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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戮秀——狐狸/fox^^/小莫

时间:2017-04-30 16:28:00  作者:狐狸/fox^^/小莫

  夏天大脑的一部分觉得这欲望真是恶心透顶,但他又想去亲吻那人的身体,想要触碰和抚摸。
  他无法忍受他那一身的伤疤,他克制的沉默,和那克制每根战栗的线条,他想让他叫出来,把他彻底打开,想把他揉碎了吃下去。
  夏天的啃咬顺着腰线一路向下,越来越重。他一手扣在白敬安的腰上,无法控制力量,留下青紫色的指印,白敬安看着天花板,瞳孔放大,浑身发抖。
  “夏天……”他说,挤出几个字,“你别……咬……”
  他声音低哑,像是被火烧沸了,里面的某种东西让人战栗,让人渴望去摧毁和撕碎他,让他失控地尖叫和屈服。
  夏天抬起头,他长发散乱,眼瞳几乎是漆黑的,看上去像只野生的豹子,极其性感,充满性的侵略感。
  他分开白敬安的腿,舔舐他小腿上的旧伤,看着他的眼睛,慢慢咬下去。
  白敬安猛地绷紧,无法控制地颤抖。药物把那双冷漠的灰瞳完全点燃了,那是一种灼热和毁灭的火焰,,摧毁神经中一切理智的部分。
  他突然伸出手,手指探到夏天的口腔里。
  夏天咬了一下,白敬安把手探得更深,抚摸他的犬齿,夏天头皮发麻,白敬安动作缓慢而压抑,有种极度危险的感觉,又好像在清点自己的财物。
  夏天咬得更重了一点,那人手指毫不留情地向里探,充满攻击性与色情感,夏天退了一点,发出轻微的鼻音。
  白敬安阴沉地看了隐形摄像头一眼——他准确地找到了在什么地方——突然抽出手,把夏天拽过来,亲吻他的嘴唇。
  夏天尝到口腔里的血腥味,他不确定是自己把舌头咬破了,还是白敬安咬的,反正肯定有血。
  两人的血和疼痛混合在一起,他们朝着深渊坠落,那是一片高热的噩梦,在你坠入最黑暗和灼热的地方是不会停止的,只能紧紧抓着对方。
  即使那只会让他们坠得更深。
  白敬安伸手去拿桌子上的润滑剂,灰田走时留下的。他手滑了一下,在不受控制地发抖。
  他握紧手掌,再松开,可是一点用也不管。
  他伤重到极点,开枪时双手仍旧平稳,夏天知道他的控制力有多强。但现在……药物拖拽着他,把一个如此强大的战士变成情色的消费品,他只能躺在那里,想后退一点让双腿合拢一点都做不到。
  他无法控制手掌的平稳,也再也无法抓住一把枪。
  他再没能把夏天弄伤,他手指连抓住床单的力量都有限,熟透了,碰到哪里都有反应,供人予取予求。
  暗红色的瓶子落到床上,像一块能洞穿床铺阴险的炭块。
  夏天拿起来,拧开盖子,手一滑,洒了一半。
  浅红的液体落在他手上,散发出一股甜香,让他想起香槟。
  他觉得自己正在向下坠落,坠入一片散发着腐败果实甜腻气味的深渊,却又带着最原始兽`性的血腥气味。这里一片漆黑,只有欲望本身存在,疯狂而巨大,其他一切都是无关紧要的。
  他把白敬安的双腿分得更开些——那人只是呼吸紧了点,没有任何反抗,他也没有能力——沾着甜腻香味的手指找到后`穴,毫不留情地探进去。
  白敬安猛地抽了口气,急促而无助,无法控制,像沉重冰面终于裂了一条缝。
  他身体里非常热,药物的火焰把他烧软了,疏离和克制被强硬地撕碎,他顺从地在自己手下展开,暴露出最脆弱的部分,任人玩弄。
  夏天手指抽插了两下,挤进第二根手指,他知道怎么干这种事——在上城你总是知道的——动作冷酷效率,只像是纯粹的攫取。
  他探进第三根手指,开始抽插,动作越来越大,那里传来淫秽的水声。
  白敬安只是指尖抽搐了一下,仍只是安静地躺着,瞪着天花板,他断断续续地维持呼吸,只能承受。这激起人的施虐欲。
  夏天和白敬安注射药物不同的效果显现出来。从他骨头里烧起来的是一种强烈侵犯和摧毁什么的欲望,把意志一点一点咬碎,吸`吮殆尽,骨髓里充满了血与暴戾的味道。
  他粗暴地弯曲手指——下面的人呼吸都停了,可还是不出声——头抵在白敬安的肩膀上,被那股暴力的欲望烧得发疯,不知如何是好。
  夏天突然狠狠一口咬在白敬安的肩膀上。
  白敬安身体绷到了极点,一手狠狠揪着他的头发,夏天知道他尽了全力,可只能虚弱地拽着。
  夏天尝到血的味道,腥咸而刺激,他咬得更深,拒不松口,药物之下,行为发生了退化,仿佛这是他的猎物,死也不能松开。
  那人疼得发抖,却仍没发出声音,好像跟他杠上了。
  夏天心里想,这人最终会叫出声的,他会让他叫的,上城最顶尖的药,能让人做一切能满足“乐趣”的事——
  夏天突然想起曾有次听到某些权贵在聊天,说某个人“熟透了”,他们腔调中带着恶意与淫秽感,好像那就是此人存在的全部意义。
  白敬安现在就是了,现在那些人大概就在这么讨论,好像他们只是餐桌上的水果,熟了、甜了以供食用。
  夏天突然抬起头,有一会儿眼瞳中几乎没有焦距,头发散乱,每根肌肉都紧紧绷着,看上去极其性感,也极度危险,唇上沾着血,仿佛捕猎中的猛兽,迫切地想要摧毁什么,想见血。
  他抽回折腾白敬安的手,面无表情拿起旁边的棉花糖,调到单分子功能,一把削开金属色的床头柱。
  他伸手抓住床栏,尖锐的棱角剌进手掌,血顺着床栏流出来,他吸了口气。
  白敬安已经做不出什么反应,夏天凑过去亲吻他,动作尽可能温柔,仿佛终于在这片向着深渊的坠落中找到一片轻薄的冰面,站稳。
  他一只手死死抓着床杆,他手掌向前划,尖锐的金属刺进掌中,割出一道长长的口子,血一直在流下来,把床单浸湿了一片。
  疼痛总是会有帮助。


第119章 深渊(2)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血腥味,老化的节能灯不时闪动,两个杀戮秀明星在下城简陋的公寓中纠缠在一起,都一身的伤,呼吸压抑而破碎。
  药物烧毁人的神智,两个战士的动作却温柔而克制。
  夏天正在进入白敬安的身体,灼热的内壁包裹住他,那里已完全敞开,碰一下就能感到一阵爽到极点的抽搐,像能把灵魂都吸进去。
  白敬安死死盯着他,这感觉想必极其陌生,他张开唇,像在试图找到氧气,却找不到。下`体被侵入的触感占据了一切。
  夏天停了一下,两人缓了缓,即使到了这个地步,他们仍能找到对方眼中一闪而过的确认,像在战场上一般。
  夏天一挺身,把自己完全插了进去。
  白敬安身体已经绷得不能再紧,这一刻仍战栗了一下,他扬起颈项,性感如同弓弦,被拉到极点,以至于显得惨烈。
  他的下`身完全勃`起,碰一下就像会射出来。夏天从没见过他这样,他向来疏远、克制、冷淡,对性毫无兴趣。
  但这就是那些人想看的,要他在镜头前展开身体,露出脆弱和渴求的表情,想要被一个男人插入和撕裂,演出一出肮脏色情的戏码。
  白敬安无意识地伸手想去碰自己的阴茎,正在这时,一个声音插进来。
  “别让他碰。”
  两人同时都僵住了,白敬安眼睛张大,欲火之中,最深处的灵魂一片的愤恨与阴冷,那声音继续说道:“他必须从后面高潮。”
  白敬安突然去看摄像头——那人不和他说话,只和夏天说,好像他只是个物件,以供观赏的受害人——他眼眶发红,发丝凌乱,一副撩人的样子,这一眼中极度的愤怒与毁灭欲却毫无掩饰。
  他简直就是气疯了,而任何了解白敬安的人都不会觉得这是什么虚弱、色情和富有趣味的威胁,他有骨子里效率又深思熟虑的冷酷,还巴不得世界毁灭。
  他移回目光,即使屈辱到如此地步,他们仍陷在那场供人取乐噩梦般的表演里,药物狂暴地烧灼他们,身体处于高度兴奋状态,被强迫地定位在性欲的高热之中。
  “听着,”耳机那边的人说道,“你们绝不会想来第二遍的。”
  白敬安没再动,他吞咽了一下,小小地移动了一下头部,在药物性的颤抖之下,这动作压抑而克制,带着股绝望的味道,仍在试图自控。
  他抬起手,让夏天抓住他的手腕,压在头顶。
  在如此混乱之下,这对战友仍旧动作有序,情欲丝毫压不住眼中的愤恨,但对彼此的动作却很温柔。
  夏天的另一只手仍然抓着削尖的床头柱,他几乎是面无表情的,身体绷到了极点,控制着自己的动作。
  白敬安抬头去看着他一手的血红,这一眼温柔又很悲伤。夏天没什么更亲密的动作,只是看着他。
  这种光线下,他的目光幽暗而痛苦,白敬安点点头,夏天缓缓抽出来一点,用力顶进去。
  白敬安猛地一颤,张开唇,却没叫出来,他的双腿紧紧绞着夏天的腰,接纳他的性器。
  夏天退出一点,再次顶进去。
  场面淫糜,只有喘息和性交的撞击声,两人沉默不语,这应当是一场疯狂的性爱,但是动作却又极尽克制。
  夏天长发散着,看不清表情,只能看到那完美的身材紧绷下的力量,渴望摧毁什么,又死死控制住,让他有一种爆发般的张力。
  白敬安的后`穴紧紧绞着他,在他身下完全展开。那是战士血战并破碎过的身体,腰身有力,每根线条在暴风般的撞击中痉挛和战栗,他双腿大张,只能接纳,任另一个人的阴茎复碾压体内的敏感点。
  他偶尔溢出一丝急促的喘息,仿佛垂死之人的挣扎。
  夏天每顶那里一下,都能看到他眼中因为快感狂乱的空白,指尖绷得死紧,药效强到了极点,就是为摧毁最坚定人意志准备的。
  他腰身扭动,说不清是拒绝还是渴切,一切混合在一起,可仍固执地没有一点声音。
  夏天动作越来越快,撞击的力量一下比一下重。屋子里,肉体撞击的声音清晰可闻,不时传来淫糜的水声,两人的喘息急促又破碎,混合在一起,鲜血怵目,地上散落着杯子的碎片。
  白敬安疏离冷漠之下的性感被全部扯了出来,展示在摄像头下。
  这性交爽到极点,又是个噩梦。
  白敬安高潮将要到来的时刻,两个人都感觉到了。
  那人眼中透出浓郁的痛苦和屈辱,却又被蚀骨的欲望烧沸了。他最后的力量被压榨出来,后`穴越绞越紧,热到了极点。那是一种扭曲和诡异的热度,从最羞耻的地方把他点燃。摧毁。
  整个世界都变得虚幻而颠倒,光线和注视无所不在,现实消失了,他们坠落到了地狱的深处,这里高热而淫秽,没有尽头,没有意义。
  白敬安嘴唇沾着血,灰瞳大张,向着高潮攀升或是向地狱跌落,瞳孔收缩,这感觉既爽到了极点,但他的眼神却又像是野兽知道自己死亡的一刻。
  他终于溢出一丝带着哭腔的呻吟,强大的意志终于被撕碎了一条缝,这声音细微、破碎而绝望,又如同春药一般蚀骨,勾起人的施虐欲。
  让人想把他彻底碾碎,在身下变成淫`荡的碎片,只会尖叫和哭泣。
  一流的消费品。最顶尖的战士,现在却无力动弹,只能任人予取予求,身体高度敏感,碰一下就会颤抖,后`穴死死绞紧侵入的凶器,供人得到征服的满足感。
  没有碰前面,白敬安在夏天身下高潮了。
  最后一刻他张开唇,眼神已被烧成一片死亡般的空白,夏天不知道他是否想要说什么,他无法进行任何请求,他们没有权利。
  他只能任由这屈辱的高潮发生,在另一个人的侵入下射了出来。
  夏天仍按着他的双手,肩胛骨收紧,后背线条绷紧,身体处于高度拉紧的状态,说不清是快乐还是痛苦。
  他没有射。
  他的下`身仍旧坚硬,渴望插入和进攻,一点也没有射出来的趋势。早着呢。
  药物狂暴地在他身体里燃烧,有一会儿,他觉得愿意为此付出任何代价,不管撕碎什么人——
  夏天强迫自己停下来,给白敬安一点时间。
  那痛苦至极,床头柱上全是血,他手上的血已止住了,伤口在愈合,纳米机器人还未完全代谢出去。夏天手掌冷酷地向后滑,再一次把伤口割裂开来。
  他动作极大,几乎把手掌刺穿,疼痛才终于让他清醒了一点。
  他能感觉到治疗机器人引起的烧灼感,和他身上的——手上的,还有笼子里的旧伤——以及强烈暴力与性的欲望混合在一起。
  他能感觉到狂暴的药力在大脑中尖叫,带着疯狂与恶意,想把一切撕成碎片。而纳米医疗机器人一窝蜂地涌向伤口,修补神经。
  夏天抬起头,他仍压着白敬安的双手,能看到他手腕上那枚蓝色的卡通发圈。
  他吸了口气,眼中一片阴沉的杀气,他知道他得继续。
  “夏……天……”下面的人轻声说。
  “我在。”夏天说。
  “这药不太对头……”白敬安说。
  他看着他,夏天的阴茎还在他身体里,他自己的下`身迅速又硬起来了,药物不给人任何喘息的机会。
  他黑发一片凌乱,眼中好一会儿没有任何焦距。他的小腹上粘着自己的精液,姿态色情而脆弱,但语气很冷静。
  他说道:“我恐怕要精神崩溃了。”
  他看着夏天的眼睛,有一会儿焦距再一次消失,像是现实世界在他眼中消散了,透过青白的灯光,他只能看到一座永无出头之日的地狱。
  他控制了一下呼吸,看夏天的样子仿佛他仍是最好的战友,而他仍是战场控制一切的战术规划。
  “我三分钟之内会崩溃的,”他说,“我不知道接着会怎么样……”
  他停了停,艰难地吞咽了一下。
  他接着说下去,吐字清晰,一脸偏执的坚定。
  “你来接手,你非得结束这件事不可,明白吗?”他说。
  夏天看着他。
  “好。”他说。
  白敬安眼中透出一点点微弱而悲伤的笑意,在这深渊中像亮起的微光,闪了一下,三分钟内,就会彻底熄灭了。
  一场完全针对于白敬安这种极具控制力的人的惩罚。
  他们不只要性交,要春药,还要彻底的崩溃与摧毁。
  而自己必须看着他崩溃,钢铁般的神志被毁掉,在摄像头前毫无尊严,沦落在情欲之下——还必须是个行刑者!——这就是那些人想看的。
  夏天抽回全是血的手,掠了下散乱的长发,上面沾上了血,也在脸上印上一绺鲜红。他沾着血的黑发又散下,面孔在灯光下阴沉宛如恶魔。
  他压紧白敬安,在摄像头中没有一点表情,只是再一次把阴茎抽出来一点,狠狠顶进那人的身体。
  白敬安发出一声喘息,只无力在撞击中痉挛了一下。
  他的判断是对的,夏天能感到他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彻底凌乱,不复原状。有什么恶毒黑暗的东西藏在他的血液中,已经攫住了他,把他朝一个恐怖的地方拖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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