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下课铃声响的时候,班里每个人都坐在椅子上,竟然没有人出门。只有几个人往後看著我和男孩的方向。 我心里疑惑,心想和後门的男孩脱不了关系。 10
没有人出去,那个男孩反而进来了,他直直往我的方向前进。 全部的人都往後看著我们两人。 直到他走到我面前,我看见他衣服上绣的名字──周靖。 原来他就是周靖?这个像书生的男孩? 可是这诡异的气氛是怎麽回事?根据王雅欣的话,王夏颖和周靖两人不是好朋友吗? 我坐在椅子上抬头看著他,在我的注视下,周靖却二话不说的先给我一拳。 我要闪的时候已经来不及,嘴角里的肉撞到牙齿,嚐到鲜血的味道。 捂著脸,我错愕看著他。 笨蛋都晓得这个叫周靖的人对我有敌意,只有我还在想王夏颖和周靖不是好朋友吗? 他说: "我早就讲过,见你一次打一你次,没想到你还有胆在学校出现。" 我很想问为什麽?可是现在显然不是好时机,眼看他的第二拳就要下来,我凭著这个身体的反应闪过。 脸好痛!都没有人来阻止吗?教官老师都在干麻? 直到他挥了四五拳後,依然没有人上来劝架,所有人都像死掉般默默的看著。 我狼狈的躲过几个他的拳头,王夏颖的身体似乎相当习惯这种事情,越来越流畅。 可是打架不是我的强项,我也不想淌这混水,还是赶快离开。 一个弯腰我拿了自己的书包,假装要把东西丢到他头上── 他停下动作,反射的抬手防备。 我趁机从身後的窗户跑走。 不出所料,王夏颖还真有双飞毛腿,周靖在後面追个几分钟就大叫: "王夏颖,你这个懦夫!肮脏鬼!敢在我面前出现就不要跑。" 不是我要破坏王夏颖的名誉,实在是自己已经有两个麻烦,不想再无故添加,反正王夏颖早死了,等我解决自己事情,也不一定会待这个身体。 我边跑出校门边想:真奇怪,教官老师都不管事的吗? 之後才晓得,原来这间学校是周靖的父亲投资的,难怪他如此肆无忌惮。 我漫无目的的走在路上,看到自己手上、脚上的一点小伤疤。 这孩子到底做了什麽事,让所有人都讨厌他? 看他书包上的灰尘,还有教室都没有他的位置,恐怕已经很久没有上学过了。 即使他真坏成这样,我还是觉得他很可怜,没有父亲、没有朋友,没有地方去,当初他的葬礼上,好像也只有寥寥无几的几个亲戚,而且还没有人相信他的死亡。 平常这个时候,这个孩子也是一个人孤独的走著吗? 我满脑子都是王夏颖的事,等到我恢复意识後,才发现自己竟然走到那个住了二十年,却已经不是我家的地方。 我苦笑,为自己的老马识途。 摸著熟悉的栏杆,看著纯白的瓷砖,外面那些盆栽还是我亲手种的,当初我养了一年,小康龙每天替我浇水,现在才三个月却已经枯萎成这样。 我无限感伤,背後有人笑著说: "你在干麻?" 他的脚步总是轻得和猫一样,让人发现得措手不及。 我不敢回头,全身紧绷,不用猜都知道是康龙,当下思考该怎麽跑掉。 我也的确付诸行动了,背对著他立刻就往来的方向一股脑儿的跑。 可惜王夏颖的飞毛腿在短距离完全派不上用场,康龙的手一捞,我就反身被他拦腰抵在栏杆上。 身体撞上栏杆发出"啪"的声音。 "你干什麽?"他的鼻头对著我的脸,我闻到一股浓浓酒味。 "你都还没回答我在我家前干麻?"他笑,可是眼睛里没有笑意。 "你们家很漂亮,我随便看看。"我胡说。 "你要进去吗?" 我一点也不想要进去,现在的康龙变得好奇怪,他眼里的东西我从没见过,更不用说这个身体根本和他不认识。 "不用了!"我推开他想走。 "容不得你,小偷。" 他的力气还是很可怕,我一路挣扎,趁他开门的时候几乎挣脱成功。但是他故意伸出的脚绊住我,一时不查速度又快的情况下,扑倒在地。 他弯腰,笑著把我扛到肩上。 就这样像沙包一样被带到房子里。 11 与昨日一样,房子依然脏乱不堪,他不断踩在碎玻璃和垃圾上面,发出'喀喀'的声音。 我一路挣扎、大叫、用力打他的背!他却不为所动。真是不敢相信,我两世竟然都只能像布娃娃斑给他摆布。 他的肩膀抵在我的肚子上,弄得很难过。 "我没有偷任何东西!"我不断说这一句,气喘如牛。 他没有回答,只是一路愉悦的笑,直到锁了大门他才说: "来不及了!" 行为举止就像强抢民女的恶霸,我开始觉得有点不对劲。, 最後康龙把我丢在熟悉的三人沙发里。 "你这是妨碍人身自由!"我说,而且这是王夏颖的身体。 他扑到我身上,笑的没有感情。 "小偷,是你先在我家鬼鬼祟祟的。" 我被压的喘不过气,夏颖的身体虽然比我以前强,但是营养不良的结果,还是好不到哪里去。 於是我冷静的说: "你先起来好吗?" 他竟然吐舌头像个小孩: "才不要。" 我气结,比力气我绝对是输的,只能想其他方法。 就在这时候,卧房的门被打开。并不是昨天娇滴滴的男孩,今天变成另一位五官成熟的男人,大约二十几岁,他看著我们两人的姿势竟然一点都不慌张,还调笑的对康龙说: "Howard你带人来玩3p?" 我很吃惊,同时也问: "昨天的男孩呢?你们不是情人吗?" 康龙笑得很开心,我的身体随他震动,然後他只回答眼前男人的话。 "是啊!玩3p,不过他有点不乖,你得帮帮我。" 男人回到房间里,拿出一条绳子出来,我开始意识到他们不是开玩笑。 他们俩人联合绑住我的手。 "你们...你们..."我又惊又慌不知道该说什麽。 男人说: "你看,他在害怕了耶。" 康龙哈哈大笑,从刚才他就在旁边笑个不停,眼睛里却没有笑意。 "喂!你又磕药啦?"男人问得认真。 我心脏几乎停了,紧张的听他们对话。 康龙磕药?他吸毒? "你说呢?" 男人耸肩: "随便啦!你要在哪里玩?" 结果他们把我带到卧房。 卧房也几乎的变了样,衣服垃圾一堆东西在里面,空气恶心的让人无法呼吸。 可是我关心的是另一件事。 "你磕药?"我担心的问。 他还是笑。 "你管那麽多干嘛?又不是他爸。"男人在旁边答。 "康龙你知道自己在干什麽吗?你醒醒啊!"我对他大吼。 他不听,把我甩到床上,笑著扒开我的衣服。看他这样疯疯癫癫的,我确定他真的有吃药。 "你真让我失望!范康龙!"我打他,尽我最大的力气! 他终於不笑了,停下动作,变脸变得跟翻书一样。 他瞪著我,我也不甘示弱的瞪回去! 然後他抚上我的脸,喃喃的说: "不是他..."表情变得很伤心。 那瞬间,心好像被鞭子抽过一样痛。 "靠!你又在想你的文?忘掉吧!被甩就算了,世界上男人女人这麽多,尽情享乐才是王道。"男人在一旁无所谓的说,然後爬上床,推开康龙继续撕我的衣服。 "走开!别靠近我!"当男人的手赤裸裸摸上我的身体时,一阵恶心感传来,以前被强暴的记忆像洪水般涌出来。 康龙呆呆的,在旁边看著我们。 我踢他、咬他、各种方法都试过,男人因为力气比较小,没多久就气喘嘘嘘,伤痕累累的。 "妈的!真烈耶!Howard你带回来的管一下好不好?" 康龙看著他,呆呆的不知道在想什麽。 "喂!你以後少磕一点药吧!"男人爬下床,开始在旁边的柜子翻翻找找的。 "别乱碰!"我大叫,无法接受让陌生人乱动家里的东西。 "你以为这是你家啊?主人都没说话了。"男人哧笑的指著康龙,继续翻找。 我看著坐在旁边,像白痴一样动都不动得康龙,一股火冒上来。 "康龙!范康龙!你这麽混帐!不肖子!我干麻手下留情!当初砸死你算了!" 眼泪无法控制落下,为他的不懂事和不爱惜自己。 12 "你在说什麽鬼东西啊?"男人回到床上,手上拿著针筒。 我的身体不断退後,看著里面流动液体恐惧的问: "那是什麽?" "喔...这个啊..."他举著针筒"会让你high上天的东西。"男人笑得很恶心。 我的背往後抵住床板,拼命缩住全身。 "康...龙..."我近几呻吟的喊,却没人理我。 针头碰上我的皮肤。 "出去!" 我抬头看著康龙的方向,眼睛里雾气让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针头插进我的肌肤。 "滚出去!" 一声大喊下,针头落出我的肌肤,男人被康龙推倒在地。 我挤出眼里的泪水,仔细看著眼前的情况。 "你有病啊?"男人抚著撞到的地方对康龙抱怨。 "滚!"康龙冷冷的说,此刻的他真的异常恐怖,我也不知觉的蜷著身体。 男人显然也被吓著,结巴的说: "好...好啦!想要自己独享就说啊,反正他没多好特别。" 康龙把落在床上的针筒丢到他身上,玻璃针筒碎了一地。 "最後一次,出去。" 男人连滚带爬的走了。 他一走,康龙立刻扑过来抱著我,头吸著我颈子。 我缩著身体等著他的下一部疯狂动作。 可是什麽事都没发生。 我只听到耳边传来的微小呻吟声。 轻轻的转过他的脸,却看到他闭著眼一脸痛苦。 "康龙?"我紧张的问,怕是毒品的效果。 "别动,求你。"他轻声说,眉毛间皱成川字,看起很难受。 "你..真的吸毒?什麽时候沾上的?"我焦急的问。 他却往我颈间拼命钻,胡渣弄得我又痛又痒。 "康..." "从...你走後两个月。"闷闷的回答传来。 你?他在说谁? 这时我才冷汗直冒,我并没有告诉他我是范文,而王夏影虽然长得和'范文'有几分像,但不至於弄错,除非...毒品的关系让他产生幻觉,把我当成'范文'。 不不不! 一想到他这几个月都是这样过的,我就无法接受。 我优秀的儿子不会干这种蠢事的! 用两手托住他的脸,我字字清晰的说: "范康龙,你看著我,这是王夏颖的脸,可..."想要继续讲我和贺的事情时,忽然见他睁开眼睛,眼里有著前所未有的暴烈! "你不是...你不是!" 嘴巴用力吻上我,几乎强迫。 我被压在床板上,他全身的肌肉撞击著我,夺取我的呼吸! "放..." 我想叫他停下,他却趁我说话时候把舌头伸进来,满嘴都是他霸道的气息,任何角落他都不放过。 他的手撕开刚才挣扎就已经破碎的衣服,继续往下要脱我的西装裤子。 我大惊!这个场景怎麽如此熟悉? 呼吸也越来越不顺,开始无发思考任何事情。可是我晓得如果不抵抗,以他的力气和执著绝不会放过这个身体。 我尝试移动脸逃离他的吻,他更用力的定住我,死死压在床板上。 西装裤子他脱也不脱,直接一片片的撕掉。 我只穿内裤的身体接触他被汗水弄得湿滑的肌肤,双腿跨坐在他穿牛仔裤的大腿上。 他拼命的挤,好像要把我和床板合为一体。 眼皮越来越无力的垂下,我想自己就要因为呼吸不足死了,胡渣摩擦我的脸像要磨一层皮,我全身发软被他锁住动也无法动,意识渐渐消失。 就在这时候他放开我的嘴,我立刻如临大赦拼命在他怀里呼吸。 "怎麽永远都学不会接吻?要用鼻子呼吸。"他轻声道,手上的力气却一点也不温柔。 他把我仰倒在他胳膊上,撕掉最後一层保护。 如於天堂与地狱的回忆回到脑海中,反射动作下,我害怕的抓住床沿用脚踢他。 却连踢都还没踢到,就被抓住脚踝双腿折到胸前。 我'啊'的一声,另一只脚被挂在手臂上,露出脱掉一半的内裤。 "走开!"我拼命摇头,靠著背的力量往後移。 他把我绑在一起的手,从中间套在他脖子上,我整个人像极了他身上的大吊饰。 "不!不要!"我几乎哭喊出声。 然後他真的停下动作,开始用他的目光舔拭我──从脸、胸前、到我剩一半内裤的屁股,没有放过任何地方。 虽然房间灯光不强,但被人全身赤裸的观看还是让我充满羞耻心,我全身发烫,再度颤抖的说: "放...开我..." 他放柔动作,弯腰亲著我的嘴唇。 我注视他眼里几乎要溢出水的柔情。 "好想你..."下身发硬的地方靠近我"真的好痛苦,没有你的每一天。" 我眨眼看他。 "不要再离开好不好?"眼睛对著眼眼看著我。 他手伸到脖子後面,用力一抽,被绑住的双手立刻获得自由,却没有立即推开他,无力放在肩上。 他抓住其中一只,让我摸著脖子後的疤痕。 "很痛,却没有心来得难过。"他说。 手指抚著凹凸不平的地方,五味杂陈。 一切都变得如此模糊,我被他眼睛里的脆弱和心碎给吸引,他彷佛像个催眠师,看著他的眼睛就无法动弹。 温柔的攻势下,嘴唇磨著嘴唇,我的内裤被他慢慢脱掉,我心里叫著:快阻止他啊!身体却动都不想动。 "不要再离开了好不好?"他不断说著这一句。 我想说好,嘴巴开不了口,看著他的眼,整个身体不是自己了。 他把牛仔裤拉鍊退下,男性部位在我的穴口周围磨蹭,缓缓的想把那块硬物挤入。 我的身体完全被掌控,只有在他进入我的那一刻,因为不适而僵硬挣扎。 他摸著我的阴茎,想让我放松下来,我深呼吸的放软身体,尽管如此,那里才只有前端进去而已。 "不行了..."我说,希望他能放弃。 他亲我的脸,把阴茎慢慢从我的穴口抽出来,我顿时松了一口气。 然後在极快的速度下,扒开我的臀用力冲进去! "啊!"我瞬间清醒,双手指甲镶进他的背,身体痛得拱起来。 他抽出一点,又用力的撞击,流出的血给予润滑的作用。 可是我却感觉他的每一次只是更深入,几十下都是这样!恐惧爬上心头,我靠著双手往後移,希望逃离他的猛烈攻击。 移了大约半个身体,我却没有注意到,後面就是床沿,从穴口那里再被撞击一次,我的上半身吊在床边,头就要撞到地板! 反射动作下,双腿交缠紧紧锁住上面人的腰。 "天啊!"他发出赞叹,继续持续而猛力的抽插。 我只能把脚悬挂在他腰上,免得掉下去。 手抵住地板,呻吟止不住的往外冒,口水流的满脸都是。 终於在我觉得要脑溢血的时候,他射在我体内。 13
持续十几秒的激烈射精,我後穴满满都是他的东西,前面受不了终於也射了,白色液体喷到自己的肚子和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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