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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妻——风之岸月之崖

时间:2017-04-30 16:19:33  作者:风之岸月之崖

  “我不怕!”赵飞说:“身为军人!我早已做好了身先士卒的准备!”。
  赵广伊险些一口老血喷出来!
  赵飞咧嘴一笑,满脸飞扬:“而且再说我哪里就那么逊色了?”。
  赵广伊深深吸了口气。一巴掌给赵飞拍在脑门:“你小子!简直欠收拾!算了算了,你爹娘都管不了你,我也懒得管你,你自己小心一些就是,反正回去之后别说老子见过你,要敢卖我,小心回头老子收拾你!”。
  “不敢不敢我觉得不敢”赵飞小声问他:“那……我在这里的事,大伯可以保密么?”。
  赵广伊撇他一眼:“滚蛋吧!”。
  “是!”赵飞立马抱拳:“赵将军再见!”。
  赵广伊立马噎他一句:“最好别见!”。
  被自己家大伯发现的事,好在总算是有惊无险。
  赵家老太太不许赵飞参军,也是害怕赵飞会在战场出事,不止老太太,赵飞的姐姐们都怕他会在战场上出事,毕竟是家里的老来子又是最小的那一个,自然是集大家宠爱于一身的,可是谁能知道……
  赵飞英年早逝,却不是死在战场之上。
  灵堂肃穆,满屋白绸,这一室的青冷,仿佛是真无尽的讽刺着棺木里那人曾经的闹腾。
  赵飞死了,不是死在战场上,而是死在张子酷的手里……是他喜欢的人。
  灵堂前,张子酷穿着一身黑衣,他就站在灵堂前,眸色深沉。
  这辈子,张子酷不会忘记赵飞,但是也不会因此而再喜欢上赵飞,许多事发生了,错过了,就已经注定了,再来一次,张子酷也不会后悔,只是不知道赵飞……还会不会依旧如此?
  会不会?
  也许会,也许不会。
  赵飞不会后悔把林墨的事告诉给林家人知道,在感情的事上,谁善良一步,谁就先输了一步,杜绝后患这对赵飞来说才是一个正确的做法,而赵飞唯一后悔的……是自己当初对张子酷那个痴傻的兄长,不够耐心,若是足够耐心,还能哄好他哥哥的话,即便有林墨在一旁,张子酷这个人,他不会输……
  只是这世上,注定没有后悔药。
  赵飞这个人,谈不上是个好人,若是好人,他不会在明知林家对林墨的态度下,还将林墨的下落告诉林家,但……他是个将军,他心中大义,装着大事,为国、他能瞒着家人远去边庶参军,为民、他能反水反咬玄澈一口,同时……尘埃已定,他能为私再堵张子酷的心一把,只是这一局……终究……输赢各半。
  张子酷站在灵柩看,他沉默了许久都不曾动,像个木头人一样似的。
  赵飞的父母从门外进来,见他还在,都是一愣。
  赵母伤心儿子的过世,不想与张子酷多说什么,干脆转身回了后院,赵父叹息一声,朝张子酷走近:“张将军”。
  张子酷没应,但是他取香三支,点燃,祭拜,张子酷长长一叹,将香□□香炉,而后,才看向赵父:“头七回魂夜,若是赵飞回来,告诉他,下辈子别再这么任性,不值得”。
  赵父一愣,显然没想到张子酷会这么说。然而张子酷却已经转身离开。
  赵父站在灵前前,他看着那装着儿子的棺木。一双眼又瞬间逼得通红。
  这孩子,是被他们给宠成了这样。
  赵父长叹,红着眼眶,也只能跟着颤巍巍的出去。灵堂前,红香焚烧,青烟缭绕,一圈圈消散出去,似是捆绑住人心的绳索,终究解开。
  赵飞头七的这日,灵堂的角落里,都挂满了铃铛,那是一种战铃,是挂在旗帜上的铃铛,这种铃铛挂在这里,算是给赵飞送行的一种仪式,然而这晚,才刚子时,屋子里的铃铛却突然作响,叮铃铃的声音像是有人在摇晃它们一样。
  值夜的奴才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叫喊着跑了出去,灵堂前空无一人,这些铃铛才又停下。
  赵家众人闻声赶来,灵堂里哪里还有什么异常?要说,便只是那灵柩上停着一只眼色漂亮的飞蛾,几乎快有一个人的巴掌大,众人看着那飞蛾,一个个全都愣住,尤其是赵母跟赵老夫人,当初就失声哭了。
  从古流传下来的说法,人死后七天,魂魄归家,却不知是以何种形体,或是蝴蝶,或是蛇虫鼠蚁各类小物,而此刻,这飞蛾就停在赵飞的棺木上,说它不是赵飞魂魄归来,赵母跟赵老夫人第一个不信。
  赵广伊身为武将,他同赵父一样向来是不信这个鬼神之说,而此刻看着那飞蛾,他却忍不住上前两步,数落起来。
  那飞蛾停着不动,翅膀合拢的样子像是在聆听他的训斥一样,赵母看着,也忍不住道了两声。
  “你若当真是我儿归来,便好生听话一回,下辈投胎去了,别再这么任性,若不然你要将父母的置于何地?”。
  那飞蛾翅膀张开微微煽动,在众人怔愣的时候它突然飞了起来,扑扇着翅膀就在灵堂里来回的飞,绕了几圈,这才飞了出去。
  赵母看着,险些都要追了出去,赵父急忙将她拉住,没一会,外头……便下起了大雨……


第187章 叶氏父母:二
  赵飞番外二
  这世上, 倒底有没有鬼神之说,人死之后,是不是当真能有来世?
  不知道,这种事,谁都不知道, 而天下人对于这种事, 都是宁可信其无, 不肯信其有。
  来世?
  这两个字很美, 可是却很虚幻,谁……都信不起。
  京城赵家。
  棺木里的人已然与世长眠,可是玄武街叶府,却有麟孩, 出初人世。
  肉肉的小手, 洪亮的嗓音, 白白嫩嫩的,男人抱着孩子一脸笑意,忍不住各种逗弄。
  才刚生产的妇人, 迷糊中睁眼看到床边的男人、怀抱幼孩的样子,不禁一脸笑意。
  男人看她醒来,喊她一声夫人, 便抱着孩子在她床边坐下:“你看,曲儿这孩子多可爱呢”。
  “曲儿?”妇人怔愣。
  男人小说:“是呢,曲儿,叶曲”。
  “叶曲?”妇人轻笑:“这名字, 听着跟个姑娘似的”。
  “可不是个姑娘吗?”。
  妇人一怔:“真是姑娘?”。
  “半个姑娘”男人笑着,掀开小叶曲身上过着的襁褓,小叶曲身子嫩嫩,皮肤发白,在小叶曲的腿间有个白白嫩嫩的小茶壶,再往下便是……
  “这!!!”妇人大惊。
  男人急忙安抚她:“你别慌,这个不是病”。
  “那……那怎么会有?”。
  男人道:“这是应哥儿”。
  “哥儿?”妇人想了想,问:“就如同崔大人家的夫人一样?”。
  男人点头。
  妇人听得这话,一时间,竟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
  男人明白她心里想得:“你别过于担心,顾家小子今早也出世了,那个头比我们小曲儿还大,虽说小曲儿是个哥儿,但这婚事,依旧还是做数的”。
  “可是曲儿……”。
  男人只是一笑:“他的事,只有你我知道便可,待将来再看,若顾家小子能对曲儿上心,那婚事依旧作数,若是不能,这婚事,便做罢了”。
  妇人长长叹一口气,她指尖摸过小叶曲的肉脸,心里一阵无奈。
  叶家虽与顾家为两个孩子指腹为婚,可是……
  顾家的是个货真价实的小子,而自己的这个不是姑娘便罢了,却还是个哥儿,她心里实在担心。直为两个孩子的以后,捏了把冷汗。
  出了月,小叶曲越张模样越是好看,连顾家那小子看着都忍不住抱着他的小脸咬一口,可……却被小叶曲嫌弃的一巴掌拍开,顾家小子似乎愣了一下,小叶曲撇他一眼,翻身想要爬开,结果……被顾家小子扑倒压着又在他嘴上咬了一口!于是……两孩子的仇,就这么结下了。
  顾家与叶家是拜把兄弟,两家人在同时得知夫人有喜的时候,便为孩子指腹为婚,但是叶家小叶曲的事,顾家并不知道,眼看着两孩子年纪渐长,又实在是……水火不容,顾家提议,这指腹为婚的事还是作罢为好。
  那一年,小叶曲五岁。
  他听到婚事作罢,心里长长呼了口气,结果没想到顾家小子听说了后,直接钻狗洞来了叶家,爬上小叶曲的床,把他乱亲一通,就去找小叶曲的父母,说:“我跟小曲儿已经有肌肤之亲啦!他现在是我媳妇了!”。
  小叶曲的父母听了,哭笑不得,可是小叶曲却恨不得把他给胖揍一顿!
  一日,小叶曲为了彻底摆脱顾狗皮膏药,小手一伸勾住顾狗屁膏药的肩膀,就把人拖到墙角,然后就……真的把人给揍了!!!
  小顾狗皮膏药可怜兮兮的看着他,问:“为什么你就这么不喜欢我呢?明明都是我媳妇儿了”。
  小叶曲再一拳给他揍去:“谁你媳妇!谁你媳妇!就你还不配!爷告诉你!爷喜欢的那得是玉树临风风流倜傥,武力值满当当得男子汉!就你!我一拳头就能揍得你求饶!还想让我给你当媳妇!你做梦!”。
  小顾狗皮膏药有些愣:“玉树临风风流倜傥是什么意思?扒了皮的树流鼻涕?”。
  小叶曲:“……”。
  这两孩子站在墙角,不注意还真没人看见,不过……
  ”哥哥、打架架、不乖“。
  街边上,一个穿着小花群的女孩子指着他们,口齿不清的说。
  小叶曲扭头一看,正不耐烦,就看见另一个十一二岁的男孩上前,将那小女孩抱起:“清泠,说了别乱跑,又不听话,小心被父亲知道了,他又罚你去站”。
  “哥哥”小女孩扭头,拉住男孩。
  小叶曲也跟着抬头,却明显一怔,他猛然上前两步:“阿酷!!!”两个字,脱口就出。
  男孩一愣,回头看他:“你是……”。
  小叶曲大惊:“你!你真的是!你!你也……”。
  “小古”街边,有人寻着过来,走到那对兄妹跟前,跟他们说起了话。
  小叶曲站在一旁,扭头一看,却明显怔愣。
  “林墨……”喃喃的两字,就这么从他口中吐出来。
  林墨一愣,狐疑的扭头看他,似乎是在想他是哪家的孩子。几人相互看着,街头又有人走了过来,他上前便直接揽住林墨的腰:“怎么都跑这里来了?再不启程,便要错过投宿的时辰了”。
  小古喊他一声父亲:“是妹妹跑这里来了,我跟爹爹来找她呢”。
  小清泠立马朝男人伸手:“父父,抱……”。
  男人弯腰将小清泠抱在怀里,又一手拉住林墨:“走吧”。
  “等等”林墨推开男人,走向小叶曲,他将手里的糖葫芦递给小叶曲,又去抱过小顾狗皮膏药,给他拍拍身上的泥:“打架不好,以后别打架,好朋友应该好好一起玩才是”。
  小顾狗皮膏药乖乖的谢了林墨一声,小叶曲却一直盯着那抱着小清泠的男人。
  男人面容俊朗,轮廓刚硬,却是神色冰冷,他垂眼看着小叶曲的目光也是冷淡淡的。
  小清泠被他抱在怀里,拿小手去摸他的脸时,他脸上的神色这才会变得柔和几分,应着小清泠的玩闹,在小清泠肉嘟嘟的掌心里吻了一下,立时逗的小清泠咯咯的笑。
  林墨摸摸小顾狗皮膏药的头,一转眼时,见得小叶曲的目光,不由得微微一怔。
  小古在旁拧着眉,上前扯过林墨:“爹爹,该走了”。
  “嗯”。
  被小古一拉,林墨心里的异样立时散开,男人看他过来,那眼神立马就柔了,与看着小清泠时的温柔,又是一种样子。
  小叶曲站着没动,他就这么看着那两人,领着他们的孩子远去,那一家人不管是谁,都没有再回头看来一眼,一次都没有……
  “小曲儿……”小顾狗皮膏药揉着被打痛的地方,朝他走近:“你别看了,他有媳妇的,而且等你长大他都成你爷爷了”。
  所以……
  “你不说话会死么!!!”小叶曲大怒。
  小顾狗皮膏药被他一吼,又想着他刚才那黏到人家身上撕都撕不下来的眼神,立时也怒了:“你别欠揍!你是我媳妇!你要是喜欢大块头的我去练了块头天天给你摸还不成……嗷!”他……又被小叶曲打了一顿,打得他求爷爷告奶奶的一直求饶。
  也是从那一次之后,小叶曲也再没见过小顾狗皮膏药,后来他才隐约听爹娘提起,那一次他把小顾狗皮膏药打得狠了,那孩子生病,病得很重,被他爷爷带回乡下求医去了,没多久,顾家全家搬迁,顾家离开的那日,他没能去送,他爹去了,黄昏回来的时候把小叶曲给结结实实的吊起来抽了一顿,连他娘都护不住他。
  夜里的时候,小叶曲发连高烧,整个人烫得像是火炉一样,而小叶曲自己已经人事不知,他迷迷糊糊的,像是听见耳边娘亲的哭声,又像是有别人的哭声,很杂很乱。
  像是一场梦,梦里他不知是去了什么地方,满屋子的全都是人,一室白绸,焚香青烟,泪眼婆娑的妇人似在看着他,叮嘱:“你若当真是我儿归来,便好生听话一回,下辈子投胎去了,别再这么任性,若不然你要将父母置于何地?”。
  小叶曲眼眶一湿,呢喃着便一声声的喊起了娘,他说:“我错了……我错了……”。
  “曲儿?曲儿?”叶母看他呢喃,眼眶更红,呜噎着一把将他小小的身体抱住。
  叶父带了大夫过来给小叶曲看病,叶母便泪眼婆娑的指责起他的不是,他听着,拧着眉,并没有立刻去安慰妻子,只是说道:“曲儿这样的性子,如此肆意妄为,若不严加管教,将来必定成祸,祸害别人也就罢了,可万一将来祸害了他自己身上,那你要如何为他善后?还是想直接给他做场白事,白发人送黑发人?”。
  叶母一听,愣了一愣,才辩解着:“胡说八道!曲儿他才多大?他能懂的什么事?”。
  “曲儿已经五岁,他早已经到了开蒙的年纪,古人都道,三岁定八十,他这性子再不给他定定,将来害的是他自己,庭照那孩子他都能下手给打成那样,万一将来他再大一些,岂不是连你我做父母的也不当一回事?”他看妻子哭的眼睛又红又肿,叹息一声,将妻子紧紧抱住:“曲儿也是我的儿子,我如何能不疼他,但我得为他负责,我不能让我对他得疼爱,在将来害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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