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小说

穿西装的男人(重生)——万灭之殇

时间:2015-10-15 18:13:32  作者:万灭之殇

  铭尘望向了房间的门口,门被人从外面轻轻推开了,一个有些紧张和兴奋的小女孩站在了门外,第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铭尘身边的依云,小女孩和依云短暂的对视后朝铭尘走了过来。
  “艾莉。”铭尘微笑着朝小女孩,白魔艾瑞克唯一的女儿轻轻招了招手,“别怕,过来。”
  依云看了看眼前这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漂亮女孩,又看了看铭尘,艾莉缓缓走到了铭尘的另一边,她的脚上踩着一双洁白的小高跟鞋,长长的黑发,白白的裙子,看上去就像是一个精致的从画里走出来的小公主。
  依云是透着灵气的精灵女孩,艾莉更像是从小就生活在黑暗高塔里的阴郁公主,被束缚着,被捆绑着,无法挣脱。
  “我要怎么做?”眼底燃烧着冰冷的蓝色火焰,艾莉看到了小床上昏迷不醒的亚瑟,小布莱克正在解开亚瑟的衣服,她的眼里闪过一丝犹豫和恐惧,声音也变得微微颤抖,“这些都是必须付出的代价吗?”
  “别害怕,我不会让肮脏的人弄脏你。”铭尘微笑着轻轻拉起了艾莉的一只手,稚嫩而又纤细,仿佛清晨沾着露水的花枝,轻轻一折就要断了一般。
  铭尘又拉起依云的一只手让她们搭在一起,温柔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半梦半醒时分来自遥远世界的低声呢喃:“她会帮你。”
  缓缓松开了两个女孩的手,铭尘朝旁边的小布莱克使了个眼色,两个人退离到了房间的门口,铭尘轻轻将门合起,直至关起门来的那一刻,屋子里的两个女孩仍然互相好奇地看着,双手牵在一起。
  “你怕吗?”依云微笑着歪了歪脑袋,“你没必要这么做,你可是一个贵族小姐,等你以后长大了,你父亲会给你安排一个合适的男人,你会结婚,生孩子,成为一个妻子和母亲。”
  “然后我的丈夫,孩子的父亲,会和我的父亲、我的祖父一起玩弄其他的男孩女孩,回到家里抱着我,亲吻我,告诉我,他爱的仍然是我?”艾莉轻轻眨了眨眼睛,“铭尘说过,不会让肮脏的人弄脏我。”
  她望向房间的窗户,窗外有一只小小的麻雀站立在枝头,扑腾着翅膀,飞向苍白的遥远的天空。
  “那才是我是未来。”
  小布莱克打开了一间房,比刚才的房间更为舒适漂亮。
  一张铺满了血红玫瑰花瓣的圆床被摆放在了房间的正中间,厚重的窗帘遮挡住了窗外本来就微弱的阳光,整个房间都透着奢靡的暗色调。
  “是什么味道?”铭尘推开门走了进去,随意地四处走动。
  “按照您的吩咐,是催情香水。”小布莱克站在门口没有走进去半步,卑微的声音是对男人病态的臣服与迷恋。
  铭寒淡淡看了眼和他相比显得格外狂热的小布莱克,冷淡的一个眼神示意小布莱克把门关上。
  一个严重的无药可救的斯德哥尔摩症患者。
  一边朝床的方向走过去,铭尘一边将身上的黑色T撕开了一个口子,动物是可以训养的,那人类呢?
  人也是可以训服的。
  本质上,人和森林里的野鹿有什么区别呢?
  在受到伤害的时候,本能地以动物的方式来寻求安全,当人们想要活命时也是最容易受骗的时候。
  被家族抛弃边缘化几十年的小布莱克,被铭尘亲手屠戮的布莱克家族,如今成为了布莱克家族首领的小布莱克不过是一只被铭尘训服了的离了铭尘就无法活下去的奴仆。
  崇尚英雅故事,何尝不是自身软弱者对于强者的一种崇拜,一种渴望被保护的心理。
  当十二个区的绕治者再也不能给予民众足够的威压时,当这个世界出现了另外一个“恐惧”人物的时候,统治与被统治的平衡关系也将注定被打乱。
  “拖住何文宣,把何鸿雪引到这里来。”
  想要维持住爱情与亲情的平衡?不打破平衡还有什么乐趣。
  
  第一百二十一章 一触即发(五)
  
  演技超群的演员可以轻易控制自己的泪腺却无法控制自己的体温与汗腺。
  催动情感与身体需求的药剂不会被用到现实的演戏里,那毕竟都是虚假的,谁也不会在镜头下假戏真做。
  每一个特工都会经受过相关药剂的抗药性训练,泰瑞尔当然也不例外。
  他这个身体的抗药性很差,只能用意志力来保持住自己的头脑清醒,慢慢的感受着飘浮在空气里的药剂钻入他的每一个毛孔里,钻入他的肺部,流进他的血脉里,燃烧着,轻轻地挠动着,如同坠入一个燥热的沙漠里,渴望被雨水浇淋。
  细密的汗水渐渐遍布在额头上,很快的,头发和身上的衣服都被滚烫的汗水所浸湿,生理上的渴求是那么的剧烈,然而心理上却始终保持着冷漠的镇静,有时候这让铭尘觉得有些恶心,只要是无法挣脱身体,就无法彻底脱离人的情感与欲望。
  他仍然会在身体的触碰里感觉到舒服与满足,只是失去理智的次数并不多。
  算算时间,何鸿雪也该找到这里了。
  正想着的时候就听到了房间的门被推开的声音,早已经在药物作用下被汗水淋湿的男人把自己包裹在被子里蜷缩成一团,微微抬眼朝推门而入的男人望了过去,汗水模糊了视野,铭尘眯起了眼睛直到对方大步走近了的时候才看清了来人的样子。
  是何鸿雪,小布莱克应该成功把何文宣暂时支开了。
  “铭尘?”
  被药物影响的身体不仅仅是皮肤变得极为敏感,连听觉也变得敏感了起来,属于自己的名宇被带着焦急关切语气的念了出来,像是两条滑腻腻的蛇钻进了耳朵里,舔舐着他腕弱的耳膜,痒得让人差点就呻吟出口。
  在铭尘开口以前,何鸿雪一把掀开了他身上的被子,突然的凉意侵袭,裸露在外的皮肤被微凉的空气刺激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疼,身体都禁不住轻轻颤抖了起来。
  “别……别碰我。”铭尘黯哑的声音把何鸿雪吓了一跳。
  “我带你出去。”手才刚刚碰到了铭尘的肩膀,指尖传来的滚烫和汗水的滑腻感几手是瞬间刺痛了何鸿雪的神经。
  闹热的空气里透着熟透了的果子的甜腻味儿,每一次的呼吸都是一股湿哒哒的清甜在舌尖弥漫开来,有火在烧灼着他的神经和理智,倏然间跌入了一个潮湿闷热的原始丛林里,被施了法术一般变成了一头饥渴难耐的野兽,急切的想要撕咬面前可口的猎物。
  肩膀上突然传来的轻微刺痛让铭尘稍稍恢复了些许理智,一低头就看到何鸿雪匍匐在他肩膀上肆意啃咬。
  身体本能地倒吸了一口气,掺杂了花香与水果般香甜的空气猛烈地灌入到肺部,剧烈的药效在身体爆炸开来,铭尘在瞬间眼前一白短暂的失去了意识,等他重新抓住了理智的绳索的时候,何鸿雪已经在拉扯他的裤子了。
  嘿,这可不是计划里的一部分。
  “何鸿雪!”挣扎着喊出了男人的名穿,在铭尘的计划里,这个向来沉稳冷酷的男人应该可以压制住空气里的催情药剂,何鸿雪这样的人不可能没有经过相关药剂的抗药性训练。
  照着剧本走,应该是何鸿雪想要把他带出去,他拉扯着这个男人,何文宣在适当的时机出现。
  他是不介意和男人发生关系,但也没有到不爱惜自己身体的地步,只是在完成既定计划目标的同时略有牺牲而已。
  至于真的和何鸿雪做那种事情,抱歉,他暂时还没有这个想法。
  可现在是怎么回事?
  何鸿雪明明可以用理智压制住欲望,这个家伙不是向来讨厌他吗?虽然后来对他的态度有一些古怪和暧昧,但以铭尘对何鸿雪的了解,何鸿雪心里向来是亲情大于个人感情,以他现在和何文宣的关系,何鸿雪理所应该选择克制住自己的欲望,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几乎把他扒了个精光。
  “何鸿雪--”
  这混蛋他妈往哪儿摸呢?
  别碰--
  该死的,还碰!
  “何……”
  所有的声音都被堵在了嘴巴里,垂落在身体两侧的双手瞬间扣紧了身下皱巴巴的几乎被汗水淋湿的床单。
  虽然剧本演得过了可以说是能得到一个更好的效果,然而铭尘只想骂人。
  这还是镇静冷漠的何鸿雪吗?
  这个匍匐在他身上极力讨好他、挑逗他、掠夺他的男人仿佛是被爱神给控制了一样,击打着冲天的战鼓在他身上开拓疆土,势必留下一朵朵血红玫瑰般的印记。
  指尖都在颤抖,终于还是忍不住紧紧攀上了何鸿雪的肩背,报复一般地留下一条条猩红的抓痕。
  “看着我。”
  紧紧闭着的眼睛缓缓睁开,映入视野的是尚且带着一丝清明理智的何鸿雪,不完全是被药物控制,和对方对视的一瞬间铭尘就知道何鸿雪是故意的。
  铭尘曾经和何文瀚说过,每一个人都有他自己的私心。
  何文宣是这样,何鸿雪原来也是这样。
  铭尘心里有一个疑问。
  何鸿雪,你是什么时候爱上我的?
  “铭尘?”
  该来的还是会来,只是这时候却显得尤为尴尬。
  这就是你想要得到的吗,铭尘?泰瑞尔?
  紧紧抱着何鸿雪的肩膀,跨坐在男人身上的铭尘看到了站在门口的何文宣,那个温柔又细腻的年轻男人,脸上的表情从担忧和紧张明显转变成了震惊和无法掩饰的心碎。
  真是够尴尬的。
  身体猛地一颤,铭尘闷哼了一声整个人软了下去。
  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整个人都被掏空了一样虚弱无力地看着天花板,单纯的生理上的快感在消失以后只有让人想要干呕的恶心感,而他也真的这么做了。
  趴在床边一阵干呕,铭尘想这会儿何鸿雪的表情一定很精彩,因为这个男人搭在他肩膀上的手突然僵了一下。
  但很快的,何鸿雪还是用干净的被褥把他给包裹了起来。
  终于舍得把他带出去了?
  铭尘有些头晕和难受,他大机知道自己被何鸿雪给抱了起来,这个何家的大当家似乎没有把他还给何文宣的打算,径直抱着他就要离开房间。
  身体突然颤料了一下,这股力量来自外界并不是他本身,铭尘微微睁开眼,一丝猩红滴落在他眼前,他抬头看了眼,何鸿雪的嘴角破了皮,这用力的一拳不用说也知道是谁打的。
  铭尘并不是很想看何文宣此时此刻的表情,对于这个温柔细腻的男人,他不会否认自己对何文宣的感情。
  “你们打够了没有?要打滚到一边去打,也不看看铭尘现在的样子。”
  赶来的何文瀚冲了过来一把推开了浑身都是火药味的何鸿雪和何文宣,干腕把铭尘给抱了过来。
  四个人,这下子都来齐了。
  药物的副作用,干呕,犯恶心,身体乏力。
  “你确定不需要我陪着?”何文瀚坐在床边,拿着一块柔软的干毛巾给躺靠在床上脸色不佳的男人擦着湿淋淋的头发。
  “我只想一个人待着。”手里握着一杯白开水,铭尘低头喝了几口,小布莱克到底是用了什么劣质的催情剂,副作用这么大,到现在都恶心得难受。
  静静地看着铭尘,何文瀚突然冒出来一句:“何鸿雪喜欢你。”
  “你说得对,每一个人都是自私的,我以为何鸿雪和何文宣的关系更好,毕竟他们两个人从小到大都是互为信任的关系,但是看看刚才发生的那些事情,何鸿雪从没有把我放在心上,对何文宣也是一样。”
  蓦地一声冷笑,何文瀚轻轻拍了拍铭尘的肩膀:“他很虚伪不是吗?如果从一开始就喜欢你,这几年的折腾算什么,当初又何必答应何文宣,说到底他可能并不是真的喜欢你,只是喜欢从他人手里夺走挚爱以此来显示他在何家绝对的威望……”
  “我和何文宣并没有任何区别,何鸿雪可真是一个……冷酷的男人。”
  轻轻在铭尘的头发上落下一吻,何文瀚看着一直低着头不说话的男人,放温柔了声音:“好休息,一切都会好的。”
  “不会了。”苍白的脸上浮起一丝惨淡的笑容,是真是假都有些分不清了,铭尘缓缓把手里的水杯放到了一旁,他就像是一把刀,一刀一刀地把曾经紧密连在一起的三兄弟切割成能把人划伤的碎片。
  所谓的兄弟情已经四分五裂。
  “我把何文宣叫进来?”
  “我不想见他。”
  他和何文宣也回不到过去了。
  
  第一百二十二章 爱与欺骗(一)
  
  阴冷冷的天,灰压压的云。
  乌鸦鸣叫着扑腾着黑色的翅膀划过惨白的天空,泛黄的树叶断裂开旋转着飘落到清澈的水面上。
  “先生?”
  依云轻轻推开了房间的门,她往后看了看,何文宣背靠在旁边的墙壁上一言不发,在房门打开了一条缝隙的时候眼神忧郁地朝缝隙看了过去,眼底翻滚着无数压抑的情绪。
  铭尘不愿意见任何一个人,从回来的那一天以后就把自己锁在了房间里,不是没有人尝试过进去,但除了依云以外无一例外被挡在了外面。
  “我先进去,您看可以吗?”依云小声地对何文宣说道,眼睛瞪得大大得,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流露出几分同情和心疼,这几天只要有时间何文宣都会在门外边守着,可是这个男人既不说话又没有尝试闯进房间里的打算,沉默的守护在门外。
  铭尘难道会不知道何文宣一直在门外?他们都知道。
  依云不是很了解大人们的感情,尤其是这些复杂的掺杂了爱与欺骗的情感,简直浓稠复杂得像是巧克力和酒混合在一起,有甜密也有苦涩辛辣。
  何文宣是一个很好的人,这个英俊温柔体贴的男人也是真心爱着房间里的那个无情的人,有的时候依云也会觉得遗憾,她虽然年纪不大但在十二区里也见过各种各样肮脏冷酷的男人,没有一个像何文宣这么好。
  “去吧。”点了点头,何文宣的声音很低也很微弱,整个人都被笼罩在了秋天般的怨绪里,似乎在一夜之间,包裹在身上几十年完美的面具支离破碎,已经没有了伪装的力气。
  心里划过一丝不忍,依云提着饭盒进了铭尘的房间,反手轻轻将房门关了起来。
  “先生,今天有您最爱喝的汤。”
  房间客厅里,依云将饭盒里的餐盘依次取出摆放好,没有听到任何动静,她摆放好饭菜后像往常那样到书房里找铭尘,书房大概是铭尘最爱待着的地方了。
  书房的门半敞开着,才刚刚走到书房门口依云就听到了铭尘的声音。
  那个男人穿着干净的有些发白的衬衣,背对着房门站在书房的窗户前不知道在看着什么。
  “他还在外面?”
  依云在门口停下了脚步,双手交叠在身前轻声道:“是的,先生。”
  想了想,依云又开口小心翼翼的说道:“先生……何文宣已经在外面守了三天了,您确定不见他吗?”
  “你想让我见他?”平稳的语调里听不出任何情绪,没有外人所想象的脆弱更没有伤痛。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