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你看他不爽,以后不见面还不行吗?铭,他谈恋爱的对象是我,请你尊重我的选择。”
“不行、不行,你不能这么做。”铭说完,疯狂的向我扑来,我一时没有防备,被他重重的扑到在床上。
“为什……”话还没说完,嘴唇就被堵上了。
铭!
我惊讶的看着压在我身上的人,终于明白过来他的意思了。
我无奈的接受着他一开始疯狂得好象要将我整个人吞噬进去狂吻和到后来又如探索般小心翼翼的亲吻。整个过程我都沉默着,我的心只有最初的惊慌,一会儿就平静了。我抗拒不了他的蛮力也不忍心咬他,只能沉默、再沉默。
等铭终于心满意足的放开我的嘴巴,我趁他不备用力的将他推倒。
快速的从床上爬起来,我一刻不留的往门外跑去。
“你站住!你不想要我吗?”铭在后面大喊。
我打开门,对着追出来站在我身后一脸惊讶的铭笑了笑,然后说:“铭,你没听清楚我的话。我说过,我已经放弃你了。我现在喜欢的只有方其聪,我不能失去他。如果你还当我是朋友的话,那么以后不要再发生这种事了。我不知道是什么让你愿意接受我,我很感谢你的这份心意。可是,我的心已经不在你身上了。这里,”我指着自己的心脏的位置,“只能容得下一个人。”
铭没有再说一句话,他的眼眶已经彻底湿了。
我知道铭一直在后面看着我,我大步往前走着坚持不让自己回头。
***
回到家,聪已经回来了。他穿着围裙端着两盘菜去厨房里出来。看见我,不悦的撇了下眉毛。
“让我早点回来的人,自己却跑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我去张铭那了。”
“他……找你有什么事吗?”铭将盛好饭的碗递给我。
“你猜。”
瞧聪这么紧张的样子,估计他多少知道一点发生了什么事。如果我的直觉没猜错的话,聪那天的反常也跟这事有关。
“你不说,我怎么猜得到,又不是神仙。”
唉……我的聪宝宝啊,你明明很紧张也很想知道的样子,干嘛非要嘴硬呢?你抛根针的话,相公我马上就引条线啊。
“呵呵,吃饭吧,不过是些感情上的事罢了。”
看着聪的耳朵明显的竖了一下,我差点忍不住笑了出来。真是太可爱了,好象我小时候看动画片里的兔子或老鼠之类的小动物遇到危险时警觉的竖起耳朵的样子。一会儿一定要好好亲亲那对可爱的耳朵。
“你说张铭……感情上……出问题了?”吃完饭,看完电视,洗完澡,办完事后,聪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这个他最关心的问题。
“是啊。”
“……说来听听。当然,要是不方便的话就算了。”高大的聪将脸埋在了我的胳膊下。
连害羞都这么可爱,真是越看越喜欢。
“没什么不方便的,他喜欢上你老公我了。”
“什么!”聪一下子从被窝里弹了起来。
“别紧张,别紧张。我已经解决掉了。”我轻轻拍打他的后背,让他放松下来。
“怎么说?”
“你不是都知道了吗?还问我干吗?”
“我……我……”
我看聪想说又不说的样子,忙送了几个微笑给他,鼓励他继续说下去。
“我明白了。”聪说。
“啊?”我不说你怎么明白的?而且我还没明白你和张铭之间的事呢。
“你这是干什么?”
聪半天不说话,突然下床开始穿起衣服裤子,我忙拉住他。
快半夜2点了,这么晚了他要上哪去?
“我回单位住一晚,你明天收拾好了就走吧,我不去送你了。”
“什、什么意思。”这到让我糊涂起来了。
“你别不好意思了,我知道你明天就要搬到张铭那里去了,我心里难受,就不去送你了。等我心情平静点了再去张铭那里看你。”聪不停的捏着自己的鼻头。
“什么乱七八糟的,谁说我要搬了?你都明白些什么啊?”我拉下他的手,双手捧住他英俊的脸,直接用嘴亲上他那被捏的红红的鼻头。
“不是你们终于两情相悦了吗?张铭都告诉我了,你们在吃饭的前一天就接受了彼此。我知道你这人虽然嘴巴坏,但没坏心眼,那天一起吃饭,就是为了找个机会让他跟我说吧。我真傻,还为穿什么衣服烦恼了半天,就怕你被抢走了。可还是不行、不行……”聪难过的闭上了眼睛。
“聪、聪,你误会了,不是这样的。”我被聪的话感动的不行,激动的亲吻上他颤抖的睫毛。
“那是怎样?”
“张铭骗你的,我根本就没跟他怎么样,他是在考验我们感情的坚固程度。”
“什么?骗我的?”聪推开我,困惑的看着我。
“是啊,他坏主意多,又任性。今天我去他那里,差点就被他骗了呢。好在你老公是天下第一聪明人,没上他的当。而且加上你说的,我更可以断定这家伙是在开我们玩笑。”
“你给我说清楚,他怎么骗你了。”
“嘿嘿,这个以后再说啦,今天太晚了。我明天打电话给他,好好骂他一顿,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捉弄我们。”
“要真是开玩笑的话就太过分了,害我这几天都难受的要命。”
“我会狠狠骂他的。聪,我爱你,你要坚信我们永远也不会分开。”我紧紧的把聪搂在怀里。
“嗯,我信。”
“呵呵,你怎么就信了?不怕我也是骗你的?我最会花言巧语了。”
我拉着聪让他睡回到床上,帮他脱下外套和袜子。
“因为你叫我要坚信啊,而且你的拥抱从来都是那么纯真、热情,我不信也难。”
“我可以当你是在表扬我吗?”帮聪除掉身上的杂物后,我高兴的在他旁边躺下,手穿过他的脖子,让他的头枕在我的胳膊上。
“可以。”
“还能再说些我的好话吗?”我的脚也不老实的缠上了聪的腿。
“可以。都说处女最难忘的是她的第一个男人,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所以我相信你跑不了。”
“什么?我又不是女人!而且你既然这么相信我不会跑的话,之前为什么还要难受好几天?”
“哈哈,我可爱的辉啊,你难道看不出来我也是装的吗?”
“什么?”
“我一直都在静观其变啊,想看看你到底有多在乎我。事实证明,你果然没有辜负我的期望。”
“啊!原来最狡猾的那个人是你!”
“哈哈,不狡猾,怎么判断你说的爱是真是假呢?而且,我说最近要忙的事情也是假的,想看看你会不会真把我甩了,然后找张铭那个漂亮的小子去。”
“好啊,你这个最坏的家伙,我以后再也不说甜言蜜语了。”
“别、别,你那些好听的话,我可是受用的很。”
“继续说可以,但你要支付我口水费。”
“行,多少?”
“不要钱,你要用身体来抵。”
“呵呵,这个主意不错,反正我既省钱省力又享受到了。”聪挑衅的看着我。
“那么,现在就来支付今天的份吧。”我扑到聪的身上,一阵热情的吻咬。
“耍赖,你耍赖,你今天还没说过甜言蜜语。”聪在我身下扭动着腰挣扎。
“你的动作真诱人,腰部结实有力,我最喜欢了。聪,我快被你迷死了。”
“耍赖,色鬼,你耍赖。”
“唉……宝贝,你没听见吗?我刚才还说快被你迷死了呢。”
“好啊,原来这些都是花言巧语,骗人的东西,以后再也不上你的当了。”
“傻瓜,我对你的甜言蜜语也好,花言巧语也罢,从来都是真心话。不信,你问问我小弟弟的忠诚度就知道了。”
“讨厌的色鬼。”
“哈哈哈哈……”
***
第二天我打电话给铭,狠狠的骂了他一顿。这小子居然也一口承认下来,毫不含糊。
我骂他不讲兄弟情谊,不顾仁义道德。他反过来说是为了帮我跟聪促进感情。
我对他真是气不起来。
我好奇他那湿润的眼眶是怎么做到的,演戏的话也实在太真了。
那小子说,他当初也没想到会流眼泪,完全是情不自禁。他说,我指着自己的胸口跟他说那里只容得下一个人的时候,他感动得怎么也抑制不了自己的感情,眼泪唰唰的就下来了。然后,铭说我有演戏的天分,要我干脆转行得了。天底下哪有那么容易的事?这个天真的小子。而且我想真正有演戏天分的应该算是我家的那位。哎呀,一想起他心里就美得不行了。
时间啊,请你走快点吧,赶快让我下班,我已经等不及要回去看我的亲亲男老婆了。
——本文完——
番外:爱情,是一块巧克力
IFIT'SHURTINGYOU
Pleasedon’tthinkofmeifyougottablockit
Igotchillstonightandyoucan'tbeheretostop
I'mnotaparasiteit'sjustalonelynighttonight
Iwalkedfromthebarcausetheywereonlylaughing
Iwishedonourstarbuttheycovereditinsatin
I'mnotagigolothat'swhatIwantyoutoknowtonight
OohoohI'vehurtyouIcansee
Oohoohdoyouthinkit'snothurtingme
Oohoohthegrassain'talwaysgreen
Andifit'shurtingyouyouknowthat’sithurtingme
You'llmeetothermanwhowillbreakyourheart
IfIseeyouwiththemit'sgonnatearmeapart
Maybeinanotherlifewewouldn’tbealonetonight
OohoohI'vehurtyouIcansee
Oohoohdoyouthinkit'snothurtingme
Oohoohthegrassain’talwaysgreen
Andifit'shurtingyouyouknowthat’sithurtingme
youknowthat'sithurtingme
youknowthat'sithurtingme
人生就像是一部机器,在社会这个大厂房里占据着一个小到不能再渺小的固定位置。随着工作时间的到来而工作,随着休息时间的到来而休息。在周而复始的日子里,无形的消耗着自己。哪天这部机器不再跑得动了,被消耗殆尽了或是不再被需要了,那么它的使命也就从此终结了。
活了二十几年的人生,不长,可也不短。我努力扮演着社会大工厂里的一部安分守己、默默劳作的机器,以为这将会是我的一生,可遗憾的是我并不是一部合格的产品。
不知是将我出产的工人们失职,忘了将我的每个零件都检查仔细还是我原本就存在着现有科学技术无法检查出的缺陷。终于有一天,我的某个有缺陷的零件暴露了出来,而且这个零件没法替换或是修理,还连带损坏了其他的零件以及中枢系统。虽然表面上我依然站在原定的岗位上劳作着,可是我已经坏了,确确实实的坏了。除了仍旧保持的劳作功能和与厂房里其他机器同样的外表外,我已非我了。
因为与其他的机器都不再一样,我感到恐慌。于是,我更努力的劳作,想方设法使自己能与其他的机器看着无异,可结果我损耗的比其他的机器都多。
我感到越来越力不从心了,越来越累了。
渐渐的我开始厌倦自己是一部中规中矩的机器,我厌倦牺牲自我的劳作,我更厌倦套着合格外衣实则内部已经完全质变却还在伪装着的自己。
下定决心,我狠狠的脱掉披了二十几年沉重的虚伪大衣,怀着虔诚的乞求被谅解的心向我的亲人们坦言我早以不再合格的真实。
结果,我被排斥了。
我站在在机器林立的厂房里,感觉是那么的孤独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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