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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每天都在诱惑我——失格菌

时间:2017-04-17 15:26:21  作者:失格菌

  他一边把玩小少爷有些散乱的头发,一边用低沉的声音责怪道:“笨蛋,接吻的时候就不要叫我的名字了。”
  “为什么?”罗诺耶偏了偏头,乖巧地去蹭戈兰多的手心。
  戈兰多叹着气道:“我会忍不住干坏事。”
  罗诺耶道:“现在的也是坏事吧。”
  “比那更坏的事。”戈兰多说。
  “比如?”罗诺耶装作不明白。
  罗诺耶的装不懂在戈兰多眼中自是无所遁形,戈兰多想罗诺耶大概不在乎被自己看穿这点,所以他无奈地问:“……您是认真的吗?”
  罗诺耶眼瞳清亮,口吻坚定:“嗯,我很认真。”他顿了顿又补充,“戈兰多,下个月我就满十八岁了。”
  在费尔加,满了十八岁就意味着可以脱离父母成家立业,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了。
  罗诺耶的话就像在暗示戈兰多:他这颗果子就快要成熟,可以采摘了。
  戈兰多读出了小少爷暗示的意思,这个发展虽然在他的意料之中,但确实有点过快了。
  他揉了揉罗诺耶的头,望天发了一阵呆,最后收回目光庄重地问:“这可是你说的?”
  罗诺耶点了点头,戈兰多就再一次覆盖上罗诺耶的嘴唇,这次的时间比上次还要长,罗诺耶也主动踮起脚,还抓住了戈兰多的衣领,可是长吻结束后戈兰多没有再做多余的动作,他轻轻拍了拍小少爷的背就放开了他,留下满脸迷惑的罗诺耶。
  罗诺耶愣了半晌,失望地问:“为什么?你不愿意?”
  戈兰多笑了笑:“还是等该完成的事情完成后再做吧。”
  这个世界十八岁结婚,他那个世界十八岁才算刚刚成年呢,小少爷太小了,他下不去手。
  很可惜的是小少爷生日当天他无法出场,不能为其送上一份生日礼物。
  小少爷的青春和梦想都是他曾失去并再也找不回的东西啊,他有多么珍惜年少时的梦想,就有多么珍惜眼前的小少爷。
  是罗诺耶让他知道他是戈兰多,也是罗诺耶让他醒悟他不只是戈兰多。
  罗诺耶怅然若失了好一会儿才弄清了戈兰多的话,在戈兰多吻住他时他都做好万全的心理准备了,只要戈兰多有索求那方面的意思他根本不会拒绝,谁知戈兰多竟真的只是亲亲他而已,除了亲吻外再没有别的后续。
  他们即将分离,他看不到戈兰多的未来也就等于看不到他们两人的未来,这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遇,错过这次的机会,他们什么时候还能再像现在这样接近对方呢?
  戈兰多已经就此打住,罗诺耶看戈兰多的神态也真的没有往下继续的意愿,只得收回了旖旎的心思。
  肾上腺素褪去,大脑也回复了清醒,罗诺耶想起了戈兰多在吻他前说的话。他忙问道:“戈兰多,你要告诉我的那件事是什么?”
  即便因动情打乱了步骤,戈兰多也并没有忘记自己提出的这个话题,他清了清嗓,说出那个早被大祭司看出的秘密:“其实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你说什么?”罗诺耶条件反射地反问,问过后一秒方反应过来,吃惊地重复了戈兰多的话,“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这句话背后的意义太荒诞离奇了,他长这么大只听过天界和魔界,“异世界”一词只知道其概念,但究竟存在与否是各大学者和魔法师都争相探讨了几千年都没探讨出来的问题,他个人一点也不相信异世界存在的真实性,可戈兰多竟一板一眼地告诉他……他是异世界人?
  “你、你不是费尔加的人?不……你难道不是从贫民窟里来的吗?这点西德尼校长也可以作证……”
  罗诺耶语无伦次,一张嘴像金鱼吐泡泡似的一张一合,看上去难免滑稽。
  戈兰多苦笑着打断了小少爷混乱状态下的说辞:“我就是异世界来的人,您可以去问大祭司,他前不久才揭露了我的身份。”
  “该死……祭司大人没跟我提过这个,只说你是天生元素体,于我的能力有益。”罗诺耶嘟囔着说。
  “哈哈,那个人本来就不喜欢说无用的话吧。”戈兰多调侃道。
  他很轻松就可以揣摩出大祭司的心理,从大祭司的角度出发的话,比起天生元素体对预言之力的增幅,他这个异界人的身份一点都不重要,十三年前的事又满是谜团,就算给罗诺耶说了也没用,反而还会增加小少爷无谓的烦恼,得不偿失。
  “有证据吗?”罗诺耶不死心地问。
  “没有证据,我是灵魂穿越过来的,那个世界的东西我什么都带不来。过来的契机是死亡,我在那边的世界遇到意外嗝屁,再睁开眼就是费尔加的贫民窟。这个身体的主人是被混混围殴而死,我过来时他刚咽下最后一口气,我还没来得及和他的灵魂说上话他的灵魂就飘走了。”
  混混揍死了前主落荒而逃,幸亏前主的手里抓着最后一把救命火柴,他用魔法的火焰点燃了火柴保住了性命。穿前苦逼,穿后还是苦逼,不管在哪里他都是个深受衰神宠爱的倒霉蛋。
  当然这些就没必要对小少爷一一详说了。
  戈兰多正了正色:“总而言之,我来自另一个世界,真实的年龄也比您大得多。”
  罗诺耶听到这里拧了拧眉,戈兰多在说什么?年龄比他大·得·多?
  “大了多少?”罗诺耶问。
  戈兰多伸出手来掰掰手指,轻浮地说:“唉,可能大了二十一二三四五,也可能大了三十六七□□十,要是我带着身体穿过来,您都可以叫我一声叔叔了。”
  罗诺耶震惊地听完戈兰多的话,听到末尾才晓得又是在诳人。
  “我不信,以及那样的话你也不会见到我了。”罗诺耶撇撇嘴说,“你以前的身体有没有魔法天赋还很难说。”
  说罢罗诺耶定定地盯住戈兰多的脸,脑海中思绪万千,心情亦忽上忽下,起起落落。
  戈兰多的身体原本不属于戈兰多,确切来讲戈兰多的本质是一只来自异世界的孤魂野鬼,在这个世界借了一个壳子重生。
  难怪一言一行总是老气横秋,合着以前都是仗着多出来的那点阅历在以大欺小。那恶作剧欺负他的时候又算什么呢?返璞归真童心大发?
  真正的戈兰多会不会是一个胡子雪白的老爷爷?这样还能解释他时不时来上一发的“童心”。
  罗诺耶尽情地脑补着,马上就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那样的老爷爷对社会来说绝对是行走的麻烦制造机,欠揍又不能揍。
  戈兰多见罗诺耶忍着笑强装镇定,好奇地问:“想到什么开心的事了吗?和我有关?”
  罗诺耶欲盖弥彰地板起脸:“不,没什么。”
  笑过后罗诺耶的心情豁然开朗,在听到戈兰多声音的那刻更是无比肯定,这边的戈兰多和那边的戈兰多都是他认识的戈兰多,就如同相爱之后爱上的理由便不再重要,事成定局一切的起因也失去了追寻的意义,他喜欢的是有着这个身体的外貌加上其中灵魂的性格的戈兰多,承认这个没什么可耻的,人人都喜爱美好的食物,他知道戈兰多对他的喜欢也建立在部分外貌之上……不,不如说外貌才是感情开始的契机。
  “你的灵魂来自异世界,也许这就是我看不到你未来的缘故吧,不是这个世界的灵魂,我恐怕无法识别。”
  思来想去,罗诺耶接受了戈兰多的推论。
  戈兰多又笑了,他抱住小少爷献上今天第三个吻,随即安慰罗诺耶道:“少在那儿东想西想把自己绕进去了,目前供你参考的例子太少,只有大皇子,大祭司和那几个进了预言之间的人,典礼那日不妨多看看其他人,或许又会有新的发现。”
  戈兰多说得很有道理,罗诺耶同意了戈兰多的意见,勉强放下心来。
  他的确需要更多的样例来推导,典礼当天会有很多尤莱尼的人民来观摩,他将得到收取大量样本的绝佳机会,漏掉的对象不用关心,观察到的对象才值得留意。
  两人转移到座位上又谈了许久的话,这是他们在受封典礼前最后的相处时光,双方都及其珍惜,抓紧时间谈天说地,抓紧时间互诉衷肠,期间奇迹般的没有任何人来打扰他们,戈兰多想这应该是大祭司特意知会了的结果。
  ——那家伙还蛮有人情味的嘛。
  他们间仿佛有说不完的话,哪怕把整个通宵都拨给他们都还是不够,可是罗诺耶不能一直留在这儿和戈兰多闲扯,天黑后妮娜就要过来送他回到预言之间。
  临行前气氛又变得有点哀伤。
  戈兰多静静地看着小少爷欲言又止,心里也满怀依依不舍。
  即使如此,他嘴上还是在说:“又不是这辈子最后一面,别做出这样的表情。”说着帮罗诺耶整理起先前弄乱的头发和衣襟,“妮娜等会儿是不是要过来了?”
  罗诺耶消沉地应了一声,低低的声音和屋内昏黄的基调倒是很搭配。
  日头轮转到原野旁,窗外的夕阳照耀进来,拉长二人的身影。
  ——早知道这么快要分别,当初怎么就没多和对方说说话呢?分道扬镳了,又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再见一面?
  看着误入的夕光,戈兰多和罗诺耶的心里都产生了这样的想法。
  常理上讲戈兰多有着大皇子赐予的骑士徽章,等他从骁勇之鹰毕业后随时可以回到玛蒂尔达,但是回了这里还有没有资格见罗诺耶却没人知晓,况且要多久才能从骁勇之鹰毕业也未可知,有的魔法师进了骁勇之鹰只花了一两年出师,有些魔法师进去后就再也没出来。
  天才如何,凡人又如何,戈兰多是以十二星魔法使为目标进骁勇之鹰,至少也要达到免咒的境界再出来,不然他是没有脸面回来见罗诺耶的。
  “好了,这样就和您刚来时一模一样了。”
  整理好罗诺耶的仪表,戈兰多拍了拍手,很满意自己手下诞生的“杰作”。
  罗诺耶从椅子上站起来,祭袍平顺地展开,上面光洁如新,很难找出因外力挤压折叠过的痕迹,他摸了摸头发,同样很整齐。
  “没想到你还有当执事的才能。”罗诺耶感叹。
  “当然,我无所不能。”戈兰多摊手。
  两人怀着共同的愁绪,在夕阳余晖中相视一笑。
  作者有话要说:  嘤


第78章 染血的花冠
  作者有话要说:  赶榜第一发!
  多日不见大家有想我吗!对了打人别打脸(蹲
  艾尔方斯之塔位于玛蒂尔达的最高处,除去占据地理优势的费尔加皇室的空中城堡,艾尔方斯之塔就是尤莱尼王都内最接近神的建筑。
  每逢夜晚,艾尔方斯之塔会第一个蒙受星辰的恩泽;每至晨曦,艾尔方斯之塔又会第一个沐浴旭日的光辉。
  它在费尔加子民心目中的神圣意义便是来自于此,理所当然的,圣子受封典礼的重要步骤也必将在艾尔方斯之塔上进行。
  载着圣子的花车于天未亮前自教廷出发,骑士长和骑士团在侧护送,花车行驶在最前方引领随行信徒们的方向,最后以最接近神的艾尔方斯之塔为目的地结束行程。届时大祭司将在圣子身上洒下代表神的眼泪的圣水,领取了花冠圣器的圣子便会站到塔身唯一的露台之上,接着为塔下观看典礼的所有子民传达神的旨意。
  这些就是受封典礼的全部内容。
  九天的时间足够教廷的人马把这一切都安排得井井有条,在前往艾尔方斯之塔的路途中罗诺耶只要像个乖巧的人偶坐在花车里接受费尔加人民的注目礼,把他这个身份的象征意义发挥到极致即可。
  罗诺耶在更衣室再次调整了一次呼吸,心跳的节奏才渐渐平缓。
  是的,没什么好紧张的,在大祭司的指导下他在预言之间已照典礼具体的流程排练过数次,露台上要做的演讲也倒背如流了,到了艾尔方斯之塔后只需要按排练的那样做便万无一失。
  吉娜踮起脚为罗诺耶扣上最后一颗扣子,然后绿蒂跟梅维斯取来绶带分别装饰在罗诺耶圣袍的双肩,完成了今日的行装。
  “很是像模像样嘛。” 戈兰多靠在墙边看着,托着下巴给出了他的评价。
  吉娜和其他的女仆向两人鞠了一躬一一退出屋门,戈兰多走到罗诺耶身旁绕了一圈,眼里流露出些许留恋。
  小少爷这个样子倒让他想起穿着圣女服的安洁莉娜了,一想起安洁莉娜,戈兰多就不可抑制地联想到那场把安洁莉娜和教徒们的信仰焚烧殆尽的审判司的大火。
  那场火葬送的不止有安洁莉娜的性命,还昭示着费尔加多年的统治走到了尽头,王权,土地,资源,财富,所有的所有都在审判司的手里灰飞烟灭。
  若是把那张消弭于火中的面孔代换为罗诺耶……
  不。
  戈兰多用力摇了两下脑袋,赶走不吉利的思绪。
  罗诺耶的预言之力已经解除封印,身边也有大祭司等人的保护,那种悲剧不会再发生的。
  “戈兰多?”看见戈兰多的脸色不太好,罗诺耶疑惑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你也在担心今天的典礼吗?”
  他昨晚并没有睡好,为了典礼的事情和看不到戈兰多未来的事情辗转反侧到半夜,难道戈兰多也是?
  “我没事。”
  仿佛是为了掩藏自己眼里的慌乱,又仿佛是为了安慰一脸忧愁的罗诺耶,戈兰多用笃定的语气说:“您不是已经看到过未来了吗,今天会很顺利的,请不要过多担心。”
  罗诺耶捏了捏拳头,握紧再松开。他思忖着说:“我依然没有太大的实感,就算那些是神告诉我的真实,也会有微小的可能偏离时间轨道的方向,不到典礼完成之际不能掉以轻心。”
  教廷的动静这么大,审判司不可能察觉不到,而他看到的未来却一派风平浪静,罗诺耶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这样的未来不和谐的地方太多了,可是怀疑神是不对的,那是对神的亵/渎。
  连他都能发现其中的蹊跷,大祭司就更该发觉才对。
  所以大祭司为何执意要举行典礼?是要引蛇出洞,还是想打草惊蛇?
  时间不容罗诺耶多想,他和戈兰多才说了一小会儿话,外面就有圣职者高声喊着“该出发了”,两人只能从更衣间中走出,分别坐上不同的车辆。
  无论怎样,现在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罗诺耶坐在花车的正中央,没多久他看到他的二哥古斯塔夫慢悠悠地走向了后面一辆马车。
  在经过罗诺耶的花车时,古斯塔夫转过脸对着自己的小弟静静地点了下头,随后就坐进了自己的马车,闭上眼睛开始小憩。
  而与古斯塔夫双目相对了半秒的罗诺耶全身如坠冰窖,顿时僵立当场。
  ——他同样也看不到古斯塔夫的未来。
  如果只是普通的看不到也好啊,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古斯塔夫二哥的未来会罩上一层浓浓的迷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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