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伯,请您不要把自己的想法加置别人身上,我只是道出我心中的想法,并无你想之意,你若真不相信,月澜也没办法,但绝不愿蒙受不白之冤” “哼,我不管你是不是冤枉,既然你承诺不再纠缠碧莹,你就永远不要再出现于她面前,若碧莹说出男人是谁,你最好期待不是你,若不是,我定要你後悔莫及” “等...”在柳月澜还想说出让他见一下碧莹的话前对方早以关上大门. 不知碧莹现在如何,会否伤心难过,虽不是感同身受,柳月澜也很明白,这个朝代的民风再如何开放也不可能对未出嫁便怀孕不暗地言论或予以冷眼,女子本就负 以在家相夫教子之责,一旦出嫁,便是出嫁从夫,以夫为天,在这封建的传统制度,女子并无地位可言.永远在丈夫的底下存活. 等他回过神来,柳月澜才发现他呆在原地已很久了,无奈的叹了口气,他早已无家可归,帮人培植的花草也一片凋零,都不知如何跟别人解释,他那个家本来就颇 为陈旧,要将以前住的宅子重建,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他还是决定回去那里收拾一下,看来暂时得住山上了.他在心中暗道. 第二日,碧莹派人到原来的住处找他说是有一书信交给他,以及他透过婢女打听到,碧莹知道袁父为难了柳月澜,心生歉意,留下了一封书信派人交给他後便在房内寻死,幸而被人发现早,已无大碍,此刻在府内休养,袁碧莹深觉得有愧于父母,令父母蒙羞,还不如一死了事. 两老得此女,再如何也终究是自己的亲生骨肉,不是想看到她死才安心,以致打算待她身体稍好,出外游玩,有可能以後不再回来杭州城了,今日信才送至柳月澜手中. 澜大哥: 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碧莹连累你了,你伤势可好了,你从小便待我如亲妹妹般对我宠爱有加,可我却如此害你,除了对不起,我不知还能说什麽,我知道你很担 心我,你不必担心于我,这一事,我没有後悔,你可还记得那夜市撞倒之人,碧莹以前不知道何谓爱情,但是,遇见那人之後我便清楚了,碧莹深觉得那人会出现于 我房内,是上天的安排,即使我们没有未来,却让我满足,人生如弹指,稍纵即逝,让我拥有过,我便觉得足够了,不会有遗憾.碧莹上原来那晚俊美无涛的富贵之人却是个采花贼,柳月澜心中无端起火,此人不但是采花贼,极有可能是什麽汪洋大盗,潜入袁府不知有何阴谋,更不知他使用什麽手 段让碧莹如此迷恋著他,不管他有何理由,毁了一个女子的清白後消失的无影无踪之人,绝不会是什麽好人,下次再让他遇见那男子,他定要为碧莹讨个公道,让官 府承办这一贼人.,柳月澜暗暗的下决心. 19这日,云郗影不得不出府,最近的身体情况,让他几乎都不迈出过云府的大门,云濯因云郗影交付予任务而身处扬州,因此,今日只有云郗影一人于自家的云长楼内与人洽谈生意。 对方几位正是他接手了罗宵旗下的物业,与此有生意来往的几名富商,面对这几名看得自己目瞪口呆的样子,云郗影厌恶极了,只想尽快处理完後回府,他服用过珺陶所给的药方才出门,算下时辰,现在已有发作的迹象,云郗影强迫自己坚持住。 酒席完场,云郗影道别後逃亡似而去,怎料到身前出现一人的身影,令他顿时怒火中烧。 此人正是罗宵,不再是以前华服岸然的样子,此刻狼狈不堪,却还是解不了他对此人的恨,运用内力压抑身体的燥热,以保持自己此刻的平静,一双美目蕴含著两簇火焰,不停的升温燃烧。 “云兄,别来无恙吧,我们好一阵子不见,你还是如此妖豔美丽,真是令人难以忘怀啊”罗宵嘴里吐出些话语,神情并无半分害怕。 “怎麽,原来你还没死啊,如何,居然还敢出现在我面前,看来,你真的是活腻了” “还没尝够你那美妙的身体,我怎麽舍得去死呢,现在并无外人,云兄不必压抑啊,依我看来,你很想被人抚摸,是不是” “放肆,满口胡言,求饶我也许会让你死的痛快些”云郗影惊赫于罗宵的话,正戳中了他此刻的心情。 “还不承认啊,你中了我的毒,就算与人结合,没有我给解药,你不可能解得了毒,况且......” 意味深长的道出这句话,却不把话说完. ”况且,云兄夜夜与女子云雨,可尝到了巫山云雨之绝妙,我猜....肯定是没有,你说我猜得对不对”罗宵笑得一脸开心. ”废话少说,解药在何处”云郗影急切的道,身体好热啊,好热,他不想浪费时间. ”云兄不打算听我说完嚒,呵呵.....不知道正确的解法可是会越陷越深的哦”罗宵依然吊他胃口,慢幽慢幽的道.对方无语,只是用怨恨愤怒的眼神盯著他.”云兄,你发怒的模样一样的诱人,知道为何你与人结合都还是无法消除燥热感吗?那时因为.....你与女人欢好,毒不单不会解反而中毒更深,哈 哈.....你要的是男人,知道不,云兄,此毒名为”催淫液”,会令你淫 荡无比,虽然上面跟下面都无所谓,不过,你天生就很适合当下面的那个...哈哈,而且,还不只做一次就完事,毒解完,大概你就已经爱上它了” ”说够了没有,你还有何遗言,我送你一程” “没有,云兄你害我如此狼狈,怎麽也要副点责任吧,嗯...”罗宵不明白云郗影做了些什麽,他短短的几日间倾家荡産不说,他暗地沟通外族私运军火,以谋取暴利不但被揭发了,还连累他义父被朝廷怀疑,断然不认他这个人,他顷刻间一无所有,还东藏西躲,到处逃难. ”那是你咎由自取,与人无关” 云郗影自然知道他说什麽. ”好一句咎由自取,与人无关,所以,我临死前也要尝到你的滋味,不然,我死不瞑目啊,你就做一下我的补偿吧.” 说罢,在怀里去出一小瓶子,又道”这可是仅存的解药,云兄可不要急著抢哦,不懂如何使用,就浪费咯..”眼珠转了一圈,此处真是西湖边的小巷内,离大街有段距离,云郗影为尽快回府而选择抄走小路,时下附近看似并无行人. 罗宵缓缓打开瓶塞,一股花香般的幽香顿时溢满而出,花香很浓郁,周围几十米的范围内都能问到此香,罗宵故意选中此处无人才打开,这香气正是解药,需要被人吸入. ”云兄,看似附近都无行人呢,这解药好浪费呢,看来只有我能为你解毒了”罗宵笑得很诡魅. ”你...这卑鄙小人,就算此毒不解,也要让你痛不欲生,比死更难受”所罢,云郗影提起今日携带的剑向罗宵劈去. 罗宵则大惊,没想过他会如此决绝,甯愿不解身上之毒,慌忙转身欲逃,怎料转角来了个行人,生生的与那人相撞,两人都跌坐于地上,而罗宵手上的那小瓶里不断冒烟似的液体全数倒置那行人的身上,霎时间空气被香气所充满,越发的浓郁. ”啊....对..不起”正往山上跑回家的柳月澜被撞倒在地上,身体疼痛嘴上却还不忘跟人道歉.睁开眼睛看到的,正是那个害他被人冤枉,毁了碧莹清白的俊美男子,手持刀剑,一脸怒气.眸子射出寒光,宛如地域里来的夺魂使者,吓得他惊呆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罗宵感觉到云郗影正处于後方,大气都不敢喘多两下,颤抖的回过头来,看到的真是如鬼魅般妖豔却又如勾魂使者般冷峻的面容,此刻他真正从心里发出恐惧。 “啊。。。。。”只听到的一声绵长的凄惨叫声,那人便没了知觉。 云郗影没取他狗命,废了他的男根,挑断了他的手脚,他说过,惹上他,他绝对要让他生不如死。 柳月澜被眼前的状况吓得无法出声,他没见过杀人,更没见过人在他面前被人追杀,看到那人流淌到地上,染红了地面的血,他不敢相信这不是在发梦而是现实中。 20 解决了罗宵,云郗影高高在上瞪著眼前那个呆如木偶的平民,空气里弥漫浓郁的花香中还带了点点的血 腥,吸入了花香的气味,云郗影的身体犹如干枯多日的大地遇上了久逢的甘露,得到一丝滋润,却又变得更加渴望,贪婪的想要索取更多。 他一把拉起地上还处于惊呆状态的柳月澜,疯了似的拖著他跑,这时,柳月澜才恢复过来,意识到这个人的可怕,他开始奋力挣扎,他不知道他要带他去那里,也不想知道,他只想把那只被他抓疼的手从他手里挣脱开来,离这个人远远的。 “你...要带我去那里,放开我......放开我啊....”柳月澜怎麽努力都徒劳无功,用尽全力去扒那人的手,还握拳锤打那里的手臂,那人依然毫无反应继续拖著他跑。 “你这个贼人,你要干什麽.....你不放手,我要叫啦...。。救命啊....救....唔唔....”柳月澜看他如此,嘴里大声的叫喊,想要引起附近人的注意。 云郗影听到他大喊大叫,扭过头来,一手拉过那人禁锢于胸前,一只手从他脖子後穿过来得前面捂住了他的嘴巴,夹持住他继续快速的离开这条小小巷。 柳月澜此时的心中早已忘记了他自己之前说过的,为碧莹讨公道,送他到官府严办,他心中只剩下害怕,他会不会就此被他灭口,是因为他撞见了他杀人,所以自 己也逃不过被他所杀,在死亡面前,没有人还能够淡定自如,从容不迫,他也只是一个平凡的人,他还不想死,他还有很多事未做。 出了左弯右拐的小巷,来得了钱塘江边附近,云郗影拖他施展轻功,越过河堤,直奔河岸边,柳月澜心内大惊,他要把他淹死,然後弃尸钱塘江,想到这他就更奋力挣扎,被捂住的嘴“呜呜..嗯.唔唔...”发出听不明白的叫声。 钱塘江上有不少处渡口,即使不是渡口,河岸边也停靠了不少平民的小只渔船客艇,他们偶尔撒网捕鱼或是搭客渡江,赚取一些银两帮补家计。 云郗影拖著柳月澜一跃跳上了一只不太小的渔船,用力的把他往船舱里推,自己则砍断牵绳,用内力往岸上送出一掌,渔船自动离开岸边往河中心划去。 柳月澜被他猛力一推,重重的倒在船舱内,之前被袁老爷毒打还没过几天,这下又被人推倒躺地,浑身都在叫嚣著好痛好痛,就算痛极了他也没忘自己身在何处, 他能感受到船正在行走,莫非,他要到河中心才灭他的口,现在跳船,或许还有活的可能,于是他狼狈的从地上爬起,外头那人已撩起帷帘进入,船舱内并无点火, 以至于他离他有点居然而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他只知道他的逼近。 “你...你要对我做什麽,别过来啊...”柳月澜本能的往船舱里挪,尽量与他拉开距离. 云郗影没有答话,他以习武之人上好的视力盯著眼前的那人,只有这个人可以解他身上之毒,罗宵那人早被他废了,唯有眼前这人,他不想再忍耐这种一日几次浑身燥热之苦,他不要再夜夜独自一人淫 荡无比的自我抚慰,且还得不到满足,他要这人为他解毒。 此刻,他早已痛苦难耐,下身早已胀大疼痛,後面却空虚无比,想要被填满,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在沸腾,像是受到那花香的吸引,拼命的往外涌,飞到全身散发幽香之人身上,以解这期间来被禁锢之苦. 云郗影觉得自己已无法忍耐,他听不到他在那里说些什麽,他只想好好的被眼前散发幽香之人触摸全身,被他紧紧的抱住,他已失去理智,被这毒所逼的. 一把冲上去扑到那人的身上,胡乱的扯开那人身上碍事的衣物,想要碰触他令他舒服的肌肤.柳月澜还没回过神来,便察觉那人在解他的衣服,他不明白他要干什 麽,立马两手拉紧被扯开的衣领,”你要做什麽....快..快放开我啊...为何脱我衣服...”无奈他力气不如他,拉扯间,柳月澜的上衣被拉至肩下,露 出不是很粗壮的肩头,但柳月澜还是死命拽著领口,不让它被人扯下。 云郗影一碰触到那温暖的肌肤,顿时觉得自己身体与那碰触的地方阵阵清凉,好舒服啊。 “嗯..”令他不禁呻吟出声,想要感受更多,他更用力扯开阻碍他的东西,嘶。。嘶。。咧。。柳月澜身上的衣服被云郗影扯破了。 “啊。。。你这个恶魔,你快放开我啊。。。你要干什麽” 云郗影跨坐在他身上,两腿向两边分开放于柳月澜腰侧,听到衣服破烂的声音之後,直起身来自动的解开身上的衣服。船舱内不是太黑暗,两旁是用草编成的帘子,月光和江中豪华的大船上的灯火同时透过帘子打入舱内,呈现于柳月澜眼前的是云郗影自行脱掉身上的衣物,露出光洁美丽的上身,纤长的脖子,形状绞好且性感的锁骨,往下是红豔诱人的双乳,顿时看得柳月澜忘记了挣扎。 21 回神之时,云郗影已俯下身子埋首于他的颈窝间亲吻他的肌肤,滚烫的身子一丝不漏紧贴著柳月澜,双手紧紧抱住身下之人,仿佛要把人镶进自己的身体内。 柳月澜错愕在那里,他..他到底在干什麽,他是男人,两个男人抱在一起还在不停...意识到这一点,柳月澜又奋起挣扎,双手撑著身上人的胸膛,把男子推离自己的身上. ”啊...走开啊...你这疯子.呜....我是男的,你知道不.....你给我走开啊...” ”嗯...”云郗影因柳月澜双掌完全贴在他胸膛上,那触碰令他本能的发出一声呻吟,他反而更用力的抱紧底下的那副身躯,顷刻间,两人上身已一丝不挂。 “不要...你走开啊......” 柳月澜被云郗影身上的烫热所感染,身体也燥热起来,力气不如云郗影的他经过一番挣扎还是挣脱不开他的怀抱,渐渐也无力下来,唯有嘴上不停的叫喊. 云郗影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发现身下的人慢慢无力反抗,他更加使劲的在他身上摩擦,嘴唇在锁骨间啃咬吸吮,所到之处,泛起一片银光,不够...不够..,他还要不够.. ”摸...我...摸我啊.....”他难耐的出声,所谓的男性尊严在这强烈的欲望面前都不知为何物,他拉开与那人的距离,拉起那人的手覆在自己的胸膛上,按著他的手不停的揉捏胸前两块不是很发达却线条优美的胸肌. ”啊..嗯.....”舒服得云郗影仰起头呻吟,这快感令他打了个颤抖,抓起那人两手的手指,恳求他抚弄顶头上两颗红宝石,两颗乳珠早已坚硬挺拔,那涨涨的感觉让他觉得又痛又痒,教他自想把里面让他觉得胀痛的东西都挤出来. 柳月澜被全身燥热的感觉弄得迷迷糊糊,感觉下腹有一热气正急速升起.双眼迷蒙不停的摇晃头部,嘴里喃喃泻出”不要...不..要...”这几个字. ”啊....啊....啊哈....” 手指触碰碰到两颗坚挺的东西,本能的捏住揉搓,惹得云郗影不停的发出高亢的呻吟声,尖锐的快感从胸前直串上脑中,下腹更是一阵激灵酥麻,同时後穴也传来空虚的寂寞感。 他放开抓著对方按在自己胸前的手,把自己的裤子拉下大腿,双腿间的巨大昂然挺立,又探向那人的腰间,准备拉下那人的裤子。 柳月澜仿佛意识到他做什麽,顿时清醒不少,慌忙阻止那人的动作. “不...不要啊...” 云郗影怎麽会听他的话,唰...裤子被拉至膝盖,弹出那半勃状态的阳物,云郗影握在手中,一股电流由掌心传全全身,他开始套弄手上的肉 棒,感觉到它在自己手上慢慢地膨胀。 柳月澜的脆弱被赤裸裸地握住时,顿时觉得羞愧难当,想要挣脱掉却无能为力,呼吸逐渐急促,从被人握在手中套弄的男根传来前所未有的异样感觉,让他觉得十分难受,好像那里快要爆炸. ”不....呜..呜...停...停下来...啊..” ”嗯...啊...啊哈.....” 云郗影一手握住自己的巨大,同时另一只手也在上下套弄著柳月澜的分身,身体里血液沸腾,全身都处于兴奋状态,他同时加快摩擦两根肉 棒的速度,边享受身体里美妙的快感. 好难过啊,柳月澜这麽大就只去过一次妓院,服侍他的姑娘还是由他来开苞,第一次就看到对方的下体流血不止,吓得他匆匆忙忙了事便落荒而逃,那次的阴影残留于他的脑中,使得他对青楼敬而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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