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玉案01〔男男生子,慎〕 东风夜放花千树 更吹落 星如雨 宝马雕车香满路 凤箫声动 玉壶光转 一夜鱼龙舞 蛾儿雪柳黄金缕 笑语盈盈暗香去 众里寻他千百度 暮然回首 那人却在 灯火阑珊处。 ──辛弃疾 青玉案 才十六岁的皇甫聿,便生得一付意气风发的模样。 他从书房走出来,伸了伸懒腰,看书看了一个早上,也难怪会累。 "太子出来了!"新进皇宫没几天的宫女,一见到仰慕的太子,立即兴奋地拉了拉隔壁的宫女。 "太子今天还是一样帅!"旁边的宫女也同样开心的说。 "嘘,小声点,免得被太子听见,又是一顿骂。"早已进宫五六年的宫女,小声地叮嘱。 一群宫女噤声,霎时鸦雀无声。 皇甫聿不苟言笑地睇了她们一眼,"在这里做什麽?没别的活要干吗?" 较为年长的宫女被一群後辈推了出来,她瞪了她们一眼後,连忙低头,老练地回道:"回太子,奴婢正带著她们认识认识这环境。" "恩。"他没有任何表情地应了声,转身离开。 皇甫聿一走离,身後又传来一阵惊呼声,他像是已经习惯成为众人焦点般,没什麽特别反应。 绕过一座又一座回廊,扶著回廊栏杆,他抬头望了天空,揉了揉颈子,总觉今天似乎特别地累。 明明没做什麽事。 大概是最近为父皇处理国事有些疲惫吧。 父皇卧病在床将近半年,最近身体愈来愈虚弱,望著父皇逐渐凹陷的脸庞,皇甫聿心情难受的很。 太医也说父皇剩不到一年的生命,最近国事逐渐落在他肩头上,很多大事也由他发落,众臣们几乎已经将他视为"皇帝"来看待。 对於这件事,皇甫聿心里头五味杂陈。 并非他不想当皇帝,皇甫聿并不否认他的野心极大这件事,在他的心里,已经大略有了炎夷国未来的蓝图。 他要一统江山,将最近混乱的国际局势统整、并吞,他要成为中原唯一大国,独一无二,仅有的大国。 皇甫聿虽仅有十六岁,他已有大将之风,从他的气度、威严来看,却一点也不像个仅有十六岁大的少年。 但,尽管皇甫聿外表再怎麽成熟,他仍是个小孩子,心思还未定且也未玩够的少年。 炎夷国仅有位皇子,所谓的兄弟相残并不会发生,炎夷王驾崩後,下一位皇帝非皇甫聿莫属。 可皇甫聿不想太早坐上皇位。 掉回视线,他往华生殿走,打算探望父皇。 进了殿内,制止侍卫跪下问安,他独自进入内室。 父皇躺在龙床上,病态毕见,陷下的双颊比上回来探病时更为苍白,公公捧著药碗进入,朝皇甫聿弯了个身。 "父皇的情况如何?" "回太子,今日早上皇上有清醒一阵子。" "怎麽没人通知我?" "那时太子正在书房,太子的规矩一向是只要进入书房内便禁止任何人打扰,所以奴才才没到书房通知您。" "算了,父皇有说什麽?" "皇上醒来时,精神不错,便看了几本奏摺,然後、然後──皇上还立了个圣旨......" 听见公公说了"精神不错"四字,皇甫聿松了一口气,心情安坦许多,"哦,什麽样的圣旨,说来听听。" "要紫红公主和玄武国的大皇子和亲。" 听了,皇甫聿心里一沉。 虽炎夷国在中原众国来看并非大国,可也非弱小到需要和他国和亲来换取和平。 父皇到底在想什麽? "红儿怎麽说?" "公主似乎不怎麽愿意。" 皇甫聿皱眉,简单和公公交代几句後,他离开华生殿。 他在皇甫紫红的寝宫内寻不到她的人,皇宫很大,皇甫聿找了一遭後,才在皇甫紫红经常出入的御花庭巡到她的人,她坐在平坦的巨石上头,脸深埋在双腿内,身体一抽一抽地抖动著。 "红儿。" 皇甫紫红抬头,两双演哭得红肿,一见到皇甫聿眼泪更是掉得凶猛,"小、小聿......我、我......" "我听公公说了。" 青玉案02〔男男生子,慎〕 皇甫紫红抬头,两双演哭得红肿,一见到皇甫聿眼泪更是掉得凶猛,"小、小聿......我、我......" "我听公公说了。" "我不要嫁到玄武国......呜呜......"她哭得梨花带雨,扑进皇甫聿的怀里。 "圣旨都已经下了,没办法收回。"他拍著皇甫紫红的背,安抚。 "我不要......小聿,你也知情的,我和‘他'已经私定婚约,我......我怎麽可能下嫁给玄武国皇子,我宁可死也不要从父皇的话......" 皇甫聿继续轻拍她的後背。 他和皇甫紫红是同年同月同日出生的龙凤胎姐弟,感情也很好,皇甫紫红很依赖他,名义上虽是他的皇姊,却十分依赖他,很多事情都会向皇甫聿诉说。 "小聿......我该怎麽办......" 每次皇甫紫红遇见困难都是皇甫聿替他解决,从小到大都是如此。 看见她哭得如此难过,皇甫聿的心情也开心不起来。 "我会帮你想办法的。"皇甫聿低声说道。 "真的?" 皇甫紫红抬起红肿的双眼,哽咽地问。 "嗯,会帮你想办法的,红儿别担心。"他摸了摸她的柔顺的青丝。 "小聿......谢谢。"她破涕而笑。 婚期订得匆促,所有行程及嫁衣都已准备妥当,婚嫁队伍订於两天後启程。 启程的前一夜晚,皇甫聿援助皇甫紫红和她的情人潜逃出宫,皇甫聿再三警告他,要是敢让皇甫紫红受到任何一丝委屈或伤害,他会让他生不如死。 那人神情认真地发誓,皇甫聿在那人眼里看见真挚,他相信他会带给红儿好的生活,於是放心地让他带红儿离宫。 "小聿,我逃走了,那就没新娘可上轿,父皇那边你要怎麽交代?" 皇甫聿给她一抹安心的笑容,"放心,有我在,我会想办法的。" "小聿,你一个人真的没问题?" "相信我。红儿只要让自己过得好,就行了,所有事我会一肩扛下。" 皇甫紫红悬著泪点头,任由身旁的男人带她离开皇宫。 望著他们渐渐远去的背影, 皇甫聿心里头五味杂陈,叹了息。 还有什麽方法可想,自然是由他顶代红儿嫁到玄武国,之後再想办法逃出皇宫。 也不能找其他宫女代替,这是要是一拆穿,怕是那宫女性命不保,也会动辄到两国目前的情势,弄个不好,会发动战争也是极有可能。 因此唯有他先代嫁到玄武国,之後再脱身的办法可行。 □□□自□由□自□在□□□ 锣鼓喧天,浩浩荡荡的队伍出城,一路往玄武国方向前进。 皇甫聿坐在花轿内,身穿大喜衣裙,头戴喜冠,红巾掩住了皇甫聿的视线。 队伍行走好一段路後,他才拿下红巾,及压得他头发疼的喜冠,他烦躁地扇了扇风,照这脚程,大约要走个十多天才能到达玄武国。 ......拔拓无弱。 脑海里浮上玄武国大皇子的名字,昨日他派人调查这人的来历,才知道原来玄武国慧会愿意和炎夷国和亲的原因──是为了要替从小柔弱多病的大皇子冲喜。 且,传闻拔拓无弱只能活到他成年的生辰日,而两个月後,正巧是拔拓无弱年满十八的生辰日。 所以玄武国才死马当活马医地选择冲喜来挽救拔拓无弱的性命。 得知这件事,让皇甫聿感到愤怒。 父皇竟然把红儿的终身托付於将逝世的死人身上。 他决不允许。 管拔拓无弱这人是不是病人,在脱身离开玄武国前,他一定要揍拔拓无弱这卑鄙小人一拳! 皇甫聿罩著红巾让人扶进大殿之内,大殿之上喧闹一片。 走了一段路,停下步伐,喜娘拿了红缎的一端让他牵著,皇甫聿闻见一股浓厚的药味,身旁传来咳嗽声,那人咳得可布,每次咳嗽拉得长及沙哑,那一声声猛烈的咳嗽像是要把心肺都给咳出来似的 这就是拔拓无弱? 传说中自小便体弱多并且寿命剩不到两个月的拔拓无弱? 皇甫聿沉著地暗付。 "一拜天地──"接下得的步骤就和往常成亲嫁娶的步骤一样,四拜过後,皇甫聿被牵进喜房内。 喜娘在耳边在三叮嘱,待会要怎麽侍奉,以及之後女人该依的三从四德,足足念了一刻钟,直到拔拓无弱边咳嗽边进入房内,她才换了张脸似地,笑呵呵出房。 "你......咳咳──咳......"那人才一开口便咳得上气不接下气,等他要继续说话时,也不知过了多久。 "奔波了......咳咳咳......好些天,辛苦......咳......你了。"
青玉案 03〔男男生子,慎〕 皇甫聿静静地听著他说,并未开口,也没有任何举动,倒是心里已经开始想著等会儿怎麽一拳打昏他,然後离开这地方。 "我帮你拿下喜巾。" 他的话落下没多久,皇甫聿的眼前一片光亮。 乍现的光线让他眯起眼,眼前的人因背光的关系,正面有些看不清楚,隐隐约约间,皇甫聿似乎看见他朝他露出笑容。 温煦的笑。 "肚子饿......咳咳咳──"他弯身捂著唇咳嗽。等他停止後,他的脸颊发红,气息微喘。 他露出歉笑,"......对不起,我身体不太好。肚子会饿吗?" "还好。" "来吃点东西吧。"拔拓无弱走到桌边,挟了些饭菜到碗里。 皇甫聿这才看见他的面容,脸色比一般人苍白许多,长相平凡,可他却从内而外散发著一股气质,温文尔雅。 和他所想的样子,有些不一样。 他以为拔拓无弱这人该是强势的,没想到他的人正如同他的名一般,病厌厌。 "还没跟你自我介绍,我的名字是拔拓无弱,你呢?"他礼貌地反问。 "皇甫聿。"他倒也乾脆,完全没有隐瞒的打算,报出真名。 拔拓无弱怔了一下,疑惑,"你──不是红紫公主?" "那是我皇姊。" "那你是......?" "我是他弟弟。" "弟──弟弟?!"他吓了一跳,"所以你是男儿身?!"他一脸惊讶的表情。 "不像吗?" "你......生得很好看......" 也难怪,他长得那麽平凡,大概是头一回见到像他这样的俊少年,所以才分不清他是男是女。皇甫聿在心里哼笑。 从小到大,皇甫聿听过不下上百回的赞美──对他的容貌。而他自己也知情自己生得如何夺人视线,或多或有对自己的外貌有了些骄傲感。 他拿下厚重的头冠,大摇摆摆地方桌前坐下,端起拔拓无弱帮他挟好的瓷碗,填起饿昏的肚子。 拔拓无弱见他如此自然,不免怔了怔,盯著他的侧面,发神。 皇甫聿冷眼瞥了他一眼,"愣什麽?你也吃啊。" 等会儿填饱肚子,他还要走人呢!得养足精神才行。 "......好。"他应声,端起碗筷,用膳。 一碗饭很快就见底,放下碗,瞧见摆在桌上的酒壶,取起向自己倒了杯,而後端起全数喝下,酒水甘甜,他喝了一小杯还不够,乾脆拿起酒壶仰头喝著,剩了最後一口,想起还有拔拓无弱,才放下酒壶帮他倒了杯:"仅剩的,给你吧。" "谢......谢谢。" 他只手端起茶杯,轻轻地连啜几口,将茶杯内的酒水全喝入肚内。 皇甫聿卸下身上的嫁衣,"你有衣服吗?" "我拿给你。"从衣柜内取出一套牙白色衣物递给他。 皇甫聿接过穿上,准备了下後,打算立即离开皇宫,他得赶些回炎夷国。 "你要走了?"f "对,我只是代替红儿嫁过来,不打算久留。" "可......明日还要向父皇请安,你走了,我该怎麽交代?" 皇甫聿倒是没想到这问题,不过这并不干他的事,要担心的人是拔拓无弱,他一走了之後,这责任就落在拔拓无弱身上。 红儿确实已嫁过来是事实,今日在大殿上的玄武国众臣都能做证,红儿已成了拔拓一族的人,嫁出去的女人就像泼出去的水,和炎夷国再也没有干系。红儿在玄武国失去了踪影,也是玄武国的责任。 "那是你的事。" 他回了句,整装完毕後,提起脚步离开。 左脚踏出大红缎带布置得喜洋洋一片的寝房,突然他僵住身体,一股躁热感由下腹窜起,他大惑不解,转身瞪著内室里的拔拓无弱,"你在酒里下了什麽药?" "药......"拔拓无弱愣住,自己方才也啜了一小口,霎时间一股莫名的热气闷窒在下腹。"我、我......这是什麽?" 皇甫聿回到房内,将门紧关。 一步步逼近他,"你对我下春药?" 拔拓无弱连连摇头,否认,"我......我没有......我也不清楚......"因全身燥热,额头沁了汗水。 皇甫聿根本不信任他,念头突然想到,要是今日嫁过来的人是红儿,万一红儿喝下了酒,那麽、那麽红儿不就被眼前的人给玷污清白? 果然这人的表面并不像外表那样。 禽兽! 一道怒火烧起,加上体内的欲火,让皇甫聿失了理智。 他粗鲁地拽住拔拓无弱的手腕往床上丢,"想上人是吧?这麽渴望的话就让我来满足你!" "你要做什麽?"他揪紧自己的衣襟,连连往後。 "竟然敢动红儿的脑筋,我要让你为此付出代价。" 青玉案 04〔男男生子,H、慎〕 "你要做什麽?"他揪紧自己的衣襟,连连往後。 "竟然敢动红儿的脑筋,我要让你为此付出代价。" 足足长他两岁拔拓无弱身高比皇甫聿略高,但身子却单薄的很,或许是长年生病的原因,嘴里不停说著"不要不要",可挣扎间却没什麽力道,轻松就被愤怒中的皇甫聿扒下衣物,转眼间身体光裸。 药性开始发作,还有些抵抗举动的拔拓无弱,没多久已红著脸摊在床铺上,不停地喘息,双眼迷蒙。 几乎喝了一壶和著春药的酒的皇甫聿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药性在他体内挥发,欲火窜烧著下腹。 怒火及欲火同时在他心上燃烧著,理智犹如一张纸般,早已烧成灰烬,皇甫聿抓住虚软在床上的拔拓无弱。 拔拓无弱因药性下体直挺,皇甫聿像是没见著那根,直接摸上他後面的菊穴,拉下长裤,朝著那紧窒得不见任何空隙的部位插入。 过大的疼痛让拔拓无弱弹起上半身,他汗水淋漓,连眼睛里也渗出泪水来。 这并非皇甫聿初嚐人事,早在十三、四岁时他已纳了好几为妃女,这类性爱对他而言一点也不陌生。只是,此刻在他身下的人和他同性,且还足足长他两岁之大,身下男子的性器还碰触到皇甫聿的腹间,让人想忽略也难。 但他已管不了那麽多。 粗大欲望一半卡在外头,实在紧得很,他只好抽出,往拔拓无弱的下体摸抚,拔拓无弱半眯著眼,嘴里轻吟,很快地很已泄出。 皇甫聿用他射出的浊白液体抹在自己的肿胀上头,曲起拔拓无弱的双腿分开,使劲插入,也不管他的哀号声及哭泣声,凶狠地律动起来。 他像疯了一般掠夺拔拓无弱的身子,在他体内一次又一次地插著,射出一回後,药性仍然没有缓下,反而更加凶猛,软下的性器硬得快。 也不知道自己射了几回,也没考虑到拔拓无弱是否能承受,他没有了理智,神志惘然地插著、抽著。 才一睁眼,疼痛立即涌上,皇甫聿蹙著黑浓的剑眉,揉抚著後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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