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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月袭影(生子)----七玥流火——

时间:2008-11-02 13:36:13  作者:

“郗影,你怎麽了,发这麽大脾气”
沈珺陶极少看见他这般失常的样子,满心担忧的询问却换来云郗影的怒言想向。
“走啊..你来这里做什麽,不是有你个重婳就可以了,你还来这里找我干什麽”
“郗影..你到底怎麽了,我是看你下手太重了才去救他的,况且他有什麽得罪你了,你要对他使尽全力,置他于死地”
云郗影转过身来,冷笑道“沈珺陶,你不要把话说得这麽好听,你不是看了我送你个信函你才赶过来的吗,你肯丢下手头上至关重要的一笔海上生意而跑过来,你敢说你不是为了他”
他前几日就给沈珺陶送了封信函,里面并没有说明白些什麽,只是说府上来了位客人名叫重婳,气质飘逸出尘得为人间少有,有兴趣的就过来看看,因为他从以前边无意中知道沈珺陶念念不忘多年的人叫重婳,并不知晓那人是男是女,送封信给他也只不过是戏谑一下他罢了。
怎料到他真的不到几天内就赶来了扬州,甯愿放下家中巨额生意。
沈珺陶没有反驳,只是紧紧的盯著他看,眼中毫无保留的眼神视乎在承认云郗影的话。
一时间静谧的房间里回荡的只有两人微弱的呼吸。
他不知道今天郗影发生了什麽事,句句挑明没有丝毫保留,更是绰绰逼人的严厉,他也不打算对他隐瞒些什麽,闭上的眼睛再度睁开
“那又如何,那也是我的事而已”
“沈珺陶,你看清楚了没有,他是个男人啊,值得你为他这麽做,你见了他那又能怎样,你可以跟他有未来吗”
云郗影说出这一段话来时根本就没有想过自己同样是身同感受地陷在这无力更改的牢笼之中无法自拔,反而越陷越深地纠结。
他与柳月澜的牵绊又怎能说是世俗观念的阻扰,沈珺陶可以毫不犹豫地认清自己的情感,更可悲的是云郗影根本没有深究过自己心底这份为柳月澜而躁动的情绪处于最明朗的姿态到底为何物。
“我知道,我很清楚他是个男子,既然我的心都在他身上了,那又能如何”
“你就爱他爱到这个地步,沈珺陶,你跟他才见过几次面,竟然说爱他,你不觉得太荒谬吗”
他无法相信珺陶就这样言简意赅的承认了他爱这个多年前匆匆一别的男子,还爱得义无反顾,爱得无怨无悔,这完全不符合珺陶会做的事情。
“他于我心里那个位置我很清楚,不是每个人都能遇到自己一见倾心的对象,然而既然我遇见了,我也不打算逃避”
“哈哈...珺陶,你能如何不逃避,你爱他就等同于他也接受你的啦,你爱他就意味著他也会爱你吗,我认识的珺陶不是这个样子的,为什麽连你遇上他都变得这般的愚蠢”
沈珺陶听得出云郗影话另有所指的意思,他也在暗自嘲笑著自己,回忆起刚刚那人一脸感激,眼中满是初遇的陌生神情,正划得他的心隐隐发痛,无时不期待与他的再遇,怎料竟是这样弄人的相识。
自古以来,就连权倾天下的一世君王,拥有举世的才华,瞩目的智慧,却也要为情暗自伤神,坐拥万里河山,君临天下那又如何,多少君主不是孤独一生,毕生挚爱又有多少个是能常伴左右的。
雄才并茂的天之娇子也难免于天下与美人的决择,他不是君王,也不是倾世枭雄,泥泞在爱情的深渊里苦苦挣扎又有何错。
芸芸猩蘼勰信站刻硬还桓?ldquo;情”字....
他此刻的愚蠢又有何不对。
“或许我真的很蠢吧,他连我是谁都不记得了,我又能勉强些什麽”嘴角露出苦涩的一笑,脸上是无奈的伤感。
云郗影没想到会是这麽的一句话,珺陶嘴角苦涩的笑意彰显著他此刻的无力,令他答不上任何一句话来。

71(弱攻强受)

又是一阵沈默,沈珺陶盯著云郗影还是哪麽怒气冲冲,要杀人般的凶悍,顿时刚才黯然伤神的脸容染上开怀的一笑,变回原本那个斯文俊逸的好好公子
“郗影,我们不说这些吧,告诉我发生什麽事了,你会发这麽大脾气”
“我没有”
沈珺陶的低声软气也让云郗影高燃的闷气缓降下来,但还是一脸故作生气的模样,别扭地转过一边去。
无奈一笑,走到云郗影身边,拉著他的衣袖,向小时候哀求他一样,摇啊摇的,脸上的笑意逐渐加深
 “你别这样好不好,我过来也不是全为他,你临走时不是叫我过来看你的吗,你不记得了”
“沈珺陶,你很烦知不知道”
被他晃啊晃的晃到他头都晕了,扭过头去狠狠的瞪著那个始作俑者,那人却满脸挂著人畜无害的笑容,让云郗影真的很想一拳揍过去。
“那你说你为什麽发这麽大脾气”
对于刚才心有余悸的一幕,沈珺陶还是想知道为什麽云郗影要对重婳下那样的重手,若自己刚才没有出手拯救,重婳不死也是个重伤了。
“我发什麽脾气,我就是看你那个重婳不顺眼行不行”
“郗影,我知道你不是这个意思的,他就算有什麽惹到你了你也不必这样对他啊”
“我就知道你还是护著他,既然这样你走啊,去找他好了,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云郗影大声吼著,心里的火气又来了。
他是自己最好的朋友,是他一生的挚友,却帮著一个外人,有种背叛的感觉从云郗影心底升起,他与沈珺陶多少年的情谊了,竟比不上一个他只见过两次面的人。
“你怎麽变得这麽蛮不讲理”
沈珺陶无声叹息,郗影今天到底怎麽了,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他的态度跟语气都让他感到无力。
“对,我就是这麽蛮不讲理,你的重婳什麽都最好,你还不去找他,混蛋”
一把推开眼前的沈珺陶,双眼充满了幽怨的气息,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看著奔跑出去的身影,沈珺陶也不知所措,犹豫著要不要追上去,又想到他肯定是遇上些心烦的事情才会这般的恼怒,还是让他一个人冷静一下吧,无谓去打扰他。
这次悄然走出房间,顺手把房门关上。
云庄很大,位于城郊山脚下的位置让云庄的地理位置与一般的城内府院不同,土质优良让云庄之内种植了一大片花海,各式种类应有尽有,忿然跑了出来的云郗影无论看什麽都觉得不顺眼,漫无目的地逛著,竟跑到了大片花海的园子去了。
看著那葱葱郁郁,争先怒放一片勃然的植物,云郗影倒觉得心里有些许平静。
突然那边花草从里穿来了几声人声,慢慢步近,最先看到的一道白色的身影,正弯著身子蹲在地上,像是双手在整理花泥。
就在那人扭过头与另一个人对话时,看见那人的侧脸云郗影心底一惊,迅速闪身躲在一旁的柱子後面。
是他---------那人正是他不见多日的柳月澜。
云郗影也不明白自己为何要鬼鬼祟祟地躲藏起来,但此刻他显然不想于那人面对面,于是从後方小心翼翼的测出半个头来观察那人。
原来他正和庄内的花匠老伯在帮花草整理花泥,就这样在後方远处静静的盯著那人的背影,不过几日时光竟让他有种恍如隔世般的错觉,遥远不可触碰。
放在一旁的手掌缓缓的我成拳,因为他此刻见到那人的身影才发现自己的心思竟是悬在了那人的身上,为什麽他会对眼前的人有这样的感觉,莫非当真是因为他是自己第一个男人。
他被压的不单单是身体,还有一颗心....
忽然摇摇头挥去脑海里奇怪的错觉,他在心底对自己说,他才不是在乎他的,他只不过利用他而已,他只不过是对自己还有用处而已,他只不过是气不不过那人不把他这个庄主放在心上,处处忤逆他而已,他要他心甘情愿臣服于自己脚下而已,他不是喜欢他。
他怎麽会去喜欢一个男人...
沈珺陶会爱上重婳是因为对他一见倾心,况且重婳拥有绝尘的容貌与气质,沈珺陶爱上他也没有说不过去的理由,而眼前的那人毫无姿色可言,他云郗影绝不会是爱上他的。
找到了这个合理的解释之後,云郗影心里有种阔然开朗的明亮,然而看到那人不时转头与花匠交谈,脸上流露出来的充实自在的笑容之後,狭长的凤眼又附上一层暗哑。
自己为了他而心猿意马,他却一脸笑意,在这边无忧无虑一副乐此不倦的样子,根本就没有把他放在心上的意思,幽邃的美目散发出来的气息就如雾惨云愁般的浓烈。
他这麽喜欢种花,就留在这里种个够了,他才不稀罕呢....
瞬间阵阵凉风吹过,花海连绵飘荡,煞是好看的画面,云郗影仰起头深深呼吸一下这大自然清新的味道,环视一周,露出会心的一笑。
远处楼房的圆柱之後,早已没了那人的影子。

72(弱攻强受)

柳月澜自从那天过後也没再见过云郗影一面,说他完全不在乎也是不可能的,有时候他总是心底有个小小的希翼,在庄里能遇上云郗影,再察言观色一番看他是不是还在生气,自己再来认个错。
免得两人再维持这样两不相问的关系,让柳月澜也觉得难受,毕竟与他相处久了,才发现有云郗影在身边视乎也即为一个习惯。
难免夜晚伸手在身边摸索一下的时候,习惯性把个人抱在怀里,相互慰藉一下,竟发现一片冰冷,少了平时熟悉的温暖,落寞惆怅便悄然滋长。
人啊,总是习惯了温暖之後,就难以再抵挡寒冷。
柳月澜闲时无聊想太多,也不免心底自我嘲笑起来,他是被利用惯了,反而自己也对人家奢望起来,习惯了有一个人在身边的感觉,此刻竟觉得有点突兀,但再怎麽不舒服,他也没忘记自己的身份,纵使与自己有再多的亲密接触,那人仍旧是尊贵无比的一庄之主。
任怎麽默默的期待,这个期望还是落空,他在府上若不步入影柳院的话,根本就没有见到云郗影的可能。
或许柳月澜心底总隐藏著一股不为人见的傲气,以致于他可以与云郗影僵持到这一地步,他不是有错不认,逃避不改之人,他再三思量也觉得这次不是自己的过 错,自然而然不愿先低这个头,一思及若是那人先低这个头,与自己不多计较了,想想连自己都觉得荒谬,看来这次还是要归咎于自己身上。
这天他就坐在下人活动的院子里休息,跟花匠到花林那边做了几天功夫,基本上就没什麽可做了,账房的事情,阳伯不可能叫他来插手,所以,他的生活又再度无聊起来。
他申了个懒腰,捂著嘴巴打了个哈欠,把手覆在额头上,仰著头看,耀眼的阳光穿过树叶的缝隙,柔柔的打下来,斑驳而透明,接近盛夏的时候,葱郁的光景既让人感到充满活力却又让人懒惰。
他有点怀念起影柳院里的柳枝与那片漫天的莲叶,望月亭里的风光及那人在书房埋首思绪的背影。
“怎麽一个人在这里了”
身後一道声音响起,柳月澜扭过头来发现来人正是管家阳伯,连忙站了起身,腼腆的一笑。
“阳伯,是你啊”
“坐啊,我从那边看见你一个人在此,觉得有点热便也过来阴凉一下”
“嗯,此时已是盛夏,扬州的天气也很炎热呢”
“怎麽今天不去花林那边了,花匠跟我提过了,说你很帮得他手,原本要十日左右的工作有你的帮忙,几天就完成了,正想好好谢谢你呢”
“阳伯你别开玩笑了,我跟老伯学到了很多东西,是我要谢谢他才对”
阳伯委婉一笑,转过头去眼神掠过眼前的风景又继续道
“好几天了哦,你还呆在这里,庄主还不让你回去他身边”
没想到管家会突然提及这一件事,楞了一下随即回过神来,摇了摇头
“我这几天都没见过庄主,不知道他还在生我气吗”
“呵呵,你真的这样认为,到底是他在生你气还是你在生他的气,在我看来,倒觉得是你们两在斗气”
管家意味深长的盯著他,让他不自觉的低下了头,有种恍然的感觉。
“恕我直言了,我不知道你跟庄主在杭州发生了些什麽事,我跟在庄主身边也有二十年了,庄主对人对事的习惯我不敢说我一清二楚也起码十分熟悉,对他来说, 特别之人除了沈公子外,你就是第二人了,虽然你说是他小厮,但你们之中结交而成的兄弟之情或许是我无法了解的。但能让他做到这样的地步,云庄之内就只有你 一个”
柳月澜细细的听著,忽然明白他想说些什麽,按常理来想,两个男人结交的自然是兄弟之情最为妥当,但管家理解错了,他们两人不是单纯兄弟情谊江湖豪气之类的东西,而是肉体上的更深的牵绊。
“以庄主的性格,若是真的惹到他的,他绝不可能会让他留在云庄,当真动怒了,惹他之人还不一定能见到第二天的太阳,而你试著问问自己,你真的当他是庄主,当他是你的主人来看待吗,身为下人理应没有跟主人讨价还价的资格,更没有说你这般惹怒了主人还敢不敢去认错的笑话”
“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的”
“别跟我说对不起,我没有怪责你的意思,我只是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告诉你,主仆之分的定义在那里,你可有了这个觉悟,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说完站起了身子,拍了拍柳月澜的肩膀後就走了,留下一脸茫然的柳月澜在那里。
73(弱攻强受)

反复消化刚才阳伯所说的话,柳月澜静下心来细想,甚至开始抚心自问,自己到底置云郗影于那个位置,头脑开始回忆家里还没落魄前自己与书童相处的关系便有片刻了然。
或许吧,于自己而言云郗影的存在太过于特别,毫无头绪的关系只会让他不知所措,说他们是情人,连柳月澜自己都要嘲笑起来,天下间没有那对情人是他们这样的吧,况且他们也不见得是两情相悦,於云郗影来说自己则是无奈中的无奈吧。
说是主仆,的确,但个中又增加一层肉体关系,苦思冥想柳月澜始终找不到一个合理的关系来归咎于他们俩。
既然静下心来细细分析,还是确定了一样东西的,他承认云郗影在自己的心中还是处于特别的位置,说不清那是什麽,他此刻也还不想去探究,毕竟他脑海里还时刻记忆著,在这个朝代里,断袖分桃之情还是要被掩埋起来,见不了光的,两个男人能有什麽样的关系。
“人家还是个庄主,明天还是去院里跟他道个歉吧”柳月澜最後喃喃地道。
“庄主?他到苏州办事去了,要过几天才能回来,你不知道”聂晋宇有点惊讶的问道。
就当柳月澜有这个决心认错的时候,偏偏云郗影却带著云濯出门去了,从聂晋宇口中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柳月澜顿时像个泄了气的皮球,神色马上黯然下去。
“哦,我没听庄主提起”脸上闪过一丝慌张便低下个头来作个掩饰,于心底哑然,他当然不知道了,因为他已经跟他好些天没见面没说话了。
“聂少,你有事吩咐吗,没有的话我先下去了”
“嗯,走吧”
柳月澜在心底惊叹原来没有多少个人知道他把庄主给惹怒了,难道就如阳伯所说的那样,自已对云郗影来说还是有点特别,烦闷中心底居然划过一丝雀跃的情绪。
一早计划好的目的居然破灭了,找不了云郗影柳月澜此刻也不知道要干些什麽,无聊中才发现以前若是待在云郗影的身边时,从来都不会想著要干些什麽事,在那人身边总觉得就日子很充实,日子过得很快,不是帮他到厨房那些点心就帮他沏一壶茶,一个下午便过去了。
一声叹息,哎..今天也没有事干啊,突然间,想到庄主不在庄里他便可以去影柳院了,多日不曾踏进去,他还真的有点想念那里的风景,全庄里就这院子最漂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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