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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妻——风之岸月之崖

时间:2017-04-30 16:19:33  作者:风之岸月之崖

  几年前,子房进京城,回来时成了这样,包氏心里始终害怕,怕他再回来时又是另一副样子。子房原本也听着庶大爷交代的话,只是他一转头,看着包氏时忽地拧了眉头,他见包氏只是盯着自己不说话,子房突然一脸不舍,他干脆一把将包氏抱住:“娘”。
  包氏吸了口气,应他一声。
  子房又喊她一声娘,包氏就应不出来了。
  子房往她身上蹭了蹭:“娘,你记住啊,等天气暖和了,你跟爹要来找我玩啊,然后我们一家人就又住在一起啦,可是你要是不来……你不来……不来的话……”不来的话要怎么样?子房抓头,他突然说:“你不来我就休了南瓜”。
  崔南观胸口猛中一箭。
  包氏等人都是哭笑不得。
  崔南观忙哄他:“子房,你放心,到时候我一定会让人来接爹娘他们过去的”。
  子房重重嗯了一声。
  包氏轻叹:“这种话不好,不吉利,以后别再说了,再说你不怕崔三难受么?”。
  子房小声的道:“我是觉得,要是我把南瓜休了,那就没人管我了,那样你们就不能不来京城了”。
  “你呀……”包氏戳戳他的头,似有些不知该怎么说他。
  子房便也朝她嘿嘿一笑,那样子,像是有些在讨好。
  包氏看着子房这样子,叹息一声,才开始对他盈盈叮嘱:“到了京城要听话,知不知道?遇上事了别逞强,也别倔着,没事的时候就给家里多写写信,有什么事不准瞒着我们”。
  子房点头:“我知道的,我一直都很听话的,娘放心”。
  包氏哪里能放心,他叮嘱着,忍不住眼眶有些发红。
  庶大爷怕包氏弄得子房也难受了,会突然说又不去了,忙上前也叮嘱着:“阿酷,你这孩子,向来有什么都闷在心里,有些话最好是说出来,免得让人误会不懂你,还有,去京城后,一定要照顾小墨,别动不动就凶他欺负他”。
  阿酷点头。
  庶大爷又交代:“到了京城,记得先写信回来报个平安,别让我们担忧”。
  阿酷应着:“爹放心便是,京城有我,我会照顾大哥跟小墨,也不会忘记给家里写信,只是我们不在,爹你跟娘要照顾好你们自己才是”。
  “行了行了,我跟你爹又不是小孩子了”包氏催促他们:“时候不早了,去晚了,得错过路上投宿的时辰了”。
  崔南观点头,又跟村民们喊了两句,这才带着大家上了马车。
  马车里,子房从窗口探出头来,他看着包氏等人,大力挥手:“爹娘!记得啊!你们答应过我来要找我的啊!”。
  庶大爷也朝他挥手:“记得,但你要乖,不然我跟你娘就不来了”。
  子房大声应好。
  马车越走越远,村口的人影几乎都变得模糊不清。崔南观担心他吹了冷风会生病,忙将他拉拉进来:“子房,坐好了”。
  子房乖乖坐着,他目光看过马车里的众人。
  要回京里,这一路谢雯都异常沉默,他眼神游离不知是在想些什么,雅娘坐在一边,正与林墨说着话,她最近在给林墨制药,也不知进度如何,阿酷坐在门边,靠着车版,他双眼闭着,也不知是不是睡着了,外头驾车的是九行还有刘武两人。
  “南瓜,我们就这样一直坐马车进京么?”子房怔愣愣的问。
  崔南观道:‘到了镇上,我们直接去码头,那里已经备好了船,我们坐船进京,方便一些“。
  子房应了声好,他打着哈欠,似乎困了。
  崔南观将他揽住:“困了便靠着我歇会,到了镇上我再唤你”。
  子房点头,歪歪身子靠崔南观身上便闭眼要睡。
  京城太远,走陆路明显不合适,唯有水路方便。
  青州大城,内有长河可直通京城,崔南观领着众人来到码头的时候,看着那高高的大船,子房跟林墨明显都怔愣了。
  “我们……要坐这个呀?”子房眼睛闪亮,明显颇为兴奋。
  崔南观轻笑一声,他摸摸子房的头,错步上前。
  码头前,有一中年男人穿着灰衣长衫,头上戴着文帽,远远地看着崔南观等人时,他领着身后的随从急忙上前。
  “小的孙淼,拜见公子”。
  崔南观问:“崔复呢?”
  孙淼道:“公子归来,管事原是想要亲自过来,接您与夫人回京的,只是京城出了点事,管事脱不得身,便将小的遣派过来”。
  崔南观点头,他看向孙淼身后的两人,未说话,孙淼便回:“这两人是过来照顾夫人的”。
  “不必”崔南观道:“夫人身边自有九行照顾,其他人,不必,你前面带路吧”。
  孙淼应是,侧身一让:“公子请”。
  崔南观拉住子房,看着众人:“走吧”。
  子房跟林墨两人互看一眼,眼底全是狐疑,阿酷拉过林墨与众人一起,随着崔南观的步子上前,而那孙淼则在前头为众人开路。
  船很大,上了船后的感觉与在陆地上相差无几,子房第一次坐船,他有点兴奋,拉着林墨还有谢雯就到处去看,崔南观轻笑一声,吩咐孙淼让人跟着,便随他们去了。
  船顶的小天台上,子房谢雯还有林墨都站在这里,他们远远看着镇上,几乎都能将镇上的面貌看在眼底,子房惊奇着,他哇了一声:“这船真的好大,能把镇子全都看在眼底呢”。
  谢雯戳他的头:“哪里有那么大?”。
  “我就觉得很大呀”。
  谢雯摇头轻笑,他回身,再看着那远去的码头,叹了一声:“我虽然猜到崔南观留有一手,却不知,他留了这么大的一手”。
  子房朝他嘻嘻一笑:“南瓜的手本来就很大的呀”。
  谢雯斜眼看他:“我说的是这个么?”。
  “不是这个那是什么呀?”。
  “……算了”谢雯觉得他跟子房有些解释不通,关键是他解释了,子房也不懂。
  子房被谢雯弄懵了,他嗯一会,扭头看向一边,歪头问:“小墨,你说是不是?”。
  林墨站在一边,他头上带着斗篷,整个脸几乎都藏在里面,只露出那略尖的下颚,子房的话他似没有听见,他只盯着码头,眼底怔愣,不知是在想什么。
  谢雯也狐疑看他。
  子房抓抓头:“小墨傻了”。
  谢雯好笑。
  子房又去拉他们两:“走,我们下去看看去,这里风好大,有点冷呢”。
  两人跟着子房,转身又下了天台。
  这船很大,有三层之高,一层是厅室,二层是房间,三层是歇息时的雅房,再往上便是天台,船上人多,一个个黑黝黝的,子房也不知他们是干嘛的,只瞧着他们的时候,下意识的觉得有点害怕,谢雯看他那怂样,笑了笑,转身时,却瞧见不远处,正有几艘小船跟着大船的后边。
  那几只小船看着朴实,像是一般人家所用,可是谢雯瞧着他却有些怔愣,他想起个人,当日临走前给他留了个东西。
  算起来,分别似乎也快一个多月了吧。
  不知道七爷在京城好不好?
  这念头一闪,谢雯自己都惊了一下,他奇怪自己怎么会突然这么想时,没曾想胸口一闷,却是让他……
  “呕……”谢雯胸口翻涌,有些难受了。
  子房狐疑看他:“小谢,你怎么啦?不舒服么?”。
  林墨听到动静也转身看他。
  谢雯拍拍胸口:“没事,就是有些胸闷,可能有点晕船了吧”。
  “晕船?”。
  谢雯点头:“晕船,以前没坐过,不知道,但到时听人说过……呕……”才说着,谢雯又发作了,他这次捂着口,像是差点要吐的样子似的:“不行……我得回去躺一会……”不过两下,他脸色一下就变得有些苍白。
  子房有些担忧:“那快点,我陪你回去”。
  他们三人在外面要送谢雯去休息,而崔南观那边,他与阿酷在与孙淼去了内室之后,所问的话题,让整个气氛都骤然一沉。
  孙淼说:“皇上病重,若非七王爷及时回来,只怕朝权已经落在二殿下手里”。
  阿酷拧眉:“七爷如何?”。
  孙淼回:“七王爷如今已经是摄政王,全权处理国事,另外还有,二殿下与四殿下双双遇刺,现今仍旧毫无消息”。
  这可一点也不是个好消息。
  子房跟林墨僵谢雯送回凡间,安顿好后,才想起要回去找南瓜,等他回到房里的时候,就抓着崔南观,一脸激动的样子,把他在外头看到的事都跟崔南观一一说了,直说得他口干,崔南观轻笑一声,给他倒了杯茶,问:“上来这么一会,有没有觉得不舒服?可会头晕?”。
  “头晕?”子房眨眨眼:“我还好吧,就是小谢不太好,他好像晕船了,回来的时候他都差点吐了呢”。
  崔南观怔:“谢雯吐了?”。
  “差一点点”子房纠正。
  崔南观听着,却有些狐疑,难道……真是晕船?


第149章 :暴雨夜,受惊吓
  船行水路,即免去了一些麻烦,又省下不少的事,只是谢雯晕船,却是让人意外,不过想到谢雯自己就是大夫,晕船这种小事他自己也能处理,雅娘就没怎么过问,她现在在给林墨敷药。
  之前给林墨配制的药已经弄好,现在就是给他使用的时候,只是这药用起来的时候,稍微会受一点罪便是了。
  林墨脸上的斑,雅娘认真看过,那东西并不属于胎记,反倒是有点像是毒斑,依照雅娘的猜测,这毒斑能在他脸上这么多年,而不危鸡及林墨性命,多半是林墨还在胎里的时候就中了这毒,许是这毒当年真正想要谋害的是林墨的生身之人,而林墨也只是当时受累,不过这毒虽然没有危及林墨的性命,却还是让林墨自小体虚,身体的长成也要比正常人缓慢许多。
  阿酷听着,拧眉:“那他不能说话,是否也与此有关?”想到林墨曾几次发出的短暂声音,阿酷又道:“他以前激动的时候,喉咙里也是能发出声音的,但是维持不久,甚至很短”。
  “也有可能……”雅娘拧眉:“若是他能出声的话,那便说明他的嗓子许是没有什么问题,有可能是他小时候受里刺激所致,我会另外再给他开一些药,让他配着一块吃,只是这药服用的时候得是晚上入睡之前,这样药效的发挥能更好一些,对他的嗓子也有一个养护作用,每日一副便可,另外,一些冷饮酒水,凡是刺激性的食物都别让他再吃,先用段时间,而后我再帮他看看”。
  阿酷点头。
  林墨坐在一边,看着他们,他眼底复杂,不知道该不该跟雅娘说,自己其实是当年被吓着了才说不了话,可是……想到雅娘突然问起自己祖籍的事,林墨又害怕起来,他一点点的风险,都不敢赌……
  船行悠悠,顺水而上。
  这几日,谢雯晕船的情况有些严重,如无必要他都不会离开房间,而林墨又因为雅娘的关系也关在屋里,不宜出门,就只有子房,整日闲的无聊,但是还不等子房得瑟几天,他也跟着晕船了……
  床榻上,之前都还精神抖擞的人,这会子像个病猫一样,缩成一团动都不动,崔南观推门进来,看着他整个缩卷在被子里的样子,即是哭笑不得,却也心疼。
  崔南观上前,脱了衣衫便在外侧躺下,他伸手一捞,将子房整个抱在怀里。
  “嗯?……南瓜……”子房病怏怏地抬头看他:“头晕啊……”。
  崔南观吻吻他的额头:“乖,再忍忍,九行已经去给你煎药了,一会拿来,喝下便好……”。
  子房难受地哼了哼:“我们……还有多久才能下船啊?”。
  “快了”崔南观哄他:“最多也就五六日了”。
  “还有这么久啊……”子房一脸痛苦:“要不我下船去走陆路,你们走水路吧”。
  如果走陆路,那可能就不是五六日了。
  崔南观心里叹息:“一会我让雅娘过来给你针灸一下,这样你便没这么难受了”。
  子房点头:“这样也好”。
  雅娘过来的时候,子房刚吃了药,因为晕船的缘故,他胸口憋闷,几次险些把药给吐了,一看见雅娘进来,子房顿时泪眼花花,满是委屈:“雅娘,我好难受……”。
  雅娘看他那样,有些想笑,可又怕子房生气,便只能强行忍着:“来,我给你针灸一下,这样你会好些”。
  子房立马躺好。
  雅娘在他身边坐下,摸了银针出来,过火之后,才开始给子房针灸,起初两针,还疼得子房哼了一下,到后面几针的时候,他自己都惊讶了:“不疼了?”。
  “不疼了便好”雅娘笑:“以后我每日都来给你针灸或者推按一次,这样你会好很多”。
  崔南观问:“不能给他断了这症状吗?”。
  雅娘道:“这也不算是病,只是与个人体制有关,不过你放心,我每日给他来推按或者针灸一次,他的情况会好很多”。
  子房大大松一口气:“早知道就早点找你了”。
  雅娘轻笑:“我之前也有些忙呢,也没注意到你这里,不过现在好了”。
  “是小墨的事吗?”子房嘀咕:“我都好几天没见过小墨了,还有小谢也是”。
  雅娘道:“小谢晕船,不愿出来走动,小墨这几日在敷药,也不方便出来,再过些日子便好了”。
  子房只能点头。
  进京的水路行了将近快二十天了,眼看着即将抵达京城,却不想今日忽而下了倾盆大雨,整个河面都跟着涨水不少,大船停靠岸边,依旧摇晃的厉害,子房之前有雅娘的针灸和推拿,对于晕船已经好了许多,可是今日因为船身摇晃,子房总觉得自己也跟着想吐了,外头雷声阵阵,轰隆隆的声音,好不吓人。
  房间里,崔南观抱着子房,看着子房脸色苍白,他心里焦急,偏生此刻外头倾盆大雨,船身有些摇晃,在外头行走总是不安全,他也不好让九行去叫雅娘,子房两手紧紧抓着崔南观的手臂,他极力的忍耐着,忍得身子都有些发抖,看着子房这个样子,崔南观恨不得现在就带他下船上岸,只是……
  这念头才起,外头就听到异动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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