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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再见——津留伊知

时间:2017-04-15 15:02:27  作者:津留伊知

  「是这样儿的。昨儿个我打算为阁主擦身子,因阁主身子不方便,玺儿来做也是应该的。只是谁知,一看……阁主的身子上竟不止是那些打斗所造成的伤痕,还有那青青紫紫的不止是什么造成的印记……所以玺儿便……」
  「住嘴,玺儿,若是在说下去,莫要怪我动怒。」微微有些恼怒的江顷帆瞪了玺儿一眼,令玺儿只得硬生生的闭上了嘴巴。「我今日有些乏了,我回房歇息去了。玺儿,我们回去。」由始至终,江顷帆的目光都不曾落到苏静埋的身上,这有些怪的地方便是大家不想留心到,却也不可能不注意到。
  瞧着江顷帆渐渐走远了,一直都在饮茶不曾说话的公皙澈缓缓的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而后看向了苏静埋,道,「顷帆身子上的伤,是你弄的吧?苏静埋。」
  被说中了的苏静埋抿了抿嘴唇,不知道该说什么的他低下了头,他没有再说话。
  「果然如此。顷帆的性子虽然容易惹人生气,但是你做的似乎也太过分了,也难怪顷帆不愿意原谅你了。」饮尽了杯中的茶水,公皙澈说道,「顷帆本就是性子好强之人,你对他做了那些事情,依他的性子看来,等同是羞辱了他一般,且你不顾及他的感受就硬来,你认为顷帆会认为你把他当成了什么?」
  他的话,说的句句在理,苏静埋也因知道这个而不由得焦躁了起来。
  「那我该怎么办?他视我若无物,我只是急着想要入他的眼,所以才不择手段的做了那档子事情……本还以为这样便能使他屈服,却不料……只不过是令他更加恨我入骨。」一切,不过情不由衷,便是他爱他入骨,却也不能得到他的心分毫。于他,他许该是放弃江顷帆这个人才是对的。
  「但是……我想顷帆对你,应该不是没有情谊的才是。」凤诺清一言,惊得苏静埋立马抬起了头。「若是顷帆不喜欢一个人……他又……他又岂会任由一个人如此的羞辱他却不做任何反应?若是换成他人对顷帆做了此等事情,我想……顷帆必定是宁愿玉石俱焚也要报被羞辱之恨。但是……你对顷帆做了这等事情,顷帆只是无视你而已,这代表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吗?」
  苏静埋一时之间没有回答,但是良久,他才缓缓的说道,「那我问你,若是我死,他可会为我流一滴泪,伤一丝神?」
  「你若这么想死,你便去死。」突然一把匕首掷向了苏静埋,本该走了的江顷帆不知为何却又再次出现。自打那之后第一次与苏静埋说话的江顷帆,现在恨恨的瞪着那灰头土脸的苏静埋,紧咬着下唇,似乎在忍耐着些什么。「若你死,我绝不会为你神伤,更不会为你流一滴眼泪。」
  「当真?」拿着匕首,苏静埋忍不住的苦笑出声。拔出了匕首,苏静埋看着那凌厉的刀锋倒映出的脸,他朝着江顷帆轻笑一声说道,「若是我死你愿意原谅我,那倒也值得了。诺清说你对我有情,这是真是假我不知道,但是若是以我这已经没了丝毫价值的性命可以试探出来的话,我不介意一试。」
  语毕,苏静埋便猛地将匕首刺向了自己的身子。
  刀子,并不曾如预想中的一般刺入了苏静埋的身子,这并非是因为坐在一边的凤诺清和公皙澈的阻拦,是因为突然冲过来以手接住了刀刃的江顷帆。
  鲜血就在那一瞬间流到了苏静埋的衣衫上,吃痛的江顷帆忍不住皱在了一起,还没等苏静埋反应过来,江顷帆便用着他那沾满了鲜血的另一只手狠狠地扇了苏静埋一巴掌。
  「这么不值钱的命,我不需要。而且……轻视自己性命之人,我才不会喜欢上。」眸子间似乎含着泪水,但是说完这句话的江顷帆没有给苏静埋说话的机会便离开了,走到了一半的时候玺儿似乎又追了过来。
  「你还不追上去,难道是要浪费难得的一次机会不成?」一旁的公皙澈冷冷的说道,提醒了那呆住的苏静埋。
  连忙哦了一声,苏静埋赶忙追了过去。
  「这个呆子,真不知道顷帆怎么会喜欢上这种人。亏他还长得一表人才。」
  「但是……若非他是这样额呆子,顷帆也不会对他如此了。」凤诺清轻笑着回应着那一脸冷笑的公皙澈,两人相视一笑,再次饮起了那茶水。


第24章 暗涛歇
  今日的镇子,异常的喧闹。这原因无他,正是因为今日是大家期待已久的群雄会开始之日。
  台上,是各路武林中人在那里比试拳脚,而前方坐着的则是皇甫逸南他们一帮人。「若是到时候情况不对劲,你便趁机逃走。」
  听得皇甫逸南这么说,凤诺清不曾说话,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前方。心中自然不会同意自己这么做。
  「寻魂堡——到。」
  忽的,有人高声喊道,闻言,台下便是一片喧哗之声。而这声音,纷纷都是些不屑的声音,说着不曾听过这个门派的人似乎并不曾在意到那寻魂堡的人那阴毒的目光。突然的,前面为首的人朝着他身后的其中一人使了个眼色,便瞧见男人用着绝好的轻功飞到了擂台之上,只是一个瞬间,那人便轻而易举的踢开了这两个战得难分难离的人。
  看着许只是轻轻的一脚,但这一脚却令这两个人飞得老远,其中一人甚至还忍不住的突出了一口鲜血,顿时,台下再无一人多言。
  「哼,所谓群雄会也不过如此,不是吗?」这声音是从不远处的屋顶上传来的,便听得男人的轻笑声,一个身穿华服面上蒙着面纱的男人便施着轻功缓缓的飞向了擂台。他轻功只好,看着简直就象是在空中飞行一般,这功夫,教人不禁呆然。
  「我当是这天下英雄有多么的了不起,却不知……不过是一帮被轻轻的踹上一脚便成那副狼狈样儿的无能之辈。看来,这江湖众多门派,也当真是不济。」说道,这男人便缓缓的揭开了自己的面纱,露出的容貌,令凤诺清忍不住想要冲出去。
  是他……是范镜峦。
  「你这厮,是在说什么呢!竟敢如此猖狂,瞧大爷我不让你好好的吃些苦头!」被范镜峦的话所激恼了的壮汉猛地翻身上台,然后便径直的冲向了范镜峦,实实的一掌劲道十足,看上去若是被那一掌所击到,定是要受重伤。
  但是范镜峦躲闪得相当的快,只是轻轻的滑步,范镜峦便躲过了这一击,并且趁着这大块头来不及转身之际,他猛地一掌,打向了男人的背部,只是这轻轻地一掌,却不料竟让令男人猛地吐出了一口血。
  「咳咳……你……究竟是何人?」见范镜峦武功如此之强,男人倒在地上声音无力的问道。
  范镜峦不曾回话,他只是轻笑,而后便用掌风击向了男人,这一掌,也彻底的送了这男人的性命。
  「若是还有想要试试我的功夫的,尽可上台一试。若是没有了……那便都给我站那儿别来扰我,违者……当场处死。」阴冷狠毒的话听得众人一下子便噤了声,相当满意如今的局面,范镜峦便转头看向了不远处正搂着凤诺清的皇甫逸南,看到他俩如此亲暱的样子,他不禁咬紧了嘴唇。
  亏他费尽心机,怎料……他们竟然还是在了一起……
  「凤诺清,当日是公皙澈来得及时,我才留你性命至今,而如今,我已身体康复,这次定不会让你再继续活下去了!」喜欢之人,为何……总是不会选择他?为何如今自己不得不看着自己喜欢之人怀中搂着他人?
  他受不了,这样的痛苦,他受不了。
  说罢,还未曾等凤诺清他们说话,范镜峦便猛地朝着他们飞去,不知何时抽出的一把闪烁着寒光的细剑尖长无比。
  及时的拔剑,皇甫逸南挡下了这以凤诺清为目标的一剑,看了看那晃了神的凤诺清,皇甫逸南不解为何凤诺清会在瞧见了那柄剑后愣得无法动弹。
  「你竟然为他而出手?」惊讶令范镜峦睁大了双眼,而皇甫逸南则是趁着这个机会毫不留情的挥剑袭向了他的左臂,但因范镜峦及时防卫,这一剑仅仅是割开了范镜峦的衣服而已。
  他不禁想要笑,自己做尽一切几乎都是为了这个男人,可是……这男人不过视他如草芥,他什麽都不是。
  思及此,他终于忍不住的狂笑出声,眼泪划过耳际,他笑道,「原来……我不过如此……同样都是扮成了小厮混入你天诸楼,可是为何?为何于你皇甫逸南,我范镜峦无法入你的心,甚至无法入你的眼?而这无能软弱的凤诺清却可以!」
  当初若非他一时心仪于皇甫逸南,如今这世间又哪会有这名声响亮的天诸楼?这世间,又哪会有他皇甫逸南这个人?
  不过执念间,他却终是错了。
  如爹所说,这世间,这世人,不过是浮华一世的附属之物。不可动心,不可为之倾心,所得不到,便该让其坠入地狱,受那地狱无尽业火的折磨。
  「当初,我真该杀了你。」拭去了眼角的泪水,范镜峦眼中,是浓重的杀气。
  「是我该杀了你!」突然怒了而喝道的凤诺清突然插入他们二人之间,望着范镜峦手中所执之剑,他更是愤怒。「你那剑,究竟是谁的!」
  被问到了剑的事儿,范镜峦不禁轻哼出声,「剑?呵,你身为凤家之人,莫不是还认不出此剑是你家的?当初灭你满门,我瞧着这剑但也算是一把好剑,所以才留下了它。如今……不要也罢。」说罢,范镜峦猛地使出内力,仅是眨眼一剎,绝好的剑便寸裂断去。「既然无人引我成佛,那我便转入魔道,今日,你们所有人都不可能活着离开这里!」
  是痴念,他一念已成痴,一念,已成魔。
  「你本便是魔!若非如此,你岂会伤了那么多条人命?」被范镜峦的举动惹恼了的凤诺清二话不说,他便剑剑刺向了范镜峦的要害,但范镜峦的反应速度绝好,闪躲及时,只是教凤诺清白费气力。
  「你以为自己厉害,其实,也不过如此。当初若非是那公皙澈心中知你乃凤家之后,如今你在那鸠雀楼,怕是也成不了什么气候吧?」只是冷冷的嘲讽着,然后范镜峦便趁着凤诺清来不及防备之际,一掌击向凤诺清的背部。
  「噗」
  吐出了一口血,凤诺清倒在了地上。虽说范镜峦所说的许是实话,但是……从别人的口中说出来的这话,不管怎么听都只让他觉得刺耳万分。
  「其实……还有一个原因。」从早上起便不见了人影的公皙澈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这里,用着清朗的嗓音说话的他缓缓的走向了他们。「我之所以会做那些安排,是因为我怀疑凤家灭门之事和你们这些人有关系,而让凤诺清做阁主之一,是我知道凤家传家之宝末路应该是在凤诺清的身上,我无论如何都不得不保护好。」
  公皙澈知道自己有……末路?
  凤诺清微微有些吃惊的睁大了双眼,他似乎是有些难以置信。
  「为什么……你会知道?」这么回想起来的话,那个时候江顷潺就似乎很确定他的体内有末路,而皇甫逸南濒死之前,叫他用自己的血救皇甫逸南的人也是公皙澈……
  「你可还记得你师父?也就是你爹的至交?」突然提到了凤诺清师傅的公皙澈令凤诺清愣了一下,他迟缓的点了点头,却又不知道公皙澈说他师傅是有什么事。「你师父曾经听你爹提起过末路之事,而我与你师傅也算是深交,关于你的末路之事,也是我从你师傅那里听来的。但是毕竟不能确定,所以在让江顷潺去假意加入寻魂堡之时,我便特意要他试一试,以确定以后我们该如何行事。」
  这一切……都是他们计划好的?
  意识到这一点,凤诺清有些惊讶,良久,他都不曾说话。
  「那师傅呢?为什么我一直都不曾见到他?」若是师傅早就知道这些事情的话,那么他便该来找他亲自和他说才是吧?为什么要拐这么大一个弯……
  「知道这件事情我也只是通过你师傅的书信得知的。但是你师傅的下落我却一直不曾知道。你师父害怕见到我便是了。」公皙澈说到这里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不知公皙澈皱眉之故是为何,更不知道师傅为什么要躲着公皙澈,凤诺清闭紧了嘴巴,良久说不出一句话来。而就在他呆愣之际,早就瞧准了时机的范镜峦便猛地扬掌要击向凤诺清,就在那一掌即将击中凤诺清的身子的时候,皇甫逸南便一剑刺来,这一剑,伤了范镜峦的手臂。
  血,渗出了伤口,而不知何时,那些被带来的寻魂堡的人也陷入了苦战。风若他,总算带了人马过来了。
  「倒不想,你早已料到了。」捂住了自己的伤口,范镜峦看着台下那喧闹的场景,他不仅冷笑一声。「我还当你们不曾防备,竟不想自己不过是入了你们的套,你们还真是狠。就连那条本该对我忠心耿耿的狗都会被你们的人给吸引了去。」瞪着不远处的苏静埋,范镜峦抿紧了双唇,「但是,人多又能如何?皇甫逸南,如今我已绝了情,你对我而言,什么都不是了。而你伤我的罪……我自当是要十倍奉还!」
  突然伸腿踢向了皇甫逸南的下盘,便在皇甫逸南纵身后跃之际,范镜峦又快速的出掌,击向了皇甫逸南。
  而皇甫逸南也不赖,及时的伸手用同样运着内力的掌朝着范镜峦的手打去,两个人因为彼此这不分上下的内力而纷纷的被震退了好几步。
  又瞧见了一旁只是静观,却没有出手帮忙的打算的公皙澈,范镜峦轻哼着笑出了声音,「说起凤诺清的师傅,公皙澈,我突然想起来了,你与他……似乎并不只是深交的关系吧?为何他师父会害怕见到你,你可知为何?」
  公皙澈的身子微微的一颤,他没有说话。
  「你是装傻还是真不知?据我所知,当日你故意设下圈套骗了他,让你俩有了身体上的关系,之后还以此要挟,想要逼他与你在一起,不是么?他虽不想,但却因以为那一切都是自己的错所以才会与你在一起,而之后……」
  「是你说的?」猛地反应过来,公皙澈的声音听上去无比的冰冷。
  闻言,范镜峦不以为意的轻笑了一声,「我怎会有这等闲工夫来管你们的那些琐碎事儿。只不过……我可是知道这坏了你的计划的人,是谁。」说完,范镜峦斜眼看向了皇甫逸南。
  「是皇甫逸南?」公皙澈惊讶的望着皇甫逸南,而他一双眸子里头也开始充满了愤怒。
  「皇甫逸南无心的多管闲事,却坏了你的好事儿。想不到你竟这般糊涂,被蒙在鼓里这么些时候,竟还不知道做了这些好事儿的人究竟是谁。公皙澈啊公皙澈,亏得你想尽方法要来除掉我,却不想在自己的事情上竟会是这么的糊涂,当真是可笑了。」
  皇甫逸南似乎是想起了些什么,他对上了公皙澈愤怒的目光,然后不禁皱起了眉头。他这反应,已然出卖了他。
  几乎只是一瞬之间,公皙澈便跃到了皇甫逸南的面前,然后一柄长剑就被架在了皇甫逸南的脖颈上。
  「我原本不过是因为看在那个男人的面上才帮你们的,这江湖是正是邪,全都与我公皙澈无关。可竟不想……帮到最后,我帮的竟是害我失去我所要之物的人。」
  「他是在挑拨离间,难道你不知道?」皇甫逸南皱着眉头看着公皙澈。他本以为公皙澈该是一个很冷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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