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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男妻——半亩秋棠

时间:2017-04-08 18:12:49  作者:半亩秋棠

    郭殊涵本打算事情败露后,就躲到这里来,屠要他杀人,可郭殊涵不会笨到被当枪使。
    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钟毓。
    郭殊涵放下钟毓,钟毓回头看了眼干燥的山洞,啧啧道:“你从哪找了这么个地方?”
    郭殊涵从后面抱住他,在他耳边低语:“现在没有问题了吧。”说完,不等钟毓回答,抱起钟毓走了进去。
    枯黄的山洞里,只有几块大石头堆砌的空地,偶尔还有老鼠蜈蚣爬过。
    钟毓歪个头,还能看到蜘蛛在他头前结网盘丝。蜘蛛正打算进食蛛网上的蚊子,看到钟毓,进食也没停,好像对如此大个物体擅闯自己领地没有半点意见。
    郭殊涵扒下钟毓身上的“黄袍”,随手扔在地上挡灰。钟毓忍不住笑道:“大不敬。”
    郭殊涵对李佑完全没好感,连带他的东西也不喜欢,何况是衣服这么贴身的物品。
    因此想了想,他索性把自己的外套脱了,盖在李佑的衣服上,免得待会做的时候,还有个李佑的东西在旁边膈应。
    郭殊涵趴在衣服上,伸手把站着的钟毓拉进怀里,小心翼翼的放在地面上。
    然后低头,吻上了钟毓的唇。
    夕阳在洞外拉开光线,暖黄色的照进洞内。洞内极暗,只能听到破-碎的喘息声从里面传来。
    有只鹿莽莽撞撞的走来,正打算在洞门口吃草,忽听里面传来“啊”的一声。鹿吓了一跳,慌忙跑了。
    郭殊涵满足的喟叹一声,把头埋在钟毓的脖颈处。
    钟毓揉着郭殊涵满是汗的头发,开口发现自己的声音哑的不像话,只好酝酿了下重新问道:“别回你那个基地了吧,跟我回家好不好?”
    几乎没有犹豫,郭殊涵心满意足的“嗯”了声。
    郭殊涵答应的太爽快,以至于钟毓忽然想起以前王大锤那个老流氓说过的,“只要把本少爷在床-上哄高兴了,要什么不答应。”
    那个时候钟毓还刺了他一句:“是哦,下了床就什么都不认了。”
    想到这,钟毓心里莫名古怪起来。他坐起身,捏着郭殊涵的下巴说:“爷说真的,你背后的屠这次算完了,还不如跟爷回家呢,爷养你。”
    钟毓的声音还带着嘶哑,郭殊涵撑在旁边听了下,像偷腥了的猫一样笑了笑,凑过去在钟毓的肩膀上亲了口,“我没有不答应啊。”说着,抱住钟毓,在他头发上亲了口。
    亲完觉得不过瘾,手带着意味的抚摸钟毓的腰,另一只手带着钟毓睡下。
    钟毓看这情况不对,待会还得给太子复命呢,果断的问道:“来吧,说说你身上的这些伤怎么回事?比先前多,也很新,看样子,就近三个月的事。”说着,钟毓柔声问道:“是屠干的?疼吗?”
    郭殊涵眼疾手快的撤回手,捡起地上的衣服,顾左右而言他的说:“你怎么知道知道屠的事?”
    钟毓翻了个白眼:“我不止知道屠的事,还知道你们肯定在找机会做最后一笔——暗杀皇帝。否则,解释不通唐炎为什么还住在长安,没有逃走的打算。所以,我今天早就等候在这里了。”
    不仅他等在这里,还通知了镇远侯的手下刘副将,只说怀疑近期有人会对陛下不利,但不确定。刚好皇陵距离营地不过百里远,要副将随时注意这边。
    这个理由听起来太合情合理了,刘副将没有任何疑虑。估计现在,玄虎营的救援已经赶来了。所以钟毓并不担心李佑的安危。
    说着,钟毓把郭殊涵转过来,仔细看了看他胸口的伤,光看着都疼。又不好多说什么,只好抱住他,亲吻着安抚道:“以后跟着我,再没人敢伤你。”
    玄虎营终于在关键时期赶了过来,三十余个黑衣人潜逃四个,活捉八个,其余全部死于玄虎营刀下。
    新皇帝在这场乱役中狼狈不堪,灰头土脸,往日的尊容气质荡然无存,他拉着旁边的扈从,神色焦急的问:“钟毓呢,他人呢?”
    “陛下。”
    有微弱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李佑回过头,只见钟毓被两个玄虎营将士用木头做的简易担架抬着,身上脸上到处都是血痕,神情竟比他一个在混乱中躲躲藏藏的皇帝还要狼狈。
    李佑走过去,摸着钟毓的额头,焦急道:“你感觉怎么样,受伤没有?”
    李佑的关心太过热切,钟毓脸上的诧异一闪而过,不过很快反应过来。
    他指指自己的腹部和腿部,那里正被撕碎的明黄色布条包裹着,有鲜血浸染出来。他挤出一个苍白的笑容,笑道:“还行,幸亏兄弟们来的及时。”
    伤口当然都是假的,钟毓本想来真的,奈何郭殊涵不肯,只好跑到之前那个尸体那里,割了他的血来用,制造现在这幅惨样。
    李佑果然信了,他弯下身,忽然抱住了钟毓。
    钟毓彻底愣住了,这样单纯的拥抱他苛求了好多年,万不料如今好不容易放下来了,却又不期而至。
    只是还有什么用呢?
    钟毓被抬回侯府,吓得钟夫人赶紧冲了过来:“孩子,你怎么弄得这么严重?”
    钟毓躺在床上,气哼哼的说:“可不是么,娘,您可得给我好好补补。像我受的这伤,一定得补身体,你就把爹酒库里的那罐竹叶青给我补补就好……唉,娘,我还没说完,别走啊,娘。”
    端如昕一听就知道这牲-口屁大的事都没有,转身就走,不过出了他的房门,到底是去了酒窖。
    钟毓把身上缠着的布条扯下来,还没来得及丢,床上突然出现一个人。
    把钟毓吓了一跳,随即他像发现大宝藏似的兴奋道:“你这是怎么做到的,再来一遍?”
    说的自然是郭殊涵神出鬼没的功夫。
    郭殊涵坐在他床上,面色不善的看着他:“刚才李佑抱你是怎么回事?”
    “他抱我了?”钟毓好似不记得有这事,想了想才“恍然大悟”:“你说这个,他刚刚九死一生,情绪难免激动了点,旁边都是下属,又没个说话的对象,只好找我咯。”
    郭殊涵疑信参半:“是吗?”
    “当然,不然你以为呢?”钟毓真事似的说。
    郭殊涵没词了。
    他的目光黯淡下来,低着头站在钟毓的床旁边。
    他没说真话,郭殊涵想,钟毓说假话的样子和他顺口哄人的样子一样,不经心的样子他看得出来。
   
    第63章 唐炎逃亡
   
    在黑衣人被捕入狱后,相关同伙的抓捕行动以摧枯拉朽的姿势横扫整个长安,在有心人的指使下,唐炎的身份很快就暴露出来。
    唐炎竟然不是燕国的小皇子,而是深藏皇宫近三十年的皇长子!
    得知这个消息,满朝震怒,开始逮捕唐炎。
    然而等人去了唐宅,里面早已是人去楼空。
    唐炎早已不见踪影。
    李佑佑摔了杯子,派兵封锁全城,所有人进出都要进行严格审查,能藏人的地方统一成了翻查的重灾区。
    然而一个月过去了,仍没有半点唐炎的消息。
    他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在长安城蒸发的无影无踪。
    “钟毓呢?”李佑问。
    太监回禀:“听说钟大人自养好伤后,就在朱雀门任职,现在这个时候怕是在任职吧。”
    李佑想起那天钟毓冒着生命危险换他,心里一软,嘴角不自觉噙着笑:“私服,咱们偷偷去朱雀门。”
    李佑叫上马车,低调的前往朱雀门。
    钟毓喜欢他的事,李佑一直都知道。他非但知道,还了解的一清二楚。
    不过那时候他是太子,有父皇和文武百官盯着,做不得出格的事。何况,那个时候李佑身边集有万千宠爱,也不差钟毓一个。
    可是如今回头想想,尤其是当了陛下后,君臣的隔阂越来越大,到如今身边竟连个说话的伴都没有。李佑惊觉再没有一个人对他,比钟毓更真心实意了。
    马车在朱雀门口停下。
    李佑上了城墙,想要拦下质问的守卫被李佑身边的人一张令牌打发了。他一路走上来,正见钟毓从门口出来,正吩咐手下人去做什么。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带着带着疏朗的味道,像阳光微风掠过心头:“这件事按流程来就可以了,你顺便买点云鹤楼的小黄鱼回来。”
    钟毓说着,转过身来,冷不丁撞见李佑,他眼神闪了闪,似乎不知该笑还是该惊讶,愣了下才说:“陛……大人请。”
    旁边的人不认得李佑,看钟毓的样子,以为他是某个大官,行了礼便告退了。
    李佑走进钟毓办公的地方坐下,钟毓把人挥走,自己亲自跑了壶茶过来,笑道:“城门没什么好茶,陛下见谅。”
    “无碍。”李佑脸上的笑意极浅,仿佛冬雪初融,吹到冰面上那层没有力道的微风:“今日过来,朕只是来看看你,没别的事。”
    钟毓脸色更古怪了:你没事,我有事啊,钟毓还打算待会提前回家呢。
    李佑看着钟毓的脸色:“怎么,你有事?”
    “没事。”钟毓一口否认:“我这边也没事,城门口的进出都进行了严格的检查,悬赏和缉拿告示都贴了出去,唐炎可能伪装的样子也找人做了画像,只要唐炎在我的城门口现身,肯定是跑不了的。可是到现在都没有消息。”
    李佑没想一来就听钟毓说正事,只好跟着说:“唐炎的事再说,总不会让他跑了去。”
    钟毓想了想,忽然跪了下来。
    李佑吃了一惊,忙扶起他:“怎么了,有事直说,朕还要不答应你的?”说着,手扶在钟毓手下,就要把他扶起来。
    钟毓想着自己怎么说才能不引起李佑的注意,因此根本没注意李佑言语间难得一见的温情。
    钟毓跪着不肯起来:“此事皆有我父亲大意引起,如果当初他能严格彻查燕国皇室身份,就不会有如今这些事情。”
    太子劝道:“燕国只是战败,又不是亡国,哪能让我们随意调查他们身份。”
    钟毓不依:“但不管怎么说,唐炎的出现都是我爹的一大败笔。所以,微臣想弥补。”
    钟毓叩首:“请陛下恩准,微臣统领长安九门,定然抓获唐炎。”
    城门领使司,这可是个正三品的武官。
    当初李佑想让钟毓入行伍,钟毓怎么也不肯答应,如今却来求李佑恩准了。可是现在的李佑已经不需要为了防备其他几个皇子,而在军营里安插自己的人。
    比起让钟毓在外面建功立业,他更想让钟毓呆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李佑扶着钟毓的手,把他拉起来,说:“你又不会功夫,去了我还要担心你会不会受伤。”
    钟毓就是再不留神,此刻也注意到了,他眼神古怪一下,听出李佑这是拒绝的意思,可这拒绝拒得让他心里发毛。
    咱们不是早没关系了吗?
    钟毓拿着下属买的小黄鱼回到侯府,摆在自己桌上,然而坐了半天,某个往常都会神出鬼没的人半天都没有出现。
    房间里没有下人,钟毓索性对着空气说:“人呢,不来吃?小黄鱼不吃可就冷了。”
    某个人的身影一闪而过,钟毓身边就多了个人。
    郭殊涵没有拿小黄鱼,而是面色不善的看着钟毓。
    钟毓拿着小黄鱼在他面前晃了晃:“不吃?”说着,就要喂到郭殊涵嘴里。
    郭殊涵在心里骂有点骨气,嘴却不听话的张开了,他咬了咬,心里藏不住,说:“今天下午你在值班的时候,我看到了。”
    钟毓咬了口鱼头:“你看到什么了?”
    还装蒜起来了,郭殊涵的情绪有些激动,他怕自己嗓音高了就真收拾不了了,于是克制着自己压低声音说:“你和太子在一起,我都看到了。”
    “那又怎样?”
    郭殊涵的情绪在钟毓如此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之后,立即就失控了:“那又怎样?你还想怎样,他都摸你手了!”
    郭殊涵额头青筋跳动,他一句话吼完,钟毓还没怎样,自己就先把自己堵得要死。看到钟毓发懵的表情后,又恨不得时光倒流,抽自己一巴掌。
    他上前一步,想拉住钟毓的手,想抱着他,想道歉,却听钟毓有点懵的说:“对不起,我……”
    我什么?钟毓没说完。
    他话说到一半,闭了嘴。
    留给郭殊涵无限的想象空间。
    郭殊涵心脏咚咚跳个不停,他从钟毓的只言片语里读出了他那些没有宣之于口的意思。
    他心里兵荒马乱,情急下一把拉过钟毓:“不准走!”
    钟毓的手腕都快被郭殊涵捏青了,郭殊涵的表情太过狰狞,让钟毓茫然起来:“我不走,这是我家,我走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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