消去,只让他食用药丸维持生命。
  但魏宗恭也没什么感觉。
  不如说,他觉得无所谓了。
  白文陌想怎么报复就怎么报复吧。
  如果死了……也许能回到现世呢……
  魏宗恭知道自己的情绪越来越低落,只有每天看到白文陌的时候,才会提起一丝精神,时不时的还会吐槽白文陌。
  可是……白文陌来的频率也越来越少了……
  有一天,可能会被人遗忘吧。
  呵呵,老死在深宫中神马的……小爷还真够惨啊……
  每每想到这里,魏宗恭就会觉得心脏涩涩的,却一滴泪也流不出。
  疼痛让魏宗恭回过神来,他看着在给自己上药的白文陌,忽然觉得白文陌脸上的笑容刺得他眼睛很疼。
  “白文陌……”
  许久不说话,魏宗恭的声音十分干涩。
  白文陌看向魏宗恭,笑容依旧温暖,眼中却是比冰还冷的情绪,“国主。你终于肯理我了。”
  “白文陌……”魏宗恭说出口的声音很平静,“你就这么恨我吗……”
  我做了什么,你会这样的怨恨?
  我要是不存在的话,你是不是就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听到魏宗恭的话,白文陌摇了摇头。
  “我不恨你,国主。”
  白文陌说的斩钉截铁。
  “那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不恨我,为什么要对我做出这种事?
  魏宗恭的眼中带着纯粹的疑问,还有些被埋藏的很深的脆弱。
  白文陌歪着头想了想,开口回答。
  “因为……国主痛苦的样子,会让我愉悦。”
  ……他刚刚说什么?
  魏宗恭微微睁大了眼睛。
  啊,原来是这样啊。
  你只是希望我痛苦吗。
  我还以为……
  总之……
  不是因为我做了什么让你怨恨的事,真是太好了呢。
  魏宗恭咬了咬唇,垂下了眼眸。
  没事……
  这种话小爷早就听到耳朵起茧了……
  没事……
  别人怎么说与我无关……是他们不懂得欣赏小爷的优点……
  没关系的……小爷大人有大量……不和他们一般见识……
  魏宗恭在内心机械性的对自己说着,但胸腔不知怎的,发出阵阵钝痛。就连眼睛也很不舒服,干涩非常。
  白文陌还想说些什么,却由于一些事情不得不离开。
  他摸了摸魏宗恭的头,替他盖好了被子,在他的嘴角印上一个轻吻,便噙着微笑离开了。
  重归平静。
  白文陌走后,魏宗恭躺在床上,依旧睁着眼睛,看着面前的一片黑暗。
  他似乎回想起了很多事,又似乎什么也没想。他只是注视着眼前,即使只是一片黑暗。
  一夜无眠。


第56章 众矢之的
  踏着晨露,噙着温柔笑意的男子走进寝殿。空气中依稀能嗅到未燃尽的香炉散发出的龙诞香气。阳光透过窗子撒进寝殿,将整个飞凌殿装点的美轮美奂。
  但这所有的一切都没能映入男子的眼帘。
  他的目光只属于那个侧卧在床榻上的青年。
  青年微蜷着身子,莫名多了些脆弱之感。
  白文陌的笑意更浓。
  他站在床榻边,居高临下的俯视了片刻。随即,他伸出手,冰冷的手指触碰上青年面颊上的伤痕。
  青年似乎感到了疼痛,不适的微微皱眉,好似陷入梦魇。
  感到疼了吗……
  这个想法在脑海中一闪而过,触碰伤口的力道却加重了。
  那便更痛一些吧……
  白文陌的表情是温柔的,嘴角的笑意如沐春风,然而那双黑色的眼眸中弥漫开的疯狂和扭曲却将这一切破坏殆尽。
  缓缓的,青年睁开了眼睛。
  白文陌对上青年的目光,不由得顿住了动作。
  那双空洞的眸子无焦距的看着他,就像死水一般平静。青年甚至没有动作,睁开眼睛后,就只是看着他,但青年的眼中却没有他的倒影。
  白文陌伸手抚上他的头发,微笑道,“国主,是真的决定不理我了。”
  青年没有回答。
  白文陌垂下头,发丝遮挡住了他此刻的表情,“国主,你现在的举动,我能理解成,你在以这种方法威胁我吗。”
  他的声音很低,就像在自言自语。
  而安静得如同一具人偶一般的青年,衬得此时的白文陌偏执的可怖。
  “国主。我在和你说话。回答我。”白文陌抓着青年的墨色长发,将他拉扯向自己,似乎想用疼痛唤回青年眼中的神采。
  青年的眼眸的确有了瞬间的波动,却很快便消失,重新变的灰暗而死寂。
  “呵……”白文陌松开了手,青年跌回床榻上。
  没有再看一眼青年,白文陌转身离开。
  掩在衣袖下的手死死的握紧,仿佛在克制着什么。
  白文陌的眼眸中染上了一丝血色,双唇咬紧,用尽全力压制着身体中肆虐的杀意。
  ……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
  ……那我也不必……再顾忌什么了……
  ……我会让你……彻底的看清你现在的身份……
  ……你……只是我的一个玩具……我会让你……深刻的记住这一点……
  ……让你……再不敢用这种眼神看我……
  ……………………………………………………
  当魏宗恭连人带轮椅抬起来的时候,他不知该做出什么反应才好。
  为神马啊!
  为神马会变成这样啊!
  不是应该被遗忘在角落里吗!
  为神马反倒更爱折腾小爷了啊!
  面瘫着脸,魏宗恭的内心在咆哮。
  那晚,在得知了白文陌之所以虐自己,不是因为自己做了什么错事,而是白文陌这货脑抽之后,魏宗恭更加坚定了自己装自闭的心。
  他确信,只要自己继续将白文陌当做空气,要不了多久,白文陌这货就会把自己忘到脑后。
  到时候……嗯,逃跑的机会就到了!
  ……本来剧本应该是这样的。
  但魏宗恭对于现实,只能报以‘呵呵’二字。
  白文陌……果然是抖m啊……
  不然这没法解释啊!
  小爷一直无视你为神马还要往小爷身边凑啊!
  让小爷一个人安静的呆着不行吗!
  啊啊……白文陌泥垢了……
  这样下去小爷真的会黑化的哦!
  会黑化强【哔】你的哦!
  魏宗恭从没想过自己的精神处于异常的状态。
  但是……总是一个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不和任何人说话……只是目光空洞的坐着……盯着空无一物的桌子看一整天……这真的……正常吗……
  内殿被金色笼罩着,气势恢宏。统治着广袤的土地,将数百年来处于分裂的大陆归为统一。金銮宝座上,仍旧铺着仿佛鲜血一般的火狐皮毛。内殿中充斥着龙诞香气,这种奢靡又带着蛊惑的香味,一如这个国家的主人。
  但终究有什么不同了。
  坐在这个位子上的,不是那个穿着墨色衣袍,一举一动都带着令人心悸的危险气息的青年。
  而是,一个笑的温柔的男子。
  曾经,青年总是靠坐在宝座,高高在上。那时的青年,危险,却又是如此吸引人,以至于明知道他从没将任何一人放在眼里,却还是忍不住靠近他,甘心为他所用,即使只是做他的棋子。
  青年,只需要几句话,就能够将一个人变为扑向火焰的飞蛾。
  现在,那个坐在宝座上笑意缱绻的男子,拥有的,却是让人心甘情愿为他奉献的能力。就像太阳一般,让人感觉温暖,实际上却遥不可及。
  “只是一个人而已,除掉他很困难吗?”男子微笑着说道,“即使他曾经是我的伴读,如今却也站在了我的对立面。”
  站在殿下的人一身戎装,身侧环绕着挥之不去的血腥气。“你倒是清楚。”他的声音透着凉意,“当初还口口声声要求放过他,如今倒是让旁人替你做这赶尽杀绝之事。”
  “龙炎。”站在男子身侧的人,带着警告性的开口。
  “白御。”龙炎的眼睛扫向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杀意,“闭嘴。”
  白御本想说什么,却看到了男子的目光。他低下头,不再说话。
  “龙炎,你若是不愿,大可言明。”白文陌依旧微笑着,仿佛不介意龙炎的话,“我派别人就是了。”
  说着,白文陌看向身侧的白御,“白御,麻烦你了。”
  “是。”白御单膝跪地,恭敬的接受命令。
  “啊,龙炎,忘了说,除掉齐珺……”白文陌状似不经意的开口,笑容灿烂,“……我会以齐城的练武场相抵呢。”
  龙炎的手指微不可查的一抖。
  那个练武场……
  啧……白文陌是故意的……
  眯了眯眼睛,他的声音低了下来,“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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