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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万年(男男生子)——Woshibru[上]

时间:2008-11-18 11:09:18  作者:Woshibru[上]

又过了一个月, 威帕通知锦,说雪已经醒了.

第六章 又见夕阳
刚醒来的雪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呆坐在床上望向窗外.锦试图和他说几句话均以失败告终.最好后锦没办法只好问他家里父母怎样,其实锦极度不想提起他们,因为那会使雪想起不堪的往事.果然,美丽的男孩有了反应,他面无表情地看着锦,蜷起腿想下地.
"你现在还不能动."锦上前阻止他.可是男孩并不理会他,摇摇晃晃地走了出去.
锦不知他想去哪,只能跟着他.男孩举步维艰地挪着步子,最后终于挪到了地方.锦仔细一看,原来是末等宠物等客的地方.男孩扶着墙,慢慢地坐在地上,蜷起腿,下巴放在膝盖上,目无焦距.锦一时竟不知怎么办才好,心里说不出的难受.这时,几个宫侍走了过来,他们并没有注意到站在远处的锦.一看到墙角处的男孩,顿时色心大发,其中一个抓起雪按在墙上伸手就去扒他的裤子.锦顿时怒火中烧,一个火球飞出,宫侍变成了烧鸭.其他几个吓的四散而逃.男孩好像没看到发生的事般,重新坐下,目光呆滞.锦气冲冲地走过去,抱起男孩往回走.男孩没有哭闹,只是狠狠地咬住锦地胳膊,眼泪在眼中打转儿."我会请求二哥把你赐给我."锦认真地看着男孩,坚定地说。
锦还没来的及见到二哥就被大哥传了去,说是景玉国邀请他们去做客,他打算派他或四弟去应付一下,其实说是做客,无非是让他们打扮风骚娇媚的女儿们在锦他们面前搔首弄姿。锦在第一次出席这种场合时差点呕吐。几个自称是某国王女儿的女人紧紧地抱住他,一个用下身使劲地蹭他的屁股,另一个隔着裤子舔他前面,还有一个抓住他的手往自己下身摸,锦顿时汗毛直竖,炸了毛儿般一下蹿出五十米以外。所以以后有这种事,他都是避而远之,他宁可出战也不愿见到这帮如狼似虎的女人。有时他相当佩服两个哥哥,他们面对这些女人面容镇定,游刃有余,情色暧昧,冷静非常。在往常他是绝对不愿参加的,可是因为大哥封地上有急事要处理,二哥要在家作阵,四弟又怀孕了,所以看来是推不掉了,好在只是去几天而已。但是,锦却不知他将来会为之后悔不已。
雪已经闷在屋里好些日子了。那个眼眸清澈,生气勃勃的少年最近都没有出现。每天有人服侍他吃饭换衣,却只字不提那个叫锦的少年去了哪里。雪想出去透透气又怕见到那些可怕的宫侍们。后来实在忍不住了,心想在宫里走走没关系。他和服侍他的人说了一声就出去逛了。看到那金碧辉煌的宫殿,价格不菲的宝石金饰,雪暗想这里的主人真是俗气(其实不是锦他们俗气,是他们祖先俗气)。
几人高的墙壁上挂了许多油画,看来都是出自名家之手。想起油画,雪黯然伤神起来,自小被关在岩洞中,唯一可做的事就是看书画画。家人怕他闷,还请了人教他,可学了几个月就没来了,从那后,雪就自己摸索,按自己的想象来画,他唯一一些记忆就是在他被关前看到的东西,后来虽然偶尔也被放出去放放风,但几乎不能乱走,所以,雪只靠家人和书本来了解这个世界。雪的画留下的并不多,大都被族长烧掉了,说是"不吉"。族长一直说因为自己生的太美才不吉,但他认为这个理由太牵强。曾经问过母亲原因,可她只是哭,哀怨神的不公。雪偶尔把自己的画送唯一一个敢和他说话的小孩子,小孩很高兴说可以换钱,雪也很高兴,因为他也可以带给别人快乐。
后来有一天母亲跑来大哭,说族长要把他献给圣宫。雪虽对圣宫了解不多,但也知道自己摆脱不了宠物的命运。家人都来了,放声痛哭向雪告别。雪很难过,对于自己的命运也早已厌倦。母亲曾说过,他会被送给二殿下,而这个人非常痛恨人鱼族,所以他这一次是九死一生。雪知道,只要自己死了,家人就不会再受族长的威胁,族人的唾弃,可是自己死了,那个痛恨人鱼族的人就会解恨吗?族长说,如果雪自杀,他的亲人就会被处死。
一个月非人的折磨凌辱让雪几乎失去了痛觉,为了家人,他忘了尊严,为了早死,他日夜不停的坐在那里等客。伙伴们同情他,却毫无办法。那些孩子,都是犯了大错才会被贬为末等宠物,有的是杀了人,有的原是高等宠物却偷了人,有的是别国的奸细。只有他最无辜,只因为自己是人鱼族的人。母亲说,自己肚皮上的烙印是他刚出生族长烙上的,那是一个封印,并且嘱咐自己千万不能解开,否则,将是世界的末日。其实,雪并不知道该怎样解开那个封印,所以也并不在意,但又隐隐觉得也许和自己被关起来有关。
雪漫无目的的乱走,走着走着拐到了一个客厅,房间不大,墙上挂着几幅画。"嗯,这主人还真是画痴。"雪想。"嗯?"雪竟然发现了自己的画!还是两幅!一幅是"夕阳"一幅是"留恋"。看来那小孩儿真的把他的画卖了。"夕阳"被不知什么材料做的框裱了起来挂在正中间,"留恋"和另一幅他没见过的画挂在两边。不知明的,雪的心情好了许多,他仰起小脸,有些满足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揉揉小鼻子,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突然,雪感觉到一种强烈的寒意,好像有人在恶狠狠的盯着他。他慢慢地回过身,看到了一个高大冷酷的男人站在他身后。男人衣着华丽,散发着桀骜不驯的野兽气息。雪颤栗起来,双脚像踩在棉花上。他背靠着墙,一步一步地向外挪。"坚持,快到门口了。"雪为自己打气。"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闯进来的,嗯......我这就走......"雪也觉得自己太失礼了,善闯别人的房间。挪到门口,雪想起了自己的画,又留恋地回头看了一眼。可谁知男人的脸更黑了,雪心叫不好,撒腿就跑。不知自己跑了多久,感觉心都快蹦出来了,他一下子倒在地上,拼命地喘气。"好可怕的男人。"雪心想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他了。转而又觉得自己没种,一个男孩子,竟被吓成这样,却忘记自己才十一岁。雪睁开眼,想看看那人追没追来,却惊恐地发现那人正站在自己身边。

第七章 临幸
"鬼!"雪第一个念头飞过,因为他连脚步声都没听到。也难怪,宫殿这么大,每年要死好多人,有鬼不奇怪,可是自己好像被缠上了。"怎么办?怎么办?"雪使劲想办法。
"你叫什么?"鬼说话了!雪正在犹豫告不告诉他,可是说真话会不会被拘了魂儿去,自己不怕死,可是魂儿没了连下辈子都没了,自己可是下辈子打算结婚生子的说。
"我......"雪低下头,不敢看他。"来人。"鬼身边突然出现个新鬼,"是,殿下。","送到我寝宫去。"说完就消失了。而自己被洗洗涮涮后扔在一张大床上。
雪如果这时要是还认为那人是鬼,那他就是小白痴了。看来自己是被哪个皇子看上想临幸自己。想起自己的宠物身份,雪有说不出的苦涩。他闭上眼,等待新一场折磨。男人来了,散发着浓浓的雄性气息。雪听到衣服落地的声音,男人浓重的喘气声也越来越近。火热的手覆上他赤裸的腰,暧昧的摩擦,炽热的唇轻轻地划过他的额头,鼻尖,轻舔了一下雪圆润的唇,舌头探进来与他纠缠。男人的头继续下滑,牙齿在雪白的身体上轻咬吸吮。雪觉得自己都被烧起来了,阵阵的快感袭来,让他不知所措。"他好温柔"雪陶醉地呻吟。指尖在性器上打着转儿,雪觉得自己勃起了。
这是第一次对这种事有感觉,这男人的技术真好。"分开腿。"男人的声音低沉而魅惑。雪听话的分开双腿,等待男人对他的宠爱。雪一直闭着双眼,这是他来这以后养成的习惯,他不想看到玩弄凌辱他的那些猥亵的男人们,睁开眼只会让他们更加变态。男人的手轻揉着粉嫩的小穴,探进一根手指来回地搅动。在探进三根手指后,男人加深了探索,找到那点,按住轻揉。雪"啊"的一声弓起上身,排山倒海的快感如电击般袭来。"嗯......"雪向后昂起脸,胯部举起随着男人的手指摇动。"嗯?"男人撇了撇嘴,邪恶地笑了一下。
雪感觉男人抽出了手指,一根火热的东西摩擦着嫩穴。雪急促地喘着气,伸手抓住自己的性器来回撸动。"啊!"他进来了,好大啊。雪有些吃痛,咬着唇。男人一挺身,雪尖叫了一声,不敢再动。"好痛!"雪皱起小脸,咬紧牙关。"放松。"男人拍着雪白嫩嫩的屁股想分散他的注意力。"告诉我,你叫什么?"男人问。"雪,白雪的雪。""那幅画是你画的对不对?"雪吃了一惊,睁开眼看着男人。"不管你打着什么主意接近锦,我警告你,识相地就离他远点儿。"男人继续抽动着性器,唇角挂着邪恶的微笑。雪诧异,"我......我没有要钩引他的意思,我,只是人鱼族送来的宠物,我......"他不知道该怎样解释,刚才愉悦的快感也消失殆尽。
"......"男人忽然不动了,一股寒气让雪打了个寒颤。
"嗯?你是人鱼族的?"男人的声音拖的很长,雪的全身都僵硬了. "怪不得这么淫荡呢."男人依然微笑,但脸色却变得铁青. "那就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迷人吧."男人的动作突然粗暴了起来,身下的性器瞬间变成了凶器,一下一下,重重地,雪感觉自己就要被顶死.男人仿佛想把雪戳穿般蹂躏他,雪的头被顶的一下一下地撞在床栏上,几次下来,栏上已见了血.男人血红的双眼恶狠狠地盯着男孩泪眼迷蒙的双眼,发狠般一手抓住雪的头发,一手把住他的肩,死命地顶动.雪知道自己流血了,不是一滴一滴,而是像水流般淌下,下身粘腻,被血湿透的床单随着猛烈的律动发出 "啪啪"的声音.男人一下把雪翻了个儿,身体像破布偶般摔在床上.男人抓起雪的头发,将他的脸按在床栏上,从后面重新进入,疯狂地抽动.雪的力气已经消耗殆尽,床栏上的饰钉刺进雪的面颊,男人的手丝毫没有松懈力气,脸上的血流了下来,混着倾泻的泪水,滴在了枕头上.随着大力地律动,雪的脸已经被划出了两寸多长的口子.渐渐地,雪看不清床栏上的花纹,双手也无力地垂下.也许,这次,真的如愿以偿了吧,男孩心想.

第八章 侍宠
雪醒来时,知道自己又没死.浑身好比被野兽咀嚼过又吐了出来般剧痛无比.试图弯一一下下巴看看身上,结果疼出一身冷汗.雪真的不知道该庆幸还是哀叹.无数次,自己对上天企求救赎,可该来的还是躲不掉.母亲见到自己除了哭泣还是哭泣,父亲双眼通红,默不做声.弟弟妹妹还小,看到母亲哭也跟着哭.母亲曾哭着说: "雪儿,你是天下最温柔体贴的孩子,为什么老天要让你承受这么多罪孽?"雪轻轻擦去母亲的泪水, 安慰她, 劝解他, 好像受伤的人不是他而是母亲.可以说, 雪已经认命了, 比起自己的安危, 他更关心他的家人, 苦命的妈妈, 满头白发的爸爸, 孤独的弟弟妹妹.
轻轻地脚步声传来,一个温柔地声音对他说: "雪阁下,请问是否想吃些东西?"
"雪阁下?"雪歪过沉重地脑袋, 看到一个衣着鲜丽的少年.
"我不是高等宠物,不用这样称呼我."雪想笑一下,但发现受伤的脸部好像变成硬壳.
"二殿下吩咐过,雪阁下已被封为头等宠物,专侍二殿下.您的身上,应该已经有了他的封印才对."少年底着头,看不到表情, 身子弓地很低,很恭敬地样子.
"为什么要有封印?"雪不解.
"那是殿下专属的象征,四位殿下的宠物一般只靠统一的衣着来证明自己的主人,身上并无封印. 雪阁下真是好运气.."少年微笑地看着雪,眼睛亮亮.
"专属?"虚弱的男孩暗自摇头, "那男人只是想多折磨他些日子罢了."但这话只能藏在心爱里,"封在哪里了?"男孩问.
"应该在肚子或背上."
"什么?"雪有种不祥的预感. "麻烦你, 扶我起来." 少年马上过来让雪靠在垫子上.
雪拉开衣服,发现一个圆形的蓝色纹身在自己的肚子上, 可是, 原来那个族长的封印却不见了, 雪觉得眼前发黑,冷汗之冒. "怎么办?怎么办啊?" 少年看到雪脸色苍白, 浑身颤抖,连忙跑了出去. 雪绝望地靠在垫子上, 不知怎么办才好. 不多时, 家族医师威帕走了进来, 后面跟着那个少年.
"不舒服吗?" 威帕探了探他的额头.
"没有, 我还好."雪低下头, 不知怎么办才好. "那个, 我身上原来的封印不见了." 雪有些焦急. "为什么会不见呢? "
"啊, 你原来的那个." 威帕恍然大悟. "别担心, 可能是因为二殿下的封印力量太强, 把原来的抵消掉了. 不过你为什么会有那个封印的?"
"我也不清楚, 只是我刚出生时就被印上了."
"据我所知," 威帕挠了挠头, "那封印是不会伤害你的, 但会伤害到和你发生关系的人, 也就是说, 会大量吸收对方的精血并在精子未到达你身体之前将之杀死. 可以说, 是把你的生育能力封印了. 不过太奇怪了, 一个刚出生的婴儿, 为什么要加这种东西在你身上?"
"族长说, 我的外貌会带来不祥, 所以......可能会生出样貌相似的小孩子吧." 雪越说声音越小, 他也知道这个理由太牵强, 可是自己不就是因为这个理由被关了好多年. 医师身边的男孩 "扑哧"地笑了起来, 看到雪大窘就硬憋了回去, 结果面部扭曲的样子让雪更难过.
"哈哈哈......" 威帕大笑了起来. "不管什么理由, 只要活着就好, 不是吗?" 威帕把大手放在雪的小脑袋上, 温和的说, "你还是个孩子, 但比许多大人要成熟得多, 我也不知道这对你是好还是不好. 翼......" 他顿了一下, "翼他并不是坏人, 只是一些事让他受了太大的刺激, 即使是现在, 他仍然陷在痛苦的泥沼中无法脱身." 威帕轻轻地抚摸雪的脑袋, "如果有人安慰他, 我希望那个人是你."
"咦?" 雪仰起小脸, 望着满目温柔的威帕.
"可是, 我能做什么? 我只希望我的家人平安, 我只希望能像普通人一样活着, 我......才十一岁." 雪说不下去了, 他想起了自己被轮暴时的痛苦, 想起了那个男人对他的残忍虐待. "我出生在人鱼族又不是我的错." 雪呜呜的哭着, 威帕的温柔让他想起慈爱的父亲, 结果最后一点坚强也被瓦解了. 都是因为他, 要不是他, 自己还可以在岩洞中苟活, 可以见到亲人, 可以画画送给男孩去卖.可是现在, 自己什么都没了, 没了尊严, 失去了见亲人的权利, 承受失去封印的恐惧, 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他, 那个男人, 那个给了他专属封印, 妄图日日折磨他的人. 雪知道, 有了那人的专属权, 自己今后的日子不再好过.
"雪, 答应我, " 威帕难过地看着满是鼻涕眼泪的脸, 心揪到了一块儿, 毕竟还是个小孩子, 这样对他太残忍了. "无论翼对你做了什么, 我请求你宽容他, 他现在对于我们根本不会打开心房, 每天看他总是表现得若无其事, 其实他心理有多痛苦我们是知道的. 可是他把内心封闭了起来, 即使我们有心想安慰他根本不得其门而入.只有你, 他肯对你表现出他的恨, 也就表明你离他的内心最近. 我知道他对你做了不可饶恕的事, 也知道你恨他, 可是, 翼在以前是非常善良的人啊, 我真的不想看他这个样子下去."
威帕企求地看着雪, "我不指望你能原谅他, 只是希望你在他最痛苦时呆在他身边, 安慰他,鼓励他." 雪心软了, 他无法拒绝威帕的请求. 这个高大粗犷的男人曾经那么细心地为他看病, 还将故事给他听. 雪那时因为受了刺激一句话也不肯说, 所以威帕就在他面前自言自语好久, 从他穿开裆裤讲到跟父亲学医, 从自己追求的第一个女孩子失败讲到收了第一个宠物. 雪几次被他讲的笑话逗笑, 心情也好了许多. 他喜欢这个豪放的男人, 他像哥哥,更像父亲 (其实威帕才二十几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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