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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钟情 日久生情——相忘于尘世间

时间:2017-04-09 17:45:16  作者:相忘于尘世间

    “Du……木沅湘他……喜欢木老大么?”
    “不喜欢啊,师兄最搞不定师傅那样对什么都很冷淡的人了,而且凭师兄心高气傲的性子,怎么可能在下面,师傅他也不可能在下吧,师兄喜欢的估计是像风华哥那样的肉食主义者”
    两个人又走了很久,颜苍溟问她:“你有喜欢的人么”
    清海沫愣了一下,没有回答,颜苍溟也没继续说,两个人继续走,走着走着,就走到了中央广场,他拉着清海沫到中央的喷泉前,接着刚才的话题:“我有一个喜欢的人”他顿了一下,“我打算,向她求婚”
    “……”清海沫张了张嘴,眉头不经意的皱了一下,她勉强笑了一下,“那……提前祝你成功”
    她的话音刚落,广场的灯突然都灭了,清海沫吓了一跳,没等她问发生了什么,一道暖色的光打在了他们身上,她看到颜苍溟单膝跪下,手里拿着一枚钻戒,那一瞬间,她连怎么说话都忘记了,惊讶到浑身僵硬,一个动作也做不出来,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我不想说肉麻的情话,我只想给你许诺,我许诺,你永远都不再孤单,有我的地方就有你的家,我许诺,你会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你会体会到你父母的爱情,我许诺,我会永远伴你左右,不离不弃,我许诺,不会让任何人,让你留下一滴眼泪,我许诺,我会守住你心里的美好,我许诺,我这一生,只爱你一人,所以,你愿意嫁给我么”
    他的话音刚落,报时的钟声就响了起来,灯光唰的都亮了起来,柔情的琴音伴随着优雅的笛声传来,清海沫湿着眼眶侧头,看着人群中的郑风华和白玉晨,看着对她微笑的殷墨和西江月,看着陌生的,熟悉的的面孔,最后把视线转移回面前的人,最爱的面孔上,伸出手“我愿意”
    琴音和笛音音调一转,柔情的乐器演奏出了欢喜的音乐,一对新人拥抱着,周围人纷纷送上祝福,那一瞬间,也许是清海沫经历的最开心的一瞬间,暂且忘掉了仇恨,忘掉了一切,只记得当下,她是最幸福的人第二天
    这件事自然被大肆报道,而这对情人却不见了踪影,原因?因为这月十号不仅是白榆的婚礼,还是他们的婚礼,这对小新人当然开始忙婚礼了新的一年到来,每个人都开开心心的
    唯独一人
    “师傅,你还闭门不出啊”
    木竹隐
    “嗯,红包都包好了么?”
    “包好了”木沅湘想了想,继续敲门,“师傅,让我进去”
    屋里的人不说话了,木沅湘继续在门口站着,他也没有继续敲门,他知道,这个时候大哥应该准备要开门了“咔嚓”果然
    木沅湘走进大哥的屋子,还是很干净,大哥也整整齐齐的,一点也没有颓废的样子,但是这味儿……木沅湘捏了捏鼻子,“师傅,你喝酒了?”
    “一点”木竹隐也不否认,把塑料袋提溜起来塞到木沅湘手里,意思是让他帮忙扔了,木沅湘拉开看了看,好家伙,“你怎么喝了这么多?还都是度数这么大的,你要寻死也别抱着酒喝啊”说着,他大步上去抢了木竹隐手里的酒瓶,随手就扔进了垃圾袋里,还把他桌子上的酒一并没收了还有藏在床底下的
    被没收了酒的木竹隐显然很不开心,“把酒给我,滚出去”
    “我滚出去可以,酒不能给你”他意识到大哥好像喝醉了他一直都分不清大哥喝醉和没喝醉的样子,因为他既不会脸红也不会上吐下泻,这让他很难判断他的神智到底还是不是情绪的。久而久之,他有了辨认方法,听大哥的话,他说的话要是不像他平常的话,那就是神志不清了就像现在
    “滚出去!”
    平常的他怎么可能吼这么大声,也怎么可能骂人
    “你得睡一觉”木沅湘把酒瓶放在一边,扶着他坐在床上,“我不睡,我没醉”
    “听话,你必须得睡一觉了”
    “我不睡”
    “听话”
    “我不……呜……”
    “?”木沅湘听到大哥的声音软了下来,这才注意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大哥两只胳膊都搭在了眼上。不会哭了吧。一边这么想着他一边拿开木竹隐的手,他愣住了他第一次……见那个不管什么时候都处变不惊,都镇定自若,都一副无所谓样子的哥哥,哭了鬼使神差的,他把木竹隐抱在了怀里,而木竹隐像是找到了什么发泄的港湾,抱着他的脖子像小孩儿似的哭了起来门口,木啄夕静静的看着这个弟弟抱着自己的哥哥,一直哄着他直到把他哄睡了过去,然后他把空的酒瓶收集到一起,把没打开的酒瓶放到一起,因为伤还没好的缘故,他不能一下子都拿走,木啄夕离开门口,淡淡的说了句给我吧,就自顾自的拿走了空的酒瓶,木沅湘把酒都抱到自己的屋子,二话不说打开喝了一瓶造孽啊……
    十号很快就到了,Ariel夫人特地从俄罗斯赶过来,因为是以雨夕夜的身份进行的婚礼,所以夫人不能光明正大的露面,但她还是把亲自设计的婚纱亲手交给自己的侄女婚礼如期进行,两位新娘从另一头走向新郎,宣誓,互换戒指,接吻,敬酒,一切都顺理成章,婚礼很盛大,盛大的婚礼,只有一个人是愁眉苦脸的,自然还是木竹隐,十天前他抱着木沅湘哭了一顿后又闭关了,这次谁都不见了,木沅湘担心他还是有私藏的酒,一直都在敲门,而他就是始终不开当他把喜欢的人,交到她的丈夫手里时,天知道他有多难受他不想因为他一个人而破坏了整个婚礼,就坐到了角落,一杯酒一杯酒的灌和他一样一直在灌酒的还有木沅湘
    当年他离开,除了被小师妹知道性向以外,还有一点是因为他怕自己对大哥有非分之想,所以趁着这兄弟情还没变质前赶紧离开,但是十天前大哥抱着他哭的时候,这感情好像还是变质了,他不知道为什么,他只知道这十天里,他迫切的想见他,想抱他,他把自己关在屋子他一直都在担心他,直到今天早上,他再一次因失眠而一夜未眠起床后,他才意识到,他这十天里,满脑子都是他,只要一闲下来想的都是他,他发现自己当初极力避免的事还是不可避免的发生了这次木竹隐是真的喝多了,因为他已经喝到谁都能看出来了木沅湘因为私心,提前带他回去了,开车的时候,他一直都忍不住去看安安静静坐在副驾驶,安静的睡去的哥哥,他第一次见他喝到脸颊通红,也是第一次见他喝到眼睛睁不开的地步他没回黑帮,他去了木家
    把他抱下车的时候,木竹隐老老实实的被抱着,手也没有乱动,嘴也没有乱说,就像个乖小孩一样。把他抱到床上后,他好像有些清醒了,皱着眉头坐起来,沙哑着嗓子问木沅湘:“结束了?”
    “嗯,结束了,你睡会吧”木沅湘不敢碰他,他现在清醒了,他怕自己一碰他,好不容易恢复的一切又会毁于一旦,但木竹隐完全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他揉着太阳穴,移到床沿,不顾木沅湘“你不能下床”的警告执意要下床他喝到路都走不了了怎么可能还有站起来的力气,这不,刚一站起来就浑身发软的栽倒……在木沅湘的怀里。他对自己喝多后有多虚弱完全没有概念,他以为他喝的和以前一样,去喝几杯凉水去洗洗脸冲冲澡就好了,便挣扎着要挣脱木沅湘的怀抱木沅湘皱着眉头把他抱紧,他整个人都贴在木沅湘身上,他不是笨蛋,就算猜他大概也知道这个和他没有血缘关系的弟弟可能要做别的了,他不想因为自己乱动而刺激他,便放小了挣扎的力度“哥哥……”木沅湘沙哑着嗓子,眼神灼热的盯着怀里的人,咽了咽口水,“我想吻你”
    听到这话的木竹隐心里猛地咯噔了一声,神智一下子就又处于了混乱状态,身子遵循大脑的第一想法,逃“不行……”他皱起眉头,手上的力道好像突然大了些,硬是把两个人分开,他喘着气,强忍着头晕和刺痛,说道:“不行……”
    说完,他就踉跄着步子往屋外走,木沅湘站在原地,沉默了好一会,直到听见开门的声音,才遵循了身子做出来第一反应:他大步冲去,抓住木竹隐的胳膊把他扳回来,一只手扣住他的后脑,把他摁在门上,不给他反抗的机会便以吻了上去门关上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木沅湘不温柔的咬着他的嘴唇,强迫他仰起头和他接吻。木竹隐的手一直在他的肩膀上,力道一直不减,却一直拉不开两个人的距离。突然,他感觉到有冰冷的东西伸进了他的衣服里,握住了他的腰,他下意识的抓住木沅湘的手腕,想让他不要再继续了,可已经尝到了甜头的小伙子怎么可能把手里的甜食放下,随着空气的减少,木竹隐的力道渐渐减小,终于,在木沅湘冰冷的手触碰到他胸前时,他浑身的力气终于被抽空
    第201章 忙月
   
    木沅湘拉着木竹隐离开门,把他压在床上,一边掠夺着他的呼吸一边撕扯他的衣服。禁欲了多少年,平常连自己帮自己都很少的木竹隐怎么可能不会敏感。这一点,在木沅湘吻上他的脖颈时他就已经知道了酒精的催使下,木沅湘大着胆子强上了木竹隐,同样在酒精的影响下,木竹隐一点一点的沉沦于此,也一点一点的丧失了理智第二天
    木沅湘醒后木竹隐已经不在了,他揉了揉还隐隐作痛的头,开始回忆昨晚发生了什么。什么都想不起来,昨天他干什么,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完全都不知道这短暂的失忆伴随着准备开门叫他的木竹隐打断了,看到大哥身上就算扣到最上面也没遮住的吻痕后,他在一瞬间就想起来昨天晚上的疯狂,和后知后觉的,来自后背的疼痛他……好像强上了大哥,在大哥不情愿的情况下,在两个人都喝多了的情况下……
    吃饭的时候,木沅湘一直都想跟木竹隐说话,可木竹隐好像并不是很想搭理他,于是乎,这一整顿饭木沅湘都以一种我被讨厌了的低气压往自己嘴里塞东西。吃完后木竹隐就离席了,在绕过木沅湘的时候,察觉到他还是一股低气压,木竹隐淡淡的伸出手揉了揉他的头发,算是告诉他自己没生他的气当天,木啄夕和清海沫一直都觉得哥哥(师傅)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但是木沅湘的不对劲倒是一眼能看出来:他无时无刻都在给木竹隐献殷勤,就像保姆一样,奇怪的是哥哥(师傅)居然丝毫不恼怒,有一次居然任由木沅湘接替了自己的工作,而他自己则乖乖听了木沅湘的话去睡觉……这……
    后来这对姐妹终于发现那里不对了,那天哥哥(师傅)是一起来的,那天哥哥(师傅)穿的衣服是他放在木家很久很久的衣服,而且他……脖子上有……好明显好明显的吻痕……天呐……
    二月是个忙月,白水月和白天橙又来骚扰白玉晨了,这次他们姐弟俩倒是明明白白的把事挑明了,“这家主,你到底要不要继承”
    一听这话,白玉晨就不高兴了,哎呦我这暴脾气,要不要继承?这话问的好啊,“就算我不继承也轮不到你们,所以大姐和二哥还是……少操这份心吧”一边喝着茶一边淡淡的说着,这副与世无争的样子着实是让两人生气在不知道第几次把这两位气走后,白玉晨才把视线转移到明明请了三个月假却提前结束假期的文若身上,看他好像很不开心的样子,白玉晨问他怎么了,看他气的腮帮子都鼓起来了文若深吸了一口气,眼角有点湿,白玉晨刚想说“不想说就别说了”他就开口了:“我爹说是我带坏了我弟,跟我断绝父子关系了,说我已经不是文家的人了,让我远离他儿子”说着,文若把头一埋,哭了起来他越哭白玉晨越手无足措,他不会安慰他啊,他也不知道现在应该怎么办,现在是不是应该叫他弟来?对,可是……他弟……谁是他弟啊……
    哦对对对,郑风华
    白玉晨一边拍着文若的后背一边给郑风华发短信
    那边,郑风华刚从床上爬起来就收到了白玉晨的短信,他一边挠着头发一边懒洋洋的走到训练室,一眼就看见了低的不能再低的低气压教练,冲他喊了一嗓子:“那边的低气压,你哥现在哭的要死要活的,你不去安慰安慰他?”
    文墨蹭的一下窜起来,大步走过来抓住郑风华的肩膀:“他在哪?”
    “白家……哎你回来!”郑风华把这个不听人说完话的小崽子拎回来,语重心长的嘱咐道:“记住路线,不然你根本就找不着白家后院”
    说完文墨就匆匆忙忙的离开了,正好赶上关之洲来检查成果,他一出来就看见文墨的背影,随后看见了正欣赏着训练的郑风华,问他:“怎么了?”
    “文家兄弟,哥哥被亲爹赶出家门,断绝了父子关系,还说了一大堆难听的话,现在正在玉晨那哭呢,弟弟怎么还能往这待下去”
    “这老爷子怎么还那么封建,这对兄弟都多少年不见面了,真混账”
    “你家老爷子呢?”郑风华凑到关之洲身边,笑眯眯的问他,“前几次见他他老怼我,每次都把我怼跑,不知道什么时候你带我去见见他啊?”
    “我家老爷子?”关之洲宠溺的揉了揉郑风华的头发,“估计还得把你气跑,你就别给自己找这个气受了,还是等他老人家入土为安了我再带你见家长”
    “也好~”
    荆棘
    郑天根据隐形通讯仪里姜赫一步步引导,终于走到了这里,踩着高跟让他脚腕感觉很难受,露着的大腿让他觉得不太舒服,长长的假发弄得脖子也痒痒的,嘴上的口红也让他的嘴感觉格外的干燥真是不明白为什么女人都喜欢这么打扮,明明就难受的要死用指纹打开了大门,郑天踩着高跟进去,有人一看见她就调笑道:“孔宁大军师,你回来了?”。根据姜赫说的,孔宁是个冰山美人,这种时候他应该冷眼扫去,在家里跟海沫小姐训练气到了作用,他把视线固定在指定的人身上,问道:“老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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