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头挪到他脖子周围,将鼻子嘴巴都凑到他脖子旁,我只是想闻闻。 可是,他却颤抖得厉害,问我:"你想引诱我吗?" 我先是一愣,然后心一横,想作弄他一下,就用手指在他腹部打转,说:"是啊,那你给不给我引诱?" 他一把拽住我的手,然后迅速的放倒我,压了过来,说:"是你自找的,别怪我!" 说完,他便用嘴堵住我的唇,我脑袋"轰"的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办。 难道,他真的要?......可我还没有心理准备呢!!......23. 他一把拽住我的手,然后迅速的放倒我,压了过来,说:"是你自找的,别怪我!" 说完,他便用嘴堵住我的唇,我脑袋"轰"的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办。 "唔......恩......"我吱吱呀呀地从嘴里发出抵触的声音。 可夏民哲却丝毫没有要放开我的意思,他将我的双手紧紧地扣钉在我头部上方,由于扣的太紧,我的身体不免有些弓起。 他却温柔地看着我,即便现在做出如此粗暴的动作,可他的眼神依旧温柔。 "你、你想干什么?"这句话说的连我自己都觉得木讷,感觉象是将要被强暴的女人说出来的话。 "你说呢?" "......你、你!......"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总不见得说「你不要乱来!我会叫的哦!」这种"经典"台词吧? 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他立即吻住了我的嘴。 当他吻着我,在我身上一阵乱摸后,我才原来,我已经被他扒的精光,只剩下一条内裤了。 我有些哭笑不得,可是,我的心在颤抖,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说实话,作为成年人的我们,即便有了这种关系也不为过,血气方刚的我们,碰到一起,即便摩擦出激烈的火花,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只是,我的心很彷徨,我不知道该怎么选择,因为--我特殊的身体。 他却没有任何话语,一味的让我放松,说:"没事的,一切,我来。" 他很温柔,不时的亲吻和揉搓,更是让我变得不知所措。 他从我的额头一路亲吻到我"秘密花园",隔着内裤,我感觉到他的手在那里揉搓。 可我的心颤抖得更厉害了。 "不要了!不要了!--停!停!" 可能是我流出眼泪的缘故,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抱住我,吻着我的额头,问:"怎么了?"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有些抽泣地窝在他怀里。 "那,我来告诉你,你该怎么办,好不好?" "呃?" 他吻住了我的唇,继续着刚才的动作,慢慢的我有了感觉。 感觉到内裤有些紧崩,他脱下我的内裤,将我的欲望掏出,我心里一怔,眼前色情的画面让我无法正眼去看。 只能闭上眼睛去感受。 在我近乎达到高潮的时候,他的手慢慢移向我的后穴,他没有要进入的意思。 只是一味的在后穴洞口揉搓,可能,是由于身体过于敏感,我还是忍不住呻吟了出来-- "恩......你要......干吗?......"我的脸一定很红。 "等下你就知道了。"他吻住了我的唇。 突然,我感觉后穴有什么东西进入了。我吃痛的无法呻吟,因为他的唇正在与我的交融。 我有些着急,一急之下,便咬了他一下。 只听见"嘶"的一声,他的嘴离开了我的嘴,说:"你想谋杀亲夫啊?差一点就被你咬到舌头了!" "痛......"我有些委屈地睁开眼睛,问:"为什么是......那里?......啊......" 他的手指没有停下工作,只是他嘴角挂上微微地邪笑,道:"因为,只有那里才可以让你感觉到我。" 我这才发现,原来他早就一丝不挂的跪在我的双腿间了。 而我,也正敞开着双腿,给他看着我如此私密的下半身,我立即涨红了脸。 "啊哈......恩......"可是嘴里的呻吟却不间断。 我虽然内心挣扎着、彷徨着不知道该不该与他如此====。 可是,快感告诉我,即便现在停下也无用了,因为我的身体告诉我,我需要他!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们才结束的。 那是个漫长而且带有刺激的过程。 当他进入我的时候,他安慰我说:"超,不要怕,我爱你,我不会让你受伤的,相信我。" 而我也早就抱住了他点头,并羞涩的从嘴里挤出一句:"我相信你。" "恩......超......" "民哲......慢......点......痛......啊!......" 在这样漫长且刺激的情况下,我们都达到了高潮。 那是我第一次感觉到原来"性别"对我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只要和爱的人在一起,做什么,都是一样幸福的。 在他询问我,是不是要射在外面的时候,我抱住他,有些羞涩地说:"没关系的,射、射在里面吧。" 他抱得我更加的紧,低吼一声后,他射了出来。 我也在那一刻,真正的体会到了"性福"的含义。 "超,你爱我吗?"他撩开我额前沾着汗水的发丝问我。 "不爱你,我会这样吗?" "那你爱我吗?"我反问。 "爱,永远都爱。" "你说......我可以有孩子吗?" "不知道,你想做回女人么?" "不、不是,就这样,就我这样的身体,不知道,可不可以有孩子。难道你不喜欢孩子吗?" "不是,如果是你的,我都喜欢。"他顿了顿,然后突然抱起我,说:"我有个朋友是在A医院做院长的,不如让他给你检查看看,如果可以......我们去美国结婚,然后......" 我往他胸口捶了一拳,说:"说风就是雨呀?我还没说要和你结婚呢!你少来!" "怎么着?洞房都洞过了,现在不想认我这夫君了?" 我扯着他的脸,把他的脸扯的变形了说:"你脸皮是不是大象皮做的?怎么那么厚?" "我说事实!"他动着他那被我扯得变形的嘴说。 我放开了手,说:"随便你说什么,反正我没说过要、要和你结婚!" "没说过,都做过了。"他眉飞色舞地说着。 我在他大腿用力一坐,正好压着他的小弟弟,他立即抱住我,说:"你好狠呐!想要为夫我断子绝孙那!" "好了好了,不闹了。"我立即起身问他:"我的衣服都被你撕坏了,怎么办?" 他抱住我,说:"那就穿我的吧,大就大点,袖子长了卷起来就是了。" "好吧。" 说完,他就打横抱起我说要和我洗鸳鸯浴,我骂他脸皮厚,谁和他是鸳鸯。 他就嚷嚷着说就是你就是你! 洗完澡后,他抱我到他床上休息,然后说去收拾一下。 于是,我就在他的床上小睡了一会。 到了晚上,他问要不要留下来吃饭。 我说好啊,就和他一起去了超市买菜,后来,妈打电话给我,说今天晚上停水,让我别回去了,说家里的水就够她一人用的。 我知道她的用意,所以就应承着说"好"。 于是,这天晚上我就住在了夏民哲家。 可是,没想到,这住在夏民哲家,住了一晚上就有俩晚上。 终于,他提出要我搬去他家住,我踌躇了好半天,说不行,我妈年纪大,一天两天还成,我常不在家,我不放心她。 夏民哲说,他在这幢楼里有两套房子,还有一套是他姐住的,就在隔壁。 由于他姐现在回韩国结婚去了,那房子就空了出来,说不如让我妈住那儿。 我想了一会,说:"这样也好,反正我和妈现在住的地方租金也贵,不过,我要和我妈住一屋。" 他先在一愣,后来抱着我,连哄带骗地说:"你看,我们俩如果住一块也给老人家减少麻烦,何况就住隔壁,窜个门子多方便?有事也好照应,你和我呢,也可以有个二人世界。不是一举两得吗?" "一举两得什么呀?我住这儿离学生家远多了,要换好几部车呢!" "我送你啊,我送你还不成?" "可我妈一人住这么大的公寓,我怕......" "不要怕,我们俩一下班就去你妈那儿吃晚饭。等老人家睡下了,我们再回来,这样应该万无一失了吧?" "这......" 我踌躇了好一会,点头,说:"先试着看吧。" "好!就知道老婆大人最通情达理了!"他抱住我,又搂又抱又亲的,简直象是偷了腥的猫一样高兴。 "一边去,谁是你老婆?" "就是你!我们都要同居了,你不是我老婆,难道是二奶啊?" "好啊!夏民哲,你总算说出口了,说,你家里是不是还有个大的?"我做出一副老婆逼问老公的模样,揪着他耳朵问着。 他立即连连求饶说:"老婆大人饶命,我发誓,我除了你,没有别人了!" "哼!量你也不敢,如果有,我就先杀了你!再自杀!" "不敢不敢!" 说完,他便抱住我说:"有这么漂亮的老婆,我哪还有心思看别人呐?" 接着,可想而知,又是天崩地裂的在床上恩恩呀呀起来。 24. 自从答应了民哲住他家后,他每天都接送我上课、下课。 我有时会问他,你不用工作吗?他就会回答,没关系,工作时间有弹性。 可我担心这工作再这么有弹性下去,迟早得把他弹没了。所以,我还是决定不要他送了,虽然一开始他没反对,可后来他坚持要在我每天最后一堂课结束后来接我。 我拗不过他,只好答应了。因为我每天课程的不同,所以,有时候上午有课,下午就没有了,也有到很晚才结束的。 所以,民哲特地为我排了个时间表,说按照上面排的时间来接我,他肯定不会误点。 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其实也很幸福,至少是现在,民哲对我的好早已超出了我本来预计的范围,他总是想的很周到,什么事都好象早早就预计好了,只要我去配合就可以了,完全不需要我去操心任何事。 所以,我和他在一起才真正应证那句--"恋爱可以让人变得迟钝"。 我现在只要迟钝地跟着他的思维走就可以了,因为,我觉得他说的总有道理。 看看,现在,我又走神了-- "夏老师,夏老师?" "呃......是,什么事?"我一惊,才发现,我竟然在给学生上课的时候在想他? "我弹完了。"学生侧头征求着我的意见。 "弹完了?......好,那下一首。" "呃?!......哦。" 我故做镇定地微笑着,学生也只好压制着他的好奇,拿起谱子,弹起了下一首。 好不容易给学生上完课,我刚走出学生家,就接到民哲的电话-- "你在哪儿?" "就在你学生家弄堂口。" "哦,我马上就过去。" "恩。" 挂上电话,我耸耸肩,让自己清醒清醒,这几天,脑子里总是时不时的想起他,害我好几次都在学生面前失态。 走到弄堂口,看见民哲坐在车子里向我招手示意,我便走过去。 刚钻进车里,就被他环住了腰。 "干吗呀。"我推推他。 他却抱得更紧地说:"好想你啊,亲一个先。"说完他就将嘴嚼到我面前。 我别过头,说:"外面是大街,你就不害臊啊。" "害什么臊?又没人注意,来嘛,亲一个。"他将我压到车窗上,猛地亲了上来......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就一副偷腥的模样,在那里贼笑。 我扭了他大腿一下,狠狠地瞪着他:"你今天早上吃春药啦?" 他真是太没节制了!昨天晚上陪他折腾到凌晨,还说不够,现在又被他吻得差点没厥过去,他却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气死我了!! "不要生气啦。"他看出我生气了,就过来搂搂我,让我消气,说:"咱妈今天说了,要我们买点菜回去,她懒得出来了。" "谁是你妈?她是我妈!别叫的那么好听!"我瞪他一眼,又笑了,说:"那还不快点开车去超市,难道要等到半夜再去买菜?" "呵呵,我开车我开车。"他憨笑了起来。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笑,或许是因为幸福?或许是因为就是想笑,无论什么原因,至少,我现在觉得自己很幸福。 到了超市后,我挑选着蔬菜,他推着车。 突然,他突然搂住我,用很猥琐地声音说:"我们这样真象是一对夫妻!" 我先是一愣,而后从耳根到脖子不由自主的发烫,我瞪着他:"谁和你是夫妻啊?看看,这油豆腐怎么样?"我拍开他的手,让他看油豆腐。我有些尴尬的抬头看向那个站在油豆腐柜台前的阿姨,她有些木讷地看着我们俩,我虽然不好意思,可也没多说,又低头和民哲挑起了油豆腐。 突然,耳边穿来一声--"璇子!那不是你家什么老师么?" 我的注意力被这声音吸引住了,我向那声音地来源看去--看见司徒璇有些尴尬地冲我笑着,我也回敬地笑着。 民哲好象察觉到我的不对劲,立即搂住我,问:"怎么了?"他又抬头,瞥了眼司徒璇,却什么都没问。 "没、没什么。"我回过神来,拿起油豆腐放进购物车中,笑着问民哲:"还要买什么?" "恩......你不是喜欢吃油炸的东西么?我们去买点鸡翅,回家我炸给你吃。" "你还会做炸鸡翅?"我有些诧异地看着他。 "这几天的晚饭都是我做的,你还信不过我?" "......那就去买吧。" 我有些语塞,因为身为一个曾经是女人的我却不如夏民哲会做家务,我妈常在夏民哲做饭的时候教训我说:"看看你,连男朋友都比你‘贤惠'!"在那个时候,我就特别尴尬。 不过民哲就会常说:"能者多劳嘛,老婆大人出去奔波了一天,回家我来服侍是应该的。" 一开始听这话心里还觉得暖洋洋的,可到后来就变味了,原因无他,因为我发现--原来他做饭给我吃,是要我晚上用"体力"来回报他! 后来才知道,原来他都是有"预谋"的!! 我们从司徒璇身边擦过的时候,司徒璇却说了句:"等等!" 我和民哲停下了脚步,我回头看着司徒璇,他慢慢上前,尴尬地笑着,说:"以前,对不起......我......" "没关系,你......现在怎么样?学习还不错吧?" "唔,还行。"他有些敷衍而且含糊地回答着,然后说:"不打扰你们了,有机会......再见吧。" "恩,好。"...... 我没有和他说再见,可能是因为不想再见了,我有些疲惫地靠在民哲身上,任由他拖着我疲惫的身体在超市里到处走,虽然偶尔会被那些逛超市的人们投来奇异的眼神,不过,这些我们都不在乎。 25. 曰子过的很快,转眼就是一个月,也就是到了民哲父母来上海的时候。 我很紧张,如果是一月前,也许我不会这么紧张,可现在,我很怕,我怕他父母无法接受我的性别无法接受我的一切。 我的手心不断渗出冷汗,民哲发现了我的不对劲,便搂住我,说:"没事的,别怕,他们吃不了人。"
13/15 首页 上一页 11 12 13 14 15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