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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基友总是半夜找我聊天——白孤生

时间:2017-04-13 18:13:28  作者:白孤生

  目光所及之处,闻喜的右脚并没有穿着鞋子,看起来也不太正常,显得有点肿大。闻喜脸上发烧,有些羞怯地说道:“前几天起夜的时候没注意,扭到了。幸好陈总管说布库房事情不多,让我好好养着,这几日才能够好好歇着,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魏桐看着那伤患处怀疑的挑挑眉,福贵直接把闻喜整个人抱起来,语气微冷:“再乱说话,我就去使力调过来。”哈哈哈哈,魏桐内心摇摇头,闻喜那恨不得现在就消失在眼前的样子实在是好顽。
  跟着进了室内,简单的屋内飘着淡淡的药味。福贵正在拆闻喜脚上的药,魏桐在旁边坐了下来,“其实之前,是我得罪了刘成,所以才会连累到闻喜也跟我”虽然真正的原因并不能说,到底是因为魏桐的原因。
  闻喜清秀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意,他眼神温柔地看着正在给他敷药的福贵,而又抬起头看着魏桐,“这话你就别说了,哪有什么连累不连累的?而且如果没有这一遭,那个时候我也正在想法子调到其他地方去。”
  魏桐眉头微蹙,仔细一想顿时就明白过来,“其实,并没有多大的事情的”
  “其实魏桐你早就已经发现了吧,我们两个人根本算不得是什么堂兄弟,我们的关系你也能够猜到几分。你完全没有鄙视的意味,我已经很是感激。至于其他,我们两个人再一直聚在一起,不管对我还是对他,都不是一件好事。”闻喜的声音柔和,带着淡淡的感伤。
  “你便是我的妻子,这些与旁人有何干?”福贵把手里的药膏放在边上,拉着闻喜的手沉声说道,“宫里对食何其多,连契兄弟都容不下了?”
  “不知道,自然容得下。”闻喜淡然说道。
  两个人对于这件事情的争执显然不是第一次,谁都说服不了谁。
  魏桐见识到古代世界的夫夫吵架,不过两个人很快就心平气和起来,毕竟现在一个在布库房,一个在清宁宫,这个距离已经够远了。
  不过两个人处理完内部矛盾之后,倒是把对准了魏桐,“你既然在御前,就要好好保护自己,张久的事情虽然到底出了什么问题我们都不知道,但是东西都能够落下被人发现,便是自己给自己找把柄。”福贵的话一贯很少,但是真正要说的时候,都是真言。
  魏桐苦笑着点点头,宫里谁都不会是傻子。张久的事情实在是太蹊跷了,刘玉处事太过着急,被发现也是很正常。
  “尤其是最近,你在御前,知道的事情想必比我们两个更多,再多的话也不用说了,只是你自己记住,已经要小心谨慎。”
  回来的时候,魏桐带了两耳朵的关心警告,但是心底却是一片温暖。在宫里这个大染缸,能够有这样的朋友已经是不可多得的好运了。
  下午的时候,带着这样的好心情,魏桐准备好好的练练字,在墨缸里泡了一个时辰之后,魏桐把最后一张狗爬字写完,而后看着上面的字沉思了三秒钟,这样子丑的字一定不是他写的
  想当初他那一手优美的钢笔字,再看看现在的狗爬,对比太过强烈,一定要多多练习。
  赵河回来的时候看着一地的废纸吓了一跳,虽然知道那个笑闻,但是看着魏桐这样练他也不禁笑出了声,“你还是好好跟皇上求个饶吧,我们不过是宦人,哪里需要一手好字?”
  “赵河,这不是需不需要的问题。”魏桐收拾一下准备去吃饭。这是一个人学识修养的问题。
  几日后,入梦之时,魏桐第一次坐到了窗边的书桌旁,准备发奋练字。这人丑可以没救,字丑不挽救一下岂还了得?
  “魏,你的生辰到了吗?”玄的问话让魏桐停下了磨墨的动作,生辰啊说起来,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个身体的八字生辰。


第30章
  魏桐仔细一想,现在这个身体到底生辰几何他并不清楚,他的那对父母对这个事情更不会上心了。琢磨了一下,魏桐报了自己前世的生辰,“还没到,八月十五的生辰,还有近三个月。”
  玄淡淡笑着说道:“那便好,那可是个好日子。我可还记得,你的字可得我来起。”魏桐这才想起来,玄的确是说过这样的话,而他也曾经答应过这件事情。笑着摇摇头,其实他现在的身份根本用不上字,“不过是一个字,玄也别太过在意。”
  虽然说是男子二十冠而字,女子十五笄而字,但是实际上字这个东西有在上私塾的时候取的,也有在年幼之时长辈赐名。骨子里并不是纯粹现代人的魏桐对于这件事情完全不上心。
  玄听到魏桐毫不在意的样子,沉声说道:“魏,这件事情不可轻忽。就算其他人不上心,你自己也不能不上心。”魏桐失言地捂住自己的嘴,无奈摇摇头说道:“是,是是是,玄,我一定会听你的话。”
  虽然魏桐回答得很快,但还是被玄给批评教育了一顿。最近经常挨排头吃的魏桐……行行行,各位都是大佬。
  “你在磨墨?”把魏桐训斥得不敢出言之后,玄这才算是满意魏桐的态度,转移开了话题。魏桐应了一声,原本停下来的动作又继续开始了。“我的毛笔字实在是太丑了,有辱我的威名。”
  “呵呵,魏啊,你有什么威名,倒是能说出来让我听听?”玄轻笑着说道。
  “我敢保证,你要是能弄只细小的笔给我,我定然能写出优美的字迹来。”魏桐一边磨墨一边自卖自夸。小时候苦练那么久,没想到现在还不如一支毛笔来得实惠。
  “天下尽皆是用毛笔写字,何以魏独辟蹊径,竟然用细小的笔写字?这笔又从何而来?”玄的声音淡淡,似乎带着一点点不可捉摸的痕迹,魏桐沉迷在墨水中不能自拔,却是忽略过去了。
  “我小时候自然是不能够如同你们这边挥洒墨水,只能够在地上用树枝比划比划,这当然完全不一样。不过听说西洋那边用所谓的羽毛笔,那样倒是细小了,完全捏不住,算起来还不如毛笔。”不知道这个时候钢笔出世了吗……
  就算跟玄再怎么熟悉,该遮掩的东西,魏桐还是下意识就换了个说法。一个人知道才叫做秘密,这件事情就算烂在肚子里,怕是也不会有说出口的那天。
  “羽毛笔?那蛮夷之物也值得你记挂在心上?”玄看看起来不以为然,魏桐笑笑,“玄,至少人家这个创意想法是我们从来没想到过的,还有西洋钟这些东西,虽然我们也有类似的东西,但是毕竟我们得承认,他们的技术比我们的更好更适宜。只有不断思考才能够进步嘛。”
  他伸了个懒腰,看着刚刚磨好的墨水,比起最开始的那一缸,现在已经是好上太多太多了。每一样东西,总是需要不断改进才能够变得更好。
  “魏,总感觉你对西方那些海上的国家很是推崇?”玄说道,每每他有这样语气的时候,代表着又一个争执点的产生。
  魏桐可不是这样认为,他单手撑着下巴,抬头看着屏风的方向轻声说说道:“玄,其他的地方再好,都比不上自家好。一个人毕生所学所用都是为了脚下这片土地,所以通敌叛国者,不论是因为任何的原因,都不值得原谅。”
  “只是每一个东西,在看到他好的一面的时候,好歹也要看到他不好的一面。”魏桐老生常谈,却又禁不住摸摸下巴,“玄啊,为什么你们就不愿意看看呢,虽然有不好的地方,但是好的地方还是可以学习的。我们国家虽然是最强大的,但谁能够保证,我们能够永远强大下去?秦朝扫六合,多么豪壮,不也泯灭在历史中了吗?”没有哪一个朝代能够永远存在的。
  玄无奈摇摇头,“你每一次说话,都非得要那么胆大妄为做什么?”每每总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魏桐更加无奈地笑道:“我只是在说实话,总不能连实话也不让说吧。而且,我也只会在这里跟你说说罢了,出了这里,谁又会知道我是谁呢?”
  魏桐感觉到了玄突如其来的沉静,“你怎么了?”
  “所以,你每一次才会那么拒绝?连与我见一面的可能都不给?”玄的声音从屏风后面传过来,带着薄怒。魏桐站起身来,一步步走到屏风后面,仿佛这样就能够透过屏风看到后面的人,“既然玄你都说到这个问题了,这件事情其实也该说清楚。”
  “我的身份到底是什么,这件事情现在还不能说。只要一说清楚,你就会知道我是在哪里了。只是,我的身份几乎是最卑贱的了,与你在现实中相见,对我来说,只不过是多了一个伺候的人,玄,与你的见面的那一天,便是这份不知所谓的友谊结束的时候。”
  “不知所谓?”玄冷淡地反问了一句,感觉到一口气死死梗在胸口,“你就是如此看待我的?”
  “玄,虽然我可能说得很难听,但是对我而言,跟任何一个所谓的高官贵人交朋友都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魏桐感受到了玄的怒气,深呼一口气,却依旧不停地说下去,“我不认为这会否定过去的事情,但却足以否决之后的事情。”
  “你能够决定我的身家性命。”这句话魏桐说得很轻,却狠狠地砸中了玄的内心,“在这里,不管我们说些什么,永远隔着一道屏风,我喜欢你,你敬重我。但是出了这里,你是主人,我是奴仆。不管你是谁,这个身份是改变不了的。”
  一个人的生命都能够完全被其他任何一个人所掌控,又有什么所谓的尊重与朋友呢?
  联想到魏桐的身份,玄微微一怔。
  这或许便是魏桐从来不在意他身份的原因。不管这道屏风背后的人到底是谁,魏桐都愿永不相见。就算是真的见面了,就犹如现在,就算他知道了魏桐的身份,还不是依旧让他像一个奴才一般过活。
  他是一个太监。
  魏桐靠在屏风上想着,而即使从来没有去考虑过玄的身份,但往低去想魏桐也从不认为他会是个凡夫俗子。跟这样的人打交道,如果是在现实中,他们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有什么接触。而他们眼里,也不可能会有一个小小的太监的存在。
  清朝的压制,是历朝而来严酷的,也是历朝以来最重视的。魏桐不会拿着自己的身家性命去赌,哪怕这个人是玄。
  “没想到,其实你到现在还是不信任我,而且……依旧这么冷静。”听着玄的语气似乎是冷静下来了,魏桐才松了口气,要是玄真的生气了,魏桐也会有些惴惴不安。再怎么样,他还是记挂着他这个朋友的。
  “这不是冷静。”魏桐无奈摇摇头地说道:“这只是对自己身家性命最基本的保护……而且,如果玄你已经猜到了是什么,却又没办法接受的话,从此以后,你大可不必忍着说话,我也会去寻小柯尽力把你隔开,让你不用进来见……”我字还没有说完,隔壁“砰”地一声巨响,让魏桐下意思缩了缩脖子。
  “魏,你再说一遍。”玄的声音清清冷冷地传过来。魏桐讪笑着往后走了几步坐在床榻上,“不了不了,玄说得对,你说得对。”
  之所以到最后忍不住说得那么明白,只不过是魏桐还是抵不过心里这个朋友的分量。嘴上说得再清楚再明白,但是在魏桐心里完全是放不下这位友人,才会在他的逼问下已经几乎吐露干净。
  “我在你眼里都几乎是干净透明的了,玄,你还有哪里不满的呢?除了我们现实中见不了,我身上有哪一点你不清楚的?”魏桐轻声说道。
  玄淡淡说道:“你不是不可能知道我的身份,而是你从来不会去想。”
  “当然。”魏桐轻笑着说道,有时候会有很多的疑点,但是魏桐不会往深去挖掘。电视剧可以看看,但是不能够把里面的世界观套到现实中来。
  他们现在在梦境中,对魏桐来说已经是个难得的藉慰了。与身边的任何一个人,哪怕是大力闻喜福贵,他都没办法如此的畅所欲言,而面对玄,不管好的坏的他都会包容,然后两个人也会经常争吵起来,却不必畏惧这会对他造成什么伤害。
  可能人也是自私的吧。贪恋这样的感觉,却不想去承担后果。
  玄在魏桐沉思的时候说道:“我不会再去主动挖掘你的身份,但是如果你遇到了事情,我可能就不会再管顾你所谓的说法了。在我眼里,一件事情再重要,都比不上命重要。”
  “不论你的身份是什么,只要你是魏这一点不会改变就好。”
  玄的声音淡淡,但却让魏桐无奈地说道:“是是是,玄。”
  第二天,康熙醒来之后,对梁九功的轻声叫唤宛若不觉,看着顶上的床顶深思了许久。或许,的确是不该继续……


第31章
  虽然这一次跟玄之间的争执看起来并不大型,甚至还没有之前的几次吵得厉害,但是影响却是比之前大得多。魏桐这两天都有些恍惚,赵河都提醒他好几次了。
  “魏桐,你这两天怎么看起来走路都在打着飘,你这状态要是在御前出了点什么事情,岂不是自己找死?”赵河看不过眼魏桐的样子,苦口婆心地劝慰。
  魏桐放下手里吃了一半的碗筷摇摇头,“在御前我会谨慎的,只是这几天心里有点事情,过去就好了。你也不用担心,我没事的。”看着赵河担心的样子,魏桐反倒回去劝慰他了。
  不过赵河提醒了他,什么时候他的情绪如此外露了?难不成因为鳌拜失势便觉得万事大吉?魏桐揉了揉额头,这样子很不好,他最近情绪太外露的,显得有些躁动了。
  而意识到自己错误的魏桐迅速的沉淀了自己的情绪,到了下午的时候,赵河甚至已经认为他好转了,拍着他的肩膀大笑。魏桐只是静静地点点头,这件事情就算过去了。
  而时隔两日后的入梦,玄却宛若那件事情完全没有发生那样,自然而然的化解掉那尴尬的气氛,也让魏桐终于松了口气。外表简单的事情,其实暗地里已经代表着两个人的相互妥协,不然何以至此。
  “魏,上一次你说你在练字,现在练得怎么样了?”正在隔壁发奋练字的魏桐僵硬了一下,想起昨天的事情。
  虽然康熙曾经说过,要看看魏桐的字练得如何了。但是实际上康熙最近其实也很忙碌,哪有时间去想起几日之前提到的小事。
  至少魏桐心里是这样的想的。谁知道就在他跟玄争执的第二天,康熙在傍晚的时候,突然叫了魏桐一声,魏桐那时虽然心里揣了事情,但是还是很快应答,“皇上您叫奴才?”他上前一步躬身说道,没有看到康熙在听到“奴才”二字的时候下意识地皱眉。
  康熙今日下朝之后换了一件淡青色的衣裳,简简单单没有多余的佩饰。要是搁在外头,看起来就是一个清俊公子哥的模样。然而这位清俊公子哥淡淡一笑,突然就说起了一个魏桐万万想不到的话题,“前些日子让你好好练字,现在练得怎么样了?”
  “奴才每日都有在练习。”魏桐虽然这么表面上淡定,但是内心却对康熙突如其来的关注不太适应。虽然康熙的确提过这些问题,而他也的的确确有在练习,但是最近百忙之中,康熙怎会独独想起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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