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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动我试试[重生]——木槿萌萌哒

时间:2017-04-17 15:32:44  作者:木槿萌萌哒

  江丛屹有自己的故事,不在别人的故事里当配角。
  #
  第二天,张屈离看着剪辑的时候,接到了来自於阳的电话,电话那头,对方的语气并不似平常嬉笑怒骂时的轻松,随着对方的陈述,张屈离的面色由青到白,到最后,牙关紧咬,脸颊肌肉都在颤抖。
  “可他是我爸!”张屈离怒吼道,“你难道要我去和媒体说吗!”
  於阳平静的摇头,道:“有更温和的方式。只要让他知道,他完了,但他还有个儿子,儿子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张屈离拿着手机的指节都发白了:“他要怎样随便他!做错了事情受到惩罚,天经地义,他出来了我还给他尽孝!我不会让你用我来威胁他!我看错你了!”
  “为什么,”於阳沉声道,“你不问,我为什么要用你威胁他吗?我和他无冤无仇,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张屈离压着咬牙切齿,问道:“我不管你为什么,我……”
  “为了江丛屹,”於阳打断了他。
  张屈离顿了顿。
  “他和张和是怎么回事,你也看到了一点,你父亲对不起他,你如果有良心,就做些补偿。”
  “你告诉我,怎么回事?”张屈离压低了嗓子,“什么叫为了江丛屹?”
  於阳放缓了声音,道:“屈离,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你和张和不一样,下午三点钟,我们见个面,我给你看些东西。”
  #
  傍晚六点,张屈离一脸疲态的走出来,手里拿着一本书,身侧则是神情淡漠的於阳。
  “我会和他说的,”张屈离说,“你放心。任何关于江丛屹的不好消息,都不会是来自这里。”
  “嗯,”於阳点头,“难为你了。”
  张屈离苦笑着摇摇头,道:“於阳,你瞒了我好久。”
  於阳知道,这是自己身份泄露了的意思,他只是伸手拍拍对方肩膀,道:“对不起。”
  “没什么,”张屈离看着他,“还没恭喜你……”他没找到祝贺词,不知道说死而复生算不算恭喜。
  於阳先笑了笑,道:“别说话,我怕你说出个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来。”
  张屈离终于也跟着他笑了,给苍白的脸色添了些人气。
  他乍受打击,急火攻心,身体都跟着虚了不少。於阳过意不去,道:“请你吃个饭,去……”他忽然想到刚重生时,重逢沈淮那家饭店,于是拉着张屈离去了那。
  张屈离其实不太有吃饭的心情,但他既不想回家,又静不下心工作,只好跟上了於阳。
  这是家园林式的饭店,两人跟着服务员,顺着羊肠小道往里走。
  道路一侧,有一家人正推开门,想必是刚用了餐,正陆续出来。
  那家人打扮得体,言语和煦,有一对父母和一对年轻男女,估计是女儿带了男朋友回来,父亲正对着女儿大笑道:“我看这孩子不错。”
  女儿笑着说:“沈淮,赶紧来谢恩,老爷子夸你啦。”


第28章 第 28 章
  两人错身而过,直到晚上,沈淮才在家里等到了回来的於阳。
  夜色已经浓重,都市人的夜生活总是一场连着一场,不肯放人安眠。往常这样的夜,於阳是要和一群男男女女寻欢作乐的,直到下半夜里,别人都喊了倦要走,他才肯一个人坐下来,点只烟,没什么情绪的看会儿将乍破的天光,不知不觉的睡过去,第二日、第三日,年年月月,周而复始。
  重生是个麻烦事,原来的人际、原来的生活方式都难找回来,但也是因祸得福,幸运至极所找回来的那些都是真心真意的、最抛不开的东西。
  於阳在晚上八点多钟就和张屈离辞别,开车回了家。
  他脱了鞋进门,便看见了沈淮那张俊秀的脸,嘴唇抿的紧紧的,眼神盯着他。
  “怎么啦,”於阳问,“我还没兴师问罪,怎么反过来了?”
  沈淮拍拍身边的沙发,说:“坐下聊聊,你和张屈离、和江丛屹都说什么了?”
  於阳了然,嬉皮笑脸凑过去:“你们晚上吃的什么?他们家的青梅酒太淡了,你说是不是掺了水。”
  沈淮:“说是说报仇,但有千万种方法,他单选了这条最好看也最难看的,之前还让你去他工作室……”
  “好大一缸醋,”於阳贴到他脸颊边上,鼻翼微微翕动,“我们家什么时候改成陈醋作坊了。”
  沈淮:“……”
  他边说还边把手伸进沈淮衣服里,看着没什么动作,但手指一直在腰侧划来划去,沈淮有点忘记自己要说什么了。
  不过於阳只管撩,不管解决问题,看他不继续说了,觉得心头大患暂时平定,于是施施然起身,自顾自洗澡去了。
  沈淮心头冒火,觉得这小子实在太难治。
  趁着浴室里水流哗啦啦,他推开门,猝不及防关了灯,任於阳惊吓的啊了一声。
  “干什么你!”於阳抱怨,走出两步要开灯,忽然被箍住了腰,拽了出去。
  他还淋着水呢,连带地毯都踩湿了,地毯上留下一串深色痕迹,人则沿着这条痕迹被扔到了房间里。
  於阳骂骂咧咧:“爸爸洗澡呢!你玩的哪出啊!”
  沈淮也不说话,发出的就只有金属扣撞击的声音。
  於阳察觉出些味道,手撑头笑道:“你现在花样很多嘛。”
  ……
  上午醒过来的时候,於阳觉得自己一身哪哪都疼。
  “起来了,”沈淮听见动静进了房间,“吃东西吧。”
  於阳一看他就生气,掀开被子扑过去,掐着他脖子不撒手。
  其实手劲挺小,看着就像搂脖子撒娇。
  沈淮心里好笑,拍着他背问怎么了。
  於阳一指床头的东西:“会玩儿啊,哪弄的?”
  床头金属手铐微微泛着冷光,沈淮瞥了眼,道:“你自己的收藏,不认识了?”
  於阳眼睛一转,恶人先告状:“胡扯,锅甩的飞快。”
  “不认?”沈淮笑了笑,“我再帮你回忆回忆?”
  某些画面在心头流转,於阳立马怂了:“……我哪知道哪个孙子拿过来的,我可没用过。我只喜欢心甘情愿的。”
  “那你意思是,你心不甘情不愿?”沈淮说。
  於阳故意说:“那我看你和蒋莉莉他们家吃饭不仅心甘情愿,而且还挺开心。不如你找她去?”
  沈淮掐了他一把:“还有没有良心了你。”
  於阳嘻嘻哈哈不说话了。
  吃饭的时候,於阳想到了什么,又提起这事:“说真的,蒋莉莉真不错,你愿意的话,处处也行,这样你也不用顶着家里的压力……”
  沈淮轻飘飘看他一眼,他立马住了嘴。
  “吃还堵不住你的嘴?”沈淮说。
  於阳撑着脸,笑嘻嘻的:“那拿点别的堵吧。”
  他浪惯了,沈淮还要脸皮,只是说:“我爸妈那里没有问题,你别想那些了。昨天也只是帮蒋莉莉的忙,算还她人情,再有这样的事,一定先和你商量。”
  於阳笑着,点了头。
  在风月场里习惯了飘忽不定、看惯了假情假意,好像谁真心了谁的筹码就被一扫而光,而像这样,坐在一张餐桌前,彼此坦率真诚,有商有量,再过个十几年也觉得不腻,这大约是叫归宿。
  #
  华影奖造势很大,关注度极高,这使得许久不出新作的张和导演名气又被炒了起来。
  他自五年前国际封奖后,便退隐了起来,少有出席公共场合,但其传奇经历摆在那,华影这次报奖的电影里有他和独子张屈离共同执导的一部新片,因此,人们都在翘首盼望。
  恰在此时,各大主流媒体却爆出了张和被警方带走的图片,附带的报道是其为贪污贿赂犯罪洗钱、□□易、抄袭等等丑闻,直叫人叹为观止。
  这是华语影坛十年来最令人震惊的丑闻,甚至外媒也有所报道。人们茶余饭后、或是见面聊天,首先第一句话便是——“你知道张和进去了吗!”,真可谓坏事传千里。
  也确实有关于江丛屹的黑帖和阴谋论流出,但在这样的氛围里,有人拍到了张屈离和江丛屹同出同进的照片,真假难辨的谣言也就不攻自破了。
  华影颁奖典礼前夕,江丛屹收到了华影的邀请函,望着那张红底烫金的请柬,他却皱起了眉头,招手叫来助理,问道:“怎么回事?国宴没被撤奖?”
  助理也摸不着头脑:“小江哥,国宴为什么要被撤奖?”
  江丛屹张了张嘴,不好怎么和他解释,于是心里更疑惑了。
  他助理刚过来和他说了一句话,又被赶走,觉得非常莫名其妙。
  江丛屹给张屈离打了电话。
  “我接到了华影的邀请函,”江丛屹说。
  张屈离正在收拾他爸要用的东西,按下蓝牙,没什么情绪的说:“好事,有什么问题?”
  “怎么回事?”江丛屹问,“你在干什么?”
  “收拾东西送老头,”张屈离答。
  江丛屹沉默了一会儿,问:“那於阳收到了邀请函吗?”
  “问他自己去,”张屈离没好气答,“你还有别的事没,没有我挂了。”
  “没有,”江丛屹轻声道,“他没有收到对吧。你把国宴和前传对调了,反正都是你拍的,都没上映,区别不大——你知道多久了?”
  张屈离抓着挎包带子,指节有些发白。
  “嗯?”江丛屹半天都没等到回复,“你在家对吗?我过去找你。”
  “别来了,”张屈离低声道,“见了他,我也该走了。华影奖影帝十有八九是你的。这圈子里什么样你都看过了,也应该知道,到最后,妖魔鬼怪都过眼云烟了,一个演员唯一的靠山就是演技。你以后好好的。”
  江丛屹莫名慌了起来:“张屈离你去哪!”
  张屈离笑了笑:“你不会觉得我要自杀吧,还没到那份上呢。”
  江丛屹松了口气:“那你去哪,先别走,我去找你。”
  “去外面看看,”张屈离说,“成天圈在这里,眼界小了,心也浮躁了,我也不知道去哪,边走边看吧。”
  他想了想,又说:“那你来吧,我在家。”
  江丛屹放了电话,抓起车钥匙,快步往外走去,助理刚想端咖啡给他,就被撞到肩膀,咖啡翻在他外套上,从肩膀到衣角全湿了,还把手臂烫红了。
  江丛屹这下不得不换了件衣服,一边挤着芦荟膏往胳膊上涂,一边打方向盘开车。
  耽误了一点时间,路上红灯的时候,他恨不得直接闯过去,可是好歹公众人物,他又给按下了。
  他忽然想,我这么急做什么?
  张屈离挂了电话,看着这件熟悉的屋子,心里五味杂陈。
  他推开门,在每一间房间前停留片刻,又伏在二楼栏杆上,俯瞰大厅里被白布盖起来的家具,叹了口气。
  他想了很多,又觉得想什么都没有意义。
  时间一点点过去,他看看手表,已经等了二十分钟了。其实他还那么年轻,还可以再等一等,但也是没意义,假如他成熟了,半老了,什么都看过了,还愿意回来耗着,那才是最有意义的虚度时光。
  他摇了摇头,提起了行李,头也不回的走了。
  #
  华影颁奖典礼直播是晚上八点开始,於阳在时差国,一边咬笔头赶作业,一边看网络直播。
  “契诃夫的《海鸥》……现实主义戏剧流派……”
  “最佳男演员——”
  於阳抬头。
  一阵掌声轰鸣,喝彩声、欢呼声不绝于耳,男人穿着灰色绸缎面料的西服,灯光聚集在他身上,显得流光溢彩。
  他是最好的年纪,演技娴熟,世事历尽,容貌正盛,没有了拦路虎,没有了后顾之忧,他一路披荆斩棘,从黑暗和欲望里脱身而出,终于得偿所愿,光明正大的站在了万人瞩目的地方。
  於阳笑了笑,无声道:“恭喜,阿屹。”
  沈淮走过来,敲了敲桌子,“写作业了,上午有课呢。”
  於阳唉声叹气的继续咬笔头。
  东京街头,还有一个人也在唉声叹气,他为看这破颁奖典礼,把国际流量给用光了,下半个月,又得和世界失联了。
  他们都还年轻,人生那么长,待时光洗净了如鲠在喉的过往,心里也就剩下耿耿于怀,届时,天涯终有相逢。
  ————完————
  作者有话要说:
  鞠躬。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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