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傀儡皇帝的反“攻”计划——陵狸

时间:2016-04-15 20:22:42  作者:陵狸

  书房内,小禄子一边哼着小曲一边磨墨。萧霖昭撑着额头,不由得回想起当时在大殿上见到蓝衣人的模样,虽然与他距离比较远,加上他披着斗篷,不是很能看清他的长相,但脸的大概轮廓好像有点熟悉。
  萧霖昭在宣纸上寥寥几笔勾勒出那名蓝衣人的轮廓,然后一手横在胸前,一手摸着下巴,深思道:“小禄子,你是不是觉得他很像一个人?”
  小禄子把脑袋凑过去,对着纸上的鬼画符认真研究了大半天,赞同道:“嗯,确实很像一个人。”
  萧霖昭眼睛一亮,问道:“像谁?”
  小禄子再次肯定道:“就是像一个人啊,太子殿下您看,上面很多线条的是头发,那里两撇是眉毛,下面一个勾是鼻子,再往下一圈细纹的是嘴巴,还有像个圆筒一样的是脖子……太子殿下所作出的画神乎其神,非一般人能看得懂,就连如此在行的奴才也要擦亮自己双眼,仔细推敲琢磨才能窥得一点皮毛。”
  萧霖昭脸一黑,冷道:“你是在间接表明本太子的画艺不精湛?”
  小禄子忙摆手道:“太子殿下莫要动气,奴才口才不好,可能表达得有点模糊,但在奴才的心底是十分佩服太子殿下这精湛的画工。根据奴才多年研究字画的经验,您的这幅画作绝对堪称上乘的上乘之作,早就甩那些专业大师之作十万八千里。这种抽象的画风,这种只能意会不能言传的神态,这种只有像奴才这样高级水平才稍微看懂一点的画作,定会火起来的。若是拿到市面上卖的话,要价一万两黄金也是绰绰有余。”
  “适可而止,奉承话听多会累人的,”萧霖昭转过身翻阅木柜上的一大堆典籍,道:“你把那幅画多印几张,在宫中寻问一下有谁能认得此人。”
  “好嘞。”小禄子一手抓起那张画,像是随手捡起一个破烂般,一蹦一跳的走出去了。
  于是价值一万两黄金的神作立马变成连一个铜钱都不值的俗作。
  在一个纱幔环绕的凉亭中,有几位妃子坐在石凳上纳凉。其中一名穿粉色衣裳的妃子道:“听说了没?太子殿下最近新作了一幅画,抽象派画风,几乎没人能看得懂。即使请了专业大师来鉴定,大师也只是摇头晃脑的说了句:佛曰不可说。”
  旁边一位穿着厚厚棉袄,把全身盖得严严实实的妃子摇着扇子鄙夷道:“那位大师该不会是信佛的吧。”
  粉色衣裳的妃子摇摇头道:“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据说那名大师的徒弟叫天涯梦剑,天涯梦剑你们听说过吧,就是鼎鼎有名的实力派画家,平生作画无数,每一幅画都是那么的惟妙惟肖,价值千金。”
  一位不停的往嘴里塞糕点的胖妃含糊道:“听这名字怎么感觉像是用剑的大侠?”
  粉色衣裳的妃子道:“这你就不懂了,一般高人都喜欢取些奇奇怪怪的名字,比如那英年早逝的将军醉业三归。本是一个沙场征战的武将偏要取个如此文艺的名字,直到他归到黄泉去了我还是搞不懂他这名字的含意。”
  “哦!原来是我们齐月国的那位大将军,听说他是被那两个白眼狼的亲儿子合伙给杀了。真是造孽啊,齐月国仅有的一个栋梁之才就这么没了。”
  “可是我听闻的怎么和你们不一样的,他那两个亲儿子是实在忍受不了他的虐待才合计毒死他的。”
  “哎哎哎,你们跑题了,我们现在说的是太子殿下的神作,那大将军都死了好些年了,再提这些往事作甚?难道你们想让大将军的亡魂不得安宁吗?”一名身穿道袍的妃子手拿一串墨珠闭眼念念有词,随后张开双手对着虚空道:“大将军,去吧,天堂路很好走的,莫怕。”
  其他几位妃子见怪不怪,该吃的吃,该扇风的扇风,该聊天的聊天。
  于是这话题经了道袍妃子的插话后又回到讨论太子殿下的那幅画上。
  一位穿着一件薄薄的轻纱,露腰又露腿的妃子感兴趣道:“快说,那幅画现今珍藏在何处,让我等凡人顶礼膜拜一下。”
  “听说小禄子在那免费大派送,要不我们去瞧瞧,没准还能讨张回来。”粉色衣裳的妃子站起身建议道。于是几位妃子拉拉扯扯的向前走。
  前方不远处聚集了一大群人,小禄子站在临时搭起的高台上,左手拿着一摞纸,右手拿着一张高举着道:“来来来,先到先得,天子殿下的俗……呃……神作,天下仅此一家,错过这家店就没下家店了。”其实太子殿下并没有让他印这么多,但他觉得这样子的群众效应会更加的广泛,能认出画中的人像谁的可能性就大了些。
  台下的人热烈欢呼起来,纷纷跑上去抢夺,一个个像泼妇一样,而可怜的小禄子非但没有护住那些画作,还被打得鼻青脸肿。锦儿站在台下观看了许久才好心的上去把小禄子给拯救出来。
  漫天的纸碎纷飞,几乎没有一张是完整的,一个个披头散发,衣裳凌乱,目光齐齐刷向小禄子,表情带有那么一些哀怨。
  小禄子咽了咽口水,往后退了几步,他想要的群众效应可不是这样子的。
  眼见那些人步步走来,锦儿眼珠子一转,指着小禄子大声道:“太子殿下的那幅画在他的怀里。”话音未落,便感到周围一阵阵凉飕飕的风吹来。
  小禄子拼命地向前奔跑,心中叫苦连连。
  说好的朋友有难两肋插刀呢?说好的有难同当呢?
  锦儿,你害得我好惨啊!

  第六章

  “阁主,属下在皇宫中风餐露宿了好些时日,终于让属下探得惊为天人的秘密,”夜五恭敬的呈上一张皱巴巴的废纸:“据属下所知,此乃太子殿下的神作。”
  毕莘面无表情的拿着那张纸看了好半天,指着上面的鬼画符道:“你确定这是太子殿下的画作。”
  “千真万确,如假包换。当时属下正看到后宫一群妃子在与太子殿下身边的小太监追逐打闹,那些妃子个个都像打了鸡血似的亢奋不已,精力旺盛,誓要把小太监就地正法,抢夺稀世珍宝。场面那叫一个胆战心惊,毛骨悚然。幸好属下身手敏捷,一个健步如飞的动作,手到擒来的夺得众目睽睽之下的神作。”
  毕莘嘴角抽了抽,道:“可知他画的是何人?”
  “据说是太子殿下心心念念的那名蓝衣人叶梓珞。”夜五如实答道。
  毕莘眼角加嘴角抽了抽,道:“去藏书阁里把那卷叶梓珞的画像赠给太子殿下。”
  “是,属下遵命。”
  毕莘低头瞧了下手中的那张纸,剑眉微蹙,随即把它揉成一团扔出窗外。
  也许有些事情并未像表面上所认为的那么复杂,等这事告一段落后,他再带着叶梓珞去游山玩水。
  毕莘走出门外,一眼便瞧见叶梓珞吃力的搬出一张木椅。毕莘忙上去拉住他,不悦道:“你手不能提重物,又何必逞强?”叶梓珞现在的身子骨特别弱,不说是提重物,就连走几步路都要喘口大气。而这一切的根源全是因为那个慕清寒,那个伤了他最深最彻底的无情之人。
  叶梓珞低着头,默了许久才道:“我不是一个废人。”
  “叶梓珞!”毕莘怒得掰过他的脸,正视他道:“没人说你是废物,你又何苦一再的强调,给自己添堵呢?你如此说只是在掩饰自己的心虚,其实你在心里早就把自己当成废人了。”
  “你帮我把这张椅子搬到那去,”叶梓珞避开原先的话题,指着某个方向道:“我想晒晒太阳。”
  毕莘二话不说的把椅子搬到那个地方,然后扶着他坐了下来:“你的娘亲已经寻到了,等你气色好些了,我再带你去见她。”
  叶梓珞闭着的眼睛并未睁开,只是睫毛轻微的煽动了下。
  昭和殿内,夜五光明正大的走进去,来到萧霖昭的身边,好奇的凑过去想看他到底在写什么?
  “小禄子,给我磨墨?”萧霖昭头也不抬的吩咐道。
  “太子殿下您认错人了。”夜五开口道。
  突来一道不熟悉的声音,萧霖昭猛地抬头,厉声道:“大胆贼人,竟敢私自擅闯太子寝宫,该当何罪!”
  夜五摇头道:“我没有闯进来,是走进来的。”
  萧霖昭对着门外的侍卫喊道:“来人,将这名狂徒押下去。”
  夜五愣了下,怎么就一下子从贼人变成狂徒了呢?
  萧霖昭又喊了一次,还是没人回应。夜五抱着手臂倚靠在墙上道:“不用喊了,他们貌似被人点穴了。”
  “难道不是你?”萧霖昭冷笑道。
  “我还巴不得是我,要是我能练成这种隔空千里点穴的绝技,我也不用在阁主大人麾下做苦差事了。”
  萧霖昭神色一紧,道:“你是阁主的人?”
  “太子殿下,您这问话有很大的歧义。第一我不是断袖,第二我喜欢女人,第三我和阁主只是主子与奴才的关系,所以我不是阁主的人,我是替阁主办事的人。”夜五严肃道。
  萧霖昭不太自然地握拳抵在唇上假咳嗽了声道:“那阁主为何让你来此?”
  夜五从怀里掏出那卷画轴,递给萧霖昭,道:“此乃阁主赠与您的礼物。”
  萧霖昭好奇的想要打开一看究竟,堂堂的阁主大人会送他礼物,这比他信天会下红雨还难。
  夜五把手一按阻止道:“先别急,保持神秘,待会定能给太子殿下一个大惊喜。”
  萧霖昭不耐烦的把卷轴递还给他道:“替我谢谢阁主的一番好意,阁主的礼物太过贵重,我受不起。”
  “受!绝对受得起。阁主再三叮嘱我要亲力亲为的交给太子殿下,您可不能辜负阁主的那一片痴心妄想。至于卷轴中的秘密,相信太子殿下知晓后定会大吃一惊,诚惶诚恐,惴惴不安。”
  夜五赶紧道:“现在请太子殿下闭上您尊贵的双眼,我倒数十个数,等我数完溜之大吉后,太子殿下便可打开一观。”
  “十,九,八……二,一。”等夜五数完后,萧霖昭睁开眼,看着还在他旁边的夜五,皱眉道:“你怎的还不走?”
  夜五挠了挠头道:“啊,我有说过要走吗?”
  萧霖昭决定无视他,缓缓打开那幅卷轴,不由得瞪大眼睛,不是因为那画面太美,也不是因为画得有多传神,而是那名站在桃树下的蓝衣人。
  当看到萧霖昭露出那种惊讶的表情时,夜五得意道:“太子殿下您看阁主多善解人意,知道您对那名蓝衣人日思夜想,辗转反侧,便遣我来送这幅画像给您聊表相思之苦,思慕之情……”
  萧霖昭冷冷一笑,一手揪住他的衣襟道:“一派胡言,若不是看在阁主的份上,你的舌头早就被割下来喂狗去了。”
  夜五悄悄的为自己擦一把冷汗,原来有靠山是那么幸福的事。

  第七章

  夜五离开的时候是从窗外跳出去的,用他的话来说便是这样做能让太子殿下欣赏他那矫健英挺的身姿,也更能对得起太子殿下口中所说的“贼人”两字。
  过了一会儿,那些侍卫动了动僵硬的脖子,才想起有正事要办,纷纷冲进太子殿下的寝宫,亮出兵器道:“殿下,我等救驾来迟,请问贼人加狂徒在哪?”
  萧霖昭收起那幅卷轴,回头定定的看着他们。那名领头的侍卫环顾了下四周,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给萧霖昭一个同情的目光,道:“太子殿下,属下绝不会说出去的,您的清白自始至终都是又清又白。”
  其他侍卫也异口同声道:“去污效果好,属下口风严,太子殿下清清又白白。”
  萧霖昭的脸色一黑再黑,他的宫里到底养了多少这种奇怪的生物,个个都不按常理出牌,说出的话绝对有气死人的本事。
  “你们刚才可有见到什么可疑的人物?”萧霖昭尽量平复语气道。
  侍卫们互相觑了一眼,摇头道:“属下们不曾见过可疑人物,太子殿下的清白岂能由人玷污。”
  “混账,本太子问你到底有没有?”萧霖昭一掌拍在桌上,指着那领头侍卫道。
  领头侍卫抖了抖,坚定道:“没有。”
  “很好,我再问你一次,谁点了你们的穴道?”萧霖昭气得脸色发青,阴沉道。
  几个侍卫交头接耳讨论了好一会儿,最终投票选出一个最佳答案:“好像是一名黑衣人。”
  “黑衣人?”萧霖昭低喃了一遍,难道是夜五?那他刚才为何还说什么千里隔空点穴的绝技?该不会是诓他的吧。
  待萧霖昭正要训斥侍卫们的时候,小禄子突然跑过来扑进他的怀里,哭喊道:“太子殿下,您要为奴才做主啊,奴才受了天大的委屈,是天大的委屈。”小禄子刻意加重“天大”这两个字,把鼻涕眼泪全抹在萧霖昭的衣服上。
  萧霖昭嫌弃地推开他,皱眉道:“发生什么事了,宫里可有人识得画像中的人?”
  小禄子哭得稀里糊涂,抽噎道:“奴才有辱太子殿下的使命,那幅画作被一名黑衣人给抢走了,而其他的印品也被那些三姑六婆给撕毁了。”
  小禄子把那时的场景叙述了一遍,加加减减,把整个场面给描述得绘声绘色。萧霖昭听了后,便道:“那些妃子们长得也不赖,被她们粉拳招呼应该是很享受才是,何来委屈之说?”
  粉拳?小禄子心里顿时有一万匹草泥马奔过来。那些彪悍的女人挥出的拳头简直堪比大石头砸在他身上,还粉拳,太子殿下您这形容实在是太……太雷人了。
  小禄子指着自己淤青的脸,学着八公主的口气娇声道:“太子殿下,您看奴才的俊脸都被她们毁了,呜呜……我不活了,我要撞墙去。”说完后便抬脚走向离他较远的那一面墙,还一步三回头的看着萧霖昭。他尽量的把步速放得慢了再慢,直到身体贴向墙根了,萧霖昭仍是未有任何反应。
  小禄子跺了跺脚,又跑回来,委屈道:“太子殿下,奴才为您鞠躬尽瘁了那么多次,您就不能稍微体贴一下奴才吗?”
  萧霖昭从袖中掏出一个小瓶子递给他道:“这是宫廷秘制的丹药,拿回去抹上一抹,保证药到伤除。”
  小禄子立马把它收进自己怀里,愁眉苦脸道:“奴才不仅被那些妃子们打了,还被锦儿那毒妇给陷害了。太子殿下,您一定要狠狠的惩罚她。当初您让奴才去寻她时,奴才寻不着是因为她故意躲在了柴房中。”
  “嗯,本太子会给她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你先下去歇息,养好伤后再来执勤。”萧霖昭道。
  “太子殿下的大恩大德,奴才没齿难忘。”小禄子虔诚的跪拜后欢喜的走了出去。
  锦儿过来的时候,萧霖昭午睡中还未醒来。锦儿蹑手蹑脚的来到萧霖昭面前,嘟着嘴就要亲下去的时候瞧见他床边有一轴画卷。锦儿心生好奇,拿起来打开一看,惊得她差点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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