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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之入戏太深——秋日原野下之梦

时间:2016-10-08 00:07:34  作者:秋日原野下之梦

  “爸爸,你当初可是十分的反对小炽当演员,还停了他零花钱,害他一天三餐都是白米饭配咸菜。”
  闻苏白到了分叉口,看着左右两条路,闻爹打了个呵欠,他脑子一动:“您是不是困了?”
  闻爹擦了擦眼角困出来的泪花:“先去看看小炽。”说着又摸摸吉吉脑袋:“我们吉吉也想哥哥了是不是?”
  吉吉很配合的遥遥尾巴汪汪叫了两声。
  闻苏白便将车开向了左边的路:“爸爸,小炽还不知道你来了,你给他打个电话?”
  闻爹一听,嘿的笑了声:“这正好给小炽一个惊喜。”
  闻苏白难得的纠结的皱起了眉头,感觉惊喜不一定,可能对张炽来说只剩下惊了。他想想决定打点预防针给爹:“爸爸,小炽在剧组交到了一个朋友,两人关系特别好,那人姓洛,洛阳的洛,名字是长宁,长久安宁的长宁。”
  闻爹点了点头:“洛长宁,这名字起的不错,原来是他啊,他人很不错呀。”
  闻苏白这回真的惊讶了,快速的侧过头瞅了眼他爹:“阿爹啊,你认识洛长宁?”
  “不识得的啦。”闻爹摆摆手:“但我前几天刷微博看到小炽上热搜了,他好像崴了脚,我看到照片上就是洛长宁背的他,那个洛长宁也是个好孩子啊。”
  闻苏白实在不知道怎么回话了,听到闻爹夸洛长宁,心情很复杂,干巴巴的笑了两声:“是啊,他人……其实挺不错的。”
  酒店里张炽和洛长宁都没有睡懒觉的习惯,但昨天劳累了一天晚上又闹腾了会儿,今日也是稍微起晚了些。
  洛长宁比张炽先醒一会儿,他上了厕所后洗脸。张炽那边被一泡尿憋醒,人揉着眼睛往厕所跑。初恋期因为日日相见、日日一起睡,所以紧紧不过五天就进入了老夫老妻模式,洛长宁擦着脸,耳朵里张炽放水的声音很不矜持的往他耳朵里钻。
  于是他擦完脸,靠在洗手台前看张炽,张炽抖了抖他的小宝贝,正要往里塞,看到洛长宁在看他,一半害羞一半很不要脸的舔了舔下唇对着洛长宁耍流氓:“宝贝儿,喜欢吗?”
  洛长宁当然知道他指的什么,人直接走了过去,他手伸过去握住张炽的小宝贝,张炽一愣,脸刷的一下红的像是能流血一样,洛长宁已经扯着他的内裤把他的小宝贝塞了进去。
  洛长宁脸不红心不跳的指了指:“小心着凉。”
  张炽一脸的血气快速的落下,对着洛长宁终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白激动了!
  洛长宁溜出了厕所,坐在床边倒水喝,那边张炽胡噜了把脸紧随出来,洛长宁于是给他倒了一杯温水要递过去,手伸一半停住了。张炽有点纳闷,接过杯子一口气喝了,才见洛长宁郁闷着举起了手:“忘洗手了。”
  “洗什么手?”张炽不明所以,走过去弯下身,两手撑在洛长宁肩膀上,眼中充满了浓重粘稠的爱意,他低下头来了个深吻,呢喃道:“早安吻哦。”
  洛长宁双手撑在床上,仰起了脑袋,脖子弯出一个曲线的弧度,看起来柔软而光洁。乔乔用备用电子开了门进来:“伯伯你好fashion哦,我觉得我爸比就该和您学学——啊!”
  闻爹牵着狗已经进来半个身子,闻苏白跟在最后,闻爹听到乔乔那声喊赶紧探进身子:“小姑娘啊,怎么了——”闻爹的话停了一瞬,他瞪大了眼呵道:“张炽!”
  洛长宁反应已经相当迅速,听见乔乔那声喊就反手一推张炽,张炽被推的往后退了两步,回头去看来人,吉吉看到他高兴的叫了两声,伴着这狗叫声张炽看到了闻爹,人大脑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是个很疑惑的样子:“老爸?爸,你怎么来了?”
  闻爹表情很吓人,乔乔感觉自己这么殷勤的把伯伯送过来,显然堪称是她这二十五年来犯的最严重的一个错误,同时她自己也有点反应不过来,心下也是一惊,非常迷茫——张炽和洛长宁什么时候搞在了一起?
  她又回头看看闻伯伯的脸,感觉那表情像是要吃人,于是回过头哭丧着脸对着张炽比了个唇形“对不起”,比完就脚底抹油从后面进来的闻苏白身边擦肩跑了出去。
  闻苏白还不知道屋内刚刚发生了什么,但也觉得气氛很诡异,洛长宁已经站起了身,听到张炽那声爸爸,再看面前这个穿着时髦的伯伯,饶是已经见广识多遇到过许多紧急事件,这次也是心中翻起了滔天巨浪。
  他面上保持镇静,对着张炽父亲很恭敬的喊道:“闻伯伯。”
  闻爹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并没有回应洛长宁,而是转过头对着张炽,他语气还算正常,是很正常的严肃着皱起眉头喊张炽:“小炽啊。”
  张炽现在感觉到了慌张无措,洛长宁向前了一步:“伯伯,我们坐下说。”
  闻爹——大名闻勋,他好似没听见洛长宁说话,或者说把洛长宁当做了个物件摆设,是个杯子是个凳子,总之两耳不闻双眼不看,除了刚刚那深深的一眼,完完全全的就忽略了洛长宁的存在。
  他还在想,这是他的家事,没必要在这里吵起来,周围住的都是一群拍戏的人,杂七八糟上下九流俱全,也不想给人家看好戏,他看着张炽言语很短:“跟我走,先回家再说。”
  张炽这下反应了点,摇摇脑袋:“我等会儿还要拍戏。”
  闻勋看着他,张炽眼神有些躲闪,但想了想他觉得他有什么错,喜欢一个人有什么错,这都什么年代了,东京都通过同性伴侣法了,同性恋早就不是病了,于是犟着脸和闻勋对视。
  两人对视,闻勋和张炽都看到彼此的眼神是那么相像。
  他们是父子,他们亲密无间,他们父子三人从自己的母亲、自己的妻子死后相依为命的一起度过那么多年。但张炽和闻苏白还不一样,他和父亲也是仇敌,父亲是十五岁那年停了他零花钱,威胁他敢去当演员就和他断绝父子关系的父亲。
  父亲还是那个从小到大就这样对他说的人:“小炽,你和我太像,如果不是我给你打下了这万贯家财,你这么倔,是要吃很多苦的。”
  张炽现在就和当年翘家去演戏一样的和父亲对峙了起来,他毫不避让,和父亲的对视像是一场无声的战争,他有时候就是喜欢犯傻,勇往直前不肯后退,而闻勋和他记忆中一样,也是直直的看着他。
  张炽心下道,不能认输,然后他就看到那记忆中永远和他对着干的父亲,那个和他一样犟脾气的父亲,突然眼神一动,眼皮和嘴角耷拉了下来。
  闻勋的眼神和神情都像是累极了,一瞬间就失去了刚刚的战斗力,圆顶的小礼帽下是已经白了的鬓角,张炽这才发现父亲的眼神垂丧下去,竟然也会显现出苍老无力的样子了。
  闻勋带着这样的苍老无力和疲惫,眼神没有了和儿子一样的倔强,他只是看看张炽,转身前最后说道:“你让我很失望。”
  闻勋说完,转身就离开了房间,闻苏白还是个莫名其妙的状态,不过也猜到在他刚刚看不到的时候很显然两人做了什么露了馅,闻爹显然发现了张炽和洛长宁的关系。
  闻苏白看爹转身离开,也不看洛长宁,只对着张炽非常恨铁不成钢:“你还站在那里做什么?”
  说完赶紧去追闻勋,张炽在原地楞了两三秒,洛长宁走到他身边轻轻推了他一把:“去吧,去追伯伯。”
  张炽这才和反应了过来一样,侧过头看着洛长宁:“长宁,你怎么办——”
  “我能有什么事。”洛长宁眨眨眼,笑了下,这一次的笑容很有温度,是很安静的温暖,张炽像是被暖到了,他向前跑了两步,又回头:“长宁,你等我!”
  说完这次实实在在的快速跑出房间去追爹了。
  洛长宁站在原地,那一声等我让他恍惚了一瞬,他的一生到目前为止已有一次“等我”让他印象深刻,便是母亲离家去法国读书告别的那次,于是到真正的“再见”就已是阴阳两隔。
  洛长宁低下头捂住了心口,骇浪将至,未闻前奏,但看不见的暗流之下也好似要滔天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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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养狗,拉布拉多,炒鸡想养呢,但是我妈怕狗,炒鸡怕,只好文里写一只过过瘾了〒▽〒

☆、第六十三章 父子

  张炽一路追了出去,闻勋牵着狗走的飞快,人只给两个儿子留个背影,到是吉吉不时转过狗头,一双眼水汪汪的竟是充满了担忧看着身后追过来的大白和小炽。
  张炽直到追到车上才算追上了闻勋,他上了车,闻勋和吉吉坐在了后排,张炽只能坐了副驾驶,刚想说什么,闻勋已经发话:“大白,回公寓。”
  闻苏白默默启动车开了出去,张炽一惊,要下车:“哥,我还在拍戏呢!”
  他话一出口,没人听也没人应,吉吉脑袋左转右转,趴直了身子舔了舔张炽后脑勺,像是在安慰他。闻勋靠着后座闭上眼假寐,张炽看了他一眼,与父亲的“战争”在刚刚意识到父亲的衰老之时,就只剩下了无措般的惶恐。
  他于是也不敢去打扰闻勋,只好去看闻苏白,这次难得声音带了点小心哀求的意味:“哥……”闻苏白连头没有转,声音却轻而有力,张炽只看到他嘴唇微微动了动:“小炽,长点心吧。”
  张炽终于无话可说了。
  一车上三人一狗,三人各怀心事,于是就连狗都好像被传染了,吉吉很懂事的安安静静的将狗头趴在了闻勋膝盖上,闻勋闭着眼,手轻轻的给吉吉捋毛,脑子里则回荡着之前在酒店房间门口看到的那一幕。
  平心而论倒也不恶心,张炽和洛长宁都是长相过于好看的男人,这样两个人姿态自然的接吻,看着竟也能看出“情不由己”与“缠绵悱恻”的脉脉深情,可——那毕竟是两个男人啊!
  吉吉突然小声的呜了一下,闻勋回过了点神,刚刚不由自主的揪住了吉吉的毛,他赶紧松手安抚般的揉揉吉吉,吉吉侧过脑袋委委屈屈的给自己那“伤处”舔了舔。
  到了公寓,闻苏白停了车,三人一狗下车,张炽看着闻勋:“爸爸……”
  闻勋并不看他,牵着狗让闻苏白带路,张炽站在原地在犹豫要不要现在跑回剧组,就听到闻勋头也不回的出了声:“我有话对你说。”
  张炽只好耷拉着脑袋跟上了。
  到了家,刚一开门,雨滴儿最先迎了出来,小狗崽寂寞空虚爱人类,没想到今天这么早就能等到主人归家,顿时心兴奋的汪汪叫着滚了过来。
  谁知回来的三人一个比一个沉默不说,还附带了一个陌生人和一只体型大它三倍有余的大黄狗。雨滴儿这中华田园犬甚怂,不似吉娃娃凶悍爱挑衅,也没有泰迪日天日地什么狗都敢日的勇气,和吉吉来了个面对面,顿时嗷了一嗓子,夹着尾巴就一路小跑的钻到了沙发底下。
  张炽和闻苏白见状,兄弟俩同时露出了一点笑意,是被动物的可爱之处感染了。
  闻勋没有这好心情,去了牵引绳,进了屋子一张望进了书房,闻苏白尾随其后,张炽磨磨蹭蹭的最后才进去,刚进去,闻勋站在书房的窗边,见张炽进来指了指书桌边的靠背椅。然后对闻苏白说:“大白,我有话单独和小炽说,你先出去。”
  闻苏白看看爹看看弟弟,一张脸都纠结的皱了起来,脸顿时像是个白面包子上出现了许多褶,闻苏白小心翼翼的对爹说:“爹啊,你年龄不小了,一定要注意自己脾气,一不小心就会高血压的。”
  继而又对张炽:“弟弟,哥没给你做过什么好榜样,但为人子,你应该懂得‘孝顺’二字。”
  说完,闻苏白这才转身离开。他一出书房,就见吉吉趴在地上,嘴筒子对着沙发,一双眼也瞅着沙发,沙发底下雨滴儿也是趴着,怂不啦叽的看着吉吉。
  闻苏白就趴在沙发边,去够雨滴儿,抓着前爪子把它拖了出来,雨滴儿夹着尾巴“呜呜呜”的小声犯怂,吉吉这时过来一扒拉把雨滴儿扒拉进了怀里,前爪搂着雨滴儿就开始舔它的耳朵和背毛。
  吉吉舔的温柔,雨滴儿没两下就不挣扎了,老老实实的呆在了吉吉怀里,闻苏白看得有点纳闷,因为吉吉和雨滴儿都是母狗,所以排除吉吉对雨滴儿一见钟情产生了爱情,可这狗狗之间的友情来的也太快了吧!
  书房内,张炽本不想坐在椅子上,但脑子一转,父子间的“战争”已经结束在了父亲的“衰老”之中,他这会儿才发觉硬碰硬不如软碰硬,应付过去之后——反正他爹,他,都是天南地北跑的人,张炽只要把父亲应付过去后,他和长宁该怎样不还是怎样。
  这样想通了,张炽便顺着父亲的话,老老实实的坐在了椅子上,坐好了闻勋看他,他看闻勋,突然发现自己一下子好像就处在了劣势。
  闻勋站在那里看他是俯视,张炽看爹是仰视,于是张炽不由自主的又硬起了脊梁,挺直了腰板,一双漆黑的眼珠子带着闻勋熟悉的倔强看着闻勋。
  闻勋这时却笑了:“你和你哥哥真的不像,大白比你圆滑太多,你有时候看着也是尾滑不留手的小泥鳅,让人以为是根小油条,但终归到底,你骨子里还是太硬。”
  张炽不知道他爹这话是夸他还是骂他,还是意有所指,他只听到闻勋继而突然的叹了口气,然后他就看到闻勋的眼神竟然软了下去。
  “小炽啊。”闻勋看着他,“大白长相随我,你的长相则随了你母亲,但是你和你哥哥,你的脾气却随了我。你小时候挨得打比你哥哥多,因为你太犟,你只要认定了自己没错,就绝不会服软,大白却不一样,遇到事一看形势不利就先想办法怎么过去,哪怕这个过去是要他嘴口心不一的认错说好话,他都能一张嘴就讨饶。”
  “你们这样两个南辕北辙的性格,其实说不上谁不对,谁不好,就像有的人一辈子直来直去但凭自己心意行事,有的人一辈子长袖善舞处处圆滑,但谁也没办法单纯的就得出结论——究竟是谁这一辈子过的更顺心。
  “但你和你哥哥的性格,我确实更欣赏你。”
  张炽听得诧异:“可是小时候,我挨得打比大白多多了。”
  “你像我,所以我知道这种性格要吃很多苦,再说打你,你自己熊你说该不该打。”闻勋靠在了窗边,盯着张炽。他这个小儿子的长相随了母亲、随了他的美人祖母,并不似他的长相,是纯粹男人的俊朗。可是他看着小儿子,看到那黝黑眼中的神情,才看到了血缘的羁绊之处,他好像看到了年轻的自己。
  就算闻勋如今承认了年轻的自己行事过于耿直倔强,以至于吃了很多不必要的苦楚和撞了许多南墙,他现在回想曾经的自己,都觉得那个年轻的“闻勋”实在很傻很天真,但看到了如同他性格复制一般的张炽,于是两个儿子他还是更欣赏张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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