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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从流氓手中逃脱——奇迹大人

时间:2017-04-23 17:23:41  作者:奇迹大人

  李伯嘴角胡子抖了抖,知道什么?我家公子是断袖?“郡主,老奴不敢揣测公子的心思他怕是自有打算吧。”
  久鸢甩甩头上的步摇,一把揽过弟弟,“那我们去买马车,其他的就交给你们了,一会我们去接你。”说着拉起久安就跑。
  李伯看了看身边傻站着的樊殃冷哼一声,“站着做什么?想等我背着你走?”
  樊殃擦擦额头上的细汗急忙跟上,一般上年纪的老头最难伺候,先不说那顽固的性格,就那刁钻的嘴就让受不了,当然李伯还有一个更麻烦的地方!那就是他的神脑补……
  晚饭过后,樊殃摸着肚子上楼,也不知道宫染回来没。
  说是去购置东西,最后还是变成了玩乐,要不是李伯眼珠子差点瞪出来,那三人还不想回来呢。
  推开房门,屏风后隐约能看到有人在洗澡,一股翠竹一般的香味让人觉得心旷神怡。
  樊殃轻手轻脚的关上门,小心翼翼的靠近屏风,那屏风后面的人好像还没有意识到有人靠近。他撩起一捧水挥下,像是唱歌一般的说道,“偷看什么?不如与本公子一同沐浴?”
  “哈哈?你发现我了?”樊殃索性就绕过屏风,真是两个大男人怎么还偷看不偷看的。
  宫染一根竹子将长发盘在头顶,在雾气的衬托下,竟有一种雌雄不分的美感,金色的眸子就想宝石一般,水汪汪的,格外诱惑,脑海中突然蹦出这样一句,最是惑人少年时。
  他趴在木桶边,“过来给本公子擦背。”
  樊殃看着那雪白的肌肤,稍有轮廓的肌肉,以及那张傲娇的小脸。来让本天师收了你着妖孽!!
  拿起旁边放的毛巾,就抚在他的背上~唔~手感一流~
  嗯?樊殃摸了摸他背上的一道刀疤,“你着疤是那来的?怎么这么大?”
  “疤?可能是被伤过吧。”
  樊殃又摸了摸那伤痕,从左肩到右肋,这还是多年的伤痕,他怎么做到想是说别人一样,这么轻描淡写的说出口?
作者有话要说:  不开心,考试要挂了……
白瞎了我的报名费……
   
    ☆、第四十章

  
  第二日一早宫染就带着李伯离开了,说晚上才回来,就在丰城再停留一日。
  那姐弟二人一下子睡到日上三竿,中午了才摇摇晃晃从房间走出来,一出来脑袋里就只有吃,真是饭桶两个。
  久鸢把筷子在手上转了一圈,猛然挑起来一把抓住阿轩的领子,“我真想和你换个身子!你变成了男的,我却变成了一个女的?”
  阿轩拉开久鸢的手,后退一步,“郡主身体娇贵,如何能和我一个侍卫换身子。”
  久安拿出嘴里的骨头,油乎乎的手拽了拽姐姐的袖子,“姐姐错了,阿轩女人的时候也是英姿飒爽英气逼人,恢复男装只觉的高冷万分。姐姐就不同了,男装是猥琐的不得了,恢复女装就如同变态,如何比得?还没比就输了。”
  久鸢一甩袖子,果然两大块油渍已经沾在衣服上了,“你懂什么!我女装怎么了!那也是该有的都有!”说着挺了挺胸部。
  阿轩咳了几声看向别处。
  樊殃尴尬的捂住眼睛,这不靠谱果然名不虚传……
  “姐姐长了也是白长,哪里像阿沧姐姐,如此温柔,还懂得如何做桂花糕,这才是理想的姐姐!”
  被突然点名的阿沧,不好意思的对久鸢笑了笑,“奴婢不敢和郡主比,郡主才是真性情,女中豪杰也。”
  久鸢急忙点头,食指狠狠的戳了一下弟弟的脑门,“小鬼头你懂什么!将来你也是娶一个母老虎!”
  久安张张嘴不知道如何反驳,只能哼一声又埋头奋斗鸡腿。
  久鸢得意一笑,看了看樊殃又看了看阿轩,眼神又划过阿沧,心中坏水又咕嘟咕嘟的冒了出来,“我们去春楼吧,我听说过丰城的春楼要比京城的春楼还要劲辣!据说有脱衣舞~”
  樊殃浑身一个冷颤,皇上是一个春楼爱好者!“不去不去。”
  阿沧红着脸,“郡主不要这样说了,女子还是应该矜持些才好。”
  久鸢嘿嘿一笑,挽着阿沧的腰竟然撒起娇来,“诶哟~不一样不一样~我去学学女人味啊~这样才能装女人呀~”
  樊殃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你本来就是女的!”晋王生出这么一个女儿,上辈子是炸了宇宙吗?这么倒霉。
  “诶呀,好吧好吧,没人想去我自己去好了,早就听说过丰城春楼与众不同,过而不观实在浪费啊。”久鸢耸耸肩,就要去换衣服的样子。
  阿沧为难的与阿轩对视一眼,公子临走时交代过一定要保护好他们三人,让郡主独自外出就不对了,还是去春楼,这可如何是好啊……
  “久鸢你不会是想现在就去吧?”樊殃支着脑袋看着正一脸期待的看着自己郡主大人,她明明就是等人制止她,然后拉去同行。
  久鸢哈哈大笑,一巴掌拍到了樊殃的背上,“哈哈哈哈,走我带你去见识见识什么叫真绝色!整天娘们吧唧的,你也不怕断袖了,哈哈哈哈哈哈!”
  樊殃被那力道直接拍在了桌子上,他猛的咳了几声怒吼道,“你才娘炮!我这叫斯文!你一个男人婆懂什么?”不过她说对了一点,爷就是断袖怎么了~爷是断袖爷骄傲~天底下优秀的男人都是爷的~没人娶你啦啦啦~
  “对啊对啊,我这么不像女人,我们去见识见识吧。”久鸢呲着牙一阵傻笑。
  樊殃无奈的摇摇头,皇上在京城应该不会不远千里跑到丰城卖身吧?宫染只说过不许去小倌馆,那春楼就没问题了吧?
  “可以是可以,不过久安这么小,你可别想荼毒他。”
  “看你说的,我早就考虑好了,阿轩咱们去春楼,阿沧和弟弟就在客栈,如何?”
  久鸢捂嘴偷笑起来,仿佛那春楼的好精致她已经提前窥得。只等那夜幕降临也去春楼,好好快活一番,只可惜胯下没有二两肉啊。
  丰城既为矿成,那就少不了矿工。故而每到发月钱的日子,那春楼等享乐的地方就格外热闹。为此那春楼也格外有商业水准,就等着那些个日子狠狠的赚上一笔!弄了个什么花女节,慢慢的这个节日竟然成了本地的特色的,甚至不少外地人前来玩乐。
  唉,总之是让人头大。
  久鸢干脆就拿出了压箱底的衣服,金丝云锦,玉带缠腰,什么香囊玉环恨不得挂一圈。手上还戴着一个玉扳指,一把折扇很没形象的卡在后颈处,总之啊,看着傻了吧唧很好宰。
  樊殃咂咂嘴,真不想和她走在一起能远一步就远一步,太土了。
  街上的路人也很配合她这身打扮,回头率百分之二百啊!当然她也不知道人家是在嘲笑她,得意的拿出扇子遥了起来,骚包至极。
  “诶呀到了~”久鸢现在门口,将扇子塞回领子出,得意的看着门口揽客的几位姑娘。
  那些个姑娘都看呆了,一个会走路的金人啊!闪闪发光!若是抓住这个机会,说不定就能赎身,离开这鬼地方!
  想到此,那两个姑娘互看了一眼,立刻犹如饿狼扑食一般,一人抱着久鸢一直胳膊就往里面走,生怕他跑了一般。
  樊殃无奈的摇摇头,看了看旁边一脸惊恐的阿轩,“看见没,屌丝无论到哪里都是这个待遇,被人无视呀~”说完率先走了进去。阿轩也叹了一口气,跟了进去。
  果然春楼内热闹非凡,人人都穿的一副土豪的模样,居然真的有人大金链子挂在脖子上。
  相比之下,樊殃两人素净的犹如一朵白莲花,纯洁的就像是走错了地方,迷失在了花海之中~
  好在久鸢还记得他们二人,开了个房间就命人去找他们两个。
  当他们二人到房间,正看到久鸢坐在地上,左拥右抱好不快活!有一个姑娘就干脆做在了她的腿上给她喂酒。
  久鸢抬起姑娘的脸就狠狠的摸了一把,“漂亮真漂亮啊!抱着还软绵绵的!真神奇啊!”
  樊殃羡慕的看了她一眼,我去春楼什么时候都没这么快活过啊,都是提心吊胆的,小心再小心。
  久鸢急忙招呼两个人,“来来来,不能我一个人乐啊!大家既然一起来,樊殃你就拿出你的男子气概吧!”说着让一个姑娘去伺候樊殃。
  樊殃后退半步,挡住姑娘的举动,“你不要过来啊!”心中突然有一种怪怪的感觉,就像是背叛宫染的错觉,莫名其妙的……
  “客人是害羞了~”说着那姑娘拉着樊殃的袖子就扑了进去,浑身的肉可劲的蹭啊,妩媚到还有些稚嫩的眼睛就像是抽筋了一般,使劲的眨,“客人讨厌~”
  阿沧不自觉的后退一步,要不是公子的命令在,他怕是早跑出去了。
  樊殃浑身鸡皮疙瘩都立了起来,只觉得有一阵阴风时不时吹过脊背,战栗之感让他更加不安,“姐姐好姐姐,我有点害怕……”眼神划过旁边的阿轩,一把将他拉到身前,“你看他难道不比我好看?都是客人可要一视同仁啊!”
  阿轩急忙挥手,“不必不必!”
  在那边左拥右抱的久鸢终于看不下去了,“你们两个到底是不是爷们!人家姑娘这么邀请你们,你们两个是断袖吗?扭扭捏捏的!”
  姑娘看看阿轩又看看樊殃,又回头看看久鸢,值得搂住樊殃的胳膊,“客人不愿意,那小女子服侍客人吃酒好了。”说着低着头,忧愁之感我见犹怜。
  樊殃叹一口气,扶着姑娘坐了下来,“你不要难过啊,我只是只是不想轻薄姑娘。”
  阿轩靠着旁边的柱子,也不入席,也不与姑娘们亲近,只是戏谑的看着樊殃。郡主有一句算是说对了,他还就是断袖,一直想断了我家公子的袖。
  那姑娘激动的看着樊殃,桃眼中微波流动有情,欲语而凝眸。“客人是好人,从来没有人对我说过这样的话。客人可愿意听听我的故事?”
  樊殃急忙点头,司马青衫湿的事情要发生了?
  姑娘不再抱着樊殃的胳膊,坐直了身子。
  久鸢见状也遣退了身边的姑娘,听她的故事。
  “我名悦知是丰城人,父亲是矿上的矿工,母亲是城中李员外家的绣娘,我还有一个弟弟,一家人幸福的生活着。可是上天不想我们如此快乐。李员外家中殷实,勾结了城中掌管矿产的官员,从中谋利。”
  “天底下没有不会破的窗户纸,有人在朝廷上告了那位官员,从上而下突查了过来,李员外措手不及被朝廷抓到了。在丰城人人靠矿吃饭,不少人是矿工。他的府中不少老妈子或者绣娘的丈夫是矿工,所以他就诬陷,说是府里的老妈子绣娘的丈夫勾结贪官而不是他。”
  “我爹爹就在其中……李员外财大势大,买通了其他人的嘴,诬陷就变成了事实。爹爹冤死狱中,娘亲一病而去,弟弟也深染重病。而……而我没有钱去就他,所以我便卖身此处……可是……可是……”姑娘挺直的脊背渐渐弯曲了下来,颤抖的肩膀透露出了她悲伤,她抑制住抽咽的声音继续说道,“可是弟弟还是去了……留我一人伶仃。”
  “你说那李员外身在何处!”久鸢差点把桌子给掀了,“我这就去杀了他!”
  悦知擦擦眼泪,通红着眼睛笑了笑,“公子不用的,前几年新到此的胡大人在翻阅以前的状纸时察觉了不对,重审此案,为我父亲和叔叔们洗清冤屈,诛杀了那李员外。”
  樊殃点点头,为她倒上一杯水,“清官还是很多的。”
  悦知点点头,脸上竟然略带羞涩。
  “等等???”樊殃说道,“你不会和胡大人好了吧?”
  悦知头低的更狠了,手指一直揪扯着手帕,小女儿姿态尽显眼前。
  久鸢一听是才子佳人终成眷属的戏码更激动了。“那胡大人是不是要替你赎身!”
  悦知点点头,可是面上没有一丝喜悦。
  “发生了什么?”
  悦知猛然抬头,急忙跪在旁边,“大人是好人也是清官,如何赎的起我。今天就是花女节了,妈妈说的最后期限已经不会再推延了,今日必须卖身。我……我只好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希望能遇到好人祝我逃离这里!”说完就是一叩首,脑袋狠狠的砸在地上,再抬首就是一个红印。她立刻就又要磕头。
  樊殃急忙拉住她,“悦知你不要这样!”
  “客人是愿意帮助我?”
  樊殃看着她满含泪水的眼睛,拒绝的话实在说不出口。
  “客人,我不需要钱!今晚所有的护院都在前院,后院无人看守,您……您只需帮我拖住着群人就好!”说着就又要下跪。
  久鸢急忙起身拉住她,“这件事就包在他身上了,你不要跪了,等以后请我们吃饭就好了!哈哈哈哈哈哈!”
  樊殃瞪了久鸢一眼,凭啥我帮忙还要人家请你吃饭?
  “多谢恩人多谢恩人,吃什么都行,我一定满足恩人的要求!”悦知擦去眼泪,浑身脱力的跪坐在地上。
  樊殃道,“那你快点准备东西走吧,我听说花女节就是晚上开始,那应该也就快了。”
  樊殃正说着,门外便传来了敲门声,而后一个一脸臭屁样子的老妖婆就走了进来,“客人们玩的开心啊~悦知快点,一会花女节就要开始了,客人一会再服侍!”
  “诶,妈妈你急什么,让她在陪我们喝一杯,一会就让她过去。”久鸢瞪了那老妖婆一眼。
  “诶哟!瞧我这臭毛病,客人您尽情的喝!让我们悦悦一会下去也不迟~”说着抛了一个媚眼才关上门出去了。
  久鸢浑身一个哆嗦,又看到悦知还呆坐在地上,“你倒是快去收拾啊,一会来不及了!”
  悦知点点头,急忙起身到里屋收拾东西。
  樊殃对着阿轩挑挑眉毛,“轩轩~你一会就帮忙把悦知送出去吧~”
  阿轩闭着眼睛淡淡道,“不行。”
  久鸢扑过去抱着阿轩的胳膊可劲的晃,“阿轩帮帮那个可怜的姑娘吧,就送她出去而已,我们也不乱动,就在这里等你回来,然后我们就赶快离开,怎么样~小轩轩~”
  阿轩推开久鸢的手,“郡主,属下就是为了保护您的安全才来此地,属下是不会离开你们的。”
  “诶哟~谁会杀我啊,没人知道我的,就一会!就一会!”久鸢合拢双手可怜巴巴的看着阿轩。
  阿轩抿抿嘴,“属下有一个条件,郡主答应了,属下就去送她离开。”
  久鸢大手一挥,“你说!”
  “自此以后,郡主以大局为重,不得以个人喜好任性,不能再在这种……这种不好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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