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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你的感情——昨昨

时间:2017-04-29 15:23:20  作者:昨昨

乔洲看了一眼,果然如此,不过他还是训道:“你就非得掐着点来吗?别的人都提前二十分钟到了。”
庄宴笑了:“谁规定了非得提早来?”
乔洲看了看他的衣服,换了个话题:“你怎么不穿迷彩服?”
庄宴答道:“穿着不舒服。”
“不舒服?”乔洲蹙眉,“大家都是这么穿着,怎么你就不舒服了?”
庄宴倒是很理所当然地说:“对啊,就是不舒服。”
乔洲这时也耐不住性子了,他想,他不能对这小子这么宽容,否则他助(lao)教(gong)威严怎么树立!
于是乔洲很严厉地说:“不行,你马上给我把衣服换了,跟上队伍去军训基地!”
庄宴眼睛一瞪,气道:“我就是不换!乔洲,你能拿我怎么样!”
乔洲眼神一沉,对殷席说:“你先带着他们去军训基地,”然后看了一眼庄宴,说,“庄宴你跟我来!”
殷席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可别对小庄宴太凶了。”说罢又对庄宴说,“你也服个软嘛,只是换了个衣服而已。”
庄宴正在气头上,听殷席这话,只凶巴巴地回道:“你管我!”
庄宴跟着乔洲走了。他本以为乔洲要带他去校长办公室之类的地方训斥一番,最不济跟他爸打个小报告,挨顿骂而已,谁知乔洲直接带他来到更衣室,扔了一套迷彩服给他,命令道:“穿上。”
庄宴把衣服一扔,“不穿!”
乔洲问:“不穿?”尾音危险地扬起。
庄宴答:“就是不穿!”他可不怕乔洲这一套。
听言,乔洲就突然对他出手了。庄宴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不过他好歹也是学了几年格斗的人,立马反应过来,和乔洲缠斗到了一起。不过同乔洲这种在军队里长大的人来说,还是嫩了点。没过几招手,庄宴就被乔洲按到了椅子上。
庄宴挣扎了下,却发现乔洲的双臂如同铁箍一般死死地压制着他,于是庄宴瞪大了一双漂亮的眼睛,气急败坏地说:“乔洲!你干什么!快给我放开!”
乔洲其实是很想顺着套路来一句“干/你”的,不过他起码还有衣/冠/禽/兽的基本修养,只是对庄宴说:“你不换衣服的话,那就我来给你换。”说着手已经摸上了庄宴的领口,作势要扒/光/他。
庄宴怎么可能让乔洲把自己扒/光,这种事情连他哥都没能得逞好吗!
于是庄宴说:“行了你放开!我自己来!——不过你可别后悔!”
乔洲可惜,不过还是放开了手:“我有什么后悔的。”
庄宴笑了下,然后冷下了脸。他的脸上还带着刚才挣扎时的余红,两只手抓住衣服的两边下摆,掀起T恤,从下而上,露出线条流畅的腰腹,然后是……
乔洲的眼神很正直(并不)地跟着庄宴的动作。
庄宴突然放下衣服,冷冷地对乔洲说:“你能不能不看着我换衣服!”
乔洲说:“大家都是男人,怕什么。”
庄宴冷笑:“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这年头男人喜欢男人的多了去了!”
乔洲心里像是被挠一下,说:“哦。”然后就转过了身。
一时间室内安静,只听见庄宴换衣服发出的布料摩擦声。过了一会儿,庄宴说:“好了。”乔洲转身,看见庄宴站在那里,满脸的不乐意。
迷彩服很和帖地被他穿在身上,使他看起来多了几分英气。
乔洲满意地说:“好了,我们走吧。”
庄宴就和乔洲一起上了大巴,在大部队之后到了军训基地。
一到场地,程澄就跑过来找他了。庄宴也不管乔洲了,跟着程澄走了。
程澄担心地问:“你还好吧庄宴,我听说你被助教带走了。”
庄宴笑着说:“他能拿我怎么样,没事儿。”
程澄点点头,松了口气:“那就好。”他这才闲下心来看了眼庄宴的打扮,笑道:“庄宴,你今天好帅啊。”
庄宴拍拍他的头,说:“我哪天不帅?”
程澄看着他亮晶晶的眼睛,笑着说:“哪天都帅,就你最帅。”
他们二人在一边说话,都是面上带笑的样子,一个生得白净秀气,一个眉眼张扬精致,哪怕穿着统一的迷彩服,站在一起也是一副画,惹得聚在一起的女生们频频侧目。
殷席就对乔洲说:“你怎么让他穿上那身衣服的?”
乔洲倒是很干脆地说:“无可奉告。”
殷席就勒住他的脖子,诡秘地说:“感觉你对小庄宴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呢。”
乔洲倒是突然问他:“你怎么突然对庄宴这么关注了?”
殷席自然不可能告诉乔洲那天晚上他们在酒吧的事情,就耸了耸肩,松开了他的脖子,笑眯眯地说:“小庄宴这么可爱,我当然关注他啦~”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切入校园部分了~
写完今天的部分就滚去看女神的新片《摆渡人》啦~

 

 

      第6章 纨绔的愿望
乔洲倒是没再说什么,两人和军训基地的教官稍作沟通,这一届江大的新生军训就算正式拉开了序幕。
一天下来,暴晒、潮湿、炎热,有强度的体力和耐力训练,让不少人都叫苦连天,有的甚至已经直接晕倒。
乔洲一直关注着庄宴。庄宴虽然对穿迷彩服非常抗拒的样子,军训起来却一点也不像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那样娇气懒散,这让乔洲对庄宴有了那么一点改观。
大的军训虽然要求较为严格,可毕竟要照顾到学生的生理和心理承受力,晚上就是自由活动时间。
下午五点钟,解散的哨声一吹响,程澄就下意识地在人群中搜寻庄宴的身影。
“庄宴!”
庄宴听见程澄叫他的声音,于是停下脚步站在那里,一边用手扯着迷彩T恤狭小的领口,一边看着程澄跑过来,脸上有点不耐的神色。
庄宴见程澄军训后满是汗水的通红面颊,忍不住微微蹙眉,从口袋里掏出纸巾给他擦汗。
程澄站在那里乖乖地让他擦汗,脸却变得更红了。
注视着庄宴认真的面孔,程澄忍不住问:“庄宴,你还随身带纸巾啊。”
庄宴漫不经心地答道:“啊,刚刚别的女生给的。”
程澄就不说话了。
庄宴给他擦完脸上的汗,说:“你先去食堂吧,我回宿舍洗澡。”
程澄就说:“食堂的饭菜都是有一定份额的,还是先去食堂吧,否则就吃不上饭了。”
庄宴还是坚持要先回宿舍,程澄只好无奈地说:“那好吧,我先去食堂,帮你带份饭。”
庄宴答应了,程澄看庄宴那步速,很有些迫不及待的意味,不由暗暗觉得好笑。他从前倒是不知道庄宴是个这么爱干净的人。
打饭的时候,程澄才知道因为饭菜限额,每个人只准打一份饭。他好说歹说,才靠着自己那张无辜清秀的脸蛋,赢得了食堂阿姨的同情,给他多打了一份饭。
带着两份饭,程澄来到庄宴的寝室,看见庄宴穿着新换的迷彩T恤,躺在床上闭着眼睛。
程澄叫了庄宴一声,庄宴睁开眼睛坐起身来,脸上神色恹恹的。
程澄一边打开饭盒,一边调侃他:“这么累吗?看来你体力不行啊。”
庄宴拿着筷子,皱着眉夹了几口菜,说:“不是。”
程澄看他脸色红红的,以为他是刚出浴室带出来的水汽,也就没多想。
庄宴吃了几口就搁了筷子,程澄就问他:“怎么不吃了?”
庄宴挠了挠脖子,嫌弃道:“不好吃。”
程澄说:“毕竟是在这种地方,做饭水平也就这样了,多吃点吧,不然明天怎么熬。”
庄宴一脸抗拒,听到他这话,就说:“你这么瘦弱的样子才该多吃点,我身体好,不怕。”
程澄就笑道:“你也没比我好到哪里去。”他看庄宴一直有些不自然地动身体,问:“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庄宴说:“没。”程澄这回却不信了,他放下筷子,坐到庄宴身边,作势要去撩他的衣服。
庄宴按住他的手,凶道:“都说了没什么……程澄!”程澄却不听他的话,硬是要看个究竟。
庄宴无法,只好微微掀起衣服,说:“没什么的,只是有点过敏。”
程澄这才看到庄宴腰腹上蔓延的红点,他瞪大了眼睛:“这还叫有点?!”他终于知道了为什么庄宴不肯穿迷彩服了,程澄拉起庄宴,说:“我们去找医生看看,然后找助教说清楚。”
庄宴却硬把他按下了,说:“现在还不是时候。”
程澄问:“这还不是时候?”
庄宴就诡秘地说:“当然——我要等再严重一点,让乔洲那家伙看看逼迫我的下场!”说罢,他还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完全不顾这是个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办法。
程澄就问:“你和助教什么仇怨?非得这样?”
庄宴就说:“我就是不喜欢乔洲那个样子,明明一肚子坏水,非得装得正经无比!”
程澄一时竟无语,他再三劝导,却仍旧改变不了庄宴的想法,庄宴还威胁他让他不准说出去。
庄宴对程澄说:“如果你告诉乔洲,我就不喜欢你了。”
程澄:“……我还得求着你喜欢我?”
庄宴就抱着程澄的腰,在他肩上蹭蹭:“不行你一定不能拦着我!”
程澄无法,只能答应他,不过他警告庄宴,只能到明天早上,过了明天早上必须去看医生。
庄宴倒是满口答应。
谁知道,还没到第二天早上,庄宴就出了事。
乔洲被学生大半夜的敲门惊醒的时候,内心是愤怒的,他打开门,看着敲门的学生,一字一句地问:“怎、么、了?”
那学生虽被他的坏脸色吓得有点说不出话,可想到庄宴的样子,他还是鼓起勇气对乔洲说:“助教,不好了,庄宴他出事了。”
乔洲一听是庄宴,心里一紧,立马关了门跟着那学生去了医务室。
来到医务室,就看见庄宴躺在病床上,紧紧闭着眼睛,满脸通红,脸上还起了一点点的小红疙瘩,一旁还有个学生按着他的手不让他挠。
乔洲问:“他这是怎么了?”上前探了探庄宴的额头,一片滚烫。
医生说:“衣物过敏,再加上暴晒和出汗,又拖了一天,就这样了。”说罢医生也奇怪,问乔洲道,“他对迷彩服过敏他自己没说吗?怎么还穿了一天。”
乔洲没有答话,他突然想起庄宴那时对他说的话——“不过你可别后悔!”
乔洲当时还没放在心上,现在想来,这小子早就知道自己过敏,却死撑着不说,非得闹成这样让他看。
一时间,乔洲是又生气又无奈。
乔洲就对医生说:“这次是我的失职。”然后他对那学生说:“你先回去睡觉吧,我看着庄宴。”说罢,他代替那学生坐在床沿上,握着庄宴的手。
庄宴挂着点滴,头脑迷糊,只觉得身上又痒又烫,就要用手去挠,乔洲按着他,他就嘟嘟囔囔地喊着“放开”。
乔洲看他像头小豹子,生了病脾气也大的不行,又好笑又心疼。
乔洲就这么陪了庄宴半宿没合眼,庄宴第二天早上醒来,感觉身上已经轻松了不少。过敏这病,来得快,去得也快。
睁开眼睛他就看见乔洲坐在床边看着他,于是庄宴很得意地笑了,他问乔洲:“你现在后悔吗?”
乔洲便诚实地答道:“后悔。”
庄宴就说:“我都说了你别逼我,谁也逼不了我,否则他就得后悔。”
乔洲说:“你知道你这样子难看极了。”庄宴脸上的疹子还没消下去,斑斑点点的。
庄宴倒是心很大:“我又不靠脸吃饭。”
乔洲问他:“当时你为什么不直接说你对迷彩服过敏?”
庄宴一愣,随即微微别开眼睛,道:“大老爷们的,谁好意思说自己穿衣服过敏——娘兮兮的。”
乔洲笑了。庄宴不知道他这别别扭扭的样子,比藏着掖着自己过敏的事情,更像个娘们儿。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以为我今天不更新了吗?!
太天真了!我可是要坚持日更的作者!
半半今天去KFC吃了个圣诞桶还滚去了教堂,深夜回到宿舍还是坚持地开电脑更新了~
就!说!感!不!感!动!吧!
最后,大家平安夜快乐呀,虽然这有些俗套了,可还是希望借着每一个节日都对大家送出平平安安的祝福!
每一个读者都是半半的小天使!【mua~】

 

 

      第7章 纨绔的愿望
虽说挂了半宿的点滴,庄宴的烧已经退了下去,身上的疹子却还没好。迷彩服他是穿不了,昨晚上医生给他把衣服脱了,看这是大热天的,也就没给他穿衣服,直接把人往被子里一搁就挂了点滴。
所以庄宴和乔洲说了一会儿话之后,就感觉身上有点怪怪的。他这才后知后觉自己全身上下就穿了条内/裤。
庄宴就对乔洲说:“你去给我找套衣服来。”
乔洲说:“大家都是穿着迷彩服就来了,谁有衣服借给你穿。”
庄宴说:“我不管,这事儿都是你的错,你得承担其一切后果。”
乔洲哑然,只得出了门去给他找衣服,出门前,他千叮咛万嘱咐:“我不看着你,你可别手痒去挠,否则好得慢!”
庄宴不耐烦地答应了,可乔洲一走,他就忍不住挠起了胳膊。
过了没多久,乔洲就拎着一个袋子回来了。庄宴从袋子里拎出一件衬衫和一条裤子,然后很肯定地对乔洲说:“这是你的衣服。”
乔洲挑眉笑道:“你怎么知道?”
庄宴就说:“你身上有股特别的味道。”
乔洲说:“是我的衣服。”那味道应该是松木味——他家老爷子就喜欢这味道,说正直有风骨。
庄宴就不满地说:“你怎么把你自己的衣服拿过来了。”
乔洲说:“你还想有什么衣服?别的不说,我的衣服绝对不会让你过敏。”
乔洲的家世摆在那里,他穿的衣服自然不会差到哪里去。他这话倒是说对了。
庄宴也就没说话了,掀开被子就打算穿。
乔洲看他插着点滴的那只手乱动,就忍不住制止他的行为,说:“我帮你穿。”
庄宴眼睛一瞪:“不要,我自己能行。”
乔洲气笑了,说:“你一只手倒是穿给我看?待会把针头碰歪了还得重插。”
庄宴哼了一声,却突然想到了什么,看向乔洲的眼睛里面带上了嘲笑:“乔洲。”他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乔洲刚刚展开衣服,闻言注视着庄宴:“嗯?”
庄宴问:“我一只手上插着管子,你怎么给我穿上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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