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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又见老攻我好方(重生 修真)——金浮屠

时间:2017-04-09 17:55:11  作者:金浮屠

  陆非鱼挑了挑眉,“可你刚刚的问题还没回答我呢!”
  “你可知道聊城?”
  “聊城?那个山患成灾的聊城?”
  别误会,这个“山患成灾”可不是说什么山体地质灾害,而是——山贼土匪混乱成灾。最关键的是聊城距离天齐都城并不远,所以经济方面也较为繁荣,但是因为这两年梁帆的监管力度不够,反倒让那些个山贼都舍不得离开了,便演变成了“山患成灾”的境况。
  可是,不是听说梁帆已经派了一个将军前去剿匪了吗?跟这事又有什么瓜葛?
  梁帆转头看了陆非鱼一眼,陆非鱼的脚步便停了下来。
  “当年在战场上,我救过孙正飞一条命。至于如何选择,我想他会清楚的。”孙正飞便是那个被派去剿匪的将军。
  “你是说……?”陆非鱼直愣愣地盯着梁启。
  “要破神出鬼没且极为分散的护龙卫,梁帆自然不能只凭借这皇城的禁卫军,孙正飞麾下有两万士兵,这个时候聊城的剿匪事宜也已经进行得差不多了,这是他最好的选择。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梁启眼中闪着灼灼的光,像是正等着陆非鱼的夸奖,只可惜陆非鱼却是看他不惯,反倒拆起了台来,“这只是你的猜测而已,若是猜错了……”
  “放心,猜错了我也能护你周全。”且……若是梁帆准备的人不是孙正飞,其余人等也不足为惧。
  说着这句话之时,梁启格外郑重其事,像是对眼前之人许下的诺言。
  陆非鱼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却是眉眼带笑,推着梁启的轮椅继续朝安王府前进。
  ……
  三日之后,梁帆急召孙正飞回京。
  一月之后,两万兵士尽皆扎营京城三十余里的郊外,梁帆急宣孙正飞觐见,此时,孙振飞却是抗旨不尊,接着便亮出了反旗。
  “清君侧!扶正统!”
  一如梁启所料,梁帆终究还是操之过急,引狼入室了。
  当天晚上,夜色流光如墨,张武泽抱着一大坛子酒敲响了禁军统领李肃的房门。


第114章 从小倌到皇后14
  第二日朝堂之上,众臣缄口难言,气氛压抑之极。
  “平日里但凡丁点小事一个个地能将这儿吵成菜市场,现在怎地一个个都成哑巴了?!孙正飞的两万兵将兵临城下,从截城江城调兵孙正飞定会发现,说不定便会即刻攻城,京城守军加上禁军统共不足一万,这场仗应该怎么打你们就没个章程?!”
  “皇上稍安勿躁,微臣倒是觉得这孙正飞谋反一事无需着急,方才探子不是来报那两万士兵都在营中休息吗?说明孙正飞现下根本就没有攻城的打算。再者,即便孙正飞即刻攻城,这皇城中将士坚持到援军赶来也不是一件难事。”
  赵难往前走了两步,也没顾上正拉着他袖口的张自山。
  “只要能坚持到援军到来……”梁帆看了赵难一眼,眼神稍定,若有所思。
  “皇上,微臣觉得我们此刻需要担心的并非是这个,”赵难垂首继续说道,“而是……众位大人不觉得孙将军的谋反很可疑吗?不过两万大军,他是哪里来的胆子造反?难道明知道会死还有故意找死不成?恐怕……孙正飞为什么谋反?孙正飞凭什么谋反?这两条才是问题的关键所在。”
  “赵大人!事有轻重缓急,此刻难道不是皇上的安危和我天齐的百年基业更为重要?造反便是造反!无论扯出什么样的理由,在座的各位大人还能听信一个乱臣贼子的话不成?至于这孙正飞的凭借……哼,说不定这皇城内还有天齐叛徒,意欲里应外合也说不准啊!”
  赵难话音刚落,李振之便站了出来反驳,一说话已经白了的长须便一翘一翘地,若不是此刻场合不对,看起来还颇有两分喜感。
  他正是梁帆的外公,天齐皇朝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尉大人。
  天齐皇朝设丞相、太尉、御史大夫三公,但是天齐开国时期便发生了丞相意欲谋反的事情,虽然后来已经被镇压,但从此天齐皇朝的丞相之位便形同虚设,太尉和御史大夫一武一文共理国事。由于梁帆的登基,御史大夫陈大人也是被李振之压了下去,从此一人独大。
  此刻他说这话隐喻的是谁,朝堂上众大臣基本心知肚明。可惜李振之此番没有料到的是,他这次真的猜中了。
  “皇上!皇上——奴才有事启奏!”
  正当朝堂内静默之际,一个太监跌跌撞撞地闯进了金銮殿中,扑通一声便跪在了地上。
  “什么事?”梁帆表情冷厉。
  太监连忙低下了头,“皇上,安王爷正候在外头,说……说是有要事要朝见皇上。”
  “梁启……”梁帆呢喃了一句,想到刚刚李振之的话,突然便有了两分怀疑,“让他进来!”
  “是。”
  太监躬身应道,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众大臣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隐约感觉到了一股风雨欲来的气势。
  梁帆站在龙椅面前,双手负于后背,目光紧盯着殿门的方向。
  “咕隆——咕隆——”
  陆非鱼推着梁启跨过了殿门,“臣弟拜见皇兄,身体不便,还请皇兄见谅。”
  “如此紧要时刻,皇弟不好好在你府上待着,跑到这儿来做什么?”
  自梁帆登基以来,梁启便再也没有上过朝。
  “正是因为时刻紧要,臣弟这才特意赶来以解皇兄的烦忧啊,众位大臣可否听启一言?”
  “安王爷身子这么不爽利,还不好生养着?皇上说得对,现在局势危急,安王爷就不要出来麻烦别人了!”
  梁帆还未说话,倒是李振之首先站了出来,他轻飘飘地看了梁启一眼,眼中的轻视之意不加掩饰,气势端得比梁帆还要足。
  “孙将军造反,打出来的旗号是‘清君侧,扶正统’,李大人不让本王说话,难不成是在害怕什么?”
  梁启斜斜地凛了李振之一眼。
  “你——哼!”李振之瞬间转过了头,一甩暗红的袖袍,“安王爷既然想说那便说吧,不过要是因此延误了大家的时间,这后果……”
  “本王承担。”梁启毫不犹豫地接下李振之的话,声音微顿,“四年之前父皇驾崩,皇兄不过一旬时间之后便登基为帝,既无遗诏又无口谕,再者当时皇兄可是连亲王都不是……”
  “梁启,你给朕闭嘴!”意识到梁启话中的不对劲,梁帆扫了一眼站在下方神态各异的臣子,急急打断了他,“这里是朝堂之上,岂容你大放厥词,朕是九五之尊,真命天子,当时父皇病情危急,自然来不及准备传位事宜……梁启,之前朕怜你身体,未曾将你的冒犯之言放在心上,现如今你这番话又是何意?难不成还想取朕而代之不成?”
  这话一出,朝堂上一片静默,后面的朝臣皆战战兢兢地站在原地不敢有丝毫动作,赵难又欲向前,却是突然被人大力掐住了腰。
  正是他身后的张自山。
  梁启直视着梁帆的眼睛,仿佛这偌大一个朝堂之上只有他们二人一样,“皇兄总是容易这么暴躁,不过……皇兄想错了,本王不是想取而代之,而是想问问皇兄整日里坐着这来得名不正言不顺的皇位上,午夜梦回之时就不会自己做噩梦吗?”
  “梁启!你可知……你刚刚那番言论朕足以治你谋反之罪!”梁帆掩在袖袍下的手握成了拳头。
  “本王已经谋反了……不,本王只是履行父皇遗愿,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而已,难道……皇兄真的以为不过两万大军孙正飞便敢谋反吗?”
  梁启微微垂下了眼睑,拇指轻轻在椅背上摩擦着,神态放松如同信步闲庭。
  他的话音一落,众大臣不可置信的目光皆向他投了来,李振子朝梁启的位置迈了两步,痛恨的表情中还添了两分惋惜之态,“好啊,老臣竟是真的猜对了,安王爷,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来人——”
  “乱臣贼子之言难道不是用来形容李大人最好不过吗?四年之前,你和梁帆一手策划了齐良山山崩一事,不仅毁了本王一双腿,还有为我天齐抛头颅洒热血的千百将士,他们本该是天齐的功臣,却因为你们二人尽皆命丧黄泉!建昭贪污一案你们构陷忠良,让当时的大理寺卿杜庆朝一家蒙冤而死!至于这四年的一桩桩一件件还用本王一一数出来吗!”
  梁启狠狠一拍椅背,说到后面,他几乎是吼出来的。
  这四年来他太懦弱,“残废”二字对他而言打击不可谓不大,可是他的“淡漠”又何尝不是一种逃避?因为护龙卫的存在,朝中诸事他了如指掌,可是他是父皇的儿子,他不能让天齐皇朝因为梁帆就此分崩离析,让天下再次陷入战火……
  但是累尘的出现让他改变了主意,不单单是因为他欠他,更重要的是,天齐的腐朽之态已经显露出来,到了他不能忽视的地步,他想要保住它,就必须来一次大洗牌,为天齐注入新的血液。
  哪怕他的腿此时并没有好,哪怕……天齐皇朝不再姓梁。他早已犹疑,而累尘帮他下定了决心。
  此番话一说完,朝堂上一片哗然,李振之气得恼羞成怒,嘴唇上颚一抖一抖地,“你!你胡说!污蔑圣上,污蔑朝廷重臣!来人!快来人——”
  李振之话音落下,殿外一大队跨刀侍卫走了进来,张武泽站在最前方,“微臣参见皇上。”
  陆非鱼看见进来的是张武泽也有些惊讶,正想移动脚步却是被梁启拉住了手,随后轻摇了摇头。
  陆非鱼视线在张武泽和梁启之间转了一圈,虽有些狐疑却止住了自己的动作。
  “怎么是你?李肃呢?!”
  梁帆定定地看了张武泽一眼。
  “皇上,李统领请了病假,今日之职由微臣暂代。”
  “既如此,意欲谋反,其罪当诛!将梁启押入天牢,此番事毕,午门斩首,以儆效尤!”梁帆声音冷冽,说着这话的时候,视线一直放在梁启的身上。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里莫名有些不安。也许是……今日梁启的行为太过反常,还有,护龙卫哪里去了?
  “皇上——”赵难一声惊呼。
  “说情者一律同罪!”梁帆狠狠扫了他一眼,眼中杀意弥漫。
  张武泽提起腰间的跨刀上前走了一步,陆非鱼看了他一眼,此时却从怀里掏出一卷明皇色的……圣旨!
  “先帝遗诏在此,我看谁敢!”
  遗……遗诏?遗诏!!!
  此二字一出,众臣皆变了脸色。站在上首的梁帆更是睚眦欲裂,不敢置信地瞪向了陆非鱼手上的东西,指尖在掌心掐出了血迹。
  父皇竟然如此偏心!如此偏心!
  “陈大人,您是三朝元老,这先帝的字迹您肯定认得出来,上头的玺印众位大可辩证一番。先帝遗诏,传位于皇三子启,众位可得好好看清楚了!到底谁才是乱臣贼子如今不是一目了然吗?皇上……哦,不,梁帆,你可还有何话要说?”
  陆非鱼站在梁启的轮椅之后,手上的圣旨已经被他打开来高举着,眉梢轻挑满是嘲讽。
  御史大夫陈大人慢慢走近陆非鱼,细细扫过那卷明黄绢帛上的字迹,随即便是面色大变,“这……这……”
  此反应代表着什么已经无须多说,朝堂上再次陷入一阵哗然。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再一次看到关于灵异世界的那个评论了,其实当时写这个世界的时候也觉得有点不对劲,但是可能作者君当局者迷,自己看了一遍没有察觉到问题所在,今天看到小天使的评论,又让基友看了一遍,然后……好像摸到了那个点。
  小天使们一直代入的都是非鱼的视角,非鱼因为老攻的存在对于宁筠和潘海霖之间的感情心生唏嘘,但这个时候想让小天使们产生和非鱼一样的感受这个理由又太弱了,毕竟非鱼没有经历过和宁筠一样的事情,而且——他们已经杀了一个无辜的人,所以小天使们才会觉得这个世界非鱼的同情是一个错误,事实证明这也确实是一个错误,非鱼在最后才意识到这一点可能对小天使们来说太晚了,这应该就是小天使觉得膈应的原因吧?
  做错了事就必须受到惩罚,就算他们原本就是受害者也不该是成为刽子手的理由,这句话很正确,作者君写“他们原本也是受害者”的本意也并非是为了洗白,而是想尝试避免人物的脸谱化,使情节发展的逻辑性更强一点,但是好像并没有把控好,笔力不够。非鱼可以唏嘘,可以感慨……但他因为同情而犹豫导致差点助涨了罪恶,所以小天使们觉得不舒服,是这种感觉吗?
  作者君努力站在读者的角度反复看了那个世界好几遍,也不知道自己分析地对不对,但是会抽出时间修文。
  文以载道,虽然作者君只是一个末流写手,但是一篇文向读者输出了错误的价值观作者君确实应该反省……哎,好像作为一篇小白套路网文说得有点过了,但这确实是作者君真实的想法,如果可以的话,希望小天使可以告诉我一下关于那个世界的直观感受,因为作者君自己还是有点雾里看花的感觉,在这里谢谢小天使了。


第115章 从小倌到皇后15完
  “遗诏……”梁帆看了一眼已经明显倾向于梁启的大臣,强忍着心中的躁动恐惧,缓缓地从上首沿着台阶走了下来,“梁启不过一个废人,你跟朕说父皇为他立了传位诏书?天齐皇朝的皇帝由一个残废来做,是父皇疯了还是朕疯了?朕看,要么你们伪造遗诏,要么就是恶意篡改!”
  梁帆眼神微闪,踱步走到了陆非鱼二人的面前,转头瞥了一眼旁边的张武泽,“还愣着做什么!他们二人扰乱朝纲,伪造圣旨,谋逆犯上,朕命你立马将他们就地正法!”
  “皇上……”张武泽声音犹疑。
  “怎么!朕的话你还不听了?!”梁帆怒不可遏,陡然伸手便想扒出张武泽腰间的剑,张武泽身形一闪却让梁帆摸了个空。“你——”
  “皇上,对不住了!”
  张武泽话音刚落,手臂一晃腰间的剑便被他架在了梁帆的脖颈之间,银雪的剑身寒光凛冽,仿佛只要轻轻一用力便能削下梁帆的头颅。
  “你干什么!快住手!住手!”
  “放下剑,保护皇上,保护皇上——快!”
  “你们……你们快抓住他……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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