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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幻未来之兽人行(生子)下——李少秋

时间:2013-03-05 10:48:51  作者:李少秋

第三十六章:密林遇险

跟着尼菲尔走到空地的尽头,穿过密林,来到一处稍微开阔的树林间。我以为是阿姆麦克派他来送我的,可是现在他将我带到这里,我有点搞不清楚了。

尼菲尔突然站住了,转过头,语气和往常一样冷漠,“阿姆麦克让我送你到鳞人族边境。”

我早就猜到如此。

“但是我并不想送你。”他说,“你还没贵重到让我在族里发生这么大的事还要抽空送你的份上。”

我沉默。

“可是我不能违背阿姆麦克的命令。”他又说。

所以?我疑惑地看着他。

他看出我的疑惑,仰天朝天空吹哨。哗哗的拍打羽翼的声音响起,不远处有翼鸟飞了起来,接着天空传来一声清亮的鸣叫,一只红色的翼鸟飞了过来,在头顶上盘旋了片刻,降落在尼菲尔不远处。

“我把她借给你。”尼菲尔淡漠地开口,走向那只红翼鸟。

红翼鸟看到尼菲尔走过来,抖动翅膀拍打了两下,伸头过去蹭蹭他。尼菲尔摸摸她的头,“不听话,把你借给别人受几天罪,看你还乱发脾气。”

我愣了愣,听他的话,难道是……

“韩池,这鸟就借给你,如果你离开了,她就会飞回来。”他说。

“那你怎么办?”

“你还是担心一下自己吧。”尼菲尔转头瞄了我一眼,伸手摸了摸红翼鸟说,“她的脾气不太好,你可要小心被摔死。不过阿姆麦克最近都在教你怎么驾驶翼鸟,你好像学得也不错,应该能驾驭得了。”

心里有些感动,没想到这个一向冷漠的人居然会把自己的翼鸟送给我,太过突然,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最终,我只是说了一句“谢谢”。

“上来吧。”他说。

“你没有翼鸟真的没问题?”

他看了我一眼,接着仰头又朝天空吹哨,哨声刚落,一声清越高昂的鸣叫响彻天空,仰起头,就看到一只黑色的大翼鸟飞到空中又俯冲下来。

在黑翼鸟下来的那一刻,地上的红翼鸟立即大声地鸣叫起来,不停地拍打翅膀,好像很不服气。

黑翼鸟落到地上,我仔细瞧着,好像就是那只和红翼鸟打架的“黑道大哥”。总感觉它的气场和尼菲尔非常相似,都是冷漠的淡淡的。

尼菲尔又走到黑翼鸟身边翻身而上,朝我说了一句“朝东南方向走,你自己小心。”就飞上了天空。

我望着他飞出了树林,盘旋着飞走了,才走到那只红翼鸟身边。被抛弃的红翼鸟有些丧气,看到我靠近,朝我凶悍地呱呱乱叫。

我脑中想起阿姆麦克带我驯服翼鸟时教给我的技巧,不停地安抚它,降低它的戒心。过了片刻,它停止了喊叫,低低地哀鸣,好像在为被主人抛弃而悲哀。

我小心地靠近它爬到它背上。

第一次一个人驾驶一只翼鸟,这只翼鸟还是出了名的脾气暴躁,心里有点紧张,但是更多的是兴奋。

虽然不合时宜,但总有种要离开大人出去闯天下的感觉,没有一点被离开庇护所的遗憾和害怕……就算有遗憾和害怕,也不是该遗憾和害怕的时候。

“出发!”我说到,学着发出一声哨声,这些哨声的节律阿姆麦克都有教过我。

“呱!”翼鸟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拍拍翅膀,没有一点迟疑地飞上了天空。

树林在下降,巨大的风吹了过来,翼鸟的翅膀扑扇着,很快就脱离树海进入蓝天,俯身而望,森林如来时一样,苍翠着往四面八方延伸,而后方,巨大的母树枝繁叶茂地耸立在天地之间。还隐隐看到克拉拉族人在树叶丛中跳来跳去。

我朝他们摆了摆手,驾驭着翼鸟往远方飞去。

很小很小的时候,曾经梦想过飞向蓝天。有一次我和韩武仰躺在草坪上,他问我:“哥,我们不是可以飞吗?”

“坐在飞机或者空中轨道上,跟在地面上没什么区别,还是不能自由自在地飞翔。”我说。

“可是,人本来就不能飞。”

“确实,人本来就不能飞……”

“哥。”韩武突然坐起来,眼睛亮晶晶的,“以后我要去当科学家,让人长出翅膀,这样就可以自由自在地飞翔了。”

我也坐起来,“好啊,一定要在我有生之年成功哦。”

“拉钩钩。”他伸出指头,我也伸出指头。

“拉钩拉钩,一百年,不许变……”

至今都记得,青翠的草坪上,两个孩子童稚的誓言。在他们头顶上,无数的空中轨道交错着,呼啸的新干线一晃而过,带起呼啸的风,吹乱行人乌黑的发。

后来,韩武就真的去了那个神秘的ST生物机构所,再也没有回来。我一个人生活着,每天为窗台上的君子兰浇水,每天和老黄金犬谈心,每天看邮件,希望能获得他的一封回信。

然后我热爱上旅行。全国各地,世界各地,名胜古迹,自然风光,四处观望着。世界很小,从中国到南极雪原坐空中轨道只要一天一夜的时间。我很快就逛完了地球,然后又迷上了星际旅行。直到飞船出事降临在这个星球上,我没收到过韩武的一封来信已经有三年。

而如今,我已经能飞了,能自由自在地飞。

风呼啸着从身边刮过,下方葱郁的森林连绵到远方圣洁的雪山,天空是碧玉般的蔚蓝。从远方飞来大片的鸭嘴鸟,铺天盖地,它们拍打着翅膀飞过,声音惊慌。

不知道飞了多久,又看到了下方被烧掉的森林,好像……好像已经抽出新芽?或许过不了多久又会恢复生机。再往前飞,飞了很久,又看到了那艘银色的飞船,它像一只安静的兽,静静停留在森林中,时刻等待着主人回归。

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再度睁开,眼睛已经看到远方横亘的山脉,巍峨高大。东南方向,山脉脚下,就是鳞人族的领地。

翼鸟一头往下扎去,广阔无垠的大地向我迅猛拥抱而来。下坠的感觉刺激又美妙。在接近地面的前几秒钟,我又发出哨声,指挥着翼鸟朝前滑翔了一段距离。

翼鸟飞行着,我背上背着一把镭射枪,手上又拿着一把,将镭射枪检查了一遍,在手腕处绑上一小块兽皮,腿上也绑上了兽皮,里面插着小刀。

“到了,下去吧。”我拍拍翼鸟。翼鸟往下俯冲。

在从下而上的巨大风中,我轻吻手中的武器,像任何一个出战的兽人族武士一样说到:“母神保佑。”

翼鸟盘旋着飞走,但我却深切地知道,如果我有需要,只要我一召唤,它一定会回来。这种感觉很奇妙,阿姆麦克曾经告诉我,人和鸟之间有种冥冥的联系,我想,这就是那种联系吧。

丛林里的树密密麻麻,一棵一棵地挨得很紧。我小心翼翼地从缝隙间走过,树林中有无数翕动的声音,好像有什么在奔跑。

我心里吃惊,一般情况下森林都是比较安静的,如果动静很大,要不是有人就是有兽群在移动。

现在是哪种情况?

我连忙攀附住最近的一棵大树,敏捷地爬了上去。现在对于爬树,我已经是个专业户了。

我刚爬上去,下方就有一只巨大的野猪冲过,长长的獠牙向前冲刺着,像一只小型推土机。它刚跑过,下面又跑过大片的野猪,这好像是一个族群。它们跑得很快,横冲直撞,好像遭遇了什么恐怖的东西。

它们跑过之后,我从树上下来。又继续往前走,过了片刻,又是大片的动物冲了过来,各种各样,奇形怪状,它们看也不看我,直接往前冲,放佛逃命一样。

到底前方发生了什么事?

不再犹豫,我连忙朝前面奔跑。无数的树枝划过身体的皮肤,留下一道道细小的斑痕,带着点淡到忽略不计的疼痛。

奔跑着,一只似虎的猛兽突然跳出来,我迅速翻身侧滚,抬起镭射枪指着它。然而它根本就没管我,直接往前面跳跃着跑入丛林。

我疑惑地收起枪,在原地站了片刻思考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踏出一脚,踩到一团软软的泥土。收起脚,蹲下身在地上抓了一团湿湿的泥土在脸上涂抹了片刻,又在身上不断地涂抹着,手指在涂抹胸膛的时候犹豫了片刻,最终画了一个大大的十字架。

“上帝保佑,母神保佑。”我闭着眼祷告了一遍,再度睁开眼时,心里已经沉静到不可思议的境界。我继续朝前奔跑着,不断看到众多的动物涌过来和我擦身而过,好像没看见我似的。我放下心和它们逆向奔跑。

如此大规模的动物迁徙,很有问题啊。

如果相对的双方奔跑得太快,造成交通事故是迟早的事。等我刚冲出森林,进入一片草地的时候,突然就和一只巨大的莽象撞上了。那只莽象有卡车那么大,长长的鼻子和獠牙在我急速刹车的途中大力甩了过来,我大惊之下急忙跳跃,巨大有力的鼻子在我扑倒在地的一刻横扫了过去,将旁边一棵胳膊粗的小树一下子扫断。

我倒地之后连忙抬枪朝那只莽象开了一枪,然而还未扣动扳机,身后忽然传来一股大力,有粗长的东西卷起我的腿将我重重甩到一边。幸好这里是草地,草比较丰厚,摔在地上不是很疼。

又是一只莽象。

手中的镭射枪被摔掉,我连忙抽出背后的镭射枪朝前方扫射。不知是伤口太小还是莽象的痛觉神经迟钝,这两头莽象身上至少中了三枪,可是还是没事似的冲了过来。卡车般的身体迎面压来,我连忙爬起,刚要走,却发现脚被茅草缠住了。

前方两只巨大的莽象冲了过来,我连忙开枪,同时拼命挣扎,但是茅草太厚,踩入草窝里很难挣开。

眼看着莽象马上就要靠近了,我连忙反手朝缠着自己脚的草丛连连开枪,再奋力一挣,终于挣脱。然而,这个时候,莽象已经冲到我面前了!

巨大身子遮挡了全部视野,我情急之下朝两头莽象的中间扑倒。两只愤怒的莽象都想来踩我,同时冲了过来,结果撞了一起。

巨大的力道碰撞,交通事故发生,两只莽象轰然倒向两边,震得地面也抖了抖。

我紧紧地扑倒在地,口中一直不停地祷告:“母神保佑母神保佑……”一边不停地朝两只莽象扫射。

莽象哀鸣着,倒下之后,挣扎了几下,没有挣扎起来。粗重的喘息声渐渐微弱下去,过了片刻,就一动也不动了。它们的枪伤终于夺走了它们的生命。

我重重喘息了一声,有点脱力地站起来,刚转身朝前,就被前方的景象惊呆了。大片的莽象正轰隆隆的冲过来,庞大的身躯奔跑着,放佛无数的军用坦克开过来,草、树毫无抵抗力地全被压在底下,地面都好像在颤抖。

这、这么多?!

我目瞪口呆。

想也不想地,连忙转身朝来时的森林跑。开玩笑,要是被这群莽象踩到,不变成小肉饼才怪!

俯身捡起掉落在地上的镭射枪,在身后滚滚的浪潮中用尽一切力气朝前面跑!

时间好像很慢,又好像很长。我甚至能看到前方森林树叶在摇晃,能看到自己的动作像慢镜头中的动作一帧又一帧,甚至能看到两边无数的莽象不断甩动的鼻子和尖锐的獠牙。

内心底处,好像什么炸开了,我狂吼一声,“跑啊——!”在快戳到我后背的獠牙群中拼命往前跑。

科学上说,人的反应靠反射弧完成,先是感受器接受刺激,然后传达到中枢神经,经过大脑皮层处理之后,再度传达到效应器,指挥肌肉收缩做出反应。

但是科学上还有一个解释,叫本能。比如人的手指在触碰到火焰的时候会立即收缩,这时的反射弧就非常短,并不经过大脑。

科学上还说,反射弧有长有短,因此反应时间也有长有短。

我想,现在的我,已经是极限了。

科学上说,人的潜力是无穷的。有时候会爆发,有时候不会爆发。

我应该是爆发出来了。

无比迅速地跑进森林爬上一棵至少有两百年历史的树,外面的莽象就冲了进来。巨大的莽象群在森林里横冲直撞,不断撞击着周围的树木。细一点的树木很快就被撞到在地。巨大的树冠划着我的身体倒到地上。我死死抱着树干,不让自己因为巨大的撞击掉下去。

树干倾斜,再倾斜……不动了……

底下的莽象群已经冲到远方的森林,我长长地松了口气,然而这口气还没松完,这棵两人才能合抱的大树就轰然倒地,我惊呼一声,重重落在树冠里。强韧的枝干划破了皮肤,但也为我缓冲了下坠力。我疼得倒吸一口冷气。缓了口气,顾不得疼痛,连忙在树冠间寻找自己又被抖掉的一把镭射枪。

摸索了片刻,好不容易从压着的一根枝桠下把镭射枪拉了出来,悬着的心才回归原位。又有点担心,希望这枪质量强横,不要受到一点损害。

第三十七章:血战

出现动物大规模逃难情况,我对前面的境况有些担忧,但在情况未明之下,我只能加快步伐,朝前奔跑。

仍然遇到动物集体后撤情况,我下落的位置原本就靠近鳞人族的边境,奔跑一阵后就进入他们的领地。这里的领地有很多水潭,树身上挂着粗大的根须。大约是动物逃走了,整个森林悄无声息呈现出死一般的寂静。光线在浓郁的树林中很暗淡,总有种阴郁的氛围飘散在四周。莫名的,我放慢了脚步,也放轻了步子。镭射枪也被我谨慎地举着,随时可以发出致命一击。

心里一突,我迅速朝左方打了一枪。有个黑影迅速跑开,树林摇曳着发出沙沙的声音。

“别跑!”我连忙追了过去。

树枝交叉横亘在两边,草上被拖出一条长而新鲜的痕迹。我连忙顺着这条刚走出来的小路追踪着那个黑影。

跑得很快,树枝像鞭子迎面抽打在身上,但我仍然没松开镭射枪的手去拨开树枝,这里情况古怪,我不敢冒险。

踪迹七绕八拐,渐渐杂乱了,随后消失在一堆灌木中。

“出来!”我大吼一声,朝深深的灌木丛中开枪

“不要杀我!”有人立即大叫。

“出来!”我用枪指着声音传来的方向,那里的树丛抖动片刻,一个狼狈不堪的鳞人族人战战兢兢地走了出来。他的脸上混杂着血迹、泥土、树叶,原本布满全身的鳞片被刮走了很多,露出红红的嫩肉,神色惊慌。

没想到会这么快就遇到鳞人族人,我连忙用枪紧紧指着他。

“别杀我!”他吓得大叫,拼命挥舞着双手,感觉像受到莫大的惊吓,我应该没这么吓人吧?

“艾瑞克在哪里?”我问到。

他喘息着,惊惧地盯着我。

“艾瑞克,那个黑头发黑眼珠的人在哪里?”我又问到,同时走过去用枪抵住他,“快说!”

他惊了一跳,连忙说到:“在后面的圣地……”

“带我去。”

“不!”他大叫一声,双手无意识地乱挥着。

我皱皱眉,有问题。

“发生什么事了?”我尽量使声音柔和一些。

他看着我片刻,五官扭曲了几下,露出一个要哭不哭的神情,“是虫后……”

心里一惊,“什么虫后?”

“异形虫的虫后……”他艰难地说到,吞了吞唾沫。

异形虫的虫后?!我震惊不已。想到那种黑甲壳的虫子,心里不由一阵恶心。难怪刚刚那么多动物奔逃,原来是异形虫过来了……糟了!艾瑞克还在那里。

“快带我过去!”我用枪指着他。

“不!”他大叫。

“如果你不去,我现在就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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