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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格证[快穿]——一波三折

时间:2017-04-20 18:35:53  作者:一波三折

  白清心情复杂地埋下了头,低眉顺眼地道了一声是,然后步伐沉重地踏出了门。
  等到那一抹白色的身影隐匿在了外面弥漫的薄雾中,陈恒悠悠地收回了目光,斜倚在门框,望着不远处的一株树苗若有所思。
  对他来说,把白清阉了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因为先前已经阉了谢垣,他对于掌握药物的火候已经驾轻就熟。只是未免太没有成就感了。
  同一件事做过一次就已足够,做第二次肯定没有第一次来爽。
  他倒是比较期待谢垣知道自己不能人道后,面对被他宠爱着的白清时会作何感想。
  一个身体残缺,一个身心健全,以谢垣目前对白清厌恶的程度,说不定会心里不平衡把白清给阉了。光是想象那个场景,陈恒就觉得身体里的血液在沸腾、在激荡,迫不及待想要看到他们自相残杀的场景了。
  这一厢,谢垣一夜没睡。
  一想到师傅跟白清住在一起,还有可能会睡在一张床上,心底的嫉妒跟密密麻麻的蚂蚁一样啃噬着他的心脏。当白清推门而出的时候,谢垣第一时间从床头一跃而起,衣衫齐整,就只鬓角的头发又被压过的痕迹。
  为了不被人发现,他从窗口一越而出,抄小路跟在了白清的身后。
  一路悄无声息地跟着白清来到了后山的小河,为了能够更好的隐藏自己,谢垣施展轻功躲在了树上,借着茂密树荫的遮蔽,窥探着白清的一举一动。他视力很好,一眼就看到白清先是朝四处张望了一番,确定周围没人后,才鬼鬼祟祟地揪出了一团白色的东西。谢垣微微眯起眼睛,看着白清将那团皱巴巴的东西打开,原来是一条白色的亵裤。
  只是当中沾上了一滩奇怪的液体,让谢垣不免皱了皱眉。
  那是什么?
  尿?
  感觉不太像。谢垣否定了这个猜想,瞟了白清的背影一眼,心里忽然有些蠢蠢欲动。
  要不要直接出手把白清推下河呢?反正这里就他们两个人,白清死了,没有人会知道是他干的。
  这个念头一旦冒出头来,就再也抑制不住,谢垣当即就从树上飞了下来,刚好落在了白清的身后。此时的白清正在努力清洗着亵裤上的污迹,水声哗哗,他也就没有听到地上树叶被踩踏的簌簌声。
  早春的后山寒意料峭,白清的两手被冻得通红。
  他用手揉搓了几把亵裤后,停下手里的动作,将两手放在嘴边呵气取暖,视线不经意地落到了河面,看到那道模糊的倒影,他心头一凛,正要回头,一道刚劲的力道从他背后袭来。
  噗通。
  冰冷的河水从四面八方灌进了他的眼耳口鼻,白清用力扑腾着四肢,也阻止不了身体越来越往下沉。寒气顺着单薄的身体渗进了四肢百骸,冷到彻骨,他用力睁大眼,隔着清澈见底的河流,他清楚地看到谢垣一脸冷漠的站在了岸边,看着自己在死亡边缘挣扎。
  他甚至还看到了谢垣嘴角挑起的那一抹残忍的微笑。
  不,他才刚跟师傅在一起,他不想死!
  没有人听到他心底绝望的呐喊,谢垣目睹着白清着挣扎越来越迟缓,心头传来一阵快意。
  去死吧,只有你死了,师傅才会独属于我。
  妖冶清魅的脸上绽放出了如花笑颜,露在外面的牙齿透着渗人的惨白,就在谢垣一脸愉悦地欣赏着白清的垂死挣扎时,一道气流从他身旁掠过,谢垣脸上笑容一僵,定睛一看,陈恒如同一只锁定猎物的鹰,从天而降,疾风般迅猛地抓住了白清漂浮在手面的袖摆。
  耳边又是一声哗啦,谢垣一个晃神间,男人已经将白清救起放到了地上。
  衣衫尽湿的白清面如死灰,无声无息地躺在了地上,仿佛已经死去良久。谢垣扫了白清一眼就将目光移到了陈恒身上,见他面色跟白清一样透着青白,少年心一突,喃喃:“师傅,你怎么了?”
  还问他怎么了?陈恒神情冷峻,看向谢垣的眼神就跟在看一个仇人。
  要不是他感觉到身体有异,料想白清出了事,及时过来营救,他现在就已经是一个死人了。眼前一阵阵发黑,陈恒面色难看,跪在白清的身旁,开始有节奏的挤压白清的胸腔。根据自身的情况,他知道白清现在还没有脱离危险,因而他不敢掉以轻心,伸手分开白清闭合的唇瓣,打算给他做人工呼吸。
  却不想,谢垣这小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好巧不巧地将手挡住了白清的嘴唇。
  陈恒:“放开?”
  “不放。”
  谢垣一脸倔强地与男人的目光相对。
  真想一掌将这兔崽子一劈两半,陈恒咬牙,忍住了脑海里的晕眩,咬牙切齿地重复了一遍:“如果你再不让开,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谢垣用力咬住了下唇,瞥过男人眼里的那一抹坚定,他心一横,将陈恒推到一边,深深吸了一口气后,毫不犹豫地覆上了白清冻到发紫的嘴唇。
  陈恒:“……”这小子是不是对白清爱得深沉啊,一面想要杀他,一面又要救他,陈恒觉得自己真是不太懂这些小孩子心里的真实想法了。
  当白清虚弱地睁开眼的时候,就看到谢垣放大了的眼,那双眼直勾勾的瞪着他,跟骷髅似得,眼里充斥着滔天的怒吼与杀意。他一懵,下一刻,谢垣就移开了嘴,从地上利落地爬了起来。
  胸口的窒息感褪去,陈恒的脸色渐渐好转,他松了一口气,刚要朝白清走去,谢垣挡在了他的面前。
  陈恒拧紧眉头,喝道:“谢垣,你知不知道白清刚才差点就没命了。”
  说着,他一脸沉痛:“为师对你很失望。”
  谢垣没吭声,不退反进,朝着陈恒又迈进了一步。少年的个子窜得很快,他现在已经到了陈恒的鼻梁了,这会儿两人的距离靠的很近,湿软的气息刚好喷在了陈恒的脖颈,那一处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浮起了细小的颗粒。
  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正要后退一步,腰部被一双冰冷纤细的胳膊搂住了,陈恒身体一僵,下意识地低头去看腰际,而谢垣就趁着这个机会踮起了脚尖……
  嘴唇上传来了柔软q弹的触感,男人一怔,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谢垣已经退开了。
  “……”居然被亲了。
  谢垣双眼直视着男人,已经做好了被狠狠惩罚的准备,不管接下来会受到怎样的惩罚,他都不会后悔刚才的所作所为。
  却不想,男人眼里凛冽冷酷的眼神褪去,只是平静地看着他,“下次不要这样了。”
  师傅他竟然没有生气?
  少年眨了眨眼,心底浮现一抹欣喜,那是不是代表师傅他也是喜欢他的?
  陈恒直接绕过了发呆的谢垣走向白清,不嫌弃他一身狼狈,亲自弯腰将他浮起,“你没事吧?”
  “多谢师傅相救。”
  摸了摸白清冷冰冰的掌心,男人满眼心疼之色,将他的两手拢在掌心,轻轻地揉搓着。
  “以你我现在的关系,还需同我这么客气吗?”
  白清敛眸,感受着指尖传来的暖意,脑海里却还在回想着刚才发生的那一幕,心里隐隐袭来遗憾的情绪,他控制不住地想,真正有资格亲师傅的人应该是他才对。
  见少年没说话,陈恒只当他是惊吓过度,需要时间缓冲一下,便轻轻将他抱入怀中,转头开始质问起了谢垣:“谢垣,你之前已经犯过一次错,这才没过两日,你便对清儿再次出手,看来你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陈恒瞥了谢垣一眼,语锋一转,道:“你说我该怎么罚你呢?”
  孤零零地站在了男人的对面,看着两人和谐相拥的刺眼画面,谢垣恨不得冲上去将他们分开。硬生生地止住了这股冲动,少年吸了吸鼻子,声线有些沙哑:“弟子甘愿受罚。”通过这次的经历,他得到了一个教训,那就是以后要杀白清的时候手法一定要隐秘,最好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让人查不到他的头上来。
  陈恒也不是真想惩罚谢垣,毕竟体罚谢垣,受伤的还是他自己。
  想了一想,他低头看向了怀里的白清,将这个话语权抛给了他:“清儿,你觉得该怎么罚他?”
  白清沉默。
  遭到谢垣三番两次暗算,他的脾气再好也会生气,如果要永绝后患当然是杀了谢垣最好,不过师傅他再疼爱他也不可能将他的徒弟杀了,白清思忖了良久,最后还是决定给师傅留下一个善解人意宽宏大量的好印象。
  于是他不甚虚弱地倒在了男人的怀里,将脸埋在了男人的胸口。
  “师傅,刚才师兄不是故意要推我下河的,是我自己不小心掉下去的,你不要责罚师兄了好不好?”
  这话正合陈恒的意,他故意露出为难的表情,犹豫了半晌,嘴角延伸开一缕笑纹,眼含宠溺地揉了揉白清濡湿的长发。
  “好,为师听清儿的。”


第63章
  清儿清儿,叫的可真亲昵,师傅他从来都是连名带姓叫他谢垣的。
  想起往日重重,那些温存的时光仿佛是上辈子的事了,谢垣就觉得心头插了一把刀,破开血肉,鲜血淋漓。
  也不知道是怎么走回去的,等到谢垣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到了血冥宫后院的练功场。无数教众勤勤恳恳地相互切磋剑法,空气中剑光交相辉映,剑鸣铮铮。
  谢垣无心练剑,没精打采地走到了一边的石椅上坐下,两手托腮看着虚空的某处怔怔发呆。
  右护法荣湛放下了手里的剑,对跟他比划剑法的左护法荣青道:“先休息片刻吧。”
  “好。”荣青微微颔首。
  走到一边树下坐下,拿起水壶喝水的间隙,荣青看到荣湛走向了对面树影掩映下的凉亭内,他眯起眼定睛一看,原来亭内还坐着一个人,但见那人青丝雪肤,容色如玉,身着一件紫缎绸纱,虽然年纪尚幼,却已能窥见日后的风华绝代。
  荣青在心里暗叹一声,他这哥哥啊。
  这一厢,谢垣察觉眼前的光线被遮,懒洋洋地掀开眼帘,当看到熟悉的身影时,他薄唇上挑,露出一个乖觉的微笑,“荣湛哥。”
  血冥宫的左右护法是跟教主一起换的,当初萧无凛年仅十五就杀了前任教主后,便亲自从教内的众弟子中挑选了两名资质上佳的荣青跟荣湛作为新一任的护法。他们两人是亲兄弟,哥哥性格沉稳内敛,而弟弟则温柔谦和,萧无凛十分器重他们二人。
  看着眼前少年朝他微笑,荣湛脸一热,忙避开了他的视线,走到谢垣身边坐下。
  “少主,怎么独自一人坐在这儿?”
  他生的英挺肃穆,皮肤黝黑,是以就算脸红一般人也看不出来。
  谢垣将两手置于脑后,柔韧清瘦的身体微微舒展开来,他状若悠闲地看向了远处,眉心隆起的褶皱却始终不曾消失。
  不等他回答,身旁的荣湛再次出声,声音微微上扬,显示着他的疑问:“是不是有心事?”
  少年微微一愣,将两手置于身侧,坐直了身体,“没有。”
  荣湛眸色一暗,却听谢垣用一种古怪的语气开口:“我有一个问题着实不解,可否向你讨教?”
  男子闻言,顿时挺直了背脊,“你说。”
  谢垣便把今日清晨看到的一切说与了荣湛听,他说起这些时一脸迷惑,一旁的荣湛听得脸色微红,手心出汗,结结巴巴地打断道:“少主是说醒来的时候发现亵裤湿了?”
  知道荣湛把对象搞错了,谢垣也不解释,只垂眸轻声应了一声。
  他现在要掌握白清的一举一动,好想出对付白清的办法,毕竟现在师傅肯定会对他多加防范,到时候白清出了事自己肯定是第一个被怀疑的对象。是以,他绝对不能轻举妄动。
  耳边听到荣湛结结巴巴的声音:“少主,你……你是梦遗了。”
  谢垣疑惑,“梦遗?”
  男子继续结巴道:“恭喜少主……离长大成人又近了一步。”
  谢垣初时眉目纠结,等想到了什么,他脸色微变。
  原来这是男根发育的象征。
  可他跟白清同龄,为什么白清已经开始发育了,他那里仍旧毫无动静,不,应该说从他八岁开始,那里就从来没有变过。
  看着谢垣冷若冰霜的神色,荣湛心头一突,“你怎么了?”
  “没事。”
  谢垣摇头,这等私密的事情,他当然不能对别人说。
  “荣湛哥,我还有事,先行一步了。”
  说罢,他直接转身离去,扬起的衣角不经意间擦过荣湛的脸,他浑身一震,放在两侧的双手用力攥紧。差一点,他差一点就控制不住地想要拉住谢垣的手了。
  无声地敛了敛眸,他就这样痴痴地看着谢垣离去的背影,久久没有回神。
  ***
  谢垣去了血冥宫专供弟子学习的观书阁。
  一进阁内,书香阵阵,仿佛连时光也流逝的慢了一些,许多弟子手捧着书籍安静地阅读着,虽然人数众多,阁内愣是静的只剩书页翻动的簌簌声。
  谢垣之前来这里看书,看的都是些各大门派的武功心法,这一次,他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悄然拿了一本讲解着生理知识的书籍,然后找了一个隐蔽的角落细细品味。
  一打开书籍,入目的就是一副男根的详细示意图。
  谢垣忍住脸上的燥热,凝眸仔细地阅读着。
  编写这本《□□宝鉴》的作者是血冥宫的第九任魔教教主,也是唯一一位纵欲过度,死在男宠身上的魔教教主。据传那位教主身体力行悉心钻研了很多男男淫事,研发出了许多新鲜的闻所未闻的姿势。
  谢垣看的目瞪口呆,尤其是翻到后面,尽是些香艳无比的春宫图,书上图文并茂地描述了无数淫技,尤其是男男相连的那处,连那啥毛都清晰可见,让谢垣直观地领悟到男男交欢的真谛。
  他看的面红耳赤,全身发烫,心里仿佛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爬,又麻又痒。
  可饶是他反应这么强烈,他身下的那处始终软萎靡地窝在那里,一动不动。
  谢垣安慰自己,等他再长大一些,那里应该就会有动静了,只是一想到白清比他先行发育,他就觉得不太痛快。更何况白清挤掉他成为了师傅的新欢,两人朝夕相处同床共枕,如果真要发生些什么,那岂不是……
  想到这里,谢垣坐不住了。
  他将书放回原位,直接施展轻功,一溜烟儿就消失在了云雾里。
  这一边,陈恒将白清抱回了厢房,然后吩咐下人熬制一碗驱寒的姜汤。
  脸上的苍白还未褪去,白清身上裹着厚实的棉被被男人拦在了怀里,鼻息间尽是男人身上独有的清冷气息,他贪婪似嗅着那让他迷恋的味道,虚弱地开口:“师傅,我已经没事了。”
  陈恒垂眸看着怀里的少年,柔声道:“你知不知道,刚才差点吓死我了。”
  他还真就差点把命栽进了。
  看来以后他要时时刻刻把白清拴在他的身边,不让谢垣有任何接触的机会。
  “事情都已过去了,我现在不是没事了嘛。”
  听着少年乐观的话语,陈恒眼里藏着一抹探究之色,“你当真不怪谢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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