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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又见老攻我好方(重生 修真)——金浮屠

时间:2017-04-09 17:55:11  作者:金浮屠

  好吧,是岳父死命地想要灌醉他,哪知自己的酒量……喝到后面差点就没跟他称兄道弟了,不知道明天醒来想起来这回事会不会让刘叔把他赶出去。
  段寒歌现下有些担心,真的。他赖在这儿吃了晚餐容易嘛!
  “呵呵——”陆非鱼忍不住轻笑出声,连带着段寒歌脸上也有了笑意,“知道了,明天本大人一定帮你说说好话。现在,你回头看看。”
  话音未落,段寒歌一秒钟便反应了过来,急急地转过身子之后,看见的便是只着睡衣趴在扶手上的陆非鱼。
  定定地盯了他一瞬,视线由上而下,段寒歌突然脸色一变,大跨步地上了楼梯,转眼便到了陆非鱼跟前,忍不住开口斥责道,“怎么不穿鞋就出来了?”
  初春的天气还有些凉意,段寒歌说着便蹲下身抬起陆非鱼的腿,将他的足尖握在了自己的掌心里来回搓揉了几下。陆非鱼的睡衣裤腿有些宽大,从脚腕一直往下,肌肤映着明亮的灯光,宛若剥了壳的鸡蛋,上头还嵌着几颗珍珠粉贝。
  段寒歌喉头动了动,眸中闪过一丝暗色,哑着声音抬头道,“怎么样?还好吗?”
  陆非鱼将他的神情尽皆收入眼底,有些戏谑地将自己的足尖从段寒歌的掌心里滑出,脚趾勾着他的衣服布料一路往上,一直到了他的心脏处,突然用力蹭了蹭,低沉的声音带着细微的尾音,“这里比较暖和~”
  “呼——”
  这是勾引吧?是吧!段寒歌的喘息渐重,伸手狠狠握住了陆非鱼的脚腕不让他动作,像是感应到了胸口的力道,他的心脏跳得愈发快了。
  段寒歌仰头看了陆非鱼一眼,眼底的火光似乎几乎就要将他燃烧殆尽。下一瞬,他一把便将陆非鱼抱了起来,声音里像是暗含着躁动的野兽,“你的房间再哪里?”
  话音未落,陆非鱼却是极为配合地伸手指了指,随后双手勾住了他的脖颈,将头埋在了他的颈窝处,温热的呼吸顺着边角缝隙一直喷洒到了段寒歌的衣服里面,温热的唇不时蹭到他的肌肤。
  段寒歌只觉浑身如坠火炉,身体都已经僵直了,只机械化地跨步向着房门的方向走去。
  这个妖精!
  “别忘了啊,这是我家。”陆非鱼埋首伏上了段寒歌的耳朵,声音还带着浓重的笑意。
  “……”
  段寒歌的脚步顿住,就像是一盆冰凉的水从他的头顶浇下,身体的火一瞬间就没了。这是清彦家里!他的岳父还在!如果他要是敢做什么,他觉得自己未来的岳父很可能背上手刃女婿的罪名……
  “就知道戏弄我!”段寒歌无奈一笑,手上微微一用力,又将陆非鱼揽上来了一点,生怕他会不舒服。
  “哈哈——”陆非鱼忍不住大笑了一声,一下子玩心大起,突然伸手在段寒歌的鼻子上捏了捏,“就戏弄你了,怎么地吧!”
  瞧瞧这骄傲的小表情,就像是一个尊贵的王子殿下,段寒歌只恨不得将这世上最好的一切尽数捧在他的面前,卑微地跪在他的脚下祈求垂怜。
  此时他们已经走到了陆非鱼的卧房门口,段寒歌突然将陆非鱼放了下来,让他的双脚踩在了自己的脚上背靠着房门,双手紧紧地搂着他的腰。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段寒歌的眼神里是说不尽的温柔缱绻,“只要是你,刀山火海,甘之如饴。”
  这声音如同一阵温暖的风,萦绕在陆非鱼的耳边久久不曾散去。他突然张了张嘴,声音夹杂着浓重的不安,“你会一直都在的,对吗?”
  永远不会离开,下个世界,下下个世界,也一定会陪着我。
  段寒歌抬手揉了揉他的头顶的黑发,在他微红的眼角亲了亲,离开之后又像是亲不够似地,接着碰上了他的额角,眉梢,两腮……留下一个又一个亲如蝉翼的吻,最后将他紧紧的搂在怀里,“对,我会一直都在,死都不离开你。”
  所以,清彦,不要害怕。
  房门边上,两个人在一起抱了许久,灯光下的影子紧紧地重合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所有的温馨和美好,都在这里。直到——“清彦!清……清彦,爸爸想你了,你别怪爸爸,爸爸不是故意不陪你去海洋馆的……呜呜……”
  楼下任爸醉醺醺的声音还带着几分呜咽,接着便是刘叔的声音,“先生,少爷已经睡了,我们明天再说,啊?先生……你醉了,我带你回房睡觉……”
  “不——我不!我就要见清彦,干嘛不让我见我儿子……哎哎哎,你别拉我,我不要,我要见清彦,呜呜……”
  任爸的声音渐渐消散,似乎已经被刘叔拉着离开了。段寒歌和陆非鱼对视了一眼,突然相视一笑。
  下一秒——陆非鱼身后的门把被扭开,他一把便将段寒歌拉了进去。


第142章 NPC复活记15完
  几日之后,灵疏城青玉湖畔。
  陆非鱼静静地站在青绿的杨柳树下,冷眼看着对面以郑枭为首的几人。
  “任清彦,在这里看到我是不是很惊讶?”郑枭装模作样地开口,手中还紧握着凌霄剑,“这几天我可是找你找得很辛苦啊!”
  本来在他的计划里应该是任清彦和他和解,然后便可趁其不备取之性命,何须这么劳师动众?哪曾想任清彦敬酒不吃吃罚酒,再加上从他老爸的口中得知了那个小白脸的身份,郑枭心里是恨得牙根都痒痒了。
  直到上了线,却是遍寻不见楚玉澜,索性便纠集了一群会摇尾巴的狗,待到任清彦进游戏,这两天一直都盯着他,这才找到了他落单的机会。
  “你想做什么?”陆非鱼声音淡淡。
  郑枭又朝他走近了两步,脸上的狞笑格外可怖,“我想做什么?我想杀了你啊……谁叫你占了我未婚夫的这个身份?这不该是你的东西,你太碍眼了!”
  “看到我身后了吗?我的等级下降了三级,可是我后面那几个可是个顶个的都比你厉害,你猜我能不能杀了你?”
  这些人还是郑国安插在郑枭身边,只为了在游戏里保护他的。如今郑枭知道了这回事,自然得物尽其用。
  郑枭紧盯着陆非鱼的眼睛,却始终从中看不到一份恐惧,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他开口笑道,“当然,我倒是忘记了,游戏里的死亡算得了什么呢?我说的是真正地……杀了你!”
  “真正地……杀了我?”陆非鱼挑了挑眉,唇角泄露了一丝笑意,“这两天你盯我也盯够久了,怎么样?是不是很开心,因为我一直都没有下线?”
  郑枭的的心脏狠狠一跳,手中的长剑已经出鞘,抬手便想刺向陆非鱼的脖颈,“你知道了什么?”
  陆非鱼表情未变,一手挡上了他的手腕,抬腿便踹上了他的腰腹,郑枭一时不稳,连连后退了好几步,还好身后有人及时扶住了他。
  比斗台上郑枭便已经不是陆非鱼的对手,如今下降了三级,更是从金丹落到了筑基期,此时自然连陆非鱼的一合之敌也称不上了。
  “任清彦……你!”郑枭这些日子积压的怒意一同涌上心头,抬手便向身后那四五人招呼了一下,几人齐刷刷地往前走了两步,将陆非鱼围在了中间。
  陆非鱼的视线在这些人身上转了几圈,郑枭确实没有骗他,这些人的等级确实比他高一些,甚至还有一人似乎已经进入了元婴期。
  觉得自己目前还没有下降三级的打算,陆非鱼突然开口道,“郑枭,我知道的东西可多了,我知道楚玉澜的身份;知道你在我的游戏仓里做了什么;知道你想要让楚玉澜鸠占鹊巢的计划……这些,你听得可还满意?”
  陆非鱼话音未落,郑枭脑子里嗡鸣一片,整个人如坠云端。如果任清彦早就知道这一切,那自己所做的这些事情岂不是没有了任何意义?
  任清彦是怎么知道的?是什么时候知道的?他想干什么?……郑枭倏地抬头直瞪着陆非鱼,胆战心惊,握着凌霄剑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我知道的还有一些,我想你可能更感兴趣。知道你为什么找不到楚玉澜吗?因为他已经死了,就在你来给我赔礼道歉的那个晚上……”老攻这两天已经将自己的身份和这些事情对他和盘托出,陆非鱼倒是乐得轻松。
  “不……你骗我!”郑枭睚眦欲裂,一把将手中的长剑甩在了地上,双手都捂上了自己的脑袋,“不,玉澜不会死的,你骗我!对,你在骗我!”
  “死不死地你感觉不到吗?他那样的身份你已经完全不能感应到他了不是吗?我现在也随时可以下线,我们之间的婚约应该也就是今天的事情了……郑枭,这是任清彦还给你们的,这是报应!”
  从老攻口中得到楚玉澜的结局之后,他一点同情也无。任清彦何其无辜?只因为莫名被算出了一个好命数,就摊上了一个赔上了自由的婚事,甚至因为这个婚事,楚玉澜害了任清彦的命,占了他的身份,还毁了他的父亲,毁了任家,楚玉澜今天的死不过咎由自取罢了!
  陆非鱼声音愈发低沉,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根根针扎进了郑枭的心里。
  他不想相信他的话,可是陆非鱼提醒了他。楚玉澜是NPC,然而他这两天无论怎么联系他,都是查无此人,玩家还可以掩藏自己的身份,可是NPC……他一早便有了预感,只是他拒绝去想。
  “是你……任清彦,是你对不对!”
  郑枭一把朝陆非鱼扑了过来,凶狠的表情似乎想要吃了他一样。陆非鱼稍微一闪身,便避开了来。
  “任清彦……你怎么不去死!该死的人是你!”郑枭扑了个空,径直便摔在了还带着湿意的湖边泥土地上,全身上下没了一块干净地方,狼狈非常。郑枭状似颠狂地吼叫了两声,突然直直地指着陆非鱼,“杀了他,杀了他!快给我杀了他!”
  然而话音未落,他的身影便在原地消失了。陆非鱼见怪不怪,怕是郑枭又被下线了。这个时间,老攻的效率还挺给力啊。
  “郑枭走了?你们还要继续吗?”陆非鱼往那几个还是干瞪眼的玩家看了一眼,“正主来了再继续如何?不然你们现在就算杀了我不也是白费力气吗?”
  几个人面面相觑,却是没有动作。
  “清彦,他们交给我解决。”身后突然一道男音响起,陆非鱼回头一看,却是段寒歌已经回来了,“前两日的任务拿到了几颗轰天雷,正好试试威力。”
  段寒歌的手上正把玩着几颗黑色的珠子,小巧玲珑,然而自这珠子一出现,空气仿佛都凝滞了几分,一股极为危险的感觉涌上心头,为首的那个元婴期玩家汗毛直竖。
  轰天雷?!妈蛋,这玩意儿都有!
  还不待段寒歌行至陆非鱼的跟前,几人已经尽皆踏剑而去。陆非鱼看着他们的背影摇了摇头,转瞬又对着段寒歌挑了挑眉,“你这叫胜之不武知道吗?堕了我的名头我可饶不了你!”
  “清彦的名头?什么名头?”段寒歌已经将手中的危险品收了进去,脸上笑意盈盈,“让我猜猜,莫不是段夫人的名头吧?”
  “滚!”陆非鱼没好气地瞥他一眼,心里暗暗叹了一句,老攻是越来越不好玩了啊。
  “清彦,游戏里新增了伴侣功能,要不然我们去月老庙把我的名分给定了吧?”段寒歌从身后搂上了陆非鱼的腰,脑袋在他的颈侧蹭了又蹭,比之某大型犬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的名分?”上道!
  “嗯。”游戏这项功能已经准备很久了,他刚刚来时才正式启动,因此段寒歌才如此迫不及待,要是搁了往常,他不得好好教训教训那些人,最好让清彦迷得七荤八素地……只能说想象很美好。
  “嗯哼,那还不快走?”
  陆非鱼抬起手肘撞了撞段寒歌的胸口,然而段寒歌却像是感觉不到疼痛,只一脸痴笑,若是让克雷尔看见了,说不得能将他们老大解剖了。
  夕阳西下,滚滚晚霞如金似火,映着飞剑上相携的二人,宛若一对璧人。
  ……
  而此时郑家,郑枭怒气冲冲地一下线,迎接他的却又是实打实的一巴掌。还不待他开口说话,郑国便扑头盖脸地骂道,“你个畜生不如的东西!你到底做了什么事情惹得段家人要对我们赶尽杀绝?好好看看!好好看看!”
  郑国将手中的报纸甩在了茶几上,胸口还在剧烈地起伏。
  郑枭肿着腮帮子,将那份报纸拿在了手上,喃喃地念出了声来,“豪门恩断,今日任氏集团发表申明,集团董事长独子任清彦解除与郑氏公子郑枭的联姻……”
  “爸,就为了这件事你又打我?”郑枭一把将报纸甩在了地上,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郑国,眼睛都红了。
  “就为了这件事?就为了这件事!”郑国看着郑枭,抬手还想再抽,手臂扬起来好几次却没有再挥下去,最终狠狠地拍在了茶几上,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声音满含疲惫,“李氏银行已经表示最新的合作案将不再为我们提供资金,之前我们已经和D国方面签好了合约,就等着这钱入账……我跟老李打了电话,好说歹说他才告诉我是上面的意思,儿子……郑家要出事了啊!”
  “如果段家人有心整治咱们,这么多年要拿上一两个把柄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郑枭闭上了眼睛,良久才接着道,“枭儿,明天你准备一下,我带你去任家,段家连门咱们都登不了,希望也只有在任清彦身上了,你就是跪着给我磕头也一定要让任清彦原谅你,记住了吗?!”
  郑枭双目赤红,任清彦害死了玉澜,他还要跪着给他磕头,这怎么可能!“爸,我不要!”
  “你不要也得要!”郑国猛然转过了头来,看着郑枭的眼睛里满是失望,“你是我郑家的儿孙,流的是我郑家人的血,今天郑家要是断送在我们父子二人手上,我将来还有和面目去见郑家先辈?”
  “爸,你舍不得郑家,你就要这么作践你儿子嘛!”
  “啪——”
  郑枭话音未落,却是郑国喘着粗气又打了他一巴掌。这一巴掌太重,郑枭的嘴角渗出了血迹,身体控制不住地朝后面倒去,瞬间摔在了地上。
  “我告诉你,不说你比不上郑家!哪怕要了我的命,我也不能让郑家断送在我的手里!”
  郑国咬得牙根猎猎作响,来回转了几圈,然而郑枭却始终没有出声,郑国脸色一变,朝他走近了两步,却只见郑枭面色惨白地昏了过去。
  “枭儿?枭儿!”郑国心下一急,便将郑枭半身揽在了自己的怀里,“来人,马上送少爷去医院,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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