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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月袭影(生子)----七玥流火——

时间:2008-11-02 13:36:13  作者:

清秀男子趴在桌上低低的笑出声, “是,是我犯贱,是我一厢情愿的以为只有守在他身边或许总有一天机会就会轮到我身上来....”男子说话间早已不可抑制的带上了哭腔“我..我在他身边多 少年了,一直默默的守著他,好不容易等他离开了琥玥,心里暗自兴庆时机来了,还追他追到这里,却没料到...没有了琥玥却还有其他人,他终究还轮不到我去 拥有..”
“喂...别这样啦,你是男人来的为一个男人哭,值得吗?”聂宇晋一时间也不懂如何去安慰在一旁手忙脚乱的。
“我知道,你在笑我傻笑我笨是不是,尽管笑好了,为什麽男人就不可以哭,我偏要哭,一个男人为爱情而哭也不是什麽丢脸的事啊,难道非要把所有的事情都往心里憋才算叫男子汉吗”男子负气地反驳。
“我没在笑你,你别乱猜,但是你这样借酒消愁岂不是愁更愁,你要明白是你的终究是你的”聂宇晋不懂如何解释只是一味把自己心里所想的说出来。
“你还在泼我冷水是不是,你在看我笑话是不是”男子擡起头幽怨的看著他。
聂宇晋无言相对,他明明不是这个意思不明白为什麽对方会理解成这样,他只能无奈地摇头。
“聂宇晋我问你,你到底当不当我是朋友”男子一脸正经地问道。
“当然”
“那好,当我是朋友就陪我来喝”说著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又继续道“这里的酒根本不是酒,是清水还差不多”男子咕噜几声,从瓶子里倒出一个小药丸放入一旁的一坛酒里。
“那是什麽?”聂宇晋疑惑问道。
“你怕啊,是好东西来的不信你闻闻..这是我们族里特制的,能让普通的酒瞬间变的香醋无比,无论口感什么的都让人错以为是上等的成年好酒”男子得意的说到。
男子摇晃几下酒坛,聂宇晋凑个头过去闻闻,一股奇异的醇香从坛口飘了出来,吸入鼻间的清香让聂宇晋喉咙动了几下,有点迫不及待的想尝一下那酒的味道。
“是不是很香很醇...来,你答应我的,今晚陪我喝个痛快”
聂宇晋点头,他虽不嗜酒,但对好酒还是有那一点兴奋,既然对方都如此说到,他怎麽好拒绝,下一刻两人则开始对饮起来,大有不醉无归的热情。
然而第二天的早上从这厢房外就远远听到了聂宇晋咆哮的吼声。
刚清醒过来的聂宇晋迷迷糊糊的翻身正想起床,却牵扯到下身的一阵锥心的痛,缓过身子才发现自己的身旁睡了个男子,两人同是全身赤裸。脑海里慢慢浮现昨夜的情景,越是回想聂宇晋的脸色却更为阴沈,最终大喊一声吼了出来。
“珑沁,我要杀了你.....”
他此刻终於明白到什麽叫酒後乱性....
相较於聂宇晋厢内的波涛汹涌,云郗影这边显得安然宁静,今天他早早就起床了,多日不曾打理庄内的生意今日便到书房去查看堆积下来的账目。大约在一个时辰之後,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进来”
一道白色人影踏入了房门,顿时房内视乎增添了一股脱尘的芳华,来人缓缓走到云郗影面前,喊了声 “云庄主”
云郗影擡头瞄了一眼,面无表情地问 “有什麽事?”
“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
 云郗影再度擡头,有点好奇的盯著对方看,他实在想不明白眼前的这人跟自己有什麽好谈的。
他放下手中的笔,往椅子上一靠调整了舒适的位置,示意对方坐下,好整以暇地说 “到底有什麽事,直说吧”
重婳往书桌面前的椅子坐下,双眼直视著云郗影,嘴上却吞吞吐吐的 “呃...我,我想说...”重婳面露难色,欲言又止总觉得很是为难。
”若是没什麽重要的事,恕我没时间陪你浪费,请你离开”云郗影毫不犹豫的下逐客令,他不是要来看他吞吞吐吐的模样。
听到云郗影的语气重婳有点急了,一口气说了出来 “我是来跟你有关你怀孕的事情”
云郗影猛然擡头,深邃的双眸里迸射出阴森诡秘的寒光,凌厉的视线扫向重婳,令重婳不由得身子缩了缩。他预料不到最令他羞耻之事竟还有人知道,沈珺陶居然为了眼前这人而出卖他,把这事也告诉了对方。怒气瞬间从心底汹涌而起,阴霾笼罩了他整张脸。
“你别误会,不是珺陶告诉我的,那天我无意中在房门外偷听你们说话知道的”重婳满眼歉意低下头来解释 “庄主,难道你不在意不想弄明白吗,为何你一个男子会怀上胎儿,我想我知道原因。相信我,我可以帮你的忙解开你心中的疑问,但也请你也协助我做一件事”
95(弱攻强受)
房内一片静谧,重婳有些局促不安地搅动著隐藏在衣袖之下的两根手指,他很明白对於如此心高的云郗影来说,被人知晓他怀孕的事情心底定不好受。
“你说你要帮我?你如何去帮我?”良久之後,云郗影压抑下心底的怒气冷冷的问。
“没错,因为我知道原因,从以前开始我就觉得事有跷蹊,那时我便有感觉那些黑衣人的目标就是柳月澜,然而得知你怀孕了,我更加怀疑他的身份不简单”
云郗影没有搭嘴,安静的听他说下去。同时也在心底揣测他的可信程度。
“相信你早有察觉我们并不是一般的普通人,这也不是重要的,据我所知,有过文献记载,隐藏於月亮之後掺杂了上古神兽血统的九尾玄狐拥有让男人也受孕的能 力,上古乃是人类最原始的根源所在。我相信能让你怀孕并不是你的身体异於常人,而是与那个有所关系...庄主,你相信我所说的话吗”
云郗影头脑一片混乱,看重婳所说的样子不像在作假,说柳月澜是什麽九尾妖狐,也未免太过牵强了。他认识他的时候不过是一个落魄到不行的穷书生,更未曾听 过什麽种族之类的奇怪言辞,虽说最近看多了些凭空出现的人和奇异的事情也不代表他就能接受了什麽妖魔鬼怪的说法,对此他不知道该信还是不信,况且重婳的身 份更像一个谜团,他又是什麽人。一连串疑问环绕在他脑海里。
“我凭什麽相信你所说的话,你说的什麽上古神兽妖狐之类的先就此搁下,再说为何之前你觉得事情有所不妥你却没有跟大家道明,如今才说出来你的目的何在,你又要我协助你什麽”云郗影擡头深深的看他一眼。
“凭我可以带你去找到他,庄主,他现在很可能有危险。之前很多事情都没有明朗,我怎麽可能会贸贸然就说出这些话来,我会提出这样的要求是因为有件关於我 的事情很想去弄明白,虽然去到哪里凭我们的能力也许做不了什麽,但是,你忍心看他被害吗?而我,我不想怎样,此刻我只是想你协助我离开这里而已,原因恕我 未能告诉你,但请你相信我,我并无恶意的。”
“你到底是什麽人,你武功不是很高强的吗,何时会需要到我来协助你”云郗影语气中带点讽刺,他没忘记那次过招眼前这人处处留手,存心让他的举动实在让他有失自尊,他还没弱到这种地步,更让他不爽的就是眼前这人分明柔弱的很。
“请你别这样说,庄里来的两人你应该还没见过吧,我所畏惧的原因正是他们,庄主你不妨考虑一下,若真要去寻找柳月澜,明晚是月圆之夜则是最好的时机”重 婳转头望了一下门口,脸色有些按捺不住的慌张“我是时候要走了,庄主,不是说我想著离开就有求於你而把你拖下水,这也是我其中一个理由,但是毕竟柳月澜也 是我朋友,能弄清楚他究竟发生了什麽事而出一分力我也觉得是很应该的,我等著你的答复”说完,重婳看似有点迫不及待地退出了房门。
云郗影并没有答话,视线一直盯在重婳身上,不明白为何在庄内他都一副很匆忙,很有所顾忌的样子,他口中所说的两人应该就是他之前看见到的两名陌生人,之後在反复琢磨这刚才重婳的话。
其实当他听重婳说到可以带他找到柳月澜的时候,他的突然间心“噔”的一下漏跳了一拍,可以说得上一种错愕的惊喜,他承认他放不下那个男子,更何况他此刻还怀上了他的孩子。
他之前并不是不想去找他而是根本无从找起,他也不是不担心他的安危,他只是把这份担忧隐藏起来不让人发现,毕竟他还要在这里生活,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关 系。他想著他一直在这里等下去,那人无论发生什麽事后若还留有性命,柳月澜总有一天断然会回到这里,所以他就在庄里等他。
他知道那人对他是有情的,每次柳月澜轻易说出口的所谓的甜言蜜语他都没有理会甚至不屑一顾,因为对他而言,真正的感情怎能如此轻易就说出口,更何况是经常挂在嘴边。
然而,他好像错了。
他是不是也用自己得想法套在了别人的身上了,他羞於出口并不代表每个人都会,是不是?他抚心自问。人类是不是只有经过生离死别才能懂得一些事情,才会发 现隐藏自己的感情不让对方知道是多麽愚蠢的一件事,多说一些心底话是否也不是一件难事,他原来竟是这麽的傻,因为自己长久以来的自尊心作祟而觉得说出类似 甜言蜜语的情话是件有辱他自尊,十分丢脸的丑事,此刻,他想跟柳月澜说他是很在乎他的,是不是已经有点迟了。
他不想再错过他,从亲眼看到柳月澜为他挨的哪一刀瞬间开始,他就很清楚他心中的想法,这辈子他除了他谁也不要了。
他不想管什麽世俗观念,他不要管是否会被人所唾弃,更不想管柳月澜是否什麽妖类,他只想这以後的人生有柳月澜陪在身边,这就够了。
所以,他决定要去寻他...
你千万不能死了...柳月澜..
做了这样的一个决定,云郗影突然间有种豁然开朗的舒畅,低头盯著自己的小腹,纤长的手指在上面缓缓的打圈,心里默念:我不会不要你了,既然是我制造你出来的就没有舍弃你的理由,我不要让你像我这样,我会试著好好的对你”
到了第三天的早上,庄里的人才俨然发现云郗影与重婳竟从庄内消失了。
96(弱攻强受)
柳月澜的意识一直处於半晕半醒的昏迷状态,由於没有真正的晕过去,他能感受到有人一直抱著他的身体在跑,身体上的伤口刺得很深,他也能感觉到自己的血在 不断流逝,意识也越来越模糊了,心想自己是不是就快要死了。理智促使他拼命的忍耐著,他还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些什麽事情,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掉多麽的不值 得,更何况他还想再见上云郗影一面。
他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抱著他跑的人终於停了下来却猛然地把他丢在了地上,身体又是锥心的一痛,这次终於昏了过去。
失去意识前他听到有人恭敬的喊了声 “娘娘,你要的人属下已经把他带到”
之後的几天里,柳月澜总是醒了又晕晕了又醒,每次醒来都能清楚的知道有人在为他打理伤口,正确的来说是不知道那些人给了些什麽药他喝了,让他头脑虽然不 至於清醒但却时刻保持著对身体的感知能力,他为云郗影所受的哪一刀狠狠的刺入他的体内,甚至刺穿了他的内脏,他每次都是被治疗时的痛而痛晕过去,之後又醒 来,又不断的重复。
他都不记得自己这些到底晕过多少次了。再後来的几天终於要好些,身体不再那样难受但人还是不能睁开眼睛清醒来,总是朦朦胧胧的听到一名女子与人的对话
-------- 啧,果然是那人的贱种,跟他长得简直一模一样...
--------他现在死不掉了吧,给我好好看好他...他的贱命只能由我来结束.
--------他怎麽还没醒,我迫不及待想要把我这些年所受的全都讨回来。
----------呵呵,贱种啊,我不会让你就这样死掉的,我会让你生不如死,哭著向我求饶,我要好好的折磨你,以泻我多年心头之恨。
谁?到底在说谁,是说我吗?柳月澜在心底疑惑,谁是贱种?他的爹娘不是已经死了吗?为何要说他是贱种,究竟发生了什麽事?
柳月澜试图奋力的睁开眼睛却办不到,身体无法动弹,活生生地被禁锢了躯体只有灵魂在活动,他好想睁开眼睛问清楚那人,到底发生了什麽事,被人追杀又被人 所救,还被人骂是贱种,他到底是谁?他只是柳月澜,难道不是吗?心中升起一股不安的情绪,谁来帮帮他让他快点醒过来,他很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柳月澜总於在昏睡十天之後幽幽的睁开了眼睛,首先进入眼帘的是一处他所不认识的地方,本想撑起身子却发现全身无力,一牵扯到腹部的伤口更痛得让他皱起了 眉头,缓了口气後他擡头观看了四周遍,他仿佛身处一间黑暗的石室之内,没有什麽摆设,只是在一旁的墙壁上有个蜡台,微弱的烛光灼灼地跳动著。
又不知过了多久,从黑暗里出现了个人影,柳月澜睁大眼睛看清来人的容貌却没有成功,这石室之内太过於昏暗了。
“--谁?你到底是什麽人”
人影没说一句话就捏起他的嘴巴,把不知什麽东西的汤药灌进他的嘴里,完成之後便又无声无息地离开。
从那之後的固定时间内都会有人来喂他进食,但每到一定的时间之内,他的身体就会出现异样的疼痛,那种痛犹如千万根针往他的骨头上钻洞,每每发作的时候他 都不能自控的啃咬住自己的手臂,全身冒出了一层冷汗,几次下来也把手臂给啃得血肉模糊血迹斑斑的,经历过一次後他不能确认自己是否还能承受住下一次,然而 每下一次发作他都惊讶自己居然没有死去,这意味著他还要不懂的重复经历。那一瞬间,柳月澜真的恨不得就这样痛死算了。
被人困在这里的时候柳月澜基本上都没什麽进食,人整个都瘦上了一大圈,身体也变得虚弱的很,这又是一次痛苦过後,柳月澜缓过神来就发现有人步近,微微睁开眼睛从微弱的烛光映射下看到一个像是女人的身影。
“哟...想不到你还挺能挨的,这点跟你那个无耻的生父也如出一辙”一道女声响起,语气中满是讥讽的笑意。
“呃...你是谁,这又是..什麽地方...为什麽...要..捉我来这里”柳月澜努力睁大眼睛想看清对方究竟是谁,无奈处於背光状态他只能看清那人的身材轮廓而已。
“我是谁?别担心,我会清楚让你知道的”女人话中带笑,而後转头对她身後的人道“来人,给我把他擡走”
“嗯...你们想带我去哪里,呃...放开..我...”
“呕...........”云郗影一手扶住墙壁,弯著身子在一旁呕吐了起来。
“庄主,你没事吧”重婳窥见云郗影脸色苍白不停呕吐的样子,不由得担忧地询问出口,一手递上手帕。
“............”云郗影无声地接过重婳手中的东西擦拭嘴角,不停的顺著胸口也依然止不住胃部往上涌起的恶心。
云郗影才此刻真真切切地感受到腹中胎儿的存在,这几天来不时的反胃,令他的脸色憔悴了不少,如此明显的反映他也不得不承认这就是孕吐的症状,他与重婳离 开云庄开始到现在已经快接近半个月余了,长途跋涉的劳累令这个反应更加激烈,他想了想上次珺陶所说的话,他肚子里的宝宝应该有两个多月了吧。
97(弱攻强受)
“庄主,你脸色不太好,我们要不要在这里休息一夜,反正离结界之地也不远了”重婳提议道。
“不用了,继续上路就好”云郗影斩钉截铁地拒绝。
他们一路上都在赶路,一方面担心琥玥他们察觉而追上来,一方面云郗影也视乎比他更节省时间马不停蹄地前行,虽说一路上他们都有雇佣马车,但是他还很担心云郗影肚子里的宝宝会不会承受得住。
 “但是...你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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