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依然看呆了。
特别快的,就在人脚趾头的逗弄之下,she了出来。
半是埋怨,半是委屈地,说:“我第一次这么快……都怪你……”
“怪我?你不喜欢?”
“喜欢……”
席虎手向前一拢,就那么抓了过去。
最近在加紧练习谈思明的决赛伴奏,席虎手指上,都是吉他拨弦练出的茧,粗糙的指腹在划拉谈思明的脚底心。
他手握着那只刚好握了一手、还在作`乱的脚,亲了上去。
“我最喜欢明明了……”
静谧的月夜里,洗澡间里传来哗哗的水流声。有两个人,一个站在那里,一个坐在地上,在痴痴地吻着另一个的脚趾,嗓音里,是动了情的沙哑与温柔。
窗外的月亮在注视着一切,忽而不敢再看,脸颊一羞,躲藏在云后面,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么多章的车,这个趾`交的场景虽然最短小,但是是我写得最兴奋的一个2333
第53章 你能不能不撩我
谈思明感冒了。
谈思明就坐在自己家的书房里,手捂着一杯热水,一副眼镜被水杯里飘出的热气给扑得满是雾。
某些时候——就比如,跟人做`爱的时候——谈思明总是耳根通红,鼻子也是红的,能一直红到脚跟;
但现在,他感冒了,既不咳嗽,也不流涕,只会有点头晕。也就家里人能看出来。
余曼路是看出来了的,才进来过,桌上就有一包感冒药。
刚把药和水给谈思明的时候,余曼路紧张得不得了:“这怎么得了呀?我去把你爸叫回来……”
谈远道经常在倒班,周末只有半天假;
余曼路这周四就出发和他们单位去省城做交流访问了,今天周日,才回来。
她不知道,自己儿子感冒只是因为几天前晚上,在地上跪得太久,着凉了。
“不用了妈。”
谈思明摇摇头,阻止了余曼路。
余曼路带门出去了。谈思明这才偏过头,目光移到旁边电脑的摄像头,眼里笑出一点温暖。
“心疼了?”
“你赶紧把药喝了,睡一觉!”
席虎坐在屏幕那头,几乎就要气得跳脚,“还有,裤子!穿条裤子!”
“……”
两个小时前。
席虎在寝室写作业,写着写着,鼻子一吸。
他腿翘着,朝椅子背后一仰,眼睛睁着,看着天花板,总觉得,房间里到处是谈思明的味道。
想一想,就随手lu了一发。
lu得十分空虚寂寞冷——
自己给自己lu,怎么比得过他的明明在他身`下求欢的模样?
lu完了,他扯了扯衣领,感觉不太透得过气。把汗湿的短袖脱下来,往门边洗衣篮里,投篮似的扔。
谈思明在他寝室门边、床上的叫声,仿佛还在他耳朵里绕。
念头再转一转,又ying了。
这回就不是随手可以打发的地步了——根本安抚不下去。
他往心里啐了一口,很是犯愁:
“大兄弟,这春天都过了,你发`什么春?”
这哥们仍然置若罔闻,不动如山,倔强无比。
席虎周旋半天无果。
他就和他最后的倔强,握紧双手绝对不放地,一个想阻挡,一个决不投降,僵持着。
实在没辙,他给谈思明发短信。
[明明,你在干吗?]
谈思明回他短信向来不是很及时,席虎估摸着,人家肯定是忙正事没看到。
不像自己,没事就在想人lu,短信回起来嗖嗖的。
[看书,怎么?]
看吧,果然在做正事。
[想你了……]
又补发一条:[想你,想`上你……]
等了一会……
[把电脑qq打开,我们视频。]
收到新回复,席虎脑子里,一下子就被各种裸`聊play塞满,裤`裆`里某位还在坚持的哥们,也越发斗志昂扬,逼得他要战斗到底。
席虎手指头都有点抽搐,几乎就要敲不动键盘。
他把聊天对话框点开,接了视频邀请。
却很是失望地,看到谈思明坐在桌子面前,睫毛垂着,正气凛然,手上捋着书页,一页一页,看书看得很认真。
书皮封面是《美的沉思》。
太应景了。
席虎就想,还是别打扰人看书了。
两条腿盘踞在椅子下方的横栏,对着桌上的电脑屏幕,深呼吸——
眼神化作了幻想的抚摸,默不作声地,在品尝屏幕上的人。
手上动作越来越快,终于,底下那哥们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唔……”
席虎喉头一滚,低喘着,把眼睛闭上,回味了一会,再睁开。
谈思明好像已经看完了一部分,拿起手边的书签,一边夹,眉毛一挑,在问他:“是不是有人找你?我听到好像有消息。”
席虎的提示声音量设的是最低,谈思明那边却听得清楚。
席虎光标移到右下角,一看,还真是:徐嫣然的头像跟一枚闪光弹一样,疯狂地闪着,感觉再不点开,能给人电脑炸了。
席虎把跟徐嫣然的聊天框点开——
@爱你不如爱自己:在不在?
@爱你不如爱自己:听说你周五晚上,公然在寝室做`爱?
@爱你不如爱自己:这事知道的人很少,要不是有点门路,本仙女还不太敢相信……[微笑.jpg]
@爱你不如爱自己:是真的吗?跟谁啊?[猥琐.gif]
@爱你不如爱自己:是我们学校的吧?外校人根本进不来我们宿舍楼。
@爱你不如爱自己:别装死了,你就给个准话,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星星眼.gif]
什么好奇心,是八卦心吧——席虎懵逼着,给徐嫣然回消息。
@别当人是病猫:你听谁说的?
就算和自己闹掰了,乔跃男那胆子小的,最多心里过不去,不会跟人乱说。
席虎寝室那层,高三生才全搬走,就他一个新的寄宿生搬进去,也不可能有人上来看到什么。
席虎第一个想到,也是剩下唯一一个可以怀疑的人,是萧萧。
但那女孩他接触得不多……要是万一不是她说的,冤枉了人怎么办?
@爱你不如爱自己:我天,你这是终于默认了!
@爱你不如爱自己:路透社消息,怎么来的你不用知道——只能勉强告诉你,好像是理科班有人先说的。
范围缩小了。席虎一边给谈思明发聊天截屏,一边给田恬打电话。
“八百年不给我打电话,一打准没好事——说吧,什么事?”田恬一接,席虎就能在电话这头,想象到人嫌弃他嫌弃到鼻孔出气的样子。
“大事!”席虎把外放开了,“甜妈,你儿子被人传谣,现在危在旦夕、朝不保夕……”
“哦,你在说谈思明?”
田恬对他信手拈来的成语水平也早八百年就失去了吐槽的兴趣,她反而抓住“儿子”这个重点,一下子,就让席虎死乞白赖的语气弱了。
谈思明显然也是回忆起了关于儿子与儿媳妇的讨论,在屏幕那头,看着他笑。
席虎越看,都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你是不是想说:有人前天晚上不放谈思明回家,就跟他在床上乱搞,搞到差点把床拆了?”
田恬给他接了下去,还给他直接来了一回什么叫真•灵活运用成语的演示——
“这么板上钉钉、床板上钉钉子的事,还说什么谣言?你想糊弄人,也看看对象吧?”
席虎:“……”
席虎:“究竟是谁走漏了风声?”
“你当我脑子是摆设?周六我就在学校自习,想去找谈思明聊聊自招的事,结果——”
田恬拖长了音调,“都日上三竿的点了,他还没来。”
席虎:“……”
席虎揉了揉太阳穴,觉得再这么跟人掰扯下去,就可以直接进成人场了。
看着低头在翻书的谈思明,他心想,难道是害羞了?
很快,谈思明翻过一页——席虎就把“谈思明害羞”这个两人没在一起时还有点苗头、现在完全不切实际的白日梦给从脑子里驱逐出去了。
不管怎样,应该珍惜视频的每分每秒,少儿不宜的废话,还是能省则省。
迅速切入正题:“是是是,是我在搞你儿子——我听说最先知道这事的是理科班,只不过是只知道我在搞`人,不知道被`搞的是谁——小甜甜,你能不能,帮忙给打听下,是谁起头说的?”
田恬发出了鄙夷的一声笑。
“就一长舌妇,我们班的,你不认识。”
他这还在想嫌疑人,那边直接锁定了作案凶手,这速度快的,席虎一惊。
“啊?你怎么知道她知道的?她又怎么知道的?”
“她是不认识你,但是她是萧萧室友——人校花那天晚上,可是哭得梨花带雨的回了女寝,估计一伤心,就被问出来了。”
“……”
“这事跟那叫萧萧的校花没什么关系,是我们班那女的,也不知道是给人打抱不平呢,还是唯恐天下不乱,一下子在学校贴吧发了十几个贴子,首页跟被爆吧了一样,我还以为你看到了?”
席虎:“……”
顶着两边给谈思明咬的“耳洞”,这几天,席虎不是在好好学习,就是天天在想怎么把人上。
哪有时间刷贴吧玩手机?
于是就错过了。
光是听田恬说,席虎就可以想象,那是怎样的一场腥风血雨。
他立即去私聊徐嫣然证实。
徐嫣然故弄玄虚的面孔被捅破,只好承认。
徐嫣然八卦的专业度还很高,给他发来了当时的贴吧截屏。
果不其然,一堆标题党——
有UC体:
震惊!校花湿了的背后,竟是……
也有走进科学体:
周五的夜里,楼上忽然传来神秘的床震声。闻者落泪的背后,究竟是另有奸`情?还是丧心病狂?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敬请关注——《楼上传来的床震声》。
席虎:“……”
这爆吧还爆得挺欢乐的!
又听田恬说:“我动用了一切资源,查了最先发帖带节奏的ip地址——还就是校内ip,可以精确到床位——再滥用吧主职权,把所有贴子都删了,发帖人直接被封号。”
席虎:“……”
这邀功邀得一点都不掩饰,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服,我谁都不服就服你。”
席虎叹了一声,“然后呢,你是不是还去找人了?”
“当然,扯皮扯得我心力交瘁,感觉至少折寿十年。”
田恬笑了,笑声分外诡谲,应验了席虎的猜测,“你俩这点见不得人的事,我给你们解决了,你要怎么谢我?”
席虎:“……”
谈思明本来在看书,旁听得很安静,忽然出声。
“那天晚上听到的,还有乔跃男。”
田恬:“……你俩现在在一块?”
谈思明没解释,只往边上拨了一支笔,在写读书笔记。
“乔跃男中途找上来,说我叫得太大声,说我是婊`子,被你儿媳妇打了。”
田恬顿时不管谈思明在偷听的事了,也不找人要封口费了。
直接一句:“就因为人家校花哭了?”
席虎打了个寒噤,小心翼翼的:“对……”
“去他妈`的!傻逼!”
田恬骂了出来,骂得足够快准狠。
还呸了一口:“男欢女爱的时候去糊人一脸屎,这他妈什么没眼力的破烂玩意儿……老娘以前是眼瞎了吗?看上这么个前男友?”
席虎:“……”
这就是席虎死活都不太想跟田恬打电话的原因——平时对着那张很“小甜甜”的脸,还能吸气憋气呼气的忍一忍,可一打电话,少女形象一幻灭,田恬再骂起人来,就只剩唾沫星子在他耳边飞。
“瞎没瞎我不知道……”
田恬还在那骂骂咧咧,席虎人都颤巍了。
“……我只敬你是条汉子,憋说话!”
……
挂了电话,席虎百思不得其解地,就去问谈思明。
“怎么想到要告诉她?”
他把某两个字生吞了,“你不会因为被说……了,心里还在记恨乔跃男?”
谈思明听到席虎现在直呼人本名,好像早就料到,一点也没惊讶地,点头承认了。
席虎疑惑道:“你当时不是还劝我,说我已经揍过人了,还说看得很过瘾吗?”
“春宵一刻值千金。”
谈思明嗓音里有一点喑哑,像是在回味那一晚。
“而且,我还没听人骂过他,正好你就给田恬打电话了。”
席虎:“……”
好吧,谈思明是不会亲自动口骂人的。
那田恬无疑成了最佳人选——知己知彼、骂街经验丰富——席虎承认,他也听得很爽。
席虎又颤颤巍巍地,叹了口气:“明明啊,你这有点不厚道。”
他们都清楚,田恬虽然跟乔跃男断得彻底,但其实说到底,还是有点挂念。
“她要是不威胁你,我不会说。”
席虎:“……”
某甜妈把人当“儿子”,这所谓的“儿子”,坑妈坑的,眼皮都不眨一下!
“好吧。”
席虎毫无原则地改了口,“要是能让她死心,也挺好的。”
忽然就想:要是田恬也学人家萧萧那么一哭,忍了她十年的乔跃男,是不是就能忍下去了?
是不是就也可能,激得乔跃男替她汉子一回,找上门动手?
“不可能。”
谈思明像看穿了他在想什么,“田恬就是她自己,不会因为任何人退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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