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虽然蝶儿的手天生就比较小,即使握拳进入体内也不会撑裂菊穴,但蝶儿的手刚刚完全没入龙啸体内,手指便自然地向龙啸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寻去......突然,见满脸羞愧的龙啸身子猛得一僵,蝶儿知道,就是这里了,既然找对了地方,蝶儿立刻毫不犹豫地用三指在那敏感点处用力掐弄揉按,直到龙啸扭动著身子达到高潮才把满手淫液的手拿了出来。 "老板的精液好多好弄啊......" 一边用手沾著龙啸下体处的地毯上的白色乳液往龙啸鞭痕累累的背上抹去,蝶儿一边欣赏著再也无法保持冷静的龙啸羞惭难堪的羞耻神情。 "老板的身子好淫荡啊......不管是谁都能让老板这麽快就泄出来......老板的小穴好紧好湿,一定经常自慰吧,用什麽训练自己的小穴呢......手指......阳具......还是漂亮的奴隶......" 见趴在地上的龙啸只能轻颤著身体,口中渗出晶莹的津液,却什麽话都无法说出来,蝶儿不禁更加恶意地说道,蝶儿知道,对龙啸来说,这样的言语来的羞辱远比身体上的羞辱来得有效。 "我想,我一个人恐怕伺候不好老板吧......毕竟......老板的身子实在是比所有的奴隶都淫荡呢......炎铭哥哥,你不介意借蝶儿几个奴隶吧......" 突然抬起头,蝶儿望向还站在调教台下的炎铭,撒娇般地求道。 "......好。" "铭?!" 眼看著八个双手都被束缚在身後的俊美男奴应声上台,青迭难以置信地望著眼中露出无奈目光的炎铭,随即也明白了炎铭的意思......紫幽真的对调教台上所发生的一切都不闻不问吗?恐怕紫幽把龙啸还有他们几个的反应都了然於心呢...... 看了看调教台上的一左一右两根柱子,蝶儿突然抓起龙啸的右腕向柱子旁边拉去,由於龙啸的手腕已经被拉脱臼,蝶儿的这种拉法令无法反抗的龙啸几乎痛得昏了过去,大厅里的人也开始惊讶於蝶儿的力量,这麽轻松就可以拉动一个成人......是一个柔弱少年能够办到的事情吗...... 过了一会儿,众人才发现,蝶儿已经把龙啸的四肢分别锁在两根柱子上的四条铁链上,由於两根柱子的距离和铁链的长度问题,龙啸被大大展开的身体已经被四条铁链强行拉成一个残忍的"工"型,脱臼的手腕足踝在如此大力的拉扯下所产生的疼痛已经令龙啸再次昏厥过去。 将龙啸锁好之後,蝶儿从调教工具架上拎出一罐散发诱人桃香的桃红色油膏,然後,用手挖著油膏往龙啸的身上一点点地涂去,不放过任何地方,而龙啸无法合上的嘴里和渗出晶莹淫液的贪吃小穴更是被特殊照顾,几乎塞进了近半。 等到涂好之後,再也支持不住的蝶儿终於无力地跪到在地上,双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下体,大口喘息著,当然,他还有力气说一句话。 "你们去把老板身上的油膏全部舔干净!" 什麽?! 刚刚转醒过来的龙啸一睁开双眼,就听到蝶儿的这句话,不要......不要......龙啸光是想象这些曾经自己俱乐部里的奴隶用舌头清理自己身上的每一个部分,近距离地看清楚并用舌头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每一丝欲望的颤动,龙啸就有种崩溃的感觉,何况......还有自己的小穴里也...... 不要......不要...... 眼看著八名下意识犹豫一下的男奴最终缓步走到自己的周围,龙啸脸色惨白地扭动著身子,但结果只不过是让四肢脱臼的部位痛到了极点。 耳下,锁骨,脚趾,肩胛骨,两腋下,因无法合上而依旧滴落晶莹津液的口中,还有前面的分身及两颗小球,後面的紧张菊穴,同一时间,龙啸全身的敏感带都被一个双手被束缚在身後的男奴细细地舔吮著,由於心中对龙啸本能的畏惧,八名男奴只是小心翼翼地舔食著龙啸身上散发桃花芬芳的桃红色油膏,但这种小心翼翼的动作,反而激发了龙啸身体所有的敏感神经,令无力躲避的龙啸无意识地发出夹杂著痛苦与绝望却又因快感而荡人心魂的模糊呻吟。 只是......这种情况并没有持续多久...... 这种桃红色的油膏不但能够渗入人体肌肤激发人的潜在性欲,还能通过食用而被身体吸收,使食用的人在短时间内成为欲望的化身,尚未将龙啸身上的油膏舔干净的八名男奴显然已经抵抗不了这种药膏的作用,一个个全然没有了原先的怯懦与小心,而是拼命地贴向无法躲避的龙啸身上,在龙啸的身上又咬又吮,落下无数深深浅浅的羞耻印子,而跪在龙啸面前的男奴更是肆意吸吮著龙啸越来越敏感的挺立分身,原本一个站立的男奴也情不自禁地跪了下来,兴奋地含住右边的肿胀小球,拼命地吸吮著,至於後面......龙啸可以清楚感觉到一个男奴将脸深深地埋到自己羞耻的臀缝之间,灵巧的舌头拼命地挤进自己塞满油膏的诱惑小穴之中,又舔又吸,但温热的舌头仿佛仍不满足地继续向小穴深处努力探入......当然......真正恐怕的还不止於此...... 当身体上的油膏被完全舔干净之後,无处发泄的男奴们都被欲望驱使著贴到龙啸的身体上,不但肆意将自己的舌头与龙啸的舌头大力搅动著,兴奋地咬著龙啸胸前的两颗红肿的珠粒,最让龙啸感到害怕的就是,徘徊在自己臀缝之间不时试探性地蹭著自己饥渴收缩的诱人小穴的两条巨型男根。 望著拼命扭动著身子,却根本无法逃离男奴包围的龙啸,蝶儿悄然而笑,从开始到现在,这是龙啸的眼中第一次浮动著羞辱与绝望的泪光...... 就在龙啸的第一滴羞耻的泪水颤抖落下之时,蝶儿终於喝退那八名男奴,缓步走到狼狈不堪的龙啸面前,轻轻舔了舔龙啸耳下的深红色印子,饶有趣味地欣赏著龙啸因羞耻与快感而无意识轻颤的性感身躯。 "怎麽?不喜欢吗?那八名男奴看样子都不错啊......" 冰凉的小手恶意地抓住龙啸的分身,技巧性的套弄著,蝶儿冷笑望著手里的分身再一次渐渐涨大。 "否则老板怎麽会在这麽短的时间射了这麽多次,老板一定还没尽兴对吗?否则......也不会这麽快又有感觉......" 一边恶意嘲弄著羞愧难当却避无可避的龙啸,蝶儿一边拿过刚刚准备好了的一盘纯金铃铛,只是,纯金铃铛除了过重之外,顶端则是一个小小的金环,而金环一端连著纯金铃铛,另一端则是一个呈新月状半环,如针粗细,两头皆尖。 没有再用言语羞辱龙啸,蝶儿小心地把拿过的纯金铃铛在龙啸的胸前肿胀的珠粒前晃了晃,然後看著无力瑟缩的龙啸,将纯金铃铛顶端的新月环穿透龙啸胸前的一颗珠粒,然後,是另一颗,至於第三个铃铛,在龙啸惊恐的目光下,蝶儿赫然用力拉出龙啸的舌头,将第三个铃铛穿透龙啸的舌尖,眼看因剧痛而全身颤抖的龙啸将头恨恨地别了过去,带动舌尖的纯金铃铛发出一阵淫荡的清响,蝶儿媚笑著跪在了龙啸的身下,轻轻拉起龙啸依旧涨痛的优美分身,露出下方隐秘敏感的会阴,然後......将手中的第三个纯金铃铛小心地穿了进去...... 等到蝶儿艰难站起身来的时候,龙啸已经因剧痛而再次失去了意识,舌尖上的纯金铃铛将龙啸的舌头大大地拉出口中,羞人地滴著晶莹的津液,两颗肿胀深红的珠粒也被过重的纯金铃铛拉得下坠,至於会阴处的铃铛......虽看不出什麽......鲜红的血液从铃铛上流下的痕迹一直没有停下过...... 39
"这麽快就昏过去了......老板的身体需要更多的训练呢......" 巧笑著再次拿起一端挂著一个纯金铃铛足有小指粗细的玻璃棒,蝶儿不露痕迹地用身体挡住紫幽可能看见的方向,然後眼中冷芒一闪,把手中的玻璃棒强行塞入龙啸挺立分身顶端正渗出滴滴前列腺液的颤抖铃口中...... "蝶儿!" 而能够清楚看到调教台上一切状况的炎铭和青迭脸色都变了,龙啸的尿道在上次的调教中受到了严重的伤害,至今没有痊愈,再度受到这样的伤害龙啸真的会...... "啊......" 突然,蝶儿轻呼一声,手上的玻璃棒猛然落地,顶端的铃铛发出清晰的脆响,而调教台下的众人也惊愕的发现,原本倚在沙发假寐的紫幽已经冷冷地站了起来,手中的长鞭正死死缠住蝶儿原本拿著玻璃棒的右手的手腕。 "紫幽......" 颤巍巍地转过头,蝶儿小心翼翼地望著看不情绪的紫幽,但随即就被大力拉扯的鞭子带倒,然後,蝶儿只感觉自己的手腕一松,然後自己柔软的玉颈就被鞭子牢牢的缠住,而且越缠越紧,由於咽喉被鞭子压住,无法出声的蝶儿只能本能地用双手抓住脖子上的长鞭,艰难地喘息著,脸色已经渐渐变成了青白色。 "嗖!" 就在蝶儿几近窒息昏迷之时,紫幽已经将鞭子轻松地收回,然後再次挥出巧妙地打到蝶儿身边的玻璃棒上,再轻轻一卷,回手一带,叮当做响的玻璃棒便转眼落到了紫幽的手上。 紫幽...... 望著眼角含威的紫幽冷冷地望著自己,惊恐的蝶儿连忙颤抖著身子爬到紫幽的脚下,任由肠内的甘油顺著自己的大腿肆意流下,在调教台上画出奇异的图案。 "紫幽......蝶儿知道错了!蝶儿真的知道错了!紫幽......蝶儿再也不敢了......" "把他放下......" "......是。" 知道自己惹怒了紫幽,不敢多言的蝶儿忍耐著滑腻的甘油在肌肤上流动的难受感觉迅速地爬到龙啸的身边,将龙啸的四肢从两根柱子上的锁链上解了下来,然後乖顺地跪到一旁,小心地低著头,眼中瞬间划过一丝悔意,该死!自己操之过急了! "啪!啪!啪!啪!" 缓步走到瘫软在调教台上的龙啸身边,紫幽没说什麽,只是一连四鞭下去,龙啸身上的四枚纯金铃铛便尽数串到了鞭子上,也许是铃铛强行离身所带来的痛感,也许是感觉到了熟悉的鞭打,昏迷中的龙啸竟然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舌尖渗出的咸腥令原本意识有些不清的龙啸瞬间回忆起昏迷前发生的一切。 怔怔地看著居高临下望著自己的紫幽,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的龙啸慌忙地欲跪起身来,却又忽然想起自己的四肢仍然没有复原。 "老板觉得这样满意吗?" 紫幽?! "老板还想怎麽样呢?" "......" "老板已经做到了啊!老板已经得到了我不是吗?!即使......即使我每天晚上都会梦到有一个女子满身是血地把我护在身下,即使我每天晚上都会梦到老板用枪指著我,即使我每天晚上都会梦到......梦到爸爸......梦到爸爸胸前好多的血......即使......我还是下不了手杀了老板!!!老板你还要我怎麽样呢!还要我怎麽样!!!你根本不明白家人对我而言意味著什麽!!!哥哥......呵......你让我觉得自己好肮脏好恶心......好恶心......" 眼看紫幽歇斯底里地从调教台上跌跌撞撞地跑了下去,龙啸终於明白自己到底犯了多大的错误,自己残忍地逼迫紫幽一个人在仇恨中窒息,一个人在噩梦中无法醒来,而自己却自私地为了自己得到谅解为了自己得到心灵的安宁而使得紫幽一次又一次地在噩梦中挣扎...... "老板......" 见紫幽精神不清地跑了调教台,青迭连忙跟了上去,而炎铭则利落地跳上调教台,奔到龙啸的身边,将迷茫发怔的龙啸的四肢和下颌的脱臼部位小心恢复,然後只能半跪到龙啸的身旁,不知道是否该打扰目光茫然的龙啸。 "铭,我......是不是做错了?" "老板......" "我以为这样会让他心可以舒服些,可我却没有想过他的心情......" "老板......" "从头到尾都是我一相情愿对不对,我没有想过得知了真相的他要怎麽面对变成他哥哥的我,我没有想过他要怎样面对杀父弑母仇人的儿子,我没有想过我对他的爱让他在仇恨与爱情之间要承受多少压力,我甚至......我甚至没有想过......对他而言,家人是最重要最神圣的,他根本不可能接受他自己的哥哥就是他的奴隶,我根本没有想过......呵......是我不敢想......我没有想过他是否真的原谅我......铭......我从来没有顾虑到他的心情......我这麽做只是在逼他放弃仇恨......我在逼他......" "老板......至少......紫幽今天终於说出了他想说的话啊......" "我在逼他......我已经快要把他逼到地狱了吧......" "老板......" 温柔地搂住颤抖的龙啸,炎铭无奈地望著第一次在自己面前露出内心脆弱的老板,却不知该说些什麽。 嗯?! 蝶儿?! 当忽然想起什麽的炎铭紧张地扫视了一下调教台,蝶儿果然不见了。 先不去管他了,炎铭不再去寻觅蝶儿的踪迹,而是小心地扶住摇摇欲坠的龙啸,缓缓地离开俱乐部的大厅,眼看调教台下的众人自觉地分开一条路,炎铭确定......看来青迭又要牺牲掉一点他的"失忆散"了。 不过,今天的调教对龙啸身体倒没有造成什麽实质性的伤害,虽然......心理所受到羞辱远远要比身体上的伤害更加残酷。 当龙啸在炎铭的安抚下昏昏睡去又再次醒来,赫然发现已经过了整整4天,疑惑地望著站在床边局促不安的青迭,就知道一定是给自己用了镇定剂。 "发生......什麽事了吗......" 看看天色,已经是傍晚了,龙啸知道,若非有重要的事情,青迭是不会打扰自己休息的。 "这个......紫幽......" "紫幽怎麽了?!" 眼看著身体还是有些虚弱的龙啸听到"紫幽"这两个字立刻紧张地起身下床,青迭连忙将慌乱的龙啸小心地扶住。 "他没什麽,他只是去了龙天紫先生那里扫墓而已......我是怕紫幽做什麽任性的事,所以才......" "我要找他!青迭,不准跟著我。" 迅速地穿到衣服,龙啸在青迭本能地跟过来之时便冷声说道,然後转身冲出了房间,惹得被丢在房间内的青迭叹息不已,唉......为什麽一向冷静自若天踏下来都能顶住的龙啸只要一碰到关於紫幽的事就会变得......唉...... 老板不让跟......自己有什麽办法...... 不过,即使老板的身体还有点虚弱,但也没有几个人能近得了老板的身。 不到半个时辰,龙啸便开车赶到了墓地,不一会儿便找到龙天紫所在位置,只是,龙啸没有想到的是,不知跪在墓碑前多久整个身体都靠在墓碑上的紫幽的身边,赫然是从调教台上失踪的蝶儿。 "紫幽......不要哭了......紫幽......紫幽......蝶儿也好想哭......" 空旷的墓地只剩下三个人的人影,龙啸只能听到呼啸而过的夜风中,夹杂著蝶儿哀求呜咽的细碎哭声,眼中......只剩下紫幽宛若身死的木然身体。 机械般移动著脚步,龙啸同样木然地走到紫幽的身边......缓缓跪了下去,使得蝶儿惊讶地抬起头,而紫幽仍一动不动地搂著墓碑,眼中一片空洞,仿若死尸......除了......连珠子般的泪水...... "滚开拉!都是老板的错!否则紫幽才不会哭!都是老板的错!紫幽才不需要什麽哥哥呢!更不想天天看到老板!蝶儿可以当紫幽的小狗,会很听话很听话,绝对不会让紫幽伤心!而老板只不过是为了自己才自私地让紫幽痛苦!!!老板从来都没有为紫幽著想过......" "闭嘴!" 紫幽飘渺无力地声音令蝶儿委屈地不再多言,但当蝶儿看清转身站起的紫幽手中所握的东西後,脸色都白了。 平静地扬起头,龙啸没有丝毫惊讶地望著对准自己眉心的冰冷枪口,从那柄枪在自己的抽屉失踪时,自己就想到这柄枪会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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