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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妻——风之岸月之崖

时间:2017-04-30 16:19:33  作者:风之岸月之崖

  “阿丑阿丑阿丑,我有话跟你说!”子房冲进厨房,里面是张怡跟熊蛋蛋还有山竹在:“阿丑呢?”。
  “不知道,没看见他,他会不会在后厨那边?”。
  子房又问:“对了,那个赵飞飞,他走了吗?”
  “走了,今天天才刚亮就走的”
  子房一听就笑了:“我去后厨看看阿丑在不在”他转身就跑,他一边跑一边喊阿丑。
  张怡看他那样,轻叹一声又给两个孩子拌饭。
  子房匆匆跑到后厨,但这里也没看见阿丑,子房懵头懵脑。他一转身又去其他地方找,可越找越急,最后子房直接去了包氏的房间,推开门就哭了。
  包氏一愣,急忙问他:“怎么了?怎么突然哭了?谁又欺负你了,啊,别哭,跟我说说怎么回事”。
  子房哭道:“阿丑……阿丑不见了,我找不到他……”。
  包氏一听,笑了:“傻小子,阿丑可能是出去了,看你吓得,没准一会他就回来了”
  “真的吗?”。
  “当然了”包氏笑着给子房眼泪:“这是阿丑的家,他不在家里,能去哪里?你别乱想吓唬自己,阿丑会回来的”。
  “那我去门口等他!”子房转身就跑。
  包氏看着叹息一声,随他去了。
  子房搬了小板凳坐到门口,就盯着梅林外看,他从中午一直坐到黄昏,连庶大爷出门去玩的都回来了,还是不见阿丑,子房有些焦急了。天色黑了,阿酷也回来了,子房就一下跳了起来,朝他跑去:“阿丑呢?阿丑呢?是不是被你藏起来了,阿丑呢?”。
  “我没见到阿丑,他没跟我在一起”阿酷拧眉:“怎么了吗?”。
  “没回来……阿丑没回来……”子房一眨眼,突然就哭了。
  阿酷一怔:“他可能在外面玩……”。
  “我都等了他一天了,他没回来”子房越哭越是难受:“他不要我们了,是不是?所以他不回家?他不要我们了……”。
  包氏等人听到动静急忙过来,阿酷看着他们道:“大哥说阿丑没有回家?他出去一天了吗?”
  张丹狐疑:“早上我都还看见他的,不过有点奇怪就是,他做了好多吃的,放在厨房里”。
  包氏也意识到了不对:“阿丑还没回来吗?这不对啊,这孩子平日出去,都会准时回家做饭的”。
  “他走了……他走了……”子房急得直哭。
  阿酷绕过众人,直接去了阿丑的房间,房间里床榻上乱糟糟的,其他地方都很干净,阿酷扫视一圈,在床头的柜子上,看见封信。
  阿酷一震,急忙上前拆开……
  信封里,不是大家想象的乱糟糟的字体,反而还很干净,字迹清秀,不是十分好看,却很工工整整。
  第一眼,阿酷就看得吃惊,他们从来都不知道,阿丑居然还能写的这么好的一手字。
  “这信上写了什么?”庶大爷追问。
  阿酷没回,他只盯着信看,越看脸色越是阴沉,最后竟连话都来不及说,转身就跑出去了。
  包氏看着,突然红了眼眶:“早上子房来找我的时候,我应该觉醒一点的,那时候也许就能把阿丑拦回来了,这孩子……”包氏哽咽:“他有什么话不能跟我们说的,要离家出走呢”
  庶大爷拍拍她:“你别自责,谁知道他好好的会离家出走,阿酷八成是去追他去了,你别担心,阿酷会把他带回来的”
  包氏擦着眼,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张怡狐疑,捡起地上的信来仔细的看。
  信很厚,有四页之多,上面还有几处像是水珠晕开的痕迹,有些模糊了字迹,但即便如此,张怡也看懂了。
  这里面,写了阿丑从没交代过的事……
  阿丑原名林墨,祖父京城林氏,乃是大户人家,只因阿丑身份晦明,祖父林老并不认他,八岁时,他生父重病,他与义母住在京城的花鸟市集做些小本生意,换取银钱为生父换些药材,只是后来生父病入膏肓,终究还是药石无灵,他与义母刚办了生父的丧事,林家就有人来寻事,义母为了护他逃走,被林家打死,他那时年小,受惊吓才说不出话来,他不是天生的哑巴,他有名字,那是生父给他取的名字,他虽然流落张家,但他不是没名没姓,林老虽然不承认他的身份,但不可否认他是林家嫡孙的事实,这么多年一直不说不提不告诉大家,是他实在害怕会被林家的人知道自己在哪……
  张怡看着,一声声把阿丑写的都念了出来,包氏听着,不禁满眼湿润。
  阿丑看似是在交代自己的身世,但包氏却看听出来了他其中的委屈。
  这么大的一个包袱,他一藏就藏了这么多年,可以说是阿丑不信任他们,但又何尝不能说是,他义母被打死的事实在把他给吓坏了,他怕……庶大爷也步后尘,所以不如不说,只有不知道才是最安全的。
  “这孩子……”庶大爷感叹一声,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张丹擦擦眼,问:“他有没有说他为什么要走?”
  张怡翻了翻,拧眉:“他最后只说,不想再骗我们,也不想给我们惹什么麻烦,所以走了”
  “这不对”张丹摇头:“这些事,阿丑哥哥隐瞒了这么多年,怎么会现在才说?还走得这么突然?”
  “你的意思?”
  张丹笃定:“除非,林家可能知道了他的消息,所以他才不得已告诉我们,想想看,要真是这样,到时林家找了过来,而我们却一无所知,到时候会不会变成林家的撒气桶?索性反正他要走,不如如实相告,如此即便林家当真找来,我们也不是两眼摸瞎”
  庶大爷狐疑:“林家不是不承认阿丑么?应该不至于吧”
  “爹,林家再不承认阿丑,他也说了,他到底是林家嫡系,这种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的事,那些人哪里会那么轻易罢休”
  张怡的话,让庶大爷惊愕,半天都说不出来一句话。
  再一想阿酷那样的反应,庶大爷也不得不信几分。
  这种几乎是别离的绝信,由始至终,阿丑仍旧还是没提一个字,他对阿酷藏起来的心思。
  阿丑离家出走,不知道去了哪里,阿酷找他去了也没回来,子房好几天了都闷闷不乐的,他走在田边,看着田地里的瓜叶呆了许久,才想起什么似的朝着村口跑去。
  学堂里,孩子们读书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子房气喘吁吁的跑到窗边,刚要招手却愣了。
  学堂里,给孩子们上课的人,不是南瓜夫子。


第98章 :涂夫子,一起玩
  崔南观在床上养了半个多月,才算康复,这期间,崔枫带着崔家男丁,又在茅屋旁边搭了几间房才算没那么拥挤。
  崔柳氏看着崔南观能下床走动,几次都想问他身上伤人怎么回事,可话到嘴边却问不出来。
  崔南观心里惦记子房,也不欲在家里多留,他服了药起身就出了火焰山,只是这身体,内伤到底还没痊愈,他刚进了村子,就累得无力再走,只能靠着树下呼呼喘气。
  这点伤,跟子房当初比起来的算什么?
  歇了一会,崔南观举步正要再走,却见村外缓步进来一人,那是个二十来岁的男人,身穿布衣,面容俊雅,他的身后还背着个包袱,发现崔南观在看他,男人也转眼看来,而后,他停了步子。
  崔严追着崔南观过来,刚走近,就见崔南观盯着个年轻人看,崔严狐疑,再上前两步时,却意外了:“谢楠!”。
  男人转眼看来,也有些意外:“行之?”
  崔行之,这是崔严的字。
  崔南观狐疑:“小严,你们认识?”。
  “是啊!”崔严走上前去,扶住崔南观:“他叫谢楠,字君照,是我当初游学的时候在外面认识,他在惠城那边也有惠城第一才子之称呢!”。
  谢楠狐疑:“他是?”。
  “这是我大哥,崔三崔南观”。
  谢楠明了,朝崔南观作揖:“原来你便是京城第一的大才子崔三崔南观,失敬”。
  崔南观也回以一礼:“什么大才子,不过徒有虚名罢了”。
  谢楠眸色一怔,想到崔家发生的事,便也理会过来。
  崔严倒是有些惊喜,问他:“谢楠,你怎么回来这里?”。
  “我来省亲的”谢楠道:“我娘是这村子里的人”。
  崔严一听,点点头,见到旧友他有些欢愉,可崔南观现在又是这样,崔严也不好丢下崔南观不理,倒是谢楠看看崔南观道:“寒舍就在前面不远,两位不如过来坐坐?”。
  “多谢好意”崔南观道:“今日,我还有要事,也不便打扰,改日,待谢公子安顿好了,我兄弟二人在上门叨扰”。
  “既有要事,那我也不耽误你们,改日再聚”说着,谢楠看向崔严:“得空随时过来找我便是,家里,只有我一个人在”。
  崔严立马应是。
  谢楠朝他二人再行一礼,便举步走了。
  崔南观看着谢楠身影远去,眉宇微拧:“此人身上戾气太重”他看向崔严:“你如何与他相识的?”。
  崔严道:“我与他是在一场辩论赛上认识的,谢楠这人看着挺凶,其实人也不错,只不过他是谢家庶出,似乎在家里过的也不太好,我离开惠城的时候,隐约听到有人说,他杀了她嫡母什么……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崔南观垂了眼睑,半响才问:“你怎么过来了?”。
  “你都还没完全康复,爹娘不放心,自然是要让我跟来才放心的”崔严拧眉:“大哥……你是……想去见大嫂吗?”。
  崔南观看着远处,叹息:“我许久没有见他,他该要生气了……”。
  崔严拧眉,迟疑着:“可是……大嫂的弟弟不会让你见他的……”。
  崔南观叹息:“这个时候,学堂还没有下课,你扶我过去吧”。
  崔严一怔,看崔南观这样子,也只能叹一声,扶他过去。
  学堂里,子房站在门外,眼眶红红。
  新来的夫子,是村长前些天从镇上请来的,一个三十来岁的秀才,姓涂。
  发现子房在外头偷偷听课,涂秀才当即就把子房呵斥一顿,委屈得子房站在外头懵头懵脑不知道自己要干嘛。
  崔南观跟崔严过来的时候,子房就这么站着。
  崔南观松开崔严,独自上前:“子房……”。
  子房愣愣抬头,一看崔南观来了,顿时更加委屈:“南瓜……涂夫子骂我……他不许我去听课……”。
  崔南观没忍住,伸手将他抱住:“别难过,谁不许你来听课,你跟我说”。
  子房伸手指着课堂里:“他,涂夫子,他骂我,他说我傻儿,不配来听课”子房擦着眼问:“我不傻的,是不是?”。
  崔南观摸摸子房的头,哄他:“不生气,不难过,你不傻,你等着,看我如何帮你出气”。
  “好!”子房表情一亮,狠狠握拳:“要狠狠揍他!”。
  崔南观摸摸子房的头,拍拍他,才看向崔严:“小严,你去把那涂夫子请出来”。
  崔严点头,上前用力一把推开学堂的大门。
  “你是谁!怎么能打扰孩子们上课呢!”涂秀才怒视崔严,孩子们也都看着崔严。
  崔严淡淡一笑:“听闻村长新请的涂夫子学问了得,家兄想向你请教一二”。
  涂秀才眼睛一眯:“你家兄长?在哪?”。
  崔严错身一让:“夫子请,家兄就在外头”。
  学堂外。
  崔南观久未现身,此刻一出来,子房就乖乖的跟在他的身边,原本对崔家心里不满的村民们不免停下步子盯着他们看,却谁都没有上前。大家心里都嘀咕得很,想着子房之前那么失控,现在又这样子,难道还没想起来,不然怎么会这么乖的站在崔南观身边。
  涂秀才出来的时候,见到学堂外聚拢了好些个村民,心里还狐疑了下,那些个孩子随后出来,一看见崔南观,个个都惊喜了似的。
  “崔夫子!你来了啊!”。
  “崔夫子你怎么不教我们了呢?”。
  “夫子,是不是我们不乖,所以你不要我们了,我们听话,不在课堂上玩闹了,夫子你继续回来教我们好不好?”。
  “夫子,我想你,你的课好懂好听,涂夫子的课我听不懂,你来教我们好不好?”。
  孩子们围着崔南观,一口一个夫子,喊得好不可怜。围观的村民们看着自家孩子那可怜巴巴的样子,心里还有些触动。
  子房看着也跟着点头:“就是!涂夫子太凶又坏,还不许我听课,他骂我!”。
  涂秀才看着气结得厉害。哪知子房这一告状,孩子们也跟着告状。
  “夫子,涂夫子太凶,他会打人”。
  “就是,课堂上背不出书他爱打我们,昨天讲的课,我们想不起来他也打”。
  “他还会罚站,我们答不出来的课,他就罚我们到课堂外头站着听课,夫子,求求你了,你回来教我们吧”。
  孩子们突然说这话出来,村民们都呆了似的,再看孩子们一个个红着眼眶盯着崔南观看,村民的心里更像是拧了一把。
  有个婶子看自家儿子站在崔南观身边落泪,她心的疼上前拉过孩子就问:“小武,这些事,你怎么不跟我和你爹说”。
  “我说过了”小武一看见他娘,眼泪掉得更凶:“我前几天就说了,可你们都说是我贪玩,涂夫子才打我的,你们不管的”。
  小武一句不管,像刀一样,当即就戳得他娘眼眶发红。
  站在小武身边的孩子要小两岁,他紧紧拉着崔南观的袖子,也是满脸委屈:“涂夫子很凶,他不止爱骂人,他还爱让我们相互打手心,夫子你看”他把手伸给崔南观看:“今天早上,涂夫子让我背孝诫,我背不出来,他就让刘晓曦打我手心,打不响,他就打刘晓曦手心”。
  他的手心红彤彤的还有些肿,子房看着低头给他吹了吹。
  崔南观也拧起了眉,轻轻拉住孩子的手。
  崔严大怒,直接一把将涂秀才拧了起来:“你简直岂有此理!他们都还只是七八岁的孩子,孝诫那么长!你让他一个孩子如何一下子背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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