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小说

然哥——初小禾

时间:2017-04-18 18:33:09  作者:初小禾

  “军人?”沈寻也是一惊。
  “噢对,他身上还有一个退伍证,但已经被泡坏了,看不清里面的内容。”警员说。
  乐然跌坐在靠椅上,双手捂着额头,肩膀轻轻颤抖,低喃道:“怎么会是周班啊。”
  沈寻站起身来,绕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又转向警员问道:“你们出警时的现场记录能不能调一份给我看?”
  “这个……”警员挠挠头,为难道:“沈队,这恐怕不行。省厅来接案时不仅把尸体带走了,还一并拿走了我们的电子、纸质记录。照理说,我现在跟你汇报受害人的情况都算是违规了。”
  沈寻颔首,不再多问,笑道:“没事,谢你啊兄弟。”
  警员走后,沈寻关上队长办公室的门,将座椅拖到乐然身边,在他膝盖上敲了敲,“给我讲讲这个周一锋的事。”
  乐然抬起头,却答非所问,红着一双眼睛道:“沈队,这案子不能交给省厅!什么案子被特别调查组拿去后都是石沉大海,吴令洋的案子至今没破,后面两位受害者也再没消息。周班不能交给他们!”
  沈寻揉了揉他的额发,暂时还不能给他一个肯定的答复。
  和省厅抢案子困难重重,这案子又明摆着和上面脱不了干系,怎么抢,抢过来之后怎么破,会不会使无关的人受到牵连——这都是沈寻必须考虑的问题。
  但乐然不会想那么多,他攥成拳头的手正发抖,眼中也满是怒火与悲怆,镇定片刻后,他垂下头,声音有些哽咽,“周班救过我的命,我……我救不了他,起码不能让他死得不明不白。”
  沈寻一怔,“他救过你的命?怎么回事?”
  乐然深吸一口气,抹了抹眼角,“是我16岁时的事了。那时刚入伍,什么也不懂,身体也不好,连里组织山林行军,其中有一项是攀岩——不是我们现在练习的那种,是在一座几乎垂直的悬崖上攀登。我体力太差,在山里走了3天,食物和水都没了,无法补给,手脚都不像自己的,爬到一半彻底动不了了,不仅动不了,甚至连身子都稳不住。”
  乐然停了下来,重重叹了口气,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掌上粗粝的老茧,“我坚持不住,意识早就模糊了,手一松,反应过来时已经没有办法自救了。那时我已经在悬崖上爬了一半,摔下去非死即残。但是周班抓住我了。为了护住我,他半条手臂和胸腹全被悬崖上的尖石划伤。沈队,你不知道那伤口有多触目惊心。我,我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他痛得整张脸都没血色了,左臂还牢牢地保护着我。”
  乐然捂住眼,哭声低沉而压抑,“他怎么就被人害了啊!”
  沈寻将乐然拉进怀里,默不作声地拍着他的背。
  军人之间那种血脉相融的感情常人难以理解,但沈寻小时候在部队长大,多少有些耳濡目染,之后又进了公安大学,警察与军人虽多有不同,但某些情感却是一脉相承的。乐然的哭声让他心痛,而那位退伍战士的死也让他心情沉重。
  战士没有死在执行任务之时,却在脱下军装后陈尸窨井——对铮铮铁骨的男儿而言,这必定是短暂一生中最大的悲痛。
  乐然渐渐平静下来,沈寻撑着他的双肩,望向他的两眼,“乐然,这案子我会去争取。现在你把你了解的周一锋,全部告诉我。”
  乐然吸了吸鼻子,断断续续说了很大一通,却没有太多有价值的信息。
  周一锋是Z战区某摩步旅的士官,带了乐然那批新兵3个月,之后回到原来的作战排任排长,虽然和乐然仍同在一个营区,但平时接触的机会却不多。1年后,乐然被选入战区B级特种部队,离开原属摩步旅,从此再未见过周一锋。
  而多年后再次听到“周一锋”的名字时,曾经的老班长已经不在人世。
  沈寻安抚了乐然几句,随后给严啸拨去电话,“帮我查查Z战区的一名退伍士官,27岁,叫周一锋。”
  严啸当晚就回电,“你确定他死在你们市了?还是在窨井里?”
  “不太确定。尸体被省厅带走了,我们没法做尸检,分局的同事看过他的身份证和退伍证,退伍证已经被泡烂了,但身份证上写着‘周一锋’。”
  “哦……”严啸略有深意地顿了顿,“我觉得有可能搞错了。”
  “怎么,你打听到什么情况?”
  “这个周一锋,身手应该比你们家乐然还厉害。”
  “他是乐然新兵连时的班长。”
  “班长?难怪你感兴趣。”严啸笑了笑,“不过我说他厉害倒不是他当过乐然的班长。”
  “嗯?”
  “他是‘长剑’的成员。”
  “什么?”沈寻眉头一蹙,“那个‘长剑’?”
  “对。他在3年前被选入‘长剑’,你觉得‘长剑’的队员会莫名其妙死在窨井里?”
  沈寻沉默了,看着墨一般的夜色,一时不知如何反驳。
  “长剑”特种大队,全国五大特战部队之一,直属Z战区特种作战总部,凌驾于战区内所有A级B级特种部队之上,其成员各个是尖兵中的尖兵,是一种类似战斗机器的存在。
  和“长剑”的队员相比,乐然这样来自B级特种部队的队员顶多只能算“菜兵”一个。
  思索片刻,沈寻又问:“那周一锋的近况呢?还在‘长剑’吗?有没退伍?”
  “如果我知道他的近况,就能肯定地告诉你你那受害人不是他了。”严啸叹了口气,“暂时还查不到,‘长剑’一切信息对外保密,我花了大半天才打听到他3年前去了‘长剑’,要想知道他在‘长剑’干了什么,我得去一趟战区机关找我哥。”
  沈寻没有将严啸打听的情况告诉乐然,晚上两人加完班回宿舍,乐然窝在床上止不住地叹气。沈寻从后面抱住他,吻了吻他的后颈,轻声道:“如果周一锋真是被人所害,我一定给你查出真凶。”
  一周后,严啸直接将车开到了市局门外。沈寻有些意外,刚一上车,就被丢了满怀的资料。
  严啸说:“周一锋上个月从‘长剑’离奇失踪了。”
  “失踪?”沈寻难以置信,“‘长剑’的队员会失踪?”
  “所以我说‘离奇’啊。”严啸点上一支烟,“他是‘长剑’二中队的队员,这二中队不是主力战队,最近半年来没有执行过什么重要任务,周一锋一直随队训练,没有什么异常,但上个月他请假探亲,离开之后再也没有回去。”
  “‘长剑’没有找他?”
  “找了,但他根本没有回家。”
  “那查看铁路公路购票信息,总能查到他去哪里了吧?”
  “你傻啊?他是什么人?特种兵!还他妈是‘长剑’的特种兵。他真想伪装起来消失掉,要找到谈何容易。”
  “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也是‘长剑’正在调查的。”
  沈寻皱眉看着窗外,过了一会儿才说:“看来那具遗体很可能就是周一锋的了。但退伍证是怎么回事?”
  “八成是假的。”严啸侧过头,“老寻我跟你说,这件事你和你家乐然都不用再掺和了,我已经跟我哥透了底,‘长剑’会亲自查这个案子。”
  “军队干预司法?”沈寻嘴角一抽,“你哥的主意?”
  “什么叫军队干预司法?‘长剑’培养出一个合格的队员有多难?如果那人真是周一锋,那‘长剑’就管定了。我哥最见不得底下的兵受委屈,乐然那件事是没传到他跟前去,不然能含冤退伍?周一锋这事就更别说了,堂堂特种兵死在窨井里,他要能咽下这口气,我严家所有人的名字都得倒过来写。”严啸往方向盘上一拍,“我今天就是赶过来告诉你这事,如果有什么后续情况,只要我知道了,就一定告诉你。上回你不是说这案子可能和前面几个案子也有关联吗?最近你多多注意一下那几个案子,一旦‘长剑’这边出手了,你行动起来也方便得多。别忘了,五大特种部队是有特权的,他们想查谁,别说你们省厅兜不住,就算是上头军委都得忌惮几分。”
  沈寻点点头,也点上一根烟,“那我就静观其变。”
  高层暗流涌动,市局却一切照旧。乐然被沈寻派去支援扫黄打非,抓人毫不手软,成天起早贪黑,经常深更半夜了还和一帮兄弟们突袭招待所。
  不过,尽管每天都忙得脚不沾地,他还是会时不时向沈寻打听周一锋的事。
  在一切水落石出之前,沈寻不想告诉他太多,总是以“在查”推诿。他有些闷闷不乐,沈寻也自有方法纾解。
  两人在一起互相解决的次数越来越多了,乐然上道,不再像刚开始时那么青涩,主动的次数也越来越多。
  周末加完班已是深夜,乐然坐在沈寻车里,跟沈寻一同回家。洗漱完毕后,他主动压在沈寻身上,埋首吮沈寻的乳尖,手也探进沈寻的睡裤里,隔着内裤握住那温热的器官。
  沈寻想翻身,但是前特种兵的腰和手臂都格外有力,嵌住了就说什么也不放。
  沈寻被撩得起了火,摸着乐然的下巴道:“乐乐,让我起来。”
  乐然跨坐在他身上,脸颊潮红,难耐地在他胯部蹭动,两个都已经起来的性器隔着布料厮磨,箭早已架在弦上。
  乐然呼吸有些粗重,一边动一边说:“沈队,我想要你。”


第45章 第四十五章
  沈寻两眼眯成细长的线,稍稍撑起身子,似笑非笑地看着乐然,“要我?怎么要?”
  沈寻两眼眯成细长的线,稍稍撑起身子,似笑非笑地看着乐然,“要我?怎么要?”
  乐然上半身裸着,凹凸有致的肌肉随着急促的呼吸而鼓动,因为情欲而挺立的乳尖泛着微红。他摆动胯部,将自己精神的“小兄弟”卖力往沈寻那里蹭,深灰色的内裤已经鼓出饱满的一团,顶端渐渐显出湿润的深色,色情得格外坦荡。
  他喉结滚了滚,身子往下一俯,衔住沈寻的唇,明目张胆地索吻,两人赤裸的胸膛贴在一起,体温与心跳交相辉映。
  沈寻搂着他的背,温柔地抚摸他蝴蝶骨上有力但不突兀的肌肉,老练地缠住他的舌,逐渐由被动转为主动。
  乐然喜欢亲沈寻,但接吻毫无技巧,被沈寻的舌一挑逗就缴械,此时被吻得迷醉,胯部仍在下意识地顶送。沈寻看准时机,一个侧身摆脱他的桎梏,反倒将他压在身下。
  他愣了一秒,再想抢回主导权已经晚了。
  沈寻一手撑在他脸侧,一手探进他的内裤,不轻不重地握着他形状美好的性器,拇指还在顶端恶作剧似的搔弄。
  沈寻指甲剪得很短,挠在最敏感的地方,每一下都让乐然难以自持。
  他泄出一声呻吟,眼中的情欲越来越浓,颤声唤道:“沈队……”
  “怎么?”沈寻不动声色地加重手指的力道,往根部一探,中指在胀得浑圆的囊袋上挠痒,“刚才不是说要我吗?怎么要?嗯?”
  乐然胸口起伏得厉害,眨了眨眼,似乎想让眼神看起来更加凶悍更加霸道,遗憾的是他眼眸太浅,藏不住情绪也做不了假,那瞪得老大的眼睛往沈寻一望,漫出的只有七分渴望三分羞恼。
  沈寻勾起一边嘴角,浅笑着凝视他,“说啊,怎么要?”
  他抿着唇,险些沦陷在沈寻深泉一般的目光中,稳了半天才毫无底气道:“我要上你!干你!”
  沈寻俯身在他眉间落下一吻,语气中有难掩的笑意与宠爱,“现在还不成,你个小处男,什么都不会,我让你上,岂不被你折腾成残废?”
  低沉又沙哑的声音,挠在乐然耳膜上,就像一记性感至极的春药。
  他下`身胀得难受,不由自主地往上挺起胯部,没脸没皮地往沈寻手里凑,喉咙挤出几声喑哑的呻吟,扯着沈寻的手腕,生涩地撒娇道:“沈队,就,就一次……”
  沈寻笑着吻他,从眉心到鼻尖到嘴角,含住喉结,再蜿蜒向下,在他的锁骨、乳尖、腹肌、人鱼线上落下一道道吻痕,最后将那生气勃发的家伙含入嘴里,细心又深情地舔弄。
  被温热包裹的瞬间,乐然颤栗得连脚趾都痉挛起来,头向后仰起,肩背撑在被褥间,两腿曲起来,双手下意识地往下探,难耐地喊道:“沈队,沈队!”
  沈寻掰开他的腿,手掌撑在他大腿内侧,将他腿间的坚硬含得更深,舌在茎身上火候正好地游走,时不时又回到顶端的小口戏弄。乐然从未被做过这种事,羞愧与快感就像从天而降的巨浪,毫不留情地将他卷入其中,温柔地蹂躏,令他无法脱身,亦不愿脱身。
  他险些在沈寻嘴里释放,那一股股热流最终射在沈寻胸膛,湿漉漉的一片,触目之处,皆是迤逦的情色。
  缓过一口气后,他红着脸撑起身子来,羞得抬不起头,十指颤抖着试图抹掉沈寻胸口的那些湿淋。但沈寻却亲了他一下,捉住他的手腕放到自己嘴边,吮住中指,将指尖的精液舔入口中。
  沈寻的神情太过温柔太过专注,他惊愕得一时忘了反应,直到沈寻将他的指头挨个舔干净,冲他露出一个挑逗的低笑,他才触电似的缩回手,吼道:“沈队你干什么!那个不能吃!”
  沈寻耸了耸肩,“可是我已经吃了。”
  “你!”乐然不知所措,那眼神就像在荒郊野外独自遭遇一只成年公狐狸的幼狼。
  幼狼被公狐狸逼到绝境退无可退,但公狐狸偏偏又什么危险的事都没做,只将它舔得满身口水,而后晃着大尾巴离去。
  沈寻拿过放在床头的抽纸,擦掉胸口上的晶莹,再一次将乐然罩在身下,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胯部,笑道:“帮忙解决一下?”
  沈寻那里尺寸惊人,但即便是勃`起时,也全无狰狞之态,乐然手掌粗粝,每一次都抚弄得极其小心。这回,他学着沈寻的样子一路往下吻,嘴唇停在阴影处时,下巴却被沈寻抬起来,“真想这么做?”
  他眉头一皱,眼神有种孩子气的坚定,“想!”
  沈寻摸了摸他脸颊,半躺在床上,曲起一条腿,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温声道:“看你表演。”
  乐然埋下头去,含住顶端,小心地舔了舔,抬眼悄悄观察沈寻的反应,却刚好对上沈寻含笑的目光,他立即耷下眼皮,耳朵尖红得诱人,双手握住茎身,尝试着尽量深地往嘴里送。
  沈寻捏着他的耳垂轻轻揉搓,另一只手抚摸着他有些扎人的头发,既没有往下按,也没有阻拦他的动作。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