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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帝国都在看我直播盗墓[重生 星际]——酩酊醉

时间:2017-04-09 18:01:17  作者:酩酊醉

    杜乐丁失笑:“他是告诉我们今天小镇过节?那也不至于拉着我不放啊。”
    几人正说着,霍奇跑过来敲了敲车窗:“已经安排好了,不过那两家还要收拾一下,你们先去我家等会儿吧。”
    说着他顺手一指隔壁那条街的一栋房子。
    苏腾把车开过去停在年轻人门前,几人纷纷下车拿起随身物品进了屋,空间顿时紧凑起来。这是一栋有些年头的老房子了,壁纸上的花纹乌突突的,有些地方还沾着干涸的水印。
    楼梯扶手的油漆有些许剥落,墙上挂着的照片也充满了年代感。脚下的木地板时不时就发出吱吱呀呀的抗议,好像不堪忍受突然增加的重负。
    房子虽然不怎么像样,但打扫的很干净。客厅里只有一个双人沙发,杜乐丁他们干脆坐在了地上。
    霍奇热了一壶奶香四溢的饮料,给他们每人倒了一杯,也在地上盘腿坐了下来,简单的说了说自己的事,他祖祖辈辈都生活在这个小镇里,父母去世后,他便独自一人生活。
    木悠像是团队代言人,忙不迭的向年轻男人表示感谢,说他们今天真是运气好,走到哪都能遇到好人,先是搭上了顺风车,随后又能夜宿在这么温馨可爱的房子里,还有这么好喝的热饮可以喝。
    “这就是旅途中最令人心动之处,”木悠很会说话,还带着一股子文艺味儿,“总能在其他人身上发现惊喜。”
    他男朋友深情款款的看着她:“悠悠,你就是那么善于发现美好。”
    “……”杜乐丁无中生有的吞了个鸡蛋,噎了半天,才对霍奇说,“你刚刚说的魂狩夜是什么,你们镇的一项传统吗?”
    霍奇点头解释说:“也不算由来已久的传统,没什么特殊的历史,是十几年前才开始的。”
    这个节日的由来,还要从广为流传的大漠游魂——狩魂者说起。据说这沙漠里有一座圣殿,是很久以前众神居住的地方,由于恶灵肆虐人间,污染了土地上每一个灵魂,众神便发怒降下流沙,把这里化作一片荒芜。
    那些飘来荡去的狩魂者,原本是圣殿的守卫者,自那之后就在人间寻找或邪恶或迷失的灵魂,只要被他们锁定为目标,就会被他们带走。
    他们用剥皮刀把人皮剥下来,释放出那些不该存在于人世间的灵魂,用以祭祀神明,平息他们的愤怒。为了不被狩魂者当做目标,特里镇的居民用那些看起来十分邪恶的假人和蜜瓜头骗过他们,这样他们就不会带走任何一个人了。
    木悠缩在司默的怀里:“怎么会有这么血腥恐怖的传说,我们在其他镇上没有听过呢。”
    司默紧紧的搂着她,在她耳边悄声安抚道:“别怕,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保护你的,哪怕是牺牲自己我也不会让你受伤!”
    时千金就坐在杜乐丁身边,他翻了个白眼,做了个想吐的表情。
    霍奇乐道:“只是大家的传说而已,并不是真的。节日嘛,就是要有点气氛才行,故事越吓人就越有趣。”
    娃娃脸库克说:“但是沙漠里几乎每个镇子都有关于狩魂者的传说,他们是真的存在吗?”
    霍奇皱了皱眉,摇头说:“这个不好说,迄今为止我是没有见过。”
    他顿了顿又再次露出灿烂的笑容:“归根结底,只是大家想为增添一个节日找的乐子罢了,你们可别信以为真,自己吓自己啊。”
    瘦高个英彦:“可我们在其他镇听说,你们镇上有一个人,曾经见过狩魂者和圣殿。”
    霍奇摆摆手:“都是传说而已,哪来的圣殿啊,大漠上唯一崇拜的神明是掌管农业和畜牧的,就算真要收割灵魂,那目标也该是牲畜而不是人呐。”
    杜撰出来的传说,被风一吹便刮到了千家万户,令人人信以为真。几人原本对圣殿兴趣满满,听霍奇这么一说,便纷纷露出了有些失望的笑容。
    杜乐丁随口问道:“你们镇上是不是有个毁容了的怪人?”
    霍奇一愣:“你们遇到瓦伦汀了?”
    “我不知道他叫什么,脸……怪吓人的,”杜乐丁捧着热饮喝了一口,“他是受过伤吗?”
    “关于他的说法很多,”霍奇耸耸肩,“至于是真是假就不清楚了。”
    瓦伦汀那恐怖的脸让镇上每一个人都害怕,居民们都说他是个怪物,在小孩儿当中的传言就更可怕了。瓦伦汀独自一人住在山丘上的房子里,被孩子们称为鬼屋,轻易不敢靠近。他们说他房子下面有个无底深渊,他就是从里面爬出来的鬼,只要被他抓住,就会被拖进深渊之中,再也出不来了。
    还有说他会吃人的,很多家长都拿他当成吓唬哭闹孩子的绝佳素材。一旦他在镇上出现,熊孩子们就成群结伙的向他丢石子,用各种咒骂羞辱他。
    杜乐丁摸了摸嘴,脑子里蹦出一句“南村群童欺我老无力”。
    “他独来独往,从不跟任何人说话,每个月去一次超市,买足一个月的食物和生活用品,就躲在房子里不出来了。”霍奇撇撇嘴,“有人说瓦伦汀以前十分俊朗,但我也没见过,不知真假。反正关于他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的原因,已经被传得妖魔化了,真实情况反倒没人说得清。”
    杜乐丁默默的把杯子里的热饮一口气喝完。他回想起那张脸,还是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出他曾经“俊朗”的样子。
    苏腾把他没喝过的热饮跟杜乐丁面前的空杯子换了一下,对霍奇说:“所以迄今为止,镇上都没有人无故失踪?”
    “你指的是有没有人被狩魂者带走吗?”霍奇起身道,“都说了只是传说而已,怎么可能真的有人被抓去剥皮。再说——”
    他顿了一下,指了指窗外灯火通明的街道:“外面那么多“邪恶的灵魂”,够狩魂者忙活一夜了。”
    查理顺着他的手指往外看去,正对面的街上,笑容邪恶的蜜瓜头正注视着他们。
    “对了,”霍奇跑到楼上,很快又跑了下来,手里拿着一堆彩色的细绳,“还有一个防止被狩魂者带走的方法。”
    他举起手里的细绳笑嘻嘻的说:“这是连接灵魂的通道,只要跟关系密切的人绑上同样的细绳,即便被狩魂者盯上,灵魂也不会被带走。”
    这风俗是近两年才流行起来的,款式跟结缘绳差不多,不过细绳当中还有一条皮绳。这也不过是象征性的而已,就像是端午节戴五彩线。除了木悠和司默,其他人也没在意什么颜色,只是入乡随俗的凑了个热闹,随便拿了一条。
    “我帮你系上,”司默轻声对木悠说,“我已经等不及给你戴戒指了,先拿这个过过瘾吧。”
    木悠笑的很甜,伸出手说:“如果狩魂者来了,那就让他把咱们俩一起带走吧。”
    时千金做了个反胃的鬼脸,捏着跟杜乐丁手里那条一样的红色细绳,正要戴上的时候,手里的细绳突然被抽走,随后被换成了一条紫色的。
    他抬头一看,苏腾正把红色细绳系在手腕上,随后又帮杜乐丁系好。
    见时千金怒目相视,苏腾淡淡的说:“基佬紫,适合你。”
    时千金踹了苏腾小腿一脚:“说得好像你不是基佬一样。”
    “我不是,男人女人对我来说都无所谓。”苏腾的视线转向杜乐丁,那眼神好像在说“只要是你就行了。”
    杜乐丁装作没看见,动作浮夸的东张西望,一颗心七上八下的,一会儿酸一会儿辣。
    时千金捏着紫色细绳的手紧了紧,没好气的把绳子系在了脚踝上。
    几人在霍奇家简单吃了顿晚餐,霍奇对此有些抱歉。家中就他一个人,也没有为节日准备些丰盛的菜肴,如果他们没吃饱的话,可以去其他居民的家里一起过节。
    杜乐丁他们都表示没有必要,虽然只是简单的几道菜,但霍奇独居多年锻炼出来的手艺不错,加上大漠独有的风味,他们都吃的很好。
    另外同意留宿旅人的两家已经收拾好了客房,霍奇便问杜乐丁他们怎么安排住宿问题。
    时千金抢先道:“我这个人对睡觉的环境很敏感,能让我先看看房间吗?”
    杜乐丁忍不住说:“你怎么好意思,这又不是旅店,有的住就不错了。”
    时千金掏出一张面额不小的纸钞:“我给钱,那就是旅店了。”
    他货比三家的把三栋房子看了个遍,霍奇这里房间太小,另一家条件虽好但有孩子太吵,最后勉为其难的选择了街对面的房子。
    杜乐丁、苏腾和查理住在霍奇家,时千金从车上拿行李的时候,突然对苏腾低声说:“你要跟丁丁住在一起吗?”
    苏腾淡淡的说:“霍奇家的房间足够我们一人睡一间了。”
    虽然只有一间客房,但霍奇主动提出让杜乐丁和查理住在他的房间里,他今晚睡在父母曾经住过的主卧。
    苏腾习惯了时千金的尖酸,以为他又要甩出几句不冷不热的讽刺。
    时千金却说:“你们都小心点,这个地方不对劲。”
    苏腾看了他一眼,发现他不是在开玩笑,正要详细询问的时候,霍奇走了过来。
    他笑着嘱咐他们:“狂欢到午夜就结束了,那之后你们不要到处晃,小心碰到狩魂者。”
    “如果真遇到狩魂者,我们就抓来几个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杜乐丁靠在车门上开玩笑的说,“不过我们怎么判断是不是狩魂者,万一误伤了居民怎么办?”
    霍奇哈哈大笑:“很好辨认,狩魂者没有头。”
    不仅节日气氛像万圣节,连主角都是同样的无头骑士。杜乐丁对这个假冒伪劣的魂狩节开始失去了兴趣。
    回到房间后,查理洗了个澡,用浴巾把自己搓成一个乱毛球,躺在床上打滚。
    “丁丁,我晚上没吃饱。”查理冲浴室喊道。
    杜乐丁的声音穿透哗哗的水流声从门缝里传了出来:“吃饭的时候我看你好像没什么胃口。”
    查理吐了吐舌头:“这里的菜,味道怪怪的。”
    “出门在外就别挑食了,吃饱才重要。一会儿问问霍奇还有没有什么的吃的吧。”杜乐丁仰起头,迎着水流眯起眼睛。
    随后他甩了甩头,把系着红绳的手腕伸到眼前。瓦伦汀留下的抓痕有所减淡,可指印依旧根根分明。如果只是想告诉他们今天镇上过节,有必要用这么大力气吗?
    他那恐怖的脸和惨绿的皮肤,究竟是怎么弄的?杜乐丁实在想不出受过什么样的伤,会使人变成那个样子。
    盯着手腕看了一会儿,他的视线不经意间往下滑去,落在了手臂上被乌扇古墓里的黑影咬过,又神奇愈合的地方,那里留下的黑痣,像是墨点在水流的冲刷下晕染开来一样,竟然扩散了。原本只有米粒大小,现在差不多有黄豆粒那么大了。
    他下意识的搓了搓,心里倏然一紧,佩佩实验室里那只雪鼠的样子,赫然呈现在脑海中。他也要如同那只雪鼠一样,浑身黑化,变成一只怪物,把身边的人脑袋咬下来吗?
    就目前为止他们所找到的线索来看,距离真相似乎并没有接近多少。他还能等到找出黑影所在的那一天吗?
    “丁丁!”浴室的门被刷的一下拉开,苏腾神色紧张的冲进来,扯开了浴帘。
    杜乐丁正盯着白瓷墙面上的一块黑色瑕疵发呆,冷不丁被吓了一跳:“怎么了,发什么什么事了?”
    苏腾愣了愣:“我在外面叫了好几声,你都没有回应。我怕你有事所以就进来看看……”
    杜乐丁站在淋浴下,冒着热气的水流在他身上肆意流下,在肌肉的起伏沟壑间时而汇聚,时而分开,湿润的皮肤在浴室的灯光下反射出一片令人头晕目眩的光泽。
    苏腾的眼神在湍急的水流中不慎滑落,从杜乐丁的胸口一路向下坠到两腿之间。直到此刻,他像是反射弧过长一样,白日里未曾在沙漠上感到的干渴,现在才开始发作。
    杜乐丁关掉水龙头,从旁边抓过浴巾,随便在头上擦了几下,便松松垮垮的围在了腰上。他走出浴室道:“洗个澡能有什么事,我还能被淋浴淹死?”
    苏腾的视线融进杜乐丁背上的一滴水珠里,顺着他的脊背缓缓下滑,滚落在后腰上那一小段凹陷里,直到它悄悄的钻进了浴巾的边缘。
    “你觉得特里镇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苏腾声音干涩的说。
    杜乐丁穿上内裤,把浴巾丢开,换了休闲衣裤,坐在床上道:“暂时没什么感觉,除了那个怪人。怎么这么问?”
    苏腾靠在墙边说:“刚才时千金叮嘱我们小心,他似乎觉得这里不对劲。”
    查理跳起来道:“确实不对劲,东西一点都不好吃!”
    “你要是饿得厉害,就喝点水吧,”杜乐丁拍了拍查理的脑袋,“不然睡觉也行。”
    查理气鼓鼓的扑到枕头上,强迫自己睡觉。
    杜乐丁想了想:“来之前我们怀疑狩魂者和圣殿可能跟陵墓有关,但听霍奇说过之后,我感觉那些传说都是编出来的,从始至终就没有所谓的幻想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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