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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Ⅲ颠覆——sm^-^~~[下]

时间:2008-11-16 14:25:40  作者:sm^-^~~[下]

这样的场面不只没让原拓大起反感,反而说不出的心痛,仿佛能感觉到那相握着的双手间蕴含的温暖,直触自己征战多年血迹斑驳的心底......
"原拓......你别为难朕......"宴子桀回视原拓,几近恳求的声色。
"......臣......"咬咬牙,向宴子桀叩首:"臣告退!"拾起长刀,退出门外。
小连子跟上来关上房门,外面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房中只剩下二人,仿佛一切凡尘锁事都抛诸身外,动情相拥。

"娘娘、娘娘......"安公公老泪纵横的跪在叶纳面前哭道:"原将军忠心为国......阮娘娘命人传来禁宫贼人作乱之说,全属妄言......请娘娘明断。"
叶纳已然面色苍白,昔日里娇俏玲珑的面孔上全无色彩,惨淡的望着空旷的殿堂:"阮妃......为何如此回护胡璇?"
"娘娘......"安公公低声哭诉道:"皇上为了那胡公子,已然魂牵梦绕。宫中谣言已然荒旦,阮娘娘如此做为,实是依仗身怀皇子为所欲为......老奴忠心为皇上......求娘娘归劝皇上,莫要再近奸人......唔唔......如此纲法方可正、民心才可安呐......"
"你说......宫中谣言?"叶纳皱了皱眉头,问道:"什么谣言?"
"呃......"安公公摸了摸泪道:"这个......奴才不敢说......"
"只管说来!本宫给你作主!你都信不得本宫么?"
"......奴才不敢,只是此事事关重大......"
"说!"
"是、是!娘娘......奴才只是听闻杂役谣传......胡公子与阮娘娘......藕断丝连......常常私下有交......"
"......嗯......"叶纳丝毫不意外的缓缓点头:"也只有此说,才好解释阮妃的行径!"她缓缓起身,在安公公的面前轻轻踱步:"胡璇牵涉毒害荣妃、庄妃......本宫的皇儿也是他在场的时候被人误伤......只有阮妃安然无恙。"误伤二字,说得尤为音重:"他出城与西砥将军私会......这其中......有什么牵连......看来可以理得清了!"
"娘娘......您说的意思是......"安公公不解,抬头望向叶纳。
"......本宫的意思是──急不来!"叶纳苍白的面上微微含笑。

韩越之静静站在院中,纤细的手中握着三枚万俟争留给自己的响迅,双目含泪,茫茫然望着夜空怔怔出神。
万俟大哥......你许久末到宫中......可是有何不测?你要越之如何自处?
信步在院中徘徊,隐隐听到丛林后低声耳语,韩越之轻轻走过去,但听一个太监低声道:"......那璇公子当真是让皇上神魂颠倒,在大殿上暴怒不说,今天还与原将军反目。"
"他们夫妇俩倒是夫唱夫随。这谣传怎么就越传越像真的呢?"另一个太监接话道:"阮娘娘也算是用尽了心机,连皇后那一宫都使人给骗来了侍卫,要我说呀,皇后娘娘是巴不得那璇公子被碎......"
"可不是,一个男人,这么得宠,就算我是娘娘也忍不下去。可你说那阮娘娘......她还是真胳膊肘往外拐......"
"你怎么知道她就是往外拐?人家......可是从小的夫妻呢!"声音越说越低,两个人唏唏嘘嘘的笑了起来。
韩越之听了个大概,明白了些许,不由得皱了皱眉头──胡璇若是被冤枉至死,他却一万个不愿意的。若是胡璇死了,还有什么人能逼宴子桀拿出那药来救人?
"咳!"韩越之一声轻喝,那两个太监大吃一惊,脸变了色,慌慌张张的向韩越之磕头跪礼。
"你们说的话,我可听见了。"韩越之将手中的响迅收进袖里,背着手,笑盈盈的盯着二人:"这话传到皇上耳朵里,可惹杀头的罪!"
"啊!"二人一惊,相视一眼,齐齐向韩越之磕头求饶:"公子,求公子开恩。奴才家里上有老下有小,求公子别说给皇上听,奴才一辈子感公子的恩德。"
"公子,奴才们一时糊涂,求公子饶命!"
"嗯?让我饶你们?那可以......"韩越之笑吟吟的道:"那你们倒从实招来,这话风,是哪里听来的?"
二人又是俯首相视,半晌答不上话来。
"本公子没璇公子的份量,也是可以跟皇上说得上话的......"韩越之缓缓转身道:"你们不说实话......那我可就......"
"公子开恩!这话风由朝臣至内宫,甚至是民间都有暗暗流传了!"其中一个急声道。
"骗人!"韩越之柳眉一竖,回头怒斥。
"奴才们不敢!"另一个急声道:"开始阮娘娘常在中宫后宫走动,内宫中早就传出诽言,如今已是漫天风语,只是没人敢传到主子们耳朵里......求公子开恩呐!"
"当真?"韩越之踱了回来,细看二人,已是冷汗连连惊色难掩,确是不像在说假话。
"公子,这话要传,总是会传上去,求公子别开这个头,饶过小的们!"


54


自胡璇受伤一月以来,宴子桀这是初次与他重温情事。
胡璇身体上的伤痕还清淅可见,宴子桀就算没由着性子尽兴,可这一番情思之苦总算小小的满足,喜滋滋的拥着胡璇,轻轻吻触:"璇......朕好喜欢你。"缠缠爱语仿佛倾诉不尽一般,不断在胡璇的耳边呢喃。
"......"情事后的胡璇颇为疲惫,而除了与宴子桀两情相悦的欢喜之余,胡璇心里一直搁着另一件事──真凶倒底是什么人?
如果是原拓联同谋反,他有机会剌杀宴子桀,或是针对叶纳的身份加以要挟,为什么一定要杀自己?原拓在宴国举兵起事,与西砥里应外合,那不是比除去自己以求珂儿攻打宴国来得更顺畅?如果不是原拓......那又会是谁?
而今就算宴子桀待自己有情,可自己对他说的话,真有那个份量......可以让他相信自己而与原拓反目么?而说出来,原拓亦手握兵权,宴国将发生怎样惊天动地的变化?如果不说,那深宫之中又隐藏着怎样的危机?
"璇......你怎么心不在焉?与朕在一起,想些什么?"宴子桀粘粘的拥着胡璇。
"皇上......胡璇在想,珂儿占据城池,终是皇上的心腹之患......"
"嗯......"胡璇说到政事上,宴子桀板正了面孔,认真的听着。
"如今宫中亦对胡璇非议四起......皇上不如将胡璇秘密送入西砥,胡璇愿以死铭志,珂儿定会命部下归降,助皇上铲平西砥......"胡璇小心的绕着弯子套话。
不过这也确是他心中所想,与其在宫中平白被人指摘,而这份浓情又不知何时便到了尽头,还要让宴子桀为难,自己也总算得到他或多或少的回应,这样便心满意足,若是宴子桀当真依着自己的意思把自己送走,也应了当初他那句"看到你举剑自刎的时候,朕多希望自己去晚一步"......谁知道自己这种人,将来会在宴子桀心中是个怎样的角色呢?
"你在说什么?"宴子桀面色严肃的扳过胡璇的脸:"朕如今对你的情意,你还当做儿戏?你要看看朕的心么?"
"......胡璇不敢。只是原将军......他为何一定要置胡璇于死地?原将军掌管兵权,轻易出入中宫后宫......他若铁了心想除掉胡璇,亦是迟早的事。与其平白无故的死,不如为皇上的社稷、家人的平安......"
"朕不准!他不会了!"宴子桀将胡璇拥了拥紧,深情的道:"朕守着你!不会让他再伤害你!"
"可原将军为何一定要置胡璇于死地?"原拓在宴子桀心中的地位,又岂是如今的自己可以妄加诽言的?于是胡璇引着宴子桀往自己所担心的方向想。
"他怕朕因色误国!他一直信不过你真心待朕!你的心意,朕明白就好!"宴子桀轻轻的抚着胡璇的脸庞,温情尽现:"你甘心为朕幽居后宫,朕怎么会不知道你心底的挣扎,朕会疼你......别乱想了。"看着胡璇有些庸懒的神情别有一番风韵,宴子桀的欲望又扬起了头,可是胡璇久伤初愈,他也不想为难了他,索性起身披上衣衫,走到桌边倒了杯茶,分缓自己的那份心思。
"原将军对皇上忠心耿耿,这是皇上之福。"胡璇小心窥看宴子桀神色。
宴子桀果然笃定的点点头:"正是!若不是原拓当初数度救朕于水火,朕就算有九条命,也难有今日。他是朕的左膀右臂哟!"面上几分欣然之色,胡璇知道多言无益,硬生生的将自己的话吞回肚里。
正在这时,门外一声长报:"禀皇上,阮娘娘身体维和,太医已经在为娘娘诊治。"
胡璇与宴子桀皆是惊色相视,宴子桀便顾不得沐浴,拿起衣衫便往身上套:"璇,朕要过去看看阮妃,你好生休息,朕晚些来看你。"
"阮娘娘身怀龙种,事关重大,皇上不必为胡璇挂心。"胡璇早已披上衣衫,边为宴子桀整配衣饰。
宴子桀坐上车辗,急急命人往阮鋆芷的宫里去。
路上又有人来传话,说阮鋆芷动了胎气,是要早产,如今稳婆已经到了她宫中。
宴子桀也不知是担忧还是欣喜,只命人快快驱车。
还没进了阮鋆芷的院,便听到一声嘹亮的孩童啼哭之声。
初为人父的喜悦,宴子桀几乎忍不住想飞进园子里第一眼看看自己的孩儿。这时迎面跑来一个小太监,满面欣喜的跪在路边:"恭喜皇上、贺喜皇上,阮娘娘为皇上产下一位精勇神气的皇子殿下。"
这时宴子桀已入了阮鋆芷的院,待车辗停了,便举步入房。
宫中人倒是手脚利落,宴子桀来到塌前,一个白白胖胖的婴孩已经抱在他面前。
宴子桀此时倒完全想不起阮鋆芷,只顾欣喜的看着自己的孩儿,想伸手去抱,又怕自己力大伤了他。
孩子刚生下来,总是还睁不开眼,嫩嫩的皮肤白里透红,微微有些婴儿皱。他刚刚还在大声啼哭,一双小手不停的舞着。
宴子桀小心翼翼的伸手一个手指,想去触碰他。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此刻的面上,尽是新奇与温情的样色。
这孩儿仿佛知道宴子桀来到近前,竟然忽然止住了哭声。宴子桀更是欣喜,笑米米的向他凑近,想伸手指去碰碰他的小手。哪知这孩子忽然又舞起小手来,叭叭有声的在宴子桀的脸上实足打了两记嫩嫩的拳头。
旁人看着宴子桀错愕的神色想笑不敢笑,抱着孩子的稳婆可吓得脚都软了,忙跑在地上求饶。
宴子桀了股子欣喜劲消了大半。向稳婆摆摆手,示意她起身,才又想起阮鋆芷,却看到她只是直直的看着天花板,面上全无喜色,即不去看孩儿,亦不与自己相视。
好好的一件喜事忽然变得无趣,宴子桀嘎了嘎嘴,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皇上可为皇儿想好名子了?"阮鋆芷有气无力的开口。
"哦......"宴子桀忽然想起,长久以来,如果连之前自己失去的孩儿也算进来,自己前前后后也有四个孩子了,可竟从来都没想到他们名子的事情,不由得一时无以相应。
"......"阮鋆芷与宴子桀想视,两个人竟生出了些许陌生之感。见宴子桀陷入思绪,阮鋆芷平淡的转过头,又直直的望向天花板,不再言语。

"璇哥"韩越之好不容易央求宴子桀准他来探望胡璇,带来一小罐滋补的汤药,让小连子用银针验过了便让他退了下。
其实胡璇猜想韩越之不会傻到亲自来害自己,无论什么目的,都不会有人明明白白的把自己赔上。可用银针试毒早就成了宫里的必行之事,这宫中人人自危,刚刚平复的国家就是这样动荡不安,胡璇若不是平淡处之,也难免每天都有难以自保的感觉。
事到如今,他总算能体会当初宴子桀那个求生欲强、对人生充满不满与希望的男孩的处境。
韩越之开门见山的将宫人们流传的谣言如实讲与胡璇。
胡璇越听越心寒。这深宫勿须有的罪名太多,众口铄金,一泡脏口水也可以淹死千百人。只是自己心里清楚,自己对阮鋆芷从来都是有举无解,那孩儿怎么可能是自己的?只是这话向谁说?
对韩越之说?对宴子桀说,还是向天下人解释?
这宫中没有一个人能倾心相谈。子桀也好、越之也好,自己心里那点儿猜测,对任何一个人说出口都不知道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这个时候倒想起荆云来,寻思若是有他在便好了,却也记起自上次他负伤离宫至今,已经有月余未见他。这当中自己也有试探着在无人之时想寻他出来,他却始终没有现身。
韩越之煞有介事的叨念了一番,也不敢久留,向胡璇告别。
送走了韩越之,胡璇茫茫然坐在院中。
初秋的正午阳光依然炙热。小连子忙里忙外的打理各处卫生,宴子桀不在的时候,胡璇多是一个人打发闲时。
心中又想起荆云,这时候多希望有他能助自己一臂之力!
前前后后胡珂已经带来三封信帛,皆是未有所获,看不出边关西砥重要人物与宴国何人有所接洽,要知道真凶是何人,简直大海捞针。
如果把事情往坏的方向想,叶纳是西砥的公主,她也不是全无可能──只是看来她那么爱子桀,当真会做这样的事情么?原拓是表面看来玉柳事件的最有嫌疑的人物,可是毒害荣妃那一次,真的是他想杀宴子桀的话,那他在其它与宴子桀想处的机会岂不是更能得手?而安公公历经三代朝廷皇族,他曾救子桀出胡国,应该是宴国的老奴,又得子桀的提用,还是个宦官,做这些事应该也没些个好处......阮娘娘是胡国旧人,宴子桀朝中并无重用胡人,所以她在宫内宫外都应该是失势的状况。若是她想害自己,那这次就不会用急智来救自己,还害得她早产......想到这里,心底对阮鋆芷的歉意又多了几分。
最后想到韩越之。
他初入宫廷,也是无依无靠。应该不会有那么大的势力命人下毒害荣妃、害自己......可那行藏怪异的男人也算在内的话,又不好说。但当初他与自己一同身中麻陀草之毒,如今也来苦口婆心提防自己小心......
越想越觉得哪个都不像,可最让人怀疑的还是原拓与韩越之。但他们又都是宴子桀心中得宠的人,不是单凭自己无证无据的向宴子桀去说就能有结果的事情。而韩越之在宫中自己尚无法自由的接近他,原拓的行踪作为自己却更无从下手查访──若是这个时候荆云在......
思绪所到之处,胡璇不由得喃喃道:"荆大哥......若此刻你在......胡璇便不会这么无所是从......"
"哦?"
胡璇一惊,回过头去。小院的月亮门后,荆云微微笑着踱了出来:"难得你有事想起荆某,说吧。荆某定会尽力而为。"
胡璇一喜。忙走上前去:"这许久末曾见到荆大哥,一切可安好?"
"看我像不好么?"荆云爽朗一笑。
胡璇看荆云,人瘦了不少,面上有些疲色,总觉得不似从前那般精气:"荆大哥上次负伤离去,胡璇担心不少......现在已然无碍了么?"
"那点伤算不得什么。"荆云淡淡一笑,安慰胡璇道:"要害你那家伙果然了得,跟他周旋受了些伤,你不用挂心,他也没讨得好处。快说说,你要荆大哥做何事?你这里看来清静,那小皇帝在你的围墙外布了不少暗哨。这样保得你平安,可行走之人绝无仅有,荆某来去却不是那么方便了。"
"这样......"胡璇还不知道宴子桀已经派人把守,心中一甜,却想不得更多,当下对荆云道:"荆大哥,胡璇想托你去原将军府,探看他的行藏可有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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